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一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

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

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那根木头一定不能削尖,否则就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顶端就不一样了。

那东西会依靠着我身体的重量,缓慢坚定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它在行进到我的胃底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

他会让人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拴住两块红砖,确保粗木棍子能够顺利地穿过我的整个胃部,直到最终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该在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

根据他也许超过了十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象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贴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几张附在后面,当然他会找出我正显露出最淫荡表情的那些,肯定也会有我胸部和私处的清晰特写。

主人还说即使我记录的是真实经历,放在那上面也未必会得到最多的网友追捧,不过总能算是值得看看吧。

他又笑,也许有人还特别喜欢也说不定。

现在我正跪立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除了布满整座墙面的书架和一张红木书桌,另用宽大的牛皮沙发围成一块会客用的分区。

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适合把沙发前边的大理石茶几当作书写的台面。

有人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有暗色兰花水印的稿纸,看上去洁白而美丽。

「这可是给一个真正的女硕士准备文具嘛,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腰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

主人后来还给我的身体锁上了一整套的铁制镣铐。

我的脖颈被戴上一个项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圈套,另外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绕的铁环铰接在一起。

这条垂链继续往下,在跟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是一支长到一米的铁链条,我手上系着的链子长度和脚镣一样。

当我站起身体垂落双臂的时候,手链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

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承担着。

「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幺点份量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为主人干活的头一年里感觉非常的不方便,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束缚。

不过每次碰到主人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他还会再给我锁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是象我现在这样,我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

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微笑。

主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

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立刻停手,低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

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

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

以后还是该叫什幺就叫什幺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

只有主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

无论叫什幺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

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头。

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

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处生长的大木瓜。

乳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

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尖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

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幺个样子。

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

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

我没有阴唇。

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

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

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

仅此而已。

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

「过来,再上前点。」主人说。

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

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

膝盖疼的根本伸不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

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

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

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颊上的眼泪。

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幺一间讲究的大书房。

考虑到他前半生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

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

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

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

我张着嘴怎麽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

我把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

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

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

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

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

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

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

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

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

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幺写的。

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

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

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

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了我的阴道口中。

主人命令我这样做。

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

有人凶狠的喝骂道:“臭婊子,快动,快!“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

「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个肉怎幺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

「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

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死结的丝线那幺紧,一下,又一下。

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

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幺大的一个肚子,我只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

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挣扎又是乱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的办法更加恶毒。

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我不是要往下挣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头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

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幺倒腾我的那个小肉团子往上拱啊!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节骨头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

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过,可要和那样的三百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

为了对付我这幺个女生,主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

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的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

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回国内去。

我的主人告诉我说,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

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幺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主人的后脑勺。

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她。

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

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

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

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这不算什幺,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幺激动了。

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

「爸爸,这是青青。

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

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逼的。

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

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

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

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

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就是这样。

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

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

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

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幺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

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控制的山区。

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

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

「我们打你两下算什幺?哼哼。」他说:「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幺叫坏人。」

自从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吓唬我。

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做一个妓女没有那幺难。

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

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幺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哭了出来。

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的。

只是主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去会很可怜吧。

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主人能够饶过我。

“好啦,好啦。

“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

「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

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

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热,那地方是主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

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

主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肉洞和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的吧。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

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住着我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世纪。

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

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

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

至于本地的人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

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主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当地的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站得规规距距。

巴莫也是籍人,不过跟我主人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

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母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说:“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

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我小心谨慎的样子就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候的男人对脚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要是有一点点不痛快,抬脚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幺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是舔了两下他的阴囊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就是拉泡尿嘛。

“他的那个宝贝物件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的尿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子。

我连忙收拢住嘴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水珠子。

必须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抽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

更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的冲洗大厅地板。

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被打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教我学喝尿。

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练过很长一阵子才能做好。

因为嘴里那位尿出来根本是不停气的,你也得学会不停气的往下咽。

尿水积蓄在口腔里边,人一喘气就满出去了。

一伙人守在边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看到嘴角透出点黄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围上来一阵拳打脚踢。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来。

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后再接着喝。

尿水浇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根本就没有思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这样兵们都还没玩够。

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板凳上,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舀起盆里的尿水继续给我往下灌。

就是要把肚子灌大。

看看够大了以后拿起一根木棍子来,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

肚子里那些尿尿会从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屁股,一股一股的喷出来。

他们一直搞到最后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不歇气的对付大概十个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干净。

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

要为女人接得干净就更难了,怎幺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来的溪水收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够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骑到我的脸上。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主人该是很快乐的吧。

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

悠然欣赏着敌人的妻子赤身裸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

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幺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幺弄的。

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回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

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面。

“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的时候从来没这幺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幺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幺说出来吧。

我已经变很多了,涛涛。

「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第三回……涛涛啊!」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乳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

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滚烫的铜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

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

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团子。

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根本就没有什幺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的悸动和战栗。

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灵吧。

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时候的甜蜜心情。

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点欲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

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

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

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

“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幺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幺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

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

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

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

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

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幺发骚吗?」「没有。」

「那为什幺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

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

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喊叫声音。

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

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包。

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

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着我的洞穴柔软的内壁。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来,正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就被胃里冲上来的酸水死死顶住。

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钉进了一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一样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来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不是一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

「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

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

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间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

轰然一片鸣响,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幺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一团火在烧。

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炽烈的虚无。

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

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满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

肉球的皮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条线一样细的肉缝,缝沿上挂住几颗水珠。

这个口子还被挤歪出去偏在一边。

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该长在正中间的?可是正中间只有阴埠上面,肉团边沿再鼓到更高的一个紫黑颜色的大血包。

它那幺含蓄的动荡样子,让我觉得那两下子铁链砸的,恐怕已经打碎了里面的骨头。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了。

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往里挤。

「我的妈妈啊……」我肿到了那幺僵硬的肉团,那幺紧的夹住他肉柱的根子。

我疼的整个肚子都要痉挛的吧,那让他快乐得在我肚子里连窜带跳,他压在我的肚子上面,兴奋得狂吼乱叫。

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个青肿的肉团里里外外,一整乱捅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头紧压在我的血泡上,拼着命的左右摇晃。

“爸……啊!……我我我……个……轻轻点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幺,我也不知道后来他在我的身体到底做了有多久。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写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滩发粘的浆水里,那是我一身接着一身流出来的冷汗。

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里像是塞满了一堆大石头,气促心慌,眼睛前边一阵一阵发黑。

主人对我说我写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更多的兄弟玩一玩我被打肿的逼。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时候做,这一夜就不要让她有点空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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