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9日周三霾
不知道几点,我幽幽转醒,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觉得眼睛又干又涩,有些发沉,四肢也还是无力,到处都疼,但头已经不疼了,脑筋也还算是清醒。
我打起精神,睁开眼,准备迎接今天的生活,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我想起自己是在地下室的刑床上趴睡了一夜,双脚还被大大分开着,固定在两端,不能并拢或翻身。
一夜的趴姿,让我身前的皮肤都刺痛难忍,我撑起胳膊抬起上半身,想让被压扁生疼的乳房得到一些缓解,嗯~,好难受,已经消失了几天的浑身关节痛,又再次出现,那种骨头缝里的刺痒、酥麻,让人想来回活动,而活动起来,又是一阵酸胀、疼痛,怎么都不舒服。
我不知道昨天是几点吃的药,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是睡到了自然醒,还是药效才刚刚过去,但无论是哪种都没有区别,我要继续趴在这里,等待主人的命令才可以。
每天早上总是一天里最轻松的时刻,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各种伤口都开始愈合,昨天一整天的疲劳也得到了充分缓解,我静静地趴着,感受着身体上的各种新的痛苦,比如后穴。
我能觉出,我的直肠内壁被扩张得很大,随着臀部肌肉的活动、用力,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我抬起一只手,从身后向菊口摸去,想要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的直肠被那粗大的肛栓撑开着,但菊口那里却不是撑到最大,括约肌半包裹着那金属,使得菊花口那里张开着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洞,往里摸去,就那金属肛栓的圆润的那一头。
我慢慢地试着收缩了几下菊口,不能收得更小了,那圆洞始终张着,像是想要吐出里面的东西,而那里面微微向外顶着的金属,让我的菊口括约肌保持着半开半合,持续着一种正在排便中的感觉。
但如果我稍一做出排便动作,就是舒张括约肌、挤压肠道的话,那造成的,就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烈疼痛,那是钉在直肠内壁里的那些倒刺在起作用,它们阻止着那肛栓被我排出身体。
真是讨厌,又是要根本能作斗争,菊口始终保持着排便中的感觉,而自己却不能主动去做出那个动作,我努力收缩菊口,想让自己忘记那正在排便似的感觉,但那真的很难,直肠里的异物感和菊花口的半开半合,让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去挤压肠道,去把它们排泄出来。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适应,我反反复复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算了,越去在意,就越控制不住,反正只要菊口一疼,身体自然就会放弃那个动作,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转移注意力,忘记菊口的事情。
刚才在收缩舒张菊口时,我就发现腰腹部的感觉也有些不对,我不能顺利地鼓起肚子,呼吸时也只能用肺部扩张,那种感觉像是被勒了一条腰带,很紧,一圈都在刺痛。
我伸手摸摸,虽然看不到,也摸不出触感,但凭经验感觉那是一圈纱布,它缠绕得很厚,而且严丝合缝,边缘上还有胶布贴着,我的手指伸不进里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另有伤口,因为被纱布覆盖的部分,到处都在疼痛,实在分辨不出来哪里会不会更疼一些。好在,只要肌肉不十分用力,那疼痛就并不算是很严重,也并不影响腰部的扭曲活动,对我来说,并不算难忍。
还有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胃疼得很厉害,里面滚热发胀,火烧火燎的想吐,饥饿反酸的感觉我早就习以为常,但并没有得过什么胃病,也从没有过如此的胃疼。
我趴在那里,默默地感受着,适应着,等待着,胳膊撑得时间长了,肩膀关节酸痛和小臂皮肤刺痛,越来越严重起来,我就再把它们放平,让已经经过休息的乳房,再去承担一会儿压力,轮到胳膊去休息,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主人才会来找我,却只能耐心继续等待着。
其实我脚上的绑带并没有上锁,我的双手也完全可以够到,但那是不合规矩的,主人给的束缚,就只有主人才有权力把它们松开,无论我有多难受,也应该耐心忍耐。
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我却看不到,黑暗安静的环境,也不太好判断过了多久,我轮流休息着手臂和胸口,努力忘记各处的异样感受,脑子里不停地想着主人,等待着,终于等来了门被打开,主人出现的那个时候。
灯亮了,我眯起眼,适应着光线,朦胧中,看见主人向我走来,脸上似乎还略有些困倦,小白赤裸着,跪行跟在他的身后,精神也不算太好。
‘‘醒了?睡得怎么样?‘‘主人关切地问着,却并没有叫我回答,他一边把我脚腕上的绑带解开,一边继续说着,‘‘你去洗漱吧,然后去饭厅先把最后一次的药水喝了,喝完后把放在大门口那里的箱子给我拿过来,快去快回,别耽误时间。’’
我听了主人的命令,微微低着头,爬起来坐在刑床边准备下地,屁股上的压力,带动菊口的倒刺,使得肠道又是一阵疼痛。
我忍住哼声,默默地站起身,感受着由于双腿行走,股间摩擦摇摆造成的,直肠里那一下又一下磨人的疼痛,尽量正常地走出地下室。
我来到卫生间洗漱、刷牙,牙刷不小心刺激了一下喉咙,我张嘴干呕了一下,竟吐出了一大口的酸水、胃液,火辣辣的,刺激得喉咙直疼,可胃里却是好受了许多,真是奇怪,我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怎么会呕吐呢?
瞎想也没有用,我收起困惑,继续漱口、洗脸、擦身、打开药盒,药物有了些变化,我并不在意,依旧就着少量自来水吞下肚去,今天不用自己灌肠了,膀胱里困了一晚的尿液也排不出去。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来到饭厅,桌子上摆着没收拾过的餐具,似乎主人剩下了不少,是胃口不好吗?我揣测着,拿起桌子上的清肠液,开始喝起来,为了节约时间,我一边喝,一边走向大门口,去拿主人说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色的铝合金工具箱,靠在墙边很是明显,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拿着它,一边喝药水,一边走到地下室门口,喝完东西,我打了几个咯,擦干净嘴,忍住胃里的翻涌,喘匀气,走进地下室里。
主人和小白还是在做着犬行训练,小白的乳头上夹着乳夹,锁链连在他的中指根部,长度不够他伸直手臂,只能半弯曲着,而下半身并没带锁链,他的柔韧性还不太行。
小白的小腿上绑着一排立着的弹簧,每根中间都固定着一根尖针,尖部对着他的小腿,迫使他只能脚尖着地爬行。弹簧从脚腕到膝盖,越来越长,整体呈现一个三角形,最长那根大概20公分,是犬行时,膝盖至少要离开地面的高度。
今天训练的是随行,主人并没刻意强调小白的爬行姿势,而是左手抓着锁链末端,右手抓着锁链根部10公分左右的地方,右手贴在右腿上,控制住小白的位置,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转身,脚步时快时慢,时而还会突然停止。
而小白就要时刻注意主人的行动,跟随着,也要时而加快,时而减慢,时而停下,不然就会被勒住脖子,今天只是第一次随行训练,还算容易,我记得后期时,项圈也会换成内部带尖刺的,而且锁链还会被固定在主人的腰带上,那时可就一步都不能出错。
我进来后,主人并没有理我,我就走到前几天定好的位置上,把箱子放到旁边,背好手臂,站好身体,试图忘记身体上所有不适,专注地看着主人进行调教训练。
小白经过了几天的韧带拉伸,柔韧性有了些好转,要照以前的情况,他根本不可能完成现在的动作,即便是现在,他也会时不时的因为臀部翘得太高,使上半身不够低而牵扯到乳夹上的锁链,又或者因为腿伸得太远,膝盖离地太近,被腿上的尖刺刺到,但他都能及时调整,还不至于到无法行走的程度。
主人就这么拉着他一直走着,等到小白实在累得双臂发抖,总是跟不上脚步变化,脖子被勒得咳嗽个不停,主人才停了下来,他解开了小白脖子上的项圈,拍了拍小白的头,说:
‘‘这几天你做得不错,继续保持,以后白天的例行锻炼,也换成练习犬行,用新装的那台跑步机跑一小时,速度和时间我都调好了,你戴上项圈,它就会自动开始,时间到了,它就会自己停止,项圈的扣就会打开。今天练的时候,还要戴上现在这些装备,明白了吗?’’
‘‘回主人话,白奴明白,白奴会做好的。‘‘小白还有些气喘,说得很慢,还在不停吞咽口水。
‘‘嗯,表现好的话,今天晚上给你奖励,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主人点点头,微笑着。
‘‘白奴谢谢主人,白奴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主人失望。‘‘小白听主人说要有奖励,兴奋起来,眼睛发亮,伸长了脖子,真像一只大型犬。
‘‘你就绕着这里自己爬一会儿,注意姿势。‘‘主人又拍拍小白的头,下达了命令。
‘‘白奴遵命。‘‘小白回答后,就开始绕着地下室,自己慢慢爬行起来,而主人到柜子旁,把手里的项圈放好后,面对着我,直直地走了过来。
熟悉的睡袍轻轻随身摆动,英俊的面容上,那双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觉得像是要被吸入其中,随着主人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嘴里有些发干,心里打鼓,不知道主人会对我做些什么。
但主人只是走到我面前,弯腰拎起地上的箱子,转身便向后走去,看着主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我是已经不能提起主人的兴趣了吗?主人连碰都不想碰我?我莫名的感到有些沮丧。
主人从柜子下面,拿出一个不锈钢盆,和箱子一起,放到一个活动推车上,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瓶不知道什么药水,倒在盆子里,再推着车去接了些自来水,用手指插在在盆子里,把液体搅拌均匀。
‘‘欣欣,过来。‘‘我正还处在沮丧和失望中,突然听到主人叫我,立刻觉得高兴起来,忙大步走到主人面前,主人正站在屋子正中,拿着另一瓶药水往盆子里面倒着。
‘‘双脚分开两肩宽,弯腰,身体贴住大腿,双手抱住小腿,不许摸地。‘‘主人没有抬头,一边还在搅和药水,一边命令到。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明明主人叫我,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为什么我还会觉得高兴呢?
我一边郁闷着,一边听话地按主人的要求摆好姿势,头深深地低下去,几乎碰到地面,血液涌入大脑,开始发涨,有些喘不上气,腰上的纱布更加勒肚子,胃里又开始难受,噁心想吐,充盈的膀胱也被压迫到,胀痛更加明显。
由于双脚分得比较大,不太好保持平衡,双腿需要紧绷较劲提供帮助,我向上看去,入眼的,是我大张的阴部,阴蒂环挂在红润凸起的阴蒂上微微颤动,宝蓝色的尿道栓也在蜜缝里隐约露出个头,我的后穴被抬到最高,高高翘起的臀部,使菊花口处开始有些不自觉地蠕动。
生理上很是不舒服,但心理上,却还是觉得比被主人忽视,晾在一边时,感觉要安心得多。
突然一阵微弱的机械声从我高抬的菊花处传出,打断了我的思索,伴随而来的,是菊花口内部轻轻的摩擦感和微弱的震动。
时间不长,也就几秒钟,声音停了下来,我感到一阵凉风灌入我的直肠,是肛栓上的开口被打开了,我的菊花张着嘴,肠壁被撑开着,把深处的肠道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接下来的一两分钟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动静,我正觉得有些奇怪,突然感到菊口处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在触碰,那东西先是在菊口外面画着圆圈,仔细的摩擦着那些半开半合的褶皱,然后竟伸入了那一直张开的菊洞之中,开始摩擦那里的侧壁。
‘‘欣欣,你这里真是淫秽极了。‘‘主人突然说出的话,让我一阵脸红。
‘‘这张小嘴,就这么张着,含着我的手指,一动一动的,看上去是那么饥渴。‘‘主人说着说着,还吞了口口水,我的脸更加发热,那菊口里的东西,是主人的手指?
那东西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旋转着、摩擦着、抚摸着菊洞周围的皱褶,平时菊花被抽插时,都是括约肌紧紧包裹着物体,那样抽插起来会带动着菊口,来回地翻转、吞吐,触感强烈。
而现在,菊口始终张着,大小刚好能含住主人的手指,主人动的时候,有时候靠上用力,有时候又力道偏左,又有时候悬在正中,各各方向的磨擦感、瘙痒感大有不同,又难以预计,我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喘息,想扭动屁股。
突然,手指不再抽插,而是捅到深处弯曲起来,抚摸着我菊口里面的嫩肉,啊~,那种触感,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菊花被从背面触碰、摸索。
那是痒吗?不像,并不让人难受,但又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扭动身体。那是刺激?又有些不同,并不那么激烈,却又让人完全无法忽视。那是快感?也算不上,因为并不让人兴奋,却又让人还想要更多……只能说,那是一种难以解释的,无法形容的,直冲脑海的感官感受。
‘‘欣欣,我记得你后庭的数据比前面要好,要更敏感,可我并没玩过几次。‘‘主人一边饶有兴趣的玩弄着,一边随意地说着。
‘‘现在它被封住了,以后我也没机会玩了,不单是我,正常勃起的阳具,都不可能插得进去了,你觉得遗憾吗?‘‘主人的话,让我想起过去少有的几次后庭性交,那种舒爽,那种快感,那种充实,我将再也不能拥有了。
突然我想起来,我后庭的最后一次阳具插入,竟然并不是主人,而是一个我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家伙,我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难道我要带着这种耻辱,抱憾终生了吗?我觉得异常的恶心、烦躁,更加的喘不上气。
‘‘不要紧的,以后还可以用道具插入,但究竟带给你的,会是痛苦还是愉悦,就不得而知了。‘‘主人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臀部,嘴里似是安慰着,却不知道让我颤抖的原因,并不是那个。
我轻轻地闭上眼,颤抖着,慢慢调整呼吸,努力想要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遗憾了,遗憾又有什么用,主人又不会在意,而主人不在意,我就不用在意,那只是过去的一件小事而已,不要去想它,把它忘记,不要去想起……
但说归说,想归想,委屈却怎么也止不住,我越想越觉得难过,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除非发生奇迹,不然那将是永远也不能弥补的遗憾,一辈子将要背负的屈辱,我的心脏抽痛得愈发厉害,胸口觉得很堵,身体无法停止颤抖,鼻子发酸,竟开始觉得忍不住想哭。
‘‘站稳了,‘‘主人抽出了菊花里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臀部,‘‘一会儿可就没这么舒服了。‘‘主人的动作和命令,转移了我的注意,竟使我一下子止住了难过,努力专注在站稳身体,等待后面的事情上面。
突然,似是有一个什么东西,穿过肛栓造成的孔洞,直接碰到了我身体深处肠道的嫩肉,东西似乎不粗,但好像很硬,柔弱的肠壁,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接被硬物磨擦,产生了刀割般的疼痛。
我张着嘴,小口小口调整呼吸,却不敢像过去那般蠕动肠道,来配合异物的进入,因为用力舒张挤压肠道的话,菊口就会产生连我都难以忍受的巨痛。
好在那东西并没有进入很多,很快就停了下来,被我嫩弱的肠道轻轻地包住,停在了那里,然后又是一小阵机械声,肛栓的开口在闭合,似乎是要把那东西给留在我的身体里。
‘‘肛栓没有抽水放水的功能,所以要用尿道栓帮帮忙。‘‘主人小声解释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给我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了我的阴唇,扶着我的腰,在尿道栓上用力插上了一个三向的橡胶管子,我能看到那管子的一头插在尿道栓上,一头在我的面前,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来晃去,还有一头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我肠道里。
橡胶管的这一头一直垂到地上,末端连接着大概两寸长的金属尖嘴,再间隔一寸左右,还有一小段金属,中间变细,像是一个专用的卡扣,我能想象,在我后庭里的那端,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
主人连接完毕后,在我面前放下了那个装着药水的脸盆,把橡胶管的末端,也放了进去,金属的尖嘴沉到了盆底。
‘‘这些药水是要打到你的肠子里的,尿道栓有吸水排水功能,它可以帮忙自动完成,你站稳了,可别摔倒,我不扶着你了。‘‘主人站远一步,低头看我,笑盈盈地说,他的脸倒着看起来,也是那么帅气,只是笑容略有些显得诡异。
‘‘白奴,一会8:50叫我起来。‘‘主人站起身,一边走向沙发,一边从浴袍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着。
‘‘是,主人。‘‘小白的声音有些无力,他虽然没有主人拽着,但一直弯曲手臂爬行,也是非常累的。
我没有精神去管他们了,我感到阴部一阵酥酥麻麻,尿道栓有些微微的震动,膀胱越来越胀,似乎在把盆里的药水吸进去。
晕死了,主人难道忘了,我的膀胱里现在可不是空的,本来就憋了一夜尿了,充盈胀满得很,但那些药水可不管我的身体状况,依旧丝毫不带停息,匀速而稳定地被吸到我的膀胱里,似是要把那血肉制成的水球冲破一般。
我的姿势本就有些压迫小腹,胀痛的感觉更加明显,我被憋得满头是汗,头昏脑胀,有些站不稳了,我重重地深呼吸着,感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的强烈尿意被逆流的药水无情地顶回去,那种感官刺激真让人浑身发麻,颤抖不已。
就在我实在忍受不住,咬着牙,开始哼哼起来时,膀胱停止了继续膨胀,压迫感开始慢慢减弱,尿药混合物顺着尿道栓,开始被抽了出去,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但随着膀胱的压迫逐渐减弱,后穴里开始明显感到有液体流入,并不很快,也不很猛,只是很坚定,不凉不热的液体一点一点充满着我的肠道,把肠壁慢慢撑开,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流去。
在我的膀胱恢复到吸进药水前的压力时,尿道栓又停止了抽水,开始吸水,膀胱再次被冲涨,被灌满,被继续灌满着,嗯~,我又开始冒冷汗,又开始颤抖,又开始喘气。
如此循环往复,我的膀胱没有得到过一秒钟的休息,不停地被充水、抽水,就像是个玩具气球,被机械的水泵来回玩弄着。
而后庭里的药水,则是越来越多,逐步地占领着我的肠道,腹腔被纱布捆绑束缚着,丝毫不动,但上下两边,却开始出现不自然的胀鼓,里面的东西被挤压着,泊泊的水流在里面四下流动,腰腹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灌进去的药水,似乎并没有什么刺激性,但我刚才喝的清肠液,却开始慢慢的发挥起了它的药物作用,肠道开始时不时的痉挛、绞痛起来,伴随着里面越来越多的液体,相互之间发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互动,而随着肠道便意频繁加重,我又开始本能的做出想要排泄的动作,使得肠壁里的倒刺,又开始来回刺痛着我。
我被腹腔、腰部、膀胱、菊口处的各种折磨,折腾得满头是汗,胃里的翻滚和恶心,也让我咬紧牙关不敢张嘴,而长时间的低头,使我的头也开始晕眩,身体摇摇晃晃,两条腿越来越难以伸直,屁股也越放越低了。
这时,我透过两腿间,看到小白向主人慢慢爬去,爬到主人身边,把头伸进了主人的浴袍,一动一动的做着什么,似乎是到了要唤醒主人的时间了,我打起精神,拼尽全力,努力伸直双腿,抬高我的屁股,我可不想让主人看到我萎靡的样子。
‘‘嗯。‘‘主人转醒,没有让小白继续服务,而是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把小白带到柜子旁,开始了他今天的装扮,而我却只能继续咬牙坚持。
这时,膀胱里的动静有了新的变化,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搅拌,原来是盆子里的药水已经被吸光了,而现在被吸进我膀胱里的是空气。
啊~,被空气胀满膀胱的感觉有些不一样,疼痛似乎更加尖锐,但也有可能是错觉,可那咕嘟咕嘟的开锅感,绝对是头一遭,我倒吸一口冷气,感受着膀胱里的气泡不停地破碎、搅动,只觉得非常想要按揉腹部。
但机器才不管你是液体还是气体,继续按照它自己的速度往里面填充着,到了一定量,又开始向外抽出,而抽出去的既有气体也有液体,在肠道里也开始冒泡、翻滚,叽叽咕咕的声音在肚子里一阵乱响。
我觉得肚子里像是一片战场,我分辨不出里面进了多少气,进了多少水,只觉得涨、痛、酸、满、挤压、重重的,里面的东西被我的姿势和纱布所压迫着,四下里乱钻、乱窜,不停地搅拌。
便意也随着胀满感的增加,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自觉的频繁想要排泄,太难受了,我觉得水要顺着肠道,倒流进胃里,再从嘴里被挤出来,我觉得更加的恶心,越发的喘不上气,头晕眼花,眼前开始模糊不清。
‘‘啊,灌完了?‘‘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的样子,尿道里的轻微震动停了下来,尿道栓终于停止了工作。
‘‘站好吧。‘‘主人似乎是在对我说,我咬紧牙,双手支撑小腿,慢慢的直起身子,头好晕,一阵恶心,完全不敢张嘴,肚子里和膀胱里的液体,也随着我的姿势变化,在流动、下沉,叽里咕噜地响成一片。
‘‘这个就带着吧,拔出来的话药水该流了,‘‘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垂在盆子里的管子,拽上来,在我的左腿大腿根上缠了两圈,别好,固定住。
腹腔和膀胱里都是半液半气,动起来,叽哩咕噜的晃,感觉更加明显、刺激,还伴随着诡异的声音,我羞得满脸滚烫,而主人似是心情不错,捏了捏我的屁股,笑笑,‘‘快去换衣服吧,该准备去上班了。‘‘说完就向外走去。
我也跟着主人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随着走路,菊口的伤被带动,一下一下的疼,肚子里晃里晃荡,叽哩咕噜地响个不停,清肠液刺激着肠道,产生着绞痛,而水流把那绞痛带到身体各处,腰部被三指宽的绷带紧紧缠绕着,上下两端都略微带着不自然的凸起,腹腔的压力更大,里里外外都是疼痛。
我头冒冷汗,强行忍住想要排泄的举动,尽量收缩菊口,以求把伤痛降到最低,但弯腰穿衣的动作,更是让腹腔里的东西到处乱动,腹痛、抽搐、噁心、水流、响声,都让我难以集中注意。
没有时间仔细挑选了,我就近拿了内衣裤、袜子、鞋子、裙子、毛衣,随意地穿在身上,也顾不得什么搭配不搭配的问题了。
即便如此,我竟还是比主人的动作要慢,我听到了主人卧室的开门声,赶紧一边套着毛衣,一边向外走去,不能叫主人等我啊,我紧跟在主人身后,下楼,走出大门。
蹲在车里,更是痛苦万分,腹腔、膀胱更加挤压,液体、气体向各种方向拥挤,我觉得一张嘴就要吐出来,膀胱里的东西,比起早上还要多了不少,喝下去的两升液体和肠道吸收的液体,全都开始向那里集中,我的小腹就像一个被灌满的水球,而里面的液体还在来回晃动。
深蹲的姿势,让菊口也更加吃力,里面的东西被向外挤压,肠壁里的倒刺受到压力,刺激着我的伤口,疼痛难忍,我满头大汗,随着车子的颠簸,摇摇晃晃,哼哼唧唧。
主人却是闭着眼睛,头向后仰,抓紧时间休息,我想忍住声音不要打扰他,却实在难以做到,太痛苦了,我的身体随着车子颠簸,一震一震,喉咙里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
似是因为红灯,车子暂时停了下来,颠簸停止,晃动消失,我赶紧抓住机会调整呼吸,略作休息,这时,主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抿着嘴看着我,眼睛眯眯的,面色有些红润。
我被主人盯得头皮发麻,是不是我的哼声太大了,影响了主人休息,车子再次开动起来,我皱着眉,闭紧嘴,想要忍住哼声,却实在是憋不住,颠簸、摇晃使身体不稳,腹部、膀胱的压力不停变化,菊口也是如此,难以预计的疼痛不停地来回袭击着我,我即使闭着嘴,也难以忍住鼻腔里的哼声。
主人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我,呼吸开始慢慢加重,过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几下,我发现尿道栓又开始了震动,啊!?这是在往我的膀胱里充气!?
膀胱再一次被涨大起来,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作响,随着车子的颠簸,一下一下受着外力的冲击,似乎就快要涨破了,‘‘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抬起头,尽量把身体展开,张开嘴,开始轻声叫喊。
随后,咕噜声停止,膀胱的压力慢慢降低,我的叫喊声也慢慢减弱,停了下来,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是后庭的水流开始涌入,压力增加,我觉得肠胃里一阵抽动、翻滚,压力更大,更加难受、恶心,我闭上嘴,低下头,忍受着腹痛。
肠道的绞痛,没有膀胱的胀痛来得那么尖锐,但更加深入,更加立体,胃里恶心,肠道痉挛、抽动,便意一股一股地翻涌,液体气体被挤压得到处乱滚,几米长的肠子,到处都有着不同的响动,我冷汗直冒,用手按住肚子,不停地较劲、哼哼。
没过多久,膀胱又再一次开始膨胀起来,又是新的一波气体,冲入其中,撕裂般的胀痛感再一次袭击了我,我又仰起头,开始了痛苦的哀嚎。
就这样,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操作,时而仰头高喊,时而低头闷哼,真的就像一个机械玩具,随着主人的命令做出着相应的动作。
已经忘记了这已经是第几次轮回,我正在感受着膀胱压力的略有减轻和腹内各种绞痛抽动,低着头,攥紧拳头,哼哼唧唧地忍耐着时,只听见主人长出了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到,‘‘玩物丧志啊,这样下去该没法上班了。’’
然后是沙发上一阵响动,我忍痛抬头偷偷看去,只见他再一次仰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闭上眼休息起来,没有再关注我了,我的心里很是复杂,又希望主人还想玩我,又希望痛苦不要再增加了。
可无论我希望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依旧只能蹲在那里,双腿发僵颤抖,忍耐着各种不适,随着车子的颠簸,继续痛苦地呻吟着。
尿道栓并没有停止它的工作,继续微微颤动着,把膀胱里的东西继续抽进后穴,先是液体比较多,后庭只觉得鼓胀越来越严重,然后是半液半气,吱吱的响声从尿道传输到直肠里,然后慢慢的变为了纯气体,叽哩咕噜的气体排进肚子,抽搐、搅动、反胃、噁心,我疼得满头大汗。
持续增加的压力使肛栓也向外顶,疼痛难忍,我努力收缩着肛门,想把那肛栓缩回肚子里,好叫里面的倒刺不要继续折磨我,但却效果甚微,仅仅是忍住想要排泄的冲动,就已经让我浑身颤抖了,穿着高跟鞋深蹲的双脚双腿也越来越难以支撑,我张着嘴,不停地喘息、呻吟。
车子再一次停了下来,门开了,似乎是到了地方,主人慢慢睁开眼,看我蹲在那里,蜷缩着身体,还在苦苦硬撑,他抽了几张纸巾,挪到了我的身边,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握住我的手腕,支撑住我的身体,向车外挪去。
‘‘慢点,我扶着你。‘‘主人的声音很是温柔,我却实在没有心情,腿脚早就发麻,根本无法挪动,肚子里的东西还在动个不停,我颤抖着,几乎就要倒在主人的身上。
主人扶着我,慢慢下了车,我难以站直身体,肠道绞痛噁心,只想捂着肚子蹲下。主人一手扶着我的手,一手揽住我的腰,支撑着我,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别太难看了,笑着点。’’
我听从命令,尽量站直,忍受着麻痒的腿脚,翻滚的肠道,做了个深呼吸,尽量舒展眉头,露出一个尽量灿烂的微笑,慢慢跟随着主人,向大楼里走去。
‘‘哟,冷总,冷小姐这是怎么了。‘‘门卫大哥看到我们,马上快步上前,关切地问着,并帮我们打开了大门。
‘‘呵呵,好像有些晕车了。‘‘主人笑笑,温和的回答着,扶着我,慢慢往里面走。
‘‘我这有浓茶,要不要喝两口。‘‘门卫大哥热心的把自己的保温杯递了过来,我不能理会,偏过头,不去看他。
5秒冷场,‘‘呵呵,王大哥,不用了,我扶她上去休息休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主人接了话茬,比划了一下,继续向里面走。
‘‘哦,好,呵呵,我来帮你们按电梯。‘‘门卫大哥收起杯子,快走两步,帮我们挡开围观,向电梯间走去,而围观的人,也纷纷上前关心,询问需不需要帮助,主人也一一回应着,劝说大家回去工作,不用麻烦大家了。
而我,被无数的关怀包围着,却只能无视掉,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好,只是默默地忍耐着腹内的翻滚、疼痛,随着主人的脚步,慢慢向前走着。
其实说是被人关心着,询问着,但大家询问的对象都是主人,并没有人真的是在跟我说话,公司里八卦速度传得飞快,几天时间,已经足够使这些比较好事的人了解到,我这个每天跟着总裁一起上下班的新总裁,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电梯到了,主人扶着我进去,并没有人一起跟着进来,主人等电梯门关好,便松开了我的腰,对着我,轻声的问我,‘‘好点了吗?‘‘我腿脚上的麻木已经好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按压了一下肚子,尽量站直身体。
主人温柔地帮我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给我擦擦汗,然后塞到我的手里,笑笑,‘‘拿去用吧。‘‘我被主人温柔的动作和话语雷得不行,一时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
电梯在上升的过程中几次被外面的人按开,但并没有人上来,大家看到电梯里只有我和主人,都只是笑笑跟主人问好,然后并不上来。
到了顶楼,主人再一次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出电梯,迎面,还是小孟甜美的笑脸,‘‘冷总,boss,早上好。’’
‘‘早上好。今天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发生吗?‘‘主人有些严肃地询问着。
‘‘冷总,没有,昨天那些人,并没有再来。‘‘小孟回答着。
主人点点头,便开始和小孟说起今天的日程安排来,我的一只手被主人拉着,跟随着他的脚步,腹腔里面依旧翻滚疼痛,菊花也随着行走一下一下的牵扯伤口。
主人的步伐有些大,我跟得有些吃力,头上的汗水又开始往外冒,但手里拿着沾满主人味道的手帕,却舍不得使用,只是咬着牙,表情尽量柔和,努力地跟上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两人今天的日程已经说完了,小孟不知道是看到我满头大汗,还是听到了我肚子里的响声,关切地询问起来,‘‘冷总,boss的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病还没好利索?’’
主人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拿过我手中的手帕,给我擦了擦汗水,微笑着,‘‘她非要来上班,我也没办法。‘‘表情一脸的宠溺。
我当然知道这是演戏,却还是激动得不行,即便知道这笑容是假的,却也依旧让我的幸福感爆增,连疼痛都觉得不那么在意了。
‘‘我给boss冲杯参茶吧,祛湿散寒,还能补补体虚。‘‘小孟聪慧得很,即便知道在我这里得不到回应,却依旧能想办法来讨好主人的妹妹。
‘‘欣欣,你喝吗?‘‘主人微笑着,但并不是真的在问。我觉得有些无奈,却早已能坦然面对,我微微低着头,面对着主人,不言不语,主人自会给出结论。
‘‘行,你去吧,沏浓一点。‘‘主人转头,对小孟说着,‘‘我还是要杯咖啡。’’
‘‘好的,冷总,这就来。‘‘小孟转身离开,主人继续拉着我进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主人没有关门,而继续拉着我,自己坐到了座位上,让我站在他旁边,他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放下公文包,打开电脑,翻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小孟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敲敲门,托盘里端着两杯东西,走了进来。
‘‘就放我这边吧,‘‘主人安排小孟把托盘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冷总,boss,请慢用,刚沏的,小心烫。‘‘小孟笑盈盈地,非常周到。
主人让她出去,并把门关好。小孟离开后,主人也不再摆弄桌子上的东西,反而抬起头,眼睛眯眯的看着我,一声不吭。我被主人看得又开始心里发毛,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想喝吗?‘‘主人端起咖啡,轻轻吹了一下,诱人的香气四散飘荡开来。我知道主人是不会叫我喝的,因为我记得主人说过,我最近不能吃东西,所以也没什么想法,只是那香味被我吸入鼻孔,竟又是一阵反酸,我吞吞口水,把呕吐感硬压下去。
主人抿了一口咖啡,然后把杯子放下,松开我的手,拿起那杯黄褐色的参茶,递给我,‘‘端着。‘‘我听话地两手捧起杯子,好烫,还好有把手,我小心翼翼地端着杯子,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主人等我拿好杯子,双手从我的裙子底下伸进去,在我的大腿根处摸索起来,他把那根橡胶管子从我的腿上解开,从裙子底下伸了出来。我的脸都快绿了,这是要把参茶打进我的身体里吗?会死人的,这水怎么也还有90度啊。
主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笑眯眯的,表情似乎非常愉悦。我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主人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折扣,我尽量做好心理准备,不停地告诉自己,即便膀胱被烫伤,也只是多疼几天罢了,反正到处都疼,多一个地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主人慢慢地把金属尖嘴伸到杯子上面,我看着那开口,离水面越来越近,心也跟着越来越紧,我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我不停吞咽口水,心里有些发颤。
主人一松手,金属头掉进了杯子里,金属撞击瓷杯,发出的那一下清脆的微响,似乎使我的心脏漏跳一拍,我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我这才想起,尿道栓现在的工作状态是在往外抽水。
暂时的安全并没有让我感到丝毫放松,我知道,只要主人想要,我是逃不掉的,我的鼻子呼吸加重,心脏猛跳个不停,看着主人一脸的兴奋,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别怕,别怕,主人的需要就是我的用处,我的身体,全是主人的。
主人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我,手伸进衣兜,掏出手机,我已经知道,我身上的这些电子设备,似乎都是被主人用手机控制着,看来主人是要开始操控尿道栓了。
我觉得两腿发软,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心跳飞快,我尽量调整呼吸,保持冷静,等待着那散发着香气的热水,冲入我膀胱的那一刻。
而主人却是闭上了眼,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把我手上的杯子拿开,放回到桌子上面。
我满心的疑惑,怎么了,主人怎么不继续了?我的心情很是复杂,即怕主人是对我没兴趣了,又怕主人是有别的什么更厉害的玩法。
主人抓住我的手,摸向他的胯下,我摸到那裤子里的巨物,有些膨胀了,很好啊,主人还有兴致,那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你看,光是吓吓你,我就开始有感觉了,你自豪吗?‘‘主人眼睛眯眯着,有些微喘。自豪?这个词有点大,但能让主人有兴致,还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我还有用就好。
‘‘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游戏时间,我还没那么饥渴,‘‘主人口气平淡起来,他把手再次伸进我的裙子,开始整理那根管子。我能感觉到他把管子在我的左腿上绕了一圈,然后把那尖嘴顺着我的内裤边缘,插进了我的蜜穴里。
又尖又细的管子,顺着我湿滑的蜜穴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撞到了我柔嫩的花心上,脆弱的嫩蕊被坚硬的金属猛地一刺,我身体一颤,扶着桌子,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还没完,主人又捏着外面的管子,扭动了几下,调整角度,然后沿着花颈下面的缝隙继续向里插,插进了宫颈后穹隆,一直顶到头,才停了下来。
管子在花头那里被旋转调整角度,那金属尖嘴就在那里来回活动、不断触碰,而后又沿着花口、花颈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蹭着两侧的嫩肉,插入更深、更紧、更脆弱的、更狭小的身体深处……一共短短几十秒钟的刺激,就让我两腿发软,身体发酥。
然后主人又整理了一下我的内裤,让勒进蜜缝的裆部压住管子,使它多余的部分不那么容易掉出来,然后主人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主人闻手指的动作,让我一阵羞愧,我知道我小小的内裤已经全部湿透,真不是因为我欲求不满、欲火旺盛,只是尿道栓工作时的轻微震动,带动了紧紧挨着它的阴蒂环,而阴蒂环直接触碰着阴蒂内部的神经。
虽说并不很强烈,但还加上橡胶管子在尿道栓上连接着,随着走路也会被内裤触碰、带动,摩擦着我的阴部各处,而深深陷入蜜缝的内裤也依旧磨人,这些无法让人忽视的生理刺激,使我的阴部持续地流着淫水。
但是今天主人似乎并不想继续羞辱我,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把手指沾了点桌子上的参茶,洗了洗,然后用纸巾擦干。
‘‘把茶喝了吧,别烫着,你的消化系统快弄完了,你也应该觉出变化了吧。‘‘主人擦着手指,笑眯眯的。
变化?是说今天格外严重的反酸和胃疼吗?我端起茶杯,却一点也不想喝,刚才不提还好,现在一提,更是觉得胃里疼痛噁心,仿佛一张嘴就要吐出来了,别说还要再喝东西进去。
‘‘赶紧喝了,该准备今天的惩罚了。‘‘主人不再笑了,严肃起来,站起身,去开档案柜的锁。
我吞咽了几口口水,举起杯子,吹吹,然后咬牙,像咽药一样,大口大口把香气四溢的参茶硬生生咽了下去,呃,有点苦,不过温热的茶水似乎压制住了翻腾的胃液,感觉一股暖暖的热流把疼痛不已的胃包裹住,略烫,却有些舒服。我放下杯子,等着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说吧,今天该惩罚你什么错误。‘‘主人坐回到椅子上,翘起脚,仰起头看我。
我早就准备好了,开口说道,‘‘今天该惩罚欣欣,未经允许随便开口说话的错误。‘‘我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向主人,心里不停打鼓,不知道主人会怎么惩罚我。
‘‘嗯,你病才刚好,就不折腾你了,既然是说话的错误,就让你今天多说些话吧。‘‘主人似乎很是随意,我却觉得有些意外,主人居然真的会因为我生病体虚,而降低了我的惩罚吗?有些不敢相信。
‘‘今天的一半是惩罚,一半是你的工作,一定要好好完成。‘‘主人递给我一个A4大小的硬板文件夹。我接过来,打开看看,里面夹着厚厚的一沓子白纸,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抬头看着主人。
‘‘你今天的任务,是问卷调查,问题在最后一页,大楼里1层到30层,你每层至少要找一个人,让他回答问卷里的问题,本来让他自己答就可以,但惩罚你多说话,改为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问题纸,你要亲自问他,让他回答,而且不能让他来写,要由你把他的回答,记录在前面的白纸上,你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你写的是什么。‘‘主人交待着。
听着主人的解说,我觉得头都大了,又是要离开主人,还要自己去面对那些陌生人,和他们交谈。我翻开最后一页,A4大的纸上,打印着问题,一条一条,都带有编号,一共20个问题,前面的有询问姓名、年龄、部门等,后面的有意见、建议、不满等,有的问题还在后面标出来,必须要多少个字以上。
‘‘你可以告诉他们这些内容都是严格保密的,只有总裁会看到,是他们难得的直达天听的机会,其他的,你想怎么说都行,但你记住了,是你问他们,可别让他们在你这里套话。‘‘主人叮嘱道。
我不太喜欢这种操作性大的任务,太难了,要让我来决定怎么说,怎么应对,这不是我的长项啊,我喜欢听从命令,主人怎么说,我怎么做,要简单得多,我烦恼着,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完全没有头绪。
‘‘好了,你快去吧,在楼下你想做什么都行,休息、喝水、吃东西,都可以,但要在5点以前回来。‘‘主人说完便不再看我,忙起自己的事情了。
上班时间就算加上午休,也只有7个多小时,420分钟,要问30个人,平均一个人14分钟,每人20个问题,这怎么够?
我在心里略算了一下,觉得任务真的不容易,没有时间考虑犹豫了,我等主人说完,脑子里一边在不停思考着怎么才能完成,一边拿着文件夹和笔,转身向外走去。
一层一个,那就从1层开始吧,我坐着电梯下楼,一路上不停地在看后面的那些问题,想着该怎么说,怎么做,1楼很快就到了,我出了电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却一时无法迈开脚步。
1层是最热闹的楼层,电梯间里有8台电梯同时开动,却还是有人正在等待着,我一出来,就有人进去,容不得我开口叫住他们,错过了机会。
我站在电梯间里,不知道该往哪走,我能看到,大堂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忙忙碌碌着,很快,周围又渐渐有了些等电梯的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向我靠近。
有的人可能不认识我,他们只是奇怪这个拿着文件夹的女员工,为什么背对着电梯站着不动,还有些人可能知道我是谁,却也同样知道,这个新来的女总裁从不开口说话,便也不会上来自讨没趣。
我就这么站在人群之中,似乎和他们一样,却又完全格格不入,电梯时不时的打开又闭合,人们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就只有我一个,站在那里,头皮发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在下楼时想好的那些话,这时一句也想不起来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和陌生人说过话了,几乎是忘了要怎么才能开口。
我的身体渐渐开始发抖,觉得那些个陌生人,都是那么可怕,来往的人流,在我身边不停穿梭着,就像是一只怪兽,而我则是在它的口里,被它玩弄着,随时都要被吞下肚去。
我觉得心脏紧抽、胸口发堵、头昏脑胀,肚子里还在不停的痉挛、绞痛,浑身关节也一胀一胀的难受,我觉得眼前开始发花,血液上涌,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
突然,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我一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酸水,幸好旁边并没有人,没有吐到别人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
尤其是那些知道我是谁的人,他们沉默不下去了,我再怎么不理人,也是女总裁啊,他们要是就这么看着我吐出来都不管,以后要是被人谈论起来,还怎么继续混。
马上,就有人上前来关心我,问我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帮助,而我吐出去这一口,反到觉得心里好受了不少,我勉强笑了笑,张嘴说出了我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没事。’’
我的话似乎是给了他们鼓励,传说中不爱说话的女总裁,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交流,上来搭话的人更多了,即使一开始不认识我的人,听到旁边人的称呼,也忙上前过来表示关心,人越围越多,还有人过来想拍我,想扶我,我开始烦躁起来。
‘‘好了!我没事!‘‘我的声音大了些,似乎吓了他们一跳,‘‘没事了,大家都去忙吧,别耽误了工作。‘‘我回忆起早上主人跟围观的人说的话,有样学样的重复着。
果然管用,围观的人少了起来,最外围的一些人,见也插不上手,便打了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还有几个人不肯离开,继续在我身边关怀着,而离我最近的是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便装的中年女人,她扶着我,说话很是干脆,接下了话茬:
‘‘好了好了,没听见总裁说吗?都别围着了,赶紧去工作吧。’’
她的话,貌似比我的还管用,几个本来还想往前凑的人听了,停下了动作,都改为顺着她的话说,
‘‘别围着了,散开散开,透点气。’’
‘‘我去叫保洁。’’
‘‘那柳会计,这里就麻烦您了,我先上去了。’’
渐渐众人又都散开了些…………
而那柳会计,也转过头,继续对我说,‘‘冷总,咱们先去洗手间,漱漱口,擦把脸吧。’’
我习惯了听从命令,虽然她不是主人,但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抬头找找方向,开始向洗手间走去。我已经习惯了不做回答,一时也忘记了点头回应,她似乎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继续扶住我,一起向卫生间走去。
其他人见我们离开,也不好再继续跟着,便三三两两地谈论着,或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进了卫生间,我把文件夹放下,用手接了一捧水,含在口里,仰起头,漱漱被胃酸烧得火辣的喉咙,再低头吐掉。
可能是低头的动作有些猛了,我肚子里的液体被带动摇晃起来,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滚、疼痛,我皱着眉,按压了一下肚子,一张嘴,又是吐出了一大口酸水。
‘‘哟,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胃病啊,看你吐的全是水,是不是没好好吃早饭啊。这可不行,早饭一定要好好吃,来,先擦一擦,到我那去,我那里有吃的,给你垫垫。’’
热心的柳会计扒拉扒拉说了一堆,我却实在没有心情,吐出这两口东西,我的胃里舒服了许多,胸口也不再堵了,刚才那种恐慌感也过去了,自然就想起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主人的命令。
现在正是好机会,我接过柳会计递过来的纸,擦擦嘴,没有继续顺着她的搀扶往外走,而是拉住她,迅速地组织出语言,‘‘谢谢您,我已经好多了,我还有点事想麻烦您,您有空吗?‘‘我说得小心翼翼,不太找得准自己的定位。
‘‘瞧您说的,太客气了,有事您就直说,我一定尽力。‘‘柳会计拍拍胸脯,似乎很是高兴。
我拿起文件夹,开始问问题,柳会计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十分配合,虽然说的不多,但还是比较顺利地把所有问题都圆满地答了上来了。
有了开头,后面的就更好继续,问完后,我对柳会计进行了感谢,然后告别,来到2楼,继续进行我的任务,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要抓紧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虽然还是紧张害怕,却已经不至于完全无法动弹了,在二层的一条走廊里,我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女孩子,在墙角,开始了我的问卷调查,那女孩子怯生生的,知道我是谁后,非常紧张,说话小心翼翼,非常地合作,只用了10分钟就全部弄完了,我开始有信心起来,继续上楼,继续完成任务。
虽然身体上依旧是各种疼痛,各种不适,但几乎都只是常态而已,并不算太过艰难,即便是最难忍的腹痛,也不过是中等的灌肠程度,而胃痛恶心,也在实在难忍的时候,去卫生间里偷偷吐一下,就没事了。
而且有着主人的允许,我虽然因为怕把裙子洇湿,依旧不敢坐下,但有机会时我可以靠着墙或桌子来问问题,以便稍作休息,所以身体上并不算是十分地劳累。
但我的大脑,却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疲劳,要想各种东西,想到快要爆炸,几乎每一个人的每一次询问,都有着各种不同的麻烦,需要我绞尽脑汁想办法才能应付的过来。
有人话很多,我要想办法让他停下,别耽误时间,有的人话少,我还要问很多遍,来回引导他,使他的回答达到字数,有的人事多,问东问西,问个不停,我要用总裁的身份压制他,才能让他稍微配合,有的人胆小,我还要连哄带安慰,才能让问话继续下去……
各种着急、烦躁、郁闷、害怕、紧张、恼火,在我的心里来来回回,反复出现,而支持我强忍住这些情绪,继续坚持完成任务的,只有脑海里主人的那张微笑的脸。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有经验,话应该怎么说,问题应该怎么问,怎么才能让他们配合,怎么回避他们的疑问,甚至包括在什么地方问,去什么地方找人,找什么样的人,我都掌握了不少窍门。
但还是远远不够,虽然交流越来越顺利,可前面的时间还是耽误的太多,眼看着5点越来越近,我心里越来越烦躁不安起来。这些人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非要想方设法阻挠我完成任务。
到了4点半,却还差了5个人,我几乎都要哭出来,却只能强忍住心里的恐惧和慌乱,咬牙尽量迅速地提问和书写,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原因,还是我的经验起了作用,后面还算是比较顺利,离五点还差5分钟时,我完成了第27楼的那个人的询问工作。
眼看时间肯定是不够再多问一个人了,我怀揣着心跳,按下了50层的电梯按钮,主人说过,要在五点前回去。没有完成任务,真的很难过,我含着泪水,硬着头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看见主人正站在办公桌那里收拾着东西。
主人听见门响,并没有抬头,开口问到,‘‘弄完了?‘‘我心里一紧,关好门,低着头继续向主人走去,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只希望主人不要太过失望才好。
主人抬起头,看见我一脸的愧疚,再次开口,‘‘没弄完?‘‘声音开始变冷了,我又是一颤,头低得更深了。
‘‘我不看着你,你就偷懒是不是?‘‘主人的语调又低了八度,语速非常慢,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打进了我的心里。
我觉得有些委屈,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这不是借口,没完成,确实是我的错,如果是主人的话,肯定要比我的速度快得多。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求主人原谅我,也不怕主人的惩罚,只希望主人别因为我的愚笨,太过生气、失望,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努力思考着,怎么才能让主人心情好一些,我真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好,对了,我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我的疼痛,也许能让主人稍微高兴一点。
我想到这点,马上开始了我的计划,我双手拿着文件夹,开始向上抬,同时双膝弯曲,向地面跪去,我虽然保持了重心,但由于高跟鞋的原因,我的膝盖还在20公分高的地方,就无法控制住速度了,我镶着膝板的双腿,硬生生地撞向了地面。
膝板上的一排排小刺,猛地顶上我的腿骨,那撕心裂肺的刺骨之痛,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提前做了心理准备,愣是支持住了,并没有摔倒,也没有发出一丝叫声。
我从头到脚都疼得酥麻发颤,却依旧坚持抬起双臂,低下头,把文件夹高高举过头顶,让我似乎断掉了的双膝,继续承担着全身的压力。
我的汗水,瞬间就从毛孔中被挤出,开始汇集,开始流淌,开始滴落,那彻骨的疼痛几乎使我晕眩,我却强行忍住,打起精神,告诉自己,决不能倒下。
由于低着头,我也不知道主人看到我的动作,心情有没有好转,只觉得,主人并没有开口骂我,应该就是一种默许,我对自己的小计划,略微觉得有些得意。有了信念,我更加打起精神,继续感受着全身心的疼痛,继续坚持举着文件夹。
疼啊!腿疼、腹疼、关节疼,浑身都疼。酸啊!腰酸、背酸、胳膊酸,浑身都酸。坚持,忍耐,坚持忍耐,能多一秒是一秒,只要主人没有叫停,就是支持,就是鼓励,我就要继续。
在痛苦中,似乎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时间越长,主人就会越高兴,这种信念,让我虽然身体很是疼痛,内心却充满欢喜。
‘‘还差多少?回答我。‘‘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开口询问到,语气平和,似乎真的心情有了好转。
‘‘回主人话,还差三个人。‘‘我张口说道,吐字不清,因为牙齿疼得正在打颤发抖。
‘‘没弄完就加班弄吧,‘‘我听见主人再次开始收拾东西的声音,‘‘再给你多加5个,要求全是40岁以上男性,楼层为30~ 40之间,随便你选。
我电脑不关了,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倒过来,你问完之后,在桌面上建一个文档,把问题和答案,一条一条给我排写清楚,然后把纸质的销毁。你要注意,他们下班的时间是6:30,你要是再给我拖拖拉拉,问不完,就给我小心了。
我没时间等你一起回家了,这里有张公交卡,里面有10块钱,全弄完自己坐车回去,门给你留到9点半,到时候还没回去,我就当你在外面过夜了。’’
主人一下子说了很多,虽然语速不快,但要记住的内容不少,我正处在巨大的疼痛之中,脑筋有些不太好使,只能集中注意力,拼命记住主人说的话,至于理解,先放在一边吧。
主人在说话间,就已经收拾完东西了,他走到我面前,面对着我站好,我能看见他黑亮的皮鞋和笔直的裤线。我脑子里还在努力记住刚才主人的话,生怕忘记什么,再把任务搞砸。
‘‘刚才说的那些,并不是惩罚,只是因为你工作没完成的加班而已。‘‘主人的口气很淡,甚至还带着一丝柔和。‘‘下面的这个才是。’’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阴部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快感,那快感是如此地猛烈,瞬间冲入脑际,酥软传遍全身,我跪不住了,失声呻吟出来,趴倒在了地板上。
那快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我却感到一股股的淫水,开始向外涌冒,我的双手连地面都撑不住,就只能半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颤抖着,全身心地努力抑制住高潮。
‘‘但这不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而是因为你擅作主张,没听到我的命令就下跪。‘‘主人的话继续说着,我却没有半点心情。
那快感是来自阴蒂环,虽然似乎只是快频率地震动了一下而已,但那震动的地方,就是那紧贴着阴蒂敏感神经节的,埋在阴蒂里面的部分。
想当初,主人只是转动了一下阴蒂环,我就达到了高潮,而现在是程序编好的机械化的震动,那种快感,那种刺激,是那么强制,那么直接,我完全无法抵抗。
我半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丝毫不敢动弹,努力调整和压抑着生理上的反应,心里有些为我自作聪明的举动后悔了。
‘‘这惩罚,从晚上7点开始,直到我电脑关机结束,期间不定时震动,每次5秒,中间间隔至少2分钟,你自己爽的时候,小心声音,下班后可能会有保安巡逻。‘‘主人依旧站在那里,淡淡的说着,就像是在念玩具的使用说明。
我虽然勉强忍住了刚才那波快感的来袭,抑制住了那临门的高潮,却还是不断地后怕,这样的惩罚一会儿还会有,而且还会有不知道多少次,而我,还能忍住其中的几次呢?我害怕极了,又开始颤抖起来。
‘‘欣欣。‘‘主人的声音变得又有些温柔,我听到他叫我,颤抖着抬起头,向主人看去。
‘‘虽然你的小聪明不应该,但它确实起了作用,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那么生气,你的举动让我知道了,你确实没有偷懒。
所以,我决定额外给你一些奖励,具体是什么,晚上你到家再说。别太害怕了,记住,你的疼痛,都是为了我。‘‘主人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抚摸着我的头发,轻柔地对我说着,让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我看着主人柔和的目光,心里一阵激动,是了,我的疼痛,都是为了主人,即使一会儿的惩罚我没忍住,被控制器电击了,那也不要紧,因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真的让主人不再那么生气和失望了,我的惩罚没有白受,我的痛苦并不是白挨的。
而额外的奖励!?我从没有想过,那可真是绝对的意外惊喜。
‘‘走的时候,注意关好电脑和门,我离开后,你就赶紧开始工作吧。还有,我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吐了,以后小心点,吐的时候不要再被别人看到了,你还会经常吐的。‘‘主人声音柔和,微笑着,轻声地说着,又摸了几下我的头发,就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快感的浪潮差不多已经过去,腿疼也得到了一定休息,我咬咬牙,紧跟着主人的动作,站起了身子,捡起文件夹,掸掸身上的土,追上主人的脚步,准备跟主人一起下楼,即便是这一点点能跟主人在一起的时间,我也丝毫不想错过。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犹豫,进了电梯后,我终于下了决心,放弃了想送主人到一层的渴望,按下了28层的电梯按钮。
按的时候,我还偷偷看了看主人的表情,想知道主人对我的举动,是失望还是赞许,但主人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似乎根本就毫无关系。
28层到了,电梯门打开,我怀揣着小小的失望,向门外走去,身后却传来主人柔声的话语,‘‘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电梯门的闭合,没见到主人说话时的表情。
即便如此,我还是高兴了起来,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愉悦地开始继续完成我的工作。可惜我没高兴多久,就要再次面对现实的残酷,下楼时已经将近5:20了,却还有8个人的任务要完成。
即使我的经验丰富了一些,但时间还是完全不够用,到了6:30下班的时候,我还在问倒数第二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再次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那样的话,主人该有多么的失望。
好在这人也急着下班,很是配合的把后面的问题,全都答完,我和他告别后,在楼里急得团团转,终于在38层发现了几个加班的人员,其中就有我要的40岁以上大叔,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我的任务。
然后我拿着文件夹,赶紧回到顶楼的办公室里,我要快些把今天写的东西输入电脑,才能尽快结束今天最难的那惩罚部分。
后面就不再细述,快感、刺激、欲火、忍耐、工作、坚持、兴奋、呻吟、叫喊、高潮、电击、疼痛、恐惧,该有的,不该有的,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回想,大家可以随意猜测。
自己坐公车回家,也是一场噩梦,我长这么大,几乎就没做过公车,更别说还是独自一人。我用电脑查了路线,还好只用转一趟车,可是我本来并没有外出的打算,根本就没有穿大衣,我只好在这接近0度的天气里,瑟瑟发抖地行走,还要忍受路人异样的目光。
寒冷使我腹腔内的气体和液体更加难受,我觉得肚子里像是装了一块冰坨,彻骨的寒气从内向外散发着。走路的时候似乎还好些,但站着等车时,那种疼痛,那种冰冻,让我只想蹲下不动。
但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我又害怕有人会上前来关心,只好强忍住站直,看着地面,偶尔还听到他们小声讨论着奇怪着,这个穿着单薄的美女为什么还会额头冒汗。
公车上的拥挤,更是让我不堪,我什么时候跟这么多陌生人挤在一起过?!看不出来的身痛,就不提了,可我阴部的三个洞里,都还插着管子啊,那种怕被别人发现的恐惧,让我浑身颤抖,却又连颤抖都不敢,怕会更加引起注意。
但我的衣着,本就惹人侧目,更别提我的身材和表情了,无论是车站,车上,还是路上,但凡有人的地方,我都是被注视的焦点。
那些普通人,赤裸裸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在我虽然没有穿外套,但毛衣和长裙并不算暴露也不太过性感,虽然被无数人看,但毕竟是市中心的公共场所,晚高峰还没过去,运气也还算可以,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里,并没有遇到什么太过大胆的人上前搭讪。
好容易熬到了下车,往小区门口走,我又有了新的烦恼,主人住的高档小区,靠近河边,车流少,人流少,里面全是独栋的别墅,进出小区的,几乎全是私家车。
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偶尔也会有出租车停到门口,但根本就不会有从几百米外的公交车站走过来的人,这种人,肯定会被保安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的,而我又不被允许和外人交流,我真不知道保安会不会放我进去,而我又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顶着寒风,终于走到了小区门口,果然,保安看我还在向里走,便出声制止了我,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从值班室里出来,一步步向我靠近。
‘‘您好,‘‘小区保安很有礼貌,向我打着招呼,开口问道,‘‘这位女士,您是要去哪里?’’
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该不该理他,理他的话,主人会不会不高兴,但不理他,看样子我是进不去了。
‘‘咦,您是住在A1栋的冷小姐吧。‘‘貌似保安认出了我。
也难怪,小区里一共就十几栋房子,保安估计会了解一些业主的基本信息,而我在这小区里进进出出了一年多,只要不是新来的,也不怪他能认出我。
可我还是觉得很尴尬,不光是因为不知道能不能理他,还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而我却完全不知道他是谁,过去开车进出小区时,身上总是各种痛苦,各种不适,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保安的脸,去关心他到底叫什么。
保安似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继续跟我搭话,‘‘冷小姐,今天怎么没开车,还穿这么少,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如释重负,肯让我进去就好,那我就不用想办法和他解释了,我抬起头,继续向里面走去,保安见我完全不理他,便不再自讨没趣,一边不知道在心里怎么骂我,一边嘴上还恭恭敬敬,‘‘您慢点走,天这么黑,小心地上的石头。‘‘转身,回到了他那温暖的小屋子里头。
我不去理他,继续踩着10多公分高还小一号的高跟鞋,迈开已经站了几乎12个小时的双腿,承受着脚底内置物的硌痛,向那亮着灯光的A1栋走去。
现在的时间大概在9点钟左右,我本以为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人,因为每天这个时候主人都应该还在会所里,但我不抱任何希望按响的门铃,竟然很快就有了回应,开门的人也大为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欧阳魅。
他的衣着打扮还是那么一丝不苟,虽然在室内并没有穿西装外套,但洁白的衬衫打着领带,扣子系得严严实实,他看到我,微微皱皱眉,用漂亮的丹凤眼瞟了我一下,便回身向里面走去。
我进来,自己把门关好,满头的雾水和疑惑,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卫生间洗漱,而是先进屋,想看看主人在不在家里,我转遍了地下室和饭厅,没有看到别人,便向楼上走去。
书房和健身房也没有人,但我的房间里,却有着5个人,欧阳魅也在那里,看着三个工人打扮的人,在组装着什么东西,我这才想起,昨天主人似乎说过什么机器的事情。
小白也在,不过却是赤裸着身体,侧躺在地毯上,似乎有些无聊,看见我出现在门口,也没有理我,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我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去卫生间洗漱,我虽然平时在家里都是赤裸身体,但今天有这么多外人在,我可做不到小白的那种坦然。
我自己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绸连衣裙,才下到卫生间里,开始脱衣服,尤其是鞋子和内衣裤,真的是让我很难受。
脱光衣服,我小心地调了些温水,洗脸,洗头,用力擦拭身体,想要让自己的体温尽快恢复,还要注意避开腰上的纱布和阴部的管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体内的尿道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工作,不再微微震动,也不再往外抽取液体,而且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我的膀胱里已经充斥了一些尿液,但并不算多,也不算胀,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尽量弄干净自己,换上干净的连衣裙,却也完全不想去见陌生人,我来到书房,拿起之前看的一本书,坐到办公桌前,休息我劳累了一天的双腿双脚。
我虽然没看到主人,但小白和欧阳魅都在,那主人应该也没有出门,大概是在卧室里,我虽然很想去见几个小时没见的主人,但此时此刻却只能等待,只能忍耐。
心不在焉地才看了没几页,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我没关书房的门,就是为了注意外面的动静,我放下书,快步走到门口,向外面看去。
欧阳魅正陪着三个工人边说话边向楼下走,而小白,正跪在门口,掸自己身上的土,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了主人卧室的门,跪行进去,又关上了,估计是去向主人报告。
我也走出来,在门口站直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出现,过了一会儿,欧阳魅也再次上楼,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站在主人卧室门口的另一边,和我一样,紧盯着那扇白色的木门。
在我们两人的密切注视和盼望下,那门终于开了,那身影终于出现。主人先是看到了欧阳魅,微微一愣,张口说道,‘‘不是弄完了吗?你还不赶紧回去?会所这点正要忙呢。’’
我眼见着欧阳魅的神色,从看见卧室门打开时的开心,到见到主人身影时的兴奋,再到听见主人话语时的惊讶,最后变为了难以言表的失落和苦涩。我看见他最终垂下了眼皮,略有哽咽地说,‘‘我这就回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机器不是全自动的吗,出了毛病我再找你。‘‘主人点点头,微微笑着,一脸的不在意。
我看见欧阳魅又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向楼梯走去。主人不再关注他,而是转过头,看向我,微微笑笑,对我说,‘‘过来。‘‘然后就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忙跟着走进去,只见一台硕大的机器几乎占了半个房间,中间看上去有些像个样式怪异的摩托车,上面还有盖子,侧面有几个箱子和触屏操作区,看上去既是复杂又是精密。
‘‘这是你专用的床,以后你就在这里睡觉,全自动的,现在,你去卫生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要进行消化系统的最后一步改造。‘‘主人围绕着机器,摸来摸去,似乎很是愉悦,没有看我,嘴里却对我说着。
我心里充满了好奇,却也深知这对我来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听话地下楼,尽力吐出了胃里的液体,漱了漱口,再上楼回来,主人还在机器旁,在操作盘上,按动着什么。
主人见我回来,在旁边地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瓶500ml左右的药水,递给我,‘‘把这个喝了,慢一点,先充分漱口,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去。’’
我接过来,按照主人的指示,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着,药水一股子铁锈味,有些涩涩的,喝起来很怪。
‘‘喝了这个,你的消化系统改造就算是全部完成了。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改造时,在你的腹部做了一个小手术,那是把你的十二指肠末端,进行了封闭。
所以以后你吃的东西,最多只能到达十二指肠,不会再进入小肠,也就无法被充分消化吸收。而且你以后不需要再从上面吃东西了,但你的胃液、胆汁等消化液还会照常分泌,所以你依旧会有饥饿感,并且比起以前来只增不减。
而这个药水,长久抗酸,是为了保护你的消化道不被损伤,它能够保护你的食道、胃壁、口腔、牙床、牙齿不会被消化液腐蚀,而消化液在你的身体里,没有地方去,就会汇集到胃里,积攒得多了,就会引起呕吐。
这个你今天应该已经充分感受过了,而现在你的胃还比较大,以后还会慢慢缩小,所以你还会吐得越来越频繁。但睡觉时机器会保持你低头张嘴的姿势,所以呕吐物不会进入气管,你不用太过担心。’’
在我喝药水时,主人向我介绍着,我越听心里越是发寒,我向正常的人类,又迈远了一步。
主人说完,没有马上抬头,而是继续摸着机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看我,再次说到,‘‘机器用起来很简单,通过你膝板里的芯片控制,只要你趴在上面放好位置,它就会自己启动,结束时间是每天早上6点,到时候,你就起来,该干嘛干嘛。
具体有什么功能,很复杂,等你试过了,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是游戏时间了,你喝完药水就去地下室吧,今天不用跪着了,你病刚好,还需要调养。’’
主人说完,便转身去了对面的卧室,小白很快从里面出来,爬行着,下了楼去,但主人直到我喝完药水,也没有出来,我只好听从着命令,先去了地下室。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小白正标准跪姿跪在空地中间,听见我开门的动静,似乎还更直了一些,但并没有回头,我从侧面,走到沙发旁我的位置那里,背手站好,小白看见是我后,明显地瞥了一下嘴,一脸的失望。
突然,地下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被一脚踹开的,小白一颤,还是没有回头,估计是主人有什么命令,而我转头向声源看去,顿时觉得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只见主人从门口向里走来,上半身是迷彩短袖背心,料子又薄又贴身,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那结实胸肌的轮廓,下半身是特种兵那种迷彩裤,腿部大兜小兜,鼓鼓囊囊,腰上系着黑色的腰带,小腿上绑着军绿的绑腿,全身上下突显出一种霸道的军人风采。
他的头发似乎也被打理过,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手上戴着露指的霹雳皮手套,肩上还背了一把狙击步枪,俨然一副特种兵的打扮。他的脚上,自然是战术皮靴,看起来又硬又厚,一步步向中间走着,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叮叮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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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步子很慢很重,那鞋底撞击地面的响声,一下一下充分地在调教室里回荡,我能看到小白一脸的兴奋,他只听着皮鞋踩地的声音,分身就开始有了些抬头的迹象。
主人一步步走到小白身后,抬脚踩到小白背在腰上的双臂上,把他踩趴在地,小白一直没有回头,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脸一下子磕在了地面上,嘴唇也破了,鼻子里也开始流血。
他疼得闷哼了一下,表情痛苦,但随着主人踩着他双臂的脚,在他胳膊上的碾压,他的表情竟再次开始兴奋,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过了一会儿,主人把脚离开小白的胳膊,把背在身后的枪,拿到身前,上了一下膛,枪栓发出卡卡的响声,小白听了似乎是有些疑惑,主人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肩胛骨中间,说到,‘‘转过身来。’’
小白听到命令,翻了个身,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迷彩的主人,和正对着他的枪口。突然发现被枪指着,任谁都会被吓一跳,但小白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会有危险,注意力便放在了一身特种兵装扮的主人身上。
我不知道迷彩是不是他的兴奋点,但主人穿着这身本来就非常的帅,小白自然也看得口水直冒,我看到他的分身已经在半勃起状态,大概是刚才被主人踩时,有些兴奋了起来。
主人又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胸口,继续命令到,‘‘起来,双手抱头。‘‘小白接到命令,手脚并用,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等着主人下面的动作。
主人继续端着枪指着小白,慢慢向前,冰凉的枪口顶在了小白的锁骨上,接触的那一刹那,小白明显颤抖了一下,分身也随着那颤抖,又胀大了一分。
主人的枪口在小白身上移动着,先是顺着右锁骨用力刮蹭,蹭出一道明显的红印,然后是胸口,枪头围着那早就凸起的乳头,转了几圈,却始终没有碰到,小白低着头,看着那枪口的移动,吞了几口口水,呼吸有些加重。
然后那枪口继续向下,在胸口下那些有些突显的肋骨上,‘‘之'‘字形来回划动,小白哼哼出来,身体有些颤抖,主人的枪口顺着肋骨,继续向侧边划动着,慢慢地转到了小白的身后。
枪口继续在小白的肩胛骨上划写着,而看不见的后背,触感更加敏锐,再加上脊椎的敏感和肋骨的痒痒肉,小白开始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主人操纵着枪口顺着小白的脊椎,从脖子向下,一点一点慢慢地移动,速度很慢,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旋转枪头顶撞碾压那些突出来的骨头。
然后继续向下,再向下,慢慢来到了小白的股沟,随着主人枪口的移动,小白背部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僵硬,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在枪口顺着股缝终于接触到小白的菊花口时,我看见他抬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主人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枪口蹭着小白的会阴,穿过小白的双腿间,顶到了他身体前面的阴囊,而后,枪管就在那里,时而抽插,时而摆动,摩擦着会阴,触碰着菊口,顶撞着小球。
小白的分身早就翘挺了起来,他闭起眼睛,专注地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枪管,在他灼热敏感的地带,不停地造成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只见他时而微微踮起脚尖,时而轻轻扭动臀部,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和身体也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主人突然把枪背回到了背上,然后右手抓住小白的头发,脚下猛地一踢小白的腿弯,使他生生地向地面跪去。
这个动作很有技巧,我曾经听主人给调教师上课时谈起过,手上的力度和方向,要控制奴的身体姿态和下跪速度,给客人服务时,抓的不光是头发,还可以是脑后的双手,而且不但要注意力度,还有抓握的时间,可以让奴有个心理准备。
而主人对小白,就完全不用了,他不但不会抓住小白的手向上控制速度,反而会在他双膝落地前,向下按压头顶来加快下跪速度,而落地后,又会抓住头发,向上提拉,禁止他向前趴倒或向后跪坐。
小白正沉浸在令人陶醉的感官享受中,突然,脆弱的腿弯被坚硬的鞋头猛踢,疼痛、腿软,导致身体失重、下跪,头上被按压,膝盖瞬间触地,剧痛传遍全身,然后是头发被拉拽,即不能倒下也不能后坐,只能被头发吊在半空。
疼痛从身体各处,接二连三,源源不断地袭击过来,尤其是膝盖磕向水泥地面的疼痛,使小白的舒爽瞬间变为了彻骨的巨痛,他大声叫喊出来,想要弯腰去捂住膝盖,却被抓着头发控制住,只能继续保持抬头直跪的姿势,让疼痛的膝盖,继续承受体重。
主人抓着小白的头发,把头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有些小,我没有听到,只看到小白咬紧牙关,承受着腿疼和头发被拉拽的双重痛苦,费力地点了点头。
‘‘很好。‘‘主人说道,然后松开了抓着小白头发的手,小白明显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双手也放松下来,按揉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呼吸。
接下来,主人摘下了背上的枪,把枪背带套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又把枪杆拧动旋转一圈,使带子勒住了小白的脖子。小白本就还没有喘匀气息,这时又突然被勒住了脖子,他本能地用双手去拉脖子前面的布带。
主人继续抓着枪身中间,顺势一压,把小白再次压倒在地,膝盖顶住小白的后腰,使他趴在地上,不能起身。这一次虽然也很突然,但小白双手的位置比较合适,他本能的支撑了一下地面,没有再次磕到鼻子。
主人就单膝跪压在小白的后背上,从兜里掏出一捆打包带,把小白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了狙击步枪最远的两端。估计绑得很紧,因为我看到主人的每一次用力拉拽,都会让小白的身体僵直一下,可见那力道并没有丝毫作假。
主人绑得并不快,似乎是想让小白充分地感受,他一边绑还一边时不时的用跪在小白背上的膝盖,碾压、顶撞小白的脊椎,弄得小白吃痛,大声叫喊、呻吟起来。
而随着主人一下一下地捆绑和碾压,小白的身体竟渐渐更加泛起潮红,没被压住的下半身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似乎在试图抬起屁股。
貌似刚才被巨大疼痛略微打压下去的欲火,这时候又随着主人的捆绑、束缚,再次被调动了起来,我眼见他越来越兴奋,大张着嘴,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绑好后,主人拉着小白脖子后面的步枪,把他拉拽起来,重新坐在了地上,然后转到他的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
那枪的份量不轻,即使不是真的,也绝对是金属制成,地心引力把沉重地枪拉向地面,而小白的脖子被套在枪上,他想要更好地呼吸,就要用被绑住的双手,向上抬起枪支,但'‘山'‘字型的捆绑姿势,使他又很难维持,小白就在纠结中、痛苦中、缺氧中、喘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脸也越来越红。
主人抬起脚,再一次把小白仰面踹倒,然后,用脚踩在了小白已经明显勃起,但还不算充分的分身上面,轻轻碾压起来。
‘‘小骚货,现在是让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赶紧把你的玩意儿给我缩回去,不然看我把它踩烂。‘‘主人一边羞辱着小白,一边继续踩压着他的下体。
小白的脖子由于姿势的变化,不再被勒紧,呼吸顺畅了一些,但后脖子上枕着坚硬又不平整的金属,肯定也好受不了。
再加上脆弱的下体被厚重的鞋子碾压着,我看到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双脚也在地面上不断乱踹,使得枪支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混杂着呻吟声、喘息声,让人听了很是一阵焦躁。
但小白的分身虽然被主人踩得形状变化,七扭八歪,却并没有萎靡缩小,反而是愈发的红润、粗壮起来,分身的膨胀使主人粗厚的鞋底被越顶越开,分身从下面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开始流出体液,有些抖动,似乎像是有了即将要喷射的迹象。
就在这时,主人把脚抬高,以膝盖为轴,前后摆动,坚硬的鞋头,正撞在了小白两腿间的阴囊上面。
这可不同于踩压分身了,小白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摇摆起来,双手想要去抚慰自己最脆弱地方的伤痛。
但由于枪支沉重的束缚,他甚至连弯腰起身,或是侧身蜷缩都做不到,就只能攥紧了拳头,不停地挺起腰背、乱蹬乱踹,通过挣扎,通过叫喊,试图减轻那我难以想象的痛楚。
‘‘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我来帮帮你。‘‘主人淡淡的说着,在小白凄惨的哀嚎声的陪衬下,显得是格外的冷酷无情。
小白虽然极力地挣扎、扭动着,却丝毫不能碰触到他那极度需要安慰的脆弱,急躁和疼痛使他开始哭泣起来,眼泪、鼻涕、口水都开始乱流,混合着刚才的血迹,配上那异常痛苦的表情,让我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主人说完话,转身走向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分身束缚笼,再次回到了小白的双腿之间。这时,小白的喊叫声虽然已经变小,但他还在扭动着身体,不停喘气、哽咽、哭泣、摩擦着臀部,试图继续缓解那还没有完全过去的巨大痛楚。
主人蹲下来,一把握住小白那痛苦的根源,小白一下子就停止了扭动挣扎,因为他那还在疼痛中的脆弱,再一次被主人一手掌握住。
主人一边轻轻抚摸、揉捏刚才被他弄疼的阴囊,一边动作迅速地把手上的束缚笼,戴在了小白已经变小、瘫软的分身上,环扣箍住了分身的根部,在那下面上了一把沉重的挂锁,却没有拔下钥匙。
那束缚笼,不是普通的那种贞操笼,而是笔直的,并且要更大一些,可以使分身有一定的勃起空间,但在笼子顶端,却竖立着几根尖锐的硬刺,能使那因为分身勃起,刚刚露出包皮的龟头,会正好被尖刺刺到,让它重新缩回到自己的巢穴之中。
从小白的角度,他看不到主人在做什么,给他带了什么东西,但却能感觉到,主人正在安抚他巨痛无比的卵囊,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也不再哭喊,呼吸也开始慢慢放平缓。
等小白重新平静下来后,主人站起身,伸手拉住小白脖子上的布带,使他向前坐起,然后,继续拉拽,向沙发走来。主人的步子很大,小白被拖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撅起臀部,移动双腿,跪行着,尽量跟上主人步伐。
主人坐到了沙发上,把小白的脖子,继续向下拉拽,然后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右脚面上,说到,‘‘该你伺候我了,给我把鞋子脱了。’’
听到这个命令,小白那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上,竟然露出喜色,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也不顾沾在上面的自己的各种液体,先是从下到上,狠狠地舔了两下鞋面,然后上前用嘴包裹住绳结,开始吸允,开始啃咬,试图解开那小牛皮的鞋带。
主人并没有抬起脚,鞋子依旧是落在地板上,小白扛着沉重的步枪,头低得很深,腰背非常吃力,但他依旧兴奋不已,嘴里呼哧带喘,弄得漆黑的鞋子上,满是他晶莹的口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嘴上不太灵活,还是因为鞋带系得太紧,小白啃咬了一阵,也没见把上面的蝴蝶结解开,突然,小白闷哼一声,额头顶在了鞋面上,满脸的兴奋变为了痛苦,他向自己的分身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小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这束缚笼将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
‘‘赶紧的,我的脚刚才踩得好累。‘‘主人懒洋洋的说着,抬起右脚,顶起小白的下巴,然后翘在了左腿上,身体向后一靠,一副悠然自得。
小白听了命令,跪着挪了几步,再次把脸凑向主人的鞋面,这次却不是一脸的兴奋和喜悦,而是小心翼翼,满脸的苦涩。小白慢慢地用牙齿咬住鞋带,轻轻向后拉拽,那表情就像是咬着定时炸弹一样。
但没那么容易,蝴蝶结并没有被拽开,应该是上面还多系了一层死扣,小白没有办法,只好颤抖着,再次向鞋面凑近,当他的鼻尖再次碰到鞋子时,他竟又是一下猛烈地颤抖,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深深地低下头去。
这次主人并没有催他,而是笑盈盈地继续看着,因为无论催与不催,小白都不可能一直趴下去,始终要抬起头来,再次去完成那个让他即喜欢又害怕的任务。
果然,片刻后,小白再次抬起头,苦着脸,用牙齿凑向绳结,去咬住那小牛皮的鞋带,向后拉拽,以便完成主人的命令。
就这样,小白一边奋力地用牙齿解着主人的鞋带,一边又要压制自己对皮鞋的欲望,尽量控制,让自己的分身不要勃起。
但人怎么可能抑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小白虽然不再低头蜷缩身体,但还是不断地被束缚笼上的尖刺打断勃起,闷哼出声,而且还越来越频繁,中间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小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压力,竟再一次开始抽泣,并且掉下眼泪,而鞋带只算是解开了一半,绳扣虽然早就解开,但主人的要求,是要把鞋带全都拉出扣眼才算完成。
‘‘好了,别哭了,你只要把这只鞋上的鞋带都解开,我就给你放出来。‘‘主人皱着眉,开口说话。
小白听了,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吸溜了一下鼻涕,咬了咬牙,再次埋头向鞋带奋战,只见小白时而咬牙忍耐,时而猛咬鞋带,时而又被尖刺刺痛闷哼,但最终,总算是把主人右脚上的鞋带,全部拽了出来。
在把鞋带拉出最后一个扣眼后,小白叼着鞋带,瞪大了泪汪汪的双眼,满脸渴求地看向主人,就像是一只饿极了,但嘴里叼着兔子却不敢吃,还要邀功请赏的大型猎犬。
主人笑笑,夸奖道,‘‘干得好’',然后把脚放下,双手伸向小白的胯下,小白赶紧跪直了身子,分开双腿,把胯下的东西向前送出,让主人更加方便地够到。
主人把小白分身上的束缚笼解下来后,没有立刻松开小白的分身,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小白的口里拿下鞋带,然后在小白的胯下缠绕起来,没有绑住分身根部,而是在阴囊的根部绕了一圈,打了两个死结,使那两颗圆球上的褶皱全都抻平,让它们更加凸出身体。
战术皮靴的鞋带很长,主人捆完阴囊,把垂下来的两根绳头,一点一点地塞入小白的后穴里,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花,干涩无比,鞋带虽然被小白的口水浸湿过,但对于粗糙的牛皮鞋带来说,完全是不够用的。
主人只能一小点一小点往里捅,塞得很是有些吃力,而小白,却是满脸的兴奋,分着双腿,微微扭着屁股,菊花一动一动地,把那鞋带一点一点全都吞了进去。
‘‘好了,现在来把这只鞋子脱掉。‘‘主人塞完鞋带,坐直了身体,把右脚插入小白的两腿之间,向上顶去,鞋尖顶住小白的会阴,鞋头蹭到小白被绑住的阴囊,小白随着主人的动作,身体向上僵直、挺起,双腿并拢,把主人的鞋子夹在了两腿之间。
脱鞋子,这是下一个命令,小白两腿夹着坚硬的皮靴,跪得笔直,却不知道要如何进行,鞋子是夹住了,可怎么才能脱下来呢,只见他先是稍稍向后退了一点,发现这样不行,双腿的移动使鞋子离开了控制,夹不住了。
他重新上前,把鞋子夹好,主人趁他分腿夹鞋时,又是向上一顶,让鞋尖紧紧地贴住小白的阴部,小白又是一下僵直,然后开始慢慢扭动屁股,试图让鞋子从主人的脚上松脱。
可能是有些效果,只见他时前时后,时左时右,时而转圈,时而轻轻的摇摆着腰部,扭动着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小白的脸色重新开始变红,嘴里不停的喘息流着口水,他的分身表现得更是明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就笔挺、直立、胀大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兴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只见他仰起头,也不顾脖子上的束缚,一边狠狠地摇着屁股,一边开始大声呻吟,已经完全不象是在脱鞋,倒像是在自慰了。
‘‘主…主人。‘‘小白双眼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开口说道。主人正在眯着眼,看着小白,没有搭话。小白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鼓起勇气,继续说到,‘‘主人,白奴想申请高潮。’’
主人明显笑了一下,眼睛更眯了,‘‘不行,还不到时候。‘‘小白听了脸上更是红了一分,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过自我,便不再那么猛地摇摆身体,摩擦自己,而是夹紧双腿,专注在向后挪动上面。
但他不动,不代表主人也不动,主人的脚腕开始活动起来,前后,左右,旋转,扭动,而小白敏感的下体就顶在鞋尖上,坚硬的皮靴,稍微一动,就带来强烈的磨擦感。
小白一点一点向后挪动着,试图脱下那只皮靴,但高帮皮靴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脱下来,他一后退,鞋子就有些脱离他的两腿间,他就要再次上前,把它夹住,而主人就会趁这个时候,再次向上顶,用鞋尖继续顶住小白的会阴和阴囊。
‘‘嗯~~~嗯~~~'‘小白开始从鼻子里哼哼出声,现在不是他主动追求快感的时候了,而是要想着怎么一边忍住高潮,一边把鞋子脱下来。
小白被绑住的阴囊也开始有些发紫,像两颗硕大的提子,在那里晃来晃去,而主人的鞋尖在小白的会阴处,不停地拨弄那跟鞋带,而那鞋带绑着阴囊的同时还牵扯着菊花,动起来,造成的是各种不同的刺激。
随着时间推移,小白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小,动作停顿得越来越多,他开始大口大口呼吸,汗水也开始不停地向下滴落。
他的分身就在主人的鞋尖上方,随着各种动作,不停地晃动、摇摆,马眼里吐出粘乎乎的分泌物,龟头红得发亮,时不时的跳动抖动,似乎随时都要开始喷射。
终于,小白不敢再动了,他就跪在那里,双腿夹着主人的鞋子,脸色通红,身体通红,分身通红,低着头,抿着嘴,不停喘气,眼睛盯着胯下,像是要把那只脚从鞋子里看出来似的。
而主人还在不紧不慢的扭动着他的脚腕,速度不算快,动作也不算猛,但就是不肯停下,完全不给小白一丝可以冷静的机会。
‘‘主…主人,白奴想…想申请高潮。‘‘小白脸憋得通红,说话磕磕巴巴,喘息不断。
‘‘不行,我的小白,还早得很呢。‘‘主人笑笑,然后开始猛烈地活动脚腕,小白控制不住声音,抬起头,仰起脸,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主人,主人…不,不行了,啊~~啊~~~「就在小白的呻吟声达到顶峰的同时,主人猛地抽出了他的右脚,而鞋子还留在了小白的双腿之间。
我不知道这个动作碰到了小白哪,只看见他的身体被带得先是向前倾倒了一下,然后又向后坐去,随着口中的呻吟变为大声叫喊,他深深地弯下腰低下头,趴伏在那里,不停地大叫,不停地颤抖,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
而主人把脱掉鞋子的右脚,踩在沙发上,侧了侧身子,张开着双腿,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小白,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我真的以为小白会射出来,后面的活动会围绕着小白的惩罚进行,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小白抬起了头,依旧脸色红润,眉头紧皱,夹紧着双腿,再次慢慢跪直了身体,而他的分身依旧翘挺,鞋子上也没有精液的痕迹。
‘‘好孩子,‘‘主人笑笑,夸奖着。小白听了,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但我却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苦涩。
‘‘干得好就有奖励,过来点。‘‘主人勾勾手,叫小白再次靠近,小白夹着鞋子,扭动屁股,一点一点挪到了主人两腿之间,几乎贴到沙发的位置。
主人伸手从小白双腿间把鞋子拿起来,递到小白嘴边,‘‘给,这个赏给你了。‘‘小白听了,虽然脸上还是有些皱眉,但似乎又开始高兴起来,他把鞋子叼在了口中,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小白不停地吸允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呵呵,我知道你这样不好拿,我给你准备了帮忙的工具,‘‘主人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对带螺丝的乳夹,伸手捏拽起小白的乳头,仔仔细细的夹在上面,拧好了螺丝。
乳夹上连接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鳄鱼夹,主人把鳄鱼夹从小白脖子前面的布带下面穿过,然后夹在了鞋子上,‘‘松嘴。‘‘主人命令道,小白不舍地松开嘴巴,鞋子下落,挂在了小白的脖子上。
厚重的皮靴分量不算轻,全靠小白的乳头拉拽着,但小白经过了短暂的不舍后,似乎又高兴起来,鞋子挂得很高,最高处甚至碰到他的下巴。
只见他轻轻摇晃了几下身体,感受着鞋子刮蹭他的胸口,摩擦他的下巴,拉拽他的乳头,他的鼻子里哼哼着,看上去似乎还挺满意。
‘‘呵呵,喜欢吧,来,还有一只。‘‘主人拍拍小白的头,把左脚搭在了沙发扶手上,侧躺过来,等小白为他脱鞋。
小白高兴地跪行过去,趴到鞋面上,再次开始奋战起来,虽然这次没有了束缚笼,但主人还没允许他高潮,所以他并没有专注在享受快感上,而是专心地解着鞋带。
脖子上的鞋子虽然有些碍事,但小白还是啃得很起劲,而且有了刚才的经验,鞋带很快就全都被拉拽了出来,然后他再次用双腿夹着鞋子,把左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这次,主人并没有故意刺激他,鞋子脱得很是顺利。
然后,主人用刚解下来的那根鞋带,把两只鞋子连在了一起,左脚这只挂在了右脚的下面,正好悬挂在小白分身那个高度上。两只鞋子的重量把小白的乳头拉拽得更长,他的表情明显痛苦了起来,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享受范围。
还没完,主人又伸手,把小白菊花里的鞋带拽了出来,向上,也连接到了左脚的鞋子上,就这样,小白的乳头,胸口上的鞋子,分身上的鞋子,阴囊,全都被锁链和鞋带松松地连接在了小白身上。
‘‘喜欢吗?‘‘全都弄好后,主人一边摆弄调整两只鞋子的位置和角度,一边笑眯眯的问着小白。小白的脸色没有刚才好看了,却还是勉强笑笑,点点头,‘‘白奴谢主人赏。’’
‘‘没完呢,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好东西。‘‘主人说着,站起身,摸摸小白的头顶,转到了小白的身后,抓着枪杆,扶着小白站了起来。
随着小白站起身的动作,身上的鞋子也跟着晃动起来,乳头被拉拽,胸口被磨擦,分身被碰撞,阴囊被带动,我看见小白'‘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非常慢地向外吐出。
主人让小白撅起屁股,趴在了沙发上,但由于枪杆很长,只能架在沙发扶手上,所以小白就只能靠自己抬着头,才能不被勒住脖子。
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盒,打开,倾倒在了小白面前的沙发上,‘‘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调教室里回荡。那是一盒子手枪子弹,带弹头带底火,满满一盒,应该是50枚装。
‘‘是男人都喜欢这个,我想你也不例外,怎么样,我可是好不容易搞到的,来和你一起分享。‘‘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枚,向小白的菊花里塞去。
小白吓得脸都白了,‘‘主…主人,不,不行啊,会…会炸的。’’
‘‘没事的,我知道你后面容量很大,好吧,浇点水就不会炸了吧。‘‘主人又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在了那一堆子弹上,然后便开始一枚一枚往小白的后穴里面塞去。
‘‘主…主人,不…不行了,太…太多了。‘‘小白结结巴巴地说着,才塞了三四枚,小白就开始叫停。
‘‘没事,没事,还差得远呢。‘‘主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小白的后背,另一只手,一枚一枚,不停地继续往里塞着。
我看到小白身体越来越抖,脸上越来越红,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不停地说话,想叫主人停下,但主人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随意敷衍着,手上并不停,而是一枚一枚把所有的子弹,都塞进了小白的菊花里。
‘‘好了,别掉出来,‘‘主人塞完了,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跳蛋,也塞了进去,跳蛋后面带着30多公分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控制器,在小白的两腿间荡来荡去。
‘‘主…主人,这,这太危险了,会…会死人的。‘‘小白虽然还在害怕,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变化,他的分身翘立,碰着前面的鞋子,里面不断流出液体,嘴里也不再是结巴,而是不停地喘息。
‘‘怕什么,这多刺激,我来陪你。‘‘主人说着,解开了裤子,掏出分身,抹了一把沙发上残余的润滑液涂在分身上,也向小白的菊花里捅去。
小白的后庭,塞了50发子弹,一颗跳蛋,现在又要塞入主人的分身,我想像不出里面的拥挤,但从小白大张着的嘴巴,和几乎要翻白眼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够爽。
主人才插了一半,似乎有点插不动了,他伸手够起跳蛋的摇控器,按动了一下,小白马上发出凄厉的呻吟,随着主人又调了一下旋钮,小白的呻吟声才小了下去。
主人放下控制器,开始用力抽插分身,把里面的东西,继续向里顶去,随着主人的顶撞,小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又变为了叫喊。
‘‘主…主人,白奴要申请高潮。快,啊!!快!啊!!!啊!!!‘‘小白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
‘‘小白,还早呢,你要先伺候好我才可以啊。‘‘主人也开始喘息,他抓着小白的腰,微微眯着眼睛,身体还在猛烈的撞击着。
‘‘不…主人,啊!!不行了,小白求您,求您…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忍不住了。‘‘小白一边大声喊叫,一边请求着,连称呼都顾不上了。
‘‘再数50下。‘‘主人也喘得厉害起来,不想多说话了。只见他把裤子上的皮带拽了出来,开始抽打小白的后背。
‘‘啊!!啊!!‘‘小白的叫喊声更加多样化了。
随着主人的撞击,身前的鞋子剧烈摇摆,锁链和鞋带,拉拽着他的乳头和阴囊,坚硬粗糙的鞋子碰撞着他即将喷发的分身,身体被皮带鞭打,脖子被布带勒住,不用力抬起就会窒息,后穴里50发子弹之间相互撞击,挤压,叮当作响,再加上一颗跳蛋在那里震动,带着里面的东西一起,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
小白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力,呻吟,尖叫,呐喊,不断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他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颤抖着,汗水口水、鼻涕眼泪、前列腺液,凡是身体里能流出来的东西,都在往外流着。小白的分身红得透亮,被黑亮的鞋子不停地碰撞、摩擦,抖动、颤动、跳动着,却居然还能忍住。
大概在主人鞭打到30下左右的时候,小白的喊叫,从短促多样,变成一声长鸣,似乎是到了极限,这时,主人伸手握住了小白的分身,把那极限,继续延续了下去,而右手,还继续鞭打着。
小白的挣扎更加厉害,叫声更加凄厉,主人却不管不顾,继续完成着鞭打,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的时候,主人扔掉了皮带,趴在了小白身上,发出一阵闷哼,似乎是射了出来。
他却没有马上放开小白,而是用手够到跳蛋的控制器,旋转了调节钮,小白的叫声随着调节钮的调节也越来越大,这时,主人才放开了握着小白分身的手,洁白的液体,向牛奶一样喷射了出来。
不,说喷射并不贴切,因为,喷射只是一下,而小白的精液,第一股就像尿液一样持续了至少两秒,才断掉,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一股一股,断断续续,足足有半分多钟,才彻底平静下来。
就在小白还在不停喷射的时候,主人解开了小白手上的捆绑,小白的双手撑在沙发上,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停地哭泣,分身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射之中。而主人也没有做清理,就直接穿上了裤子,拿了罐饮料,走到旁边的另一张沙发处,坐下来休息。
过了一会儿,主人看小白似乎有些平静了,便再次站起身,来到小白身后,把小白脖子上的枪摘下来,说到,‘‘过来。‘‘然后向柜子那边走去。
小白抬起还在抽泣的脸,看了下方向,然后转过身,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双臂,向主人爬去,鞋子和跳蛋控制器还在他的身下摇摆着,刺激着他正在极度充血的敏感,没爬几步,他就又开始哼哼,小声地呻吟出来。
小白爬到主人脚边,主人弯下腰,去拽小白身体里的跳蛋,随着一股浆白色的液体从小白的菊花里流出,小白仰起头,张开嘴,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
‘‘小浪蹄子,你还想要啊。‘‘主人调笑着,把跳蛋拽出了小白的身体。‘‘行了,以后再说吧,你身体刚调理好,来日方长。‘‘小白听着主人的话,脸色有些泛红,他闭上嘴,没有搭话,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主人拿出一根300ml的灌肠针筒,打进了小白的后穴里,又用一个肛塞塞上,再拿出一个药丸,放到小白嘴里,‘‘吃了,20分钟后,自己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给我洗干净收好,别弄丢了,这是专门定做的,比真子弹还贵。’’
‘‘这,不是真的子弹?‘‘小白似乎是缓过劲来,想起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了。
‘‘爽吗?‘‘主人眯着眼,笑盈盈地看着小白,问到。
‘‘爽!‘‘小白两眼放光,一脸的兴奋,回答着。
‘‘刚研究出来的道具,里面好像是什么小珠子,一小点震动,就能让它产生连锁反应,而重量和外观都和真的子弹一样,即使是真的军人或警察来了,一时都分辨不出,这批是刚订做出来的样品,你算是有福了。‘‘主人笑笑,介绍道。
小白舔舔嘴唇,扭动了一下屁股,似乎还在回味肚子里的东西。
‘‘你自己上去洗洗吧,后背上点消肿的药,收拾完了自己带上装备就休息吧,我上去了再给你关门,鞋子就赏你了,你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想玩的时候自己玩,可不许再舔我还要穿的鞋子了。明白没有?‘‘主人嘱咐着。
小白听了脸上一僵,跪直了身体,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白奴明白。’’
‘‘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再被我发现可不轻饶,地下室你可以明天再收拾,好了,去吧。‘‘主人说完轻轻踢了小白一脚,不再理他。
小白回答着,倒退着爬了几下,然后才转过身爬出了地下室。主人说完话,便再次向沙发走去,躺在上面继续喝刚才没喝完的饮料。
‘‘欣欣,过来。‘‘主人坐好后,喘了口气,似是想起了我,淡淡的叫到。
我等得都快发疯了,听到主人叫我,赶紧走了过去,主人拉着我,横着坐到了他的腿上,我的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后背靠着主人的一条胳膊,胳膊挨着主人出汗微湿的薄薄的T恤,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欣欣,从现在起,到出地下室之前,这段时间,我允许你自由说话,你明白了吗?‘‘主人口气平和,略显得有些疲惫。
‘‘欣欣明白。‘‘我回答着。是主人想问我什么吗?我不知道,只能静静地等着主人后面的命令。但主人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饮料,地下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大概过了有10分钟,主人才再次开口,我却听得不太明白。主人是想让我问他什么吗?该问什么?主人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困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张嘴。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你说的,打算回家后告诉你的奖励是什么?‘‘主人似乎很是疑惑,转过头来,看向我。
奖励?我差点都忘光了,光顾着看主人和小白的调教了,一直在想着主人什么时候会叫我过去帮忙,完全忘记了奖励的事情。
但主人这么问的意思,肯定是想让我问他这个,我想了想,开口说道,‘‘欣欣当然想,但主人说过会告诉欣欣,就一定会,所以欣欣不着急。’’
‘‘呵呵,你倒是沉得住气。‘‘主人笑笑,又把头靠回到了沙发上。
‘‘主人,那您现在要告诉欣欣,奖励是什么吗?‘‘我猜主人是想让我问,我便接着问道。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好。‘‘主人回答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说,我不该问吗?是问的时机不对?
‘‘欣欣不着急,主人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我赶紧把话圆回去,怕主人不高兴。
‘‘我不是没想好要不要说,我是没想好给你什么奖励,‘‘主人慢慢说着,‘‘我的计划,本是把你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物体,没有思想,只会听指挥,像个玩偶一样。
惩罚会有,为了你能更接近我的目标,更好地完成我的任务。但,并没有奖励,因为玩偶不需要开心,不需要我去讨好它,完成我的命令是理所应当,所以并没有给你安排任何奖励。’’
主人居然会这么说,我觉得有些心寒,虽然我早就能察觉出主人一直在控制我不要乱想,只是跟随主人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去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但听主人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我觉得心里发冷,鼻子发酸。
‘‘主…主人,欣欣…欣欣愿意,愿意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不怕任何惩罚…也不要任何奖励。‘‘我觉得胸口发堵,有些哽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呼吸困难,心里抽痛,眼睛也开始湿润。
‘‘但是,你今天做的事,让我察觉到,你跟玩具娃娃总是会有些区别,至少再好用、再让我喜欢的工具,我也从没动过想给它奖励的想法。而你不同,你毕竟有思想,会思考,会做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来,而今天,居然让我动了奖励的念头。’’
主人就像没听到我的表决心,继续淡淡的说着,而说出来的话,虽然语气没变,却在我的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暖流,我觉得能被主人如此夸奖,那是什么样的奖励也比不上的,我觉得更加的哽咽,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我不知道给你什么奖励,就让你自己来说好了,我相信,只要你说得出,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主人又转过头,看着我,还笑了一下,那笑容,是那么好看,映在我的眼里,是那么让人感动,这,就是最好的奖励,我真的什么也不需要了。
‘‘但还要有些规矩,不能说以后怎么怎么样,时间范围太长的话,有可能会影响到我的计划,嗯,就定24小时吧,你可以有24小时的任意特权,你无论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实现。‘‘主人又把头靠了回去,继续语气淡漠的说着,就像在布置任务。
主人说完后,就又开始沉默,似乎是在等我来做决定。我趁这个时间,调整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做了几个深呼吸,把胸口的哽咽压下去,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主人,欣欣什么都不缺,欣欣没有什么想要的,欣欣不需要奖励。’’
我想告诉主人,我刚才的表决心,是认真的,我会心甘情愿的为主人做任何事,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要,只求能继续陪在主人身边,偶尔能得到主人的夸奖,就足够了。
主人听了我的话,再次转头看向我,看我的表情是不是认真,我坚定地望着主人的眼睛,表示着我的决心。
主人扬了下眉毛,撇了下嘴,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用手指背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开口说到,‘‘欣欣,我说的话,没有折扣,我说给你奖励,就要给你奖励,你要好好的想,自己想要什么,你没有不要奖励的权利。’’
主人的话,让我觉得又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我真是蠢,主人又没问我要不要奖励,我又干傻事了,主人要的是不会有自己想法的娃娃,看来我的路还远得很,我低下头,头皮又开始发麻,不知道这次的逾越会不会带来什么惩罚。
‘‘看你一时也想不出来,我给你点时间,明天晚上睡觉前给我答案就行,你可以给我写个纸条,什么时间都可以给我,我等着看你的答案。‘‘主人似乎没想惩罚我,而是给了我下一个任务的时间限制。
‘‘欣欣明白了,欣欣一定会想出自己想要什么,并及时告诉主人。‘‘我趁着能自由说话,赶紧多跟主人说两句,反正是顺着主人说,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了。
主人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把嘴凑近我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就轻轻贴在那里,笑着对我说到,‘‘欣欣啊,你好好想吧,尽管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我敢向你保证,无论你得到了什么,跟你即将要受到的苦难相比,都绝对不值得一提。’’
主人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炫丽,主人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火热,主人的语气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甜美,而主人说的内容,却是那么的冷酷,那么的残忍,我的心就被这柔情和残酷同时撞击着,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主人说完后,就把我抱下了他的怀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转移了话题,‘‘该准备睡觉了,过来。‘‘说着走向了水管的位置。
我的脑筋还有些发蒙,身体发软,却不敢有丝毫迟疑,紧跟着主人的脚步,来到水管旁边,主人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动,我菊花处的开口,被打开了,在我体内存了一天的液体,瞬间倾流而下,把里面的那根管子也冲了出来。
主人把手伸到我的裙子底下,把管子从我下体的另外两个连接处,也拔了出来,然后就直接扔到空地中央的地上,明天小白看见了,自然就会清理,主人再次把肛栓的开口闭合,然后拍拍大腿,向门口走去。
我的腿上脚上全是水,裙子也湿漉漉的滴着水滴,我小心地踩在地板上不要滑倒,跟着主人出了地下室,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主人指着那新装的机器,对我说道,‘‘你先站上去,然后把阴蒂环和尿道栓,对准它们相对应的凹槽,坐下,然后是乳头的凹槽,对好后趴下,双手伸进这两个洞,抓稳,都摆好后,双膝跪在踏板上,机器就会启动,盖子会合上,你要注意前面那个面罩,也要对准,用牙齿咬住,后面就不用管了,它有自己的程序,具体的功能,等你试过了再给你讲,今天是第一天,以后你还有的是时间来了解它。’’
主人说了一大段话,我就静静地听着,看看那冰冷的机器,心里有些打鼓,每次出现新的东西,都预示着是新的痛苦,我告诉自己,不要怕,刚才跟主人说过的话,可不是假的。
‘‘好了,你自己研究吧,明天早上见。‘‘主人似是心情不错,对我笑笑还挥了挥手,转身向外走去。
我目送主人出了房间,门被关上,才把目光放回到机器上,机器中间有个类似座椅的位置,上面有明显的各种凹陷,我脱掉裙子,深吸了几口气,按照主人说的方法坐好,启动了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