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31日周日晴
今天是12月31日,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记日记了,那睡眠机器的使用,使我再也没有了任何余力。
先来介绍一下,这一个月来的各种进展和变化,首先要说的,就是那台机器。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持续使用,和主人时不时的介绍讲解,我对这个每天都要陪伴我几个小时的冰冷物件,有了很深入的了解。
我按照主人说的方法,启动机器后,它的上盖就会开始下落,把我盖在里面,严丝合缝,全身都被压迫,虽说并不算特别的紧,但依旧无法动弹分毫,全身都会产生刺痛,虽然不算特别强烈,但会一直持续。
面罩也会在这个时候向我靠拢,我要张开嘴,把那个凸出的巨大中空口塞咬在嘴里。面罩是黑色的,包着硅胶,柔软而有弹性,虽然会贴得很紧,但设计得很符合五官曲线,颧骨、鼻子和眼睛等位置都有相应的凹陷,所以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当我的身体都被固定好后,机器的后半部分就会开始抬起,造成脸低臀高的姿态。虽然血液会涌入头部,很不舒服,但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如果我在睡梦中呕吐的话,这个姿势能让呕吐物顺利地通过咬在我嘴里的口塞的中间的空洞流出去,而避免造成无意识的吸入。
在机器摆好位置后,尿道栓、乳钉、阴蒂环、肛栓、臂环等等一切我身体上的电子设备,都会被接通电源,开始给内置电池充电。
而在阴蒂和乳头的部位,并不光是充电,那些微弱的电流,会时不时的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根据主人的说法,这些电流刺激,是为了加强这些部位的敏感程度,防止由于多次刺激和长时间的摩擦,而造成的神经迟钝。
我不知道它们到底起没起到该有的作用,只知道只要我趴在这机器里,它们就会不停地刺激着我,挑逗我的欲火,让我的欲望无限攀升,却又得不到任何的释放和满足。
阴部也会有一个什么东西慢慢升起来,插入我的蜜穴,我虽然从没看到过它的样子,但能凭感觉,觉得大概只有一指粗细,每次刚进入时都是冰冷的,应该是金属表面,那东西并不会深入很多,甚至不会顶到我的花心,它在我睡觉时,也会定时放电,刺激我的阴道,使肌肉不断收缩,保持和恢复它的紧实。
这机器还有一个主要功能,就是给我喂食,我的菊花口会被打开,一根很细的管子,会伸入我的肠道,顺着我的肠子,逆流而上,还会自己弯曲找路,直到深入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然后,它会封闭菊口,流出液体,把我的肠道灌满,把那液体留在我的身体里,保持一夜,这就是我的食物,我的能量就直接从肠道里被吸收,我变成了一个用肛门吃东西的怪物。
主人还说,药物也是一样的,我不再需要自己去吃,臂环内,我的右手臂内侧的宝石,连接着我的静脉血管,机器有相应的位置,可以从臂环上的一个开口处,直接抽血或注射,药物每天会按时被注射进去,而抽血,还能分析我的身体情况,给主人提醒,以便调节药物或营养液的搭配。
每天早上6点前,机器会把营养液换成清水,彻底清洗我的肠道,细管抽回,再关闭肛门口。而那些清水有一部分会停留在我的身体里,作为我白天的水分摄入。
在机器里,虽然我会被各种刺激影响,但依旧能够睡着,那是因为在面罩鼻子的位置,会释放出一种甜甜的香气,那气体具有非常好的安眠效果,可惜的是,它并不光能催眠,还能提升人的欲火。
主人告诉我,那是一种特殊药剂,是实验室以迷奸药为原型,研究出来的,本来的计划,是想让人一边昏睡,一边还能做爱,既不影响睡眠,又能无限满足欲念,既节省了时间,还不影响健康,但,最终却没有能够成功。
最后那药物,是能让人昏睡,也能让人产生快感和欲念,但睡着的人,依旧不能配合外界的活动,它虽然会提升人的欲望,产生兴奋和冲动,但睡着的那个人还是不能自己动,既不会叫床,也不会挺腰,甚至不能让身体潮红或燥热,最多只是能流出爱液而已。
所以,最后只是小规模的生产销售,满足了一些冰恋爱好者的伴侣们,它能使两边都满意,睡着的人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产生快感,在睡梦中得到满足,而外面的人,也不介意躺着的那人不会动,不会配合。
而我,是唯一一个每天都会吸入这气体,却又不被满足的人,在睡觉的几个小时里,我不但会一直吸入这春药般的香气,我的阴蒂、乳头和蜜穴还一直都会被电流刺激。
药物和刺激所产生的欲望和挑逗,会让我每天都做着无穷无尽的春梦,但那经过严格控制的程序,却只会使我的欲火越来越盛,越来越饥渴,其刺激程度不但不会使我高潮,甚至连制造快感都算不上,让我的身体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
而每天几小时的持续饥渴和春梦,其导致的结果,就是在白天醒来时,也依旧会欲火焚身。大概从第二天起,我就再也不敢穿浅色的裙子和袜子了,因为我即使不坐下,那些向下流淌的淫水也会把长袜弄湿,出现印记。
白天的欲望折磨和晚上睡觉时的并不完全相同,在睡觉时,我无论多想要也只能被动被刺激,在梦境里我会尽情地去做爱去发泄,虽然得不到任何快感,得不到丝毫满足,也完全不可能高潮,但还是能有着无尽的激情和无穷的宣泄。
而在现实中,我被同样的欲念所填满,却只能默默忍耐,我伸手就能去抚慰自己,却又不被允许,我随时都能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快感,却又不能去做。
尤其是在独处的自由时间里,那种渴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那种控制自己,压抑本能的煎熬,才是这机器给我造成的最大的折磨,也是我无力再记日记的主要原因。
欲火在每天早上时最强,独自站在主人门口等待主人出现时,只要想到主人就在那一墙之隔的屋里,赤裸着身体,我那刚被擦干净的淫水,甚至都会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
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随着体内药效的逐渐减退,随着身上疼痛的反复折磨,随着白天各种任务的疲惫劳累,到晚上时,那极致的欲念会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也就仅此而已,到了第二天早上,那种煎熬还会再次上演,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主人说,我可能再也不会摆脱这个感觉了,我只要还在这机器里睡,就会继续保持着这欲火,我不被允许自己去解决,我的快感完全被主人操控着。
乳头和阴蒂的震动器,随着主人的心意,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被启动,但那绝不是一种解脱,因为体内的高潮控制器还在不停地工作,如果我沉迷于快感,没有忍住,而达到临近高潮的话,那我将面临的,是那最最痛苦的打击。
我每天都在渴望和拒绝的矛盾当中挣扎,我那越来越强的欲念,无时无刻不想让主人打开震动器,以便使我的饥渴得到些许的快感和满足。
但理智又随时提醒着我,绝不能去引诱主人打开震动,那强制的快感并不是我所能承受,只会让我陷入那令人绝望的,忍耐快感和控制高潮的地狱之中。
白天,我要装得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穿着那些名贵的给我带来刺痛的衣服,跟着主人去上班。主人让我做的工作,交给我的任务,也越来越多,包括有些会议和活动也会带我一起去参加,把我介绍给了越来越多的普通人。
在公司里,主人还让我渐渐地接手了一些项目的全面决策,虽然不多,也不算太大,但主人说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随意作出决定。
还有些工作和任务很奇怪,我想不出是为什么,有时主人会让我去某一层打印复印,或只是去站着,有时候会让我把一些东西放在那,过一段时间再去取回,我不明所以,但也无所谓,反正主人叫我做,我就照做就是了。
由于工作越来越多,我跟员工们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但只有很少的几次,是主人允许说话的,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依旧不能和他们交流。
渐渐的我学会了如何在人群中工作,却不与他们对话;我研究出怎么缓解身体上各种疼痛和欲火,却不让别人看出;我习惯了不断忍受旁人的目光和议论,却要假装全然不知……
我要专心,要专注,我无视掉一切外界环境因素,只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才能完美的完成主人交待的工作和任务上面。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玩具改造经历,我有些明白了,作为主人的玩具,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时刻忍耐,忍耐着看主人进食时的反酸呕吐;忍耐着看主人做爱时、调教奴隶时的性欲冲动;忍耐着工作生活时的各种压力与情绪;忍耐着浑身上下,所有改造给我造成的无尽痛苦……
而这个机器,就是我噩梦的最后一块拼图,使我每天的痛苦,变得更加完整。
每天晚上,我拖着劳累了疼痛了一天的身体,趴在那机器上面,启动它,然后陷入一片漆黑与寂静,身体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变得更加的敏锐起来,阴蒂、乳头、蜜穴内开始被电击,挑逗着我好容易退去些的欲火,全身针扎般的刺痛,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
我的脸被摆放在身体的下面,血液大量在头部集中,我的嘴大大张开着,不能闭合,胃里不停地翻滚、抽搐,想要呕吐,却不一定吐得出来。
硬物从后穴插入我的身体,那么深,那么长,那管子在我的肠道里扭曲纠缠着,肠子的蠕动摩擦着那异物,造成了整个腹腔的痉挛和疼痛,而液体的灌注、流出、搅动、冲胀,也让我永远都无法适应。
这机器给我带来的是全方位的痛苦,我就在这黑暗中饱受着折磨,直到那催眠的气体使我陷入睡梦之中。
睡眠,代表着身体上各种痛苦的结束,却也标志着我精神折磨的开始,欲望、刺激、兴奋、冲动,充斥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欲火的深渊里,我会不停地试图满足自己,却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
哭泣、呐喊、恳求、哀嚎……在梦里,我什么都做过,却没有任何作用,梦里的主人比现实中的更加冷酷,我的任何需求都不会得到回应,而即使被回应,我也只能陷入更深的不满足之中,因为任何预想的快感,都无法真的让我去感受。
我就在欲望里挣扎、痛哭,直到重新清醒,重新回到黑暗的现实之中,在那里等待我的,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那就意味着,我要去迎接,我那些永不停歇的旧的痛和完全未知的新的苦……
这一个月来,我的身体改造还在不断地进行着,我身上又多了些使我无比痛苦的装备。
首先,是一对金属的大臂箍和大腿箍,却不是箍在皮肤上,而是用金属钉,直接固定到了胳膊和大腿的骨头上面。
箍环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连接着四根坚韧而柔软的金属丝,穿出皮肉,伸到外面,在皮肤外看到的是四个亮闪闪的戒指般的金属圆环。
金属丝很细,在金属圆环里盘绕着很多圈,金属环上有隐藏的卡扣,可以让金属丝拉出或缩回,并能随意的固定在任意的长度上面。
值得欣慰的是,骨头打钉的手术是上了麻药才进行的,所以我并没有享受到那碎骨之痛,只是手术后的那一周恢复期,有些彻骨的疼痛而已。
这大腿箍可以说是我身上这些装备里,用得最为频繁的,因为自从纱布拆掉后,它就代替了原先早上晨练时的大腿箍和鳄鱼夹的套装,它会被直接连接上鳄鱼夹,再夹到我的阴唇上面。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晨练时,主人说过,我会想念那大腿箍带来的刺痛,是的,我现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现在的这套东西,比那还要残酷得多。
金属丝又细又韧,没有弹性,向上连接到阴唇上,会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地拉拽骨头,还会切割我的皮肤和肌肉,使我的大腿内侧,每天都会被弄得鲜血淋漓。
而皮肤被改造后,伤口的愈合速度很快,晨练完,我去洗漱时,只要把伤口合拢,不去动它,大概到下午,它就会自然愈合,一般到了晚上,就连红印都会消失,看上去完全恢复了正常。
但,那只是皮肤而已,皮下的血肉就没有那么快的愈合速度了,肌肉撕裂般的疼痛,一直伴随着我,这几周来,从没有过任何的停息。
再后来,装的是一个项圈,和小臂上的手环同款,上面带着精美的金黄色金属镂空花纹,中间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透明宝石。
项圈从正面看上去是个倒三角形,盖住了半个脖子和全部的锁骨,下面的尖角停留在了胸口中间,后面看是两指左右宽的金属环箍住我的脖子,下面还挂着一排臂环上的那种金属流苏,看起来既是典雅又是华丽。
而不为人知的是,这颈环是由六个金属环,环扣固定在我的两根锁骨上的,上面的伤口被盖住,没有人看得出,而这固定在锁骨上的项圈,和过去的勒脖子款,用起来感觉完全不同,后颈上的锁链,无论往哪个方向拉拽,那锁骨上的疼痛,都一样的痛彻心扉,使我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最后,是上周日的一个手术,我的脚踝后侧的大筋,被从两侧切开口子,穿透,再前后分别固定皮肤,脚筋和前面的骨头分开,中间形成一个穿透型的伤口。
周三的时候,拆掉纱布,我被装上了一对脚环。一对金属圆柱体,永久性的扣在了我的脚筋上面,脚腕前面也有一个带金属镂空花纹的金属片,用一圈一圈的细锁链,和后面金属圆柱连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把伤口遮盖住。
从表面看,这只是一对漂亮精美的金属链组成的脚环,却没有人知道,那东西给我带来着什么样的痛苦,金属圆柱有一寸左右,固定在我的脚筋上,我的脚平放在地上时,还算没事,因为伤口能比那金属柱的长度略长一些。
但如果我踮起脚尖,比如穿上高跟鞋,或只是普通行走时,那伤口就会随着脚筋的收缩,而缩短,就会顶在那金属柱薄薄的边缘上,再随着活动,形成摩擦,那坚硬的金属边缘,就会把我的皮肤磨破,疼痛难以描述。
在周四时,主人就说我走路太不自然,太过僵硬,而周五时,就再一次让我上了那练习走路的机器,当天晚上,我没能在回家前完成任务,主人就把我独自留在那里,走了整整一夜。
昨天中午,主人再次去会所时,才把我放了下来,让我休息了3个小时再走,我又用了2个多小时,才勉强完成了1小时不触电的任务目标。
而休息的那3个小时,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第二次不在机器上睡觉,虽然是在狭小的笼子里,但过度的疲劳依旧给我带来了整整3个小时无梦的睡眠,这使我对这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脚环充满了感激之情。
昨天会所里为了布置安排今天的跨年活动,并没有营业,我完成走路训练后,主人就带着我回家换了衣服,又出门,去了步行街。
还是没有带小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逛街,购物,吃小吃,看电影,就像约会一样,直到晚上睡觉时间,才回到家里。
虽然一路上,主人没有允许过我说话,我就只能默默地忍着身上所有的痛苦和疲惫,努力跟上他的脚步,但那也让我开心极了。
我愿意成为主人的玩具,不就是因为想要参与到主人的日常生活中去吗?虽然我的日常,很是辛苦:跟着主人逛街时,要忍受脚上腿上身上的各种疼痛;看主人吃东西时,要忍住消化液的翻滚和汹涌的口水;陪主人购物时,要忍耐导购问话我却不能回应的尴尬……但只要能陪伴在主人身边,我就觉得这一切全都值得。
昨天是年末,又是放假,街上的人特别多,在逛街的时候,还有个卖花的少女,向主人兜售玫瑰,主人可能是心情正好,居然真的买了一朵,别在了我的衣服上,当时我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如果不是知道主人不喜欢我哭,我肯定是要掉下眼泪来的。
虽然主人后来在看电影的时候,让我把花连同上面的叶子和杆还有刺,就在影院的座位上塞到自己的蜜穴里,但那也不能改变'‘主人送了我一朵玫瑰花'‘这个让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事实。
说起来,如果不是那花最后还是给我带来了痛苦的话,我是不会把它记在这里的,我会像一个月前的那次奖励一样,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有在最痛苦难熬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偷偷回味,所以不要问我,到底要了什么奖励,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分享那段回忆,就连日记本都不行。
扯远了,下面,我要详细记录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作为旧一年的结束,和新一年的开始。
清晨6点,我被肠道深处的泊泊水流弄醒,感受着腹内的冰冷和疼痛,把思绪从焦躁不安的春梦里,拉回到现实。随着转醒,我身体上的疼痛更加明显起来,胃部一阵痉挛,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我要尽量吐光胃里积存的消化液,这样白天才能好受一点。
剧烈的呕吐,使我的身体也清醒过来,血液迅速流遍全身,开始有些转暖,我喘了几口气,这时,肠道内的清洗也差不多完成了,细长的管子,在我的肠子里滑动着,向外抽出,引起一阵绞痛,肛门口闭合,剩下的清水会被留在我的体内,慢慢被我的体温捂热。
蜜穴里的电击器回缩,机器后部向下回落,上盖打开,面罩也向前退去,口塞被从嘴巴里抽出,而我的嘴却一时无法闭合,我把手臂从洞里拿出来,搓揉了一下酸痛的下巴和两腮,慢慢活动着,舔舔嘴唇,合拢了嘴。
然后是跪了一夜的膝盖,不动的时候还好,因为早就已经麻木,可轻轻一动,血液流通再加上板子被带动,那就是钻心的痛楚,我用双手帮忙,慢慢伸直双腿放到地上,把压力转嫁给休息了一夜的双脚。
然后我用双手支撑,从机器上下来,站稳脚步,开始用手搓揉皮肤,顺便活动一下各个关节,几小时的完全不动,使全身都像生锈般僵硬。
随着我的活动,皮肤上的刺痛被缓解,血液流动更加顺畅,身体开始发热起来,而药效被血液带到全身,我觉得脸上发烧,乳房和阴部都胀鼓鼓的,各个敏感点,开始被刺激般的跳动。
我多想去抽插蜜穴或是抚弄阴蒂,哪怕是捏捏乳头或揉揉乳房也行,但主人明确对我说过,不许我擅自做出,任何抚慰自己的动作,我只能忍住,收缩几下阴道,感受着淫水的流淌,做了几个深呼吸,出了房间,抓紧时间下楼,初步清理自己。
我用冷水洗了脸,让身体的燥热略有消退,然后避开敏感部位,尽量把淫水擦干净,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梳了梳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确认不会让主人看了不舒服,才快步转身回到主人的卧室门口。
这一个月来我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主人过去一直让我留着短碎,是为了调教的时候不碍事,也好打理,而现在,主人叫我把头发留长,我要在上面多花些心思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我刚在门口站稳,就看见小白倒退着出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为今天会所的活动做准备,我才有了和主人一起出去玩的机会。
小白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自顾自的爬下楼去了,我便站直身体,期待着那扇大门的再次开启,并且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去想主人的裸体,我不想让主人看见我腿间的一片狼藉。
但人越不想想什么,就越无法控制,我刚刚才被冷水浇熄一点点的欲火,仅仅因为我的臆想,又再次被勾起,我忘不了刚才梦里的那种种的淫乱和幻想,我的身体迅速开始发烫,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开始加重起来。
我夹紧双腿,收缩阴部,想控制住淫水的流淌,但就在那木门打开,我看见主人半裸着上身出现时,我的阴部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潮涌,淫水不自觉的喷射了出来。
饥渴更强,欲火更盛,我真恨不得去把主人扑倒,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就像我昨天梦里做的那样,但我还是能分清楚梦境和现实的,我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看,轻轻咬了下嘴唇,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跟着主人,进了健身房里。
自己戴好鳄鱼夹,我感受着那金属丝再次在我大腿上的切割,开始做起瑜珈来。自从开始使用机器,晨练时就不再用带跳蛋了,主人要的是,让我的欲望无处宣泄,才不会轻易给我获得快感的机会。
健身车也早就不在了,半小时的瑜伽过后,是犬行跑步半小时,我爬到跑步机上,戴上连接着电线的项圈,机器就会开始启动,速度都是主人调好的,我只要跟着它,手脚并用的跑起来就可以了。
速度并不算太快,以我的能力还不算太难熬,而且随着运动,腿上、脚上、手臂上、菊花里的各种疼痛,和无法直视主人的角度,使我的欲念也能得到很好的缓解。
就在我的汗水微微滴落,开始有些气喘时,机器到了时间,项圈自动开锁,我等机器停稳,再慢慢的爬下来,站直,目送着主人出去。
然后是下楼洗漱时间,我先用纸把大腿上的血迹擦掉,抚平伤口,使它们能够顺利长好,然后再用冷水洗了头,擦了身体,吃药和灌肠早就不用了,刷牙也不用了,因为那会破坏口腔内的保护膜。
由于洗漱的程序少了很多,我来到饭厅时,主人都还没有下楼,我便静静的站在主人的座椅后面,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桌子上摆放着今天的早饭,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小白的手艺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餐桌上不再会出现冷冻食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了。
今天的是日式早餐,寿司卷、腌萝卜、鸡蛋卷、一条烤秋刀鱼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我静静地看着,香气飘入我的鼻孔,我的口水和胃酸都开始疯狂分泌,胃里一阵翻涌,我又有些想要呕吐了。
我抬头看看门口,主人似乎还没有下楼,我飞快地跑到厨房里,打开龙头,把胃里的酸水吐进了水池,迅速漱了下口,抹抹嘴,赶紧跑回来重新站好。
我刚站好,就看见了主人的身影,他穿着让我熟悉的浴袍,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
我乳头和阴蒂上的震动器,马上开始工作起来,震动并不激烈,甚至可以算是微弱,但,那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的双腿瞬间开始发软,刚擦干净没多久的淫水,又再次开始涌冒。
我不知道是刚才的跑动还是呕吐使主人不快了,但无论因为什么,主人想要开启,就会随时开启它们。我纠结了一个月的冲动,被瞬间满足,快感强烈袭来,可我非但不能去享受,去顺从,还要去忍耐,去减少它的作用。
主人打开震动后,没有往我这里多看一眼,就坐了下来,去给小白的猫食盆里添加今天的绿果冻,然后自己边看报纸边吃起早饭来。
我依旧在主人的身后,尽量站直,忍耐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那敏感点上的机械震动,是那么的舒服,神经节上的快感刺激,是那么的强烈。
我多想去尽情享受,却更加害怕巨痛,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这让我痴迷的惩罚,却只能一分一秒的坚持下去,我拼尽全力,想尽可能的去躲开,那高潮控制器可能会给我带来的巨大伤害。
还好今天主人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小白出现在饭厅的时候,他关上了震动器,我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迎来的,是蜜穴里极度的空虚。
欲火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加旺盛,快感的余韵也还没有褪去,那种想念,那种不满足,充斥着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深处。
我的蜜穴里泊泊地流着淫水,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涌冒,感受到它们的渴求,它们想要更多的东西进来,进入我的身体,来满足我一个多月都没有被满足过的饥渴。
主人把鱼头和几片腌萝卜,放进了小白的食盆里,踢了踢,示意小白可以开始吃了,然后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透明量杯,放在地上,继续吃起自己的东西。
我还没有从巨大的欲火中冷静下来,但带着欲火流着淫水做事,已经早就有些习惯,我跨到烧杯上面,分开双腿跪下来,把我的阴部对准烧杯,等待着主人开启尿道栓,好进行我今天的第一次例行排尿。
主人烧杯的摆放位置,非常巧妙,就在小白的食盆旁边,我要面对着主人,就同样会面对着小白,主人要求我要打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把我的阴部完全呈现出来。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羞愧,我大张着双腿,面对着正在进食的小白,湿润滑腻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滴着淫水,阴蒂因为各种原因,鼓胀勃起着,又红又圆,尿道栓和阴蒂环都被我的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耀着璀璨的金属光。
我的欲火虽然不是因为小白,但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区别,我分着阴唇,张着双腿,面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浑身滚烫燥热,性欲极度高涨,这样的场面,不就是一个荡妇,表示着她的欲求不满?真是太难堪了,我几乎都要哭出来。
我真的不想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这种丑态,即使是玩具,我也希望自己能是个干净整齐、漂漂亮亮的玩具娃娃,在主人的命令下,围绕着主人,专心地为他服务。
但显然,主人给我的不是这种定位,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感受痛苦,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主人都能清楚的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让我难受,我很清楚,也很明白,可依旧,怎么都不能做到坦然。
这样的羞辱调教已经进行一月有余了,小白应该比我更容易适应,但他还是依然每天都不厌其烦地,赏给我一个充满了鄙视和厌恶的白眼,才会再次低下头去,在我身体颤抖、心脏抽痛和脸颊滴血的陪伴下,继续舔食他的食物。
其实,今天还算好的,只有鄙视和厌恶而已,前段时间里,还有那么几天,不知道主人又给小白用了什么药,每天早上小白的分身还会一直勃起着,那几天里,他的眼里还充斥着肉欲和饥渴,让我在羞愧之余还增添了恐惧,身体发颤得格外厉害,连续两天都把尿液洒在了外面。
我低着头,红着脸,咬着嘴唇,尽量不去想正在进食的小白,把注意力专注在抵抗欲火和对准量杯上面,要是没对准,尿液流到外面,那是要我当着小白的面给舔干净才能算完的。
淫水还在滴落着,一滴一滴掉在烧杯里,腥气慢慢挥发出来,我更是羞愧难当,而今天主人似乎又把我忘了,专心致志地埋头在报纸里,一直都没有去按动开关,我就只能继续等待,盯紧两腿间的量杯,面对着小白,余光难以避免的看着他享用他的早餐。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双膝疼痛得越来越厉害,再加上羞愧和尴尬,欲火倒是有所消退,淫水也干得差不多了,可身体却开始有些难以支撑,肌肉酸痛僵硬,有些开始摇晃起来,刺骨之痛成为了我下面要应对的主要问题。
由于每天都跪,这膝板给我造成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我微微张开嘴,小心地调整呼吸,控制着自己不要晃动得太过厉害,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专注在对准烧杯上,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
随着表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我的汗水在额头上出现,顺着脸颊开始流淌,在下巴上汇集,最终滴落到地上,我终于等到了那轻微的机械声响起,那无色透明的液体,顺着尿道栓向外流出,匀速而又精准,落在了烧杯里面。
膀胱内压力的减少,让我松了一口气,我不用费心去挤压肌肉,因为排尿的速度和多少,完全不由我来控制,我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主人手里机器定好的程序。
液体滴溅的声音,让我的脸上又开始发烫,我不敢去看小白的表情,只是硬着头皮,看着我的尿液从两手之间,倾泉而出,想着让它不要洒到外面。
就在液体达到量杯的最大刻度时,它停止了流出,这是我每次最多能释放的份额,无论膀胱里还剩余多少,我每次最多就只能排出这么多。
可能我每天的水分吸收和排出量,机器都是计算好的,一般来说,如果没有额外的液体补充的话,膀胱里积存的尿液,会刚好灌满烧杯,根据前一时间段的出汗和淫水的多少,可能略有不同,但相差不会太大。
只是有时,主人会有额外的任务给我,那我膀胱里的东西,可就完全由主人来控制了,是多、是少、是液、是气、是凉、是热、是酸、是辣,就完全没有了任何预测的可能。
尿液停止了流动,我的膀胱得到了很好的舒缓,我咬牙站起身,把烧杯拿起来,小心地摆放到桌子上,我不知道这液体会被怎么处理,也完全没有兴趣关心。
放好烧杯,我重新站回到主人的座椅后面,偷偷擦擦下巴上的汗水,看着主人那展现出迷人线条的脖颈,舔舔嘴唇,重新开始和冲动作斗争,而身体可以稍做休息。
早饭后,依旧是早间调教时间,我看着主人放下报纸站起身,带着小白向地下室走去,只要一想到,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阴部又开始发痒,温热感更加强烈,但没有任何办法,我依旧要跟随着主人,去看他们进行各种可能会给我带来煎熬的活动。
进了地下室,我来到我的位置站好,主人先是把小白带到墙边,把他的脖子固定在墙上的一个金属环里。金属环的位置十分苛刻,带上以后,不小白既能跪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像蹲马步似的,靠在墙上,假装坐着。
主人又在小白的脚上,戴上了中间连着横杆的脚镣,使他的双脚不能并拢,只能把两条腿分开大概90度,让那还软趴趴的分身暴露在中间,小白的腰腿力量还算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对他来说似乎并不算太过吃力。
主人又让小白把两臂伸平,也贴在墙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长鞭,开始挥舞起来。那鞭身看上去又细又长,鞭子柄也很长,但似乎重量很轻,挥舞起来没有什么声音,打在小白的身上,轻飘飘地,似乎也不怎么受力。
但即便如此,这根轻飘飘的鞭子,每次蹭到小白的皮肤,都会随着他的一声轻轻的呻吟,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条淡红色的印记,鞭身是黑色的,我看不太出来,但能猜到,上面应该是布满了质地坚硬的毛刺。
大家都知道,鞭子越轻,就越难以控制,但主人依旧把鞭子耍得非常精准,那黑色的鞭子上下翻滚,像彩带一样,旋转,舞动,在小白身上,画出一道道左右对称的各种划痕。
舞了一会,小白的分身完全抬起头来,主人似乎也有些累了,开始出汗,主人把鞭身卷成一团,放到了一个盆里,在里面倒上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液体,把鞭身完全泡住。
然后主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细长的低温蜡烛,打开包装,到小白面前,为他装扮起来。一包蜡烛十根,外带十个一次性烛台和一小盒火柴,在会所里只卖80块,销量非常的好。
烛台是消过毒的十字形金属片,独立包装,金属片的一面正中间竖着一根钉子,另一面是十字的末端各竖着一根钉子,用于在奴隶身上把蜡烛立住。每根钉子都不算长,只是用来稍微借力,增加稳定性,用力晃动或角度过大的话,蜡烛还是会倒下来。
主人在小白的每条胳膊和大腿上各立了两根蜡烛,然后是肩膀上一边一个,正好十根,点燃,蜡油顺着15厘米高的蜡烛向下流淌,但一时还流不到小白身上。
小白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光线还是因为兴奋,显得越发的红润,他不停地吞着口水,头微低着,眼睛紧盯腿上蜡烛的蜡油向下流,而脖子丝毫不敢乱动,因为一不小心,脑袋两边的火苗就会烧到他的头发。
然后主人把鞭子从盆里拿出来,在空中猛甩了一下,鞭子发出轻微的响声,似乎是因为吸饱了液体,变粗变重了一些,多余的液体随着鞭子的甩动,扩散到了空气里,我闻到一股酒精的清香。
主人拿着鞭子,再次站到小白面前,挥舞了一下,从下到上,打在了小白右腿内侧,小白本还在注意着蜡烛,被这并不重的鞭子扫到,竟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惨叫。
‘‘爽吗?消炎杀菌,里面不光含有酒精,还有辣椒、盐和一些我都说不上来的刺激性药水,再加上纤维荆棘鞭,你一定爽翻天了吧。‘‘主人笑笑,似乎很是开心。
小白完全没有理会,他还在不停地吸气呼气,大腿内侧的稚嫩皮肤,被坚硬的毛刺划伤,再沾上刺激性药水,那感受,我都难以想象,再加上大腿上胳膊上的蜡烛,他又不敢弄倒,就只能靠呼吸来缓解痛苦。
主人也不再说话,继续挥舞长鞭,在小白身上,在烛火之间,画出一条一条红润,依旧是左右两侧对称的图形,大腿内侧、大腿外侧、小腿上、脚面上、胸口上、手臂上…一条条浅红色的线条呈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就像是一幅精美的窗花,散发着节日的气息。
小白的叫喊声和喘息声,不光是随着鞭子的抽打一声一声响起,还逐渐地越来越短促,越来越凄厉,轻鞭上的毛刺,打上去并不很疼,但药水的刺激,却是持续性的,随着身上的擦伤越来越多,疼痛的面积就越来越大。
小白身上的汗水开始明显流淌,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烛火也随之晃动着,蜡油流淌得更快,有不少已经会时不时的流到他的身上。
小白的表情痛苦,叫声凄惨,但他的分身却标示出他内心的暗爽,那漂亮的阳具早就完全勃起了,白皙里透着红润,上面的青筋并不算十分凸出,但均匀的遍布在他完美的器型上面,显得十分精致典雅。
小白的分身有些跳动,但估计还没到他的临界点,他并没有申请高潮,而是闭着眼,仰着头,继续大声喘气,发出呻吟,并有些微微地扭动。
这时,主人停下了鞭打,转身,去给自己拿了一罐饮料,开始喝起来。小白见没了动静,一边继续喘着,一边睁开了眼,满脸疑惑地看着主人。
‘‘骚货,别急,还有的玩呢。‘‘主人笑笑,放下了饮料,甩了两下鞭子,同时说到。‘‘看着!’’
然后鞭子轻轻一舞,鞭头点在了小白右小臂上的蜡烛尖上,火焰并没被打灭,反而顺着鞭子蔓延上来,整个鞭身都开始着火。
主人举着火鞭,在头上转了几圈,淡蓝色的火焰呼呼地冒着,小白看得傻了眼,脸色变得煞白。主人又操纵着鞭子向下落去,小白下意识地向后躲,却被墙挡住。
鞭头准确地轻轻扫过小白挺立的左乳的乳尖,只见他仰起头,翻着白眼,张大了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分身猛烈地跳了几下,龟头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主人没有继续再打,而是挥舞着鞭子,在头上转着圈,等小白完全平静下来后,才再一次舞动鞭子,照顾上了小白另外一边乳头,这次小白没有那么大反应,而是急促的呼吸着,低着头,看那被烫得发红的乳尖。
‘‘爽吗?‘‘主人笑盈盈地问着。
‘‘烫,主人,好烫。‘‘小白苦着脸,似乎并不太喜欢。
‘‘呵呵,别乱动,要是打到什么不该打的地方,可别怪我。‘‘主人笑笑,似乎对小白的反应很满意,说话间,鞭子再次下落,目标赫然是小白的两腿之间。
小白双眼盯着那离他越来越近的鞭头,脸色惨白,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一动不敢动,鞭子精准的从小白的胸口中间擦过,一路向下,眼看就要碰到小白翘挺的分身了。
只见主人手腕一转,鞭头一拐,从小白的右胯骨处离开了小白的身体,然后鞭子再次扬起,还是从胸口向下,这次从左胯骨划出,在小白身上画出一个'‘人'‘字型的红印。
从胸口中间到肚脐上方的位置,是被连续划了两次,痕迹比其他地方更重,红得厉害,分不清楚是毛刺造成的划痕还是烫伤的痕迹。
主人再次扬起了鞭子,小白看不下去了,他咬住嘴唇,尽量止住颤抖,闭紧着双眼,紧贴墙壁,呼吸急促,一脸任命的表情。
这次主人的鞭子,从小白的右腋下开始,横向,再次掠过已被烧得发红的乳尖,直到左边腋下为止,小白随着鞭子的碰触,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眉头紧皱,直到鞭子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唉~时间这么短。‘‘主人轻叹道。小白闭着眼睛等了一阵,没什么动静,他睁开眼睛,看到主人正看着鞭子,一脸的不满,原来,鞭子上的火焰已经灭了,漆黑的鞭身恢复了原状,看来是药水烧光了。
小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笑意,主人却很不高兴,开始大幅度的挥舞起鞭子,一下下地抽向小白,打在了小白身上的那些蜡烛头上,把那些烧了一半的蜡烛一根根打灭。
鞭子很轻,很少能一次性打灭烛火,鞭头反反复复的点着蜡烛,来回挥舞,把那些融化了的蜡油,甩得四处飞溅。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主人家里这款,里面是带有闪亮的金属屑的,会给人造成一定程度的烧伤,滚热的蜡油,滴溅在小白满是划伤的肌肤上,造成轻重不一的疼痛。
可比起被火焰鞭鞭打,这个似乎还是要好一些,小白随着身上蜡点的越来越多,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他的分身也重新开始跳动。
火焰全打灭后,主人又用鞭子去抽打蜡身,把钉在小白身上的烛台打出小白的身体,使蜡烛掉落在地上,而这又是另一种疼痛,略轻的鞭打,把蜡烛打得摇摇晃晃,几乎每根都要两三下,才会把钉子全部拔出,使蜡烛倒地。
而这种痛楚,似乎更对小白的胃口,只见他闭起了眼睛,不去看不知道会落向哪根蜡烛的鞭子,感受着无法预计的疼痛,嘴里哼哼唧唧的,身体还开始轻轻扭动。
蜡烛全掉了,小白才睁开眼睛,喘着粗气,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舔舔嘴唇,满脸渴望地看向主人。主人也一脸的不满意,把手里的鞭子扔得远远的,走上前去,把小白从墙上的金属环上解了下来。
小白现在身子正面,布满了各种红色痕迹,大字型的鲜红色烧伤最为明显,然后是以白皙的肌肤做为画布,荆棘鞭做为画笔,所画出的淡红色的左右对称的大片图案,还有就是一些闪着金属光的亮红色蜡油,斑斑点点,遍布全身,再有就是烛台刺出来的钉孔,渗透出少量已经凝结的暗红色的血迹,作为零星装饰。
主人解下了小白的脚镣,然后让他站起身,半弯曲双腿,双手撑到大腿上,后背放平,翘着屁股,把头埋在自己的浴袍下面为自己口交,然后转过头,对我说道:‘‘欣欣,你去挑一个穿戴式的假阳具,再给我拿一包新的蜡烛过来。’’
我虽然对主人和小白这种只有疼痛的调教游戏,并没有什么兴趣,但长时间以来积攒的欲火,使我仅仅看到主人挥舞长鞭的俊美舞姿和小白健硕庞大的阳具,就滴了一地的淫水。
而且主人已经很久都没在调教时间里叫我做什么了,我每天都只能站在一边,欲望高涨地看着主人和小白或别的奴隶进行各种游戏,今天突然听到了主人的命令,真是让我感到既意外又欣喜。
我有一个多月不负责收拾地下室了,但主人用的东西,向来都有固定的摆放位置,我轻车熟路的找到放假阳具的柜子,打开来,里面摆着着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假阳具。
穿戴式的主人很少使用,所以就只有三款,一款高仿真带振动的,一款带尖锐毛刺非电动的的,一款多段位多功能马力强劲的,我不知道主人是要如何使用,便选了我最喜欢的高仿真那款。
家里的东西都是按主人的尺寸订制的,穿戴式假阳具自然也是男用款,主人的分身本就够粗够长,假阳具自然就只能做得更粗更大了,而这款高仿真的又是三款中最粗最大的,拿在手里就像端着一门小炮,我拿着它和一包主人刚才用的那种蜡烛,走到主人身边。
主人还是站在那里,一边用手玩弄着小白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小白的口部服务,等我站好,主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然后把手伸向我的胯间,去摸我湿漉漉黏糊糊的阴部。
主人的食指和无名指,轻轻地蹭在我充血的大阴唇上,中指在蜜缝间来回滑动,轻轻地抚过我的会阴,掠过我的蜜口,触动了阴蒂环,然后又反方向摸回去。
我的心脏跳得就像要快要爆掉一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阴部,主人的手指并不烫,但却灼烧着我的肌肤,我浑身发软,几乎就要瘫倒下去。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我张开嘴,半闭上眼睛,轻喘了一下,发出阵阵呻吟。
主人的中指,在我的小阴唇上来回蹭着,把它们轻轻分开,然后那指尖慢慢探入了那被暴露出来的蜜洞,我大喜,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半步,使我的双腿更加分开,更加靠近主人,想让主人的手指能够更多地深入进去。
但主人的手,却随着我的前进,向后缩回了一些,让我蜜穴口,始终只有那指甲盖大小的指尖,在那里上不下的扣弄着,触碰着。
我感觉到了主人的后退,脸上一热,神志有些清醒过来,我怎么能私自做出前进的动作呢,不知道这会不会引起主人的不快,我睁开眼,看向主人,主人依旧笑眯眯的,似乎并没有生气。
‘‘你想不想把你手里的东西插进去?‘‘主人笑盈盈地说,眼睛看向我的手中。
我随着主人的目光看去,那巨大无比的假阳具正被我握在手里,我的头嗡的一下被放大了数倍。想不想?这还用问吗?!
在欲火的影响下,我的蜜穴无时无刻不感到极度空虚,而这一个多月来,那里面除了每天夜里的电击棒外,就没进入过任何正经的东西。
而就连乱七八糟的进入也是屈指可数的,昨天的玫瑰花算一样,再往前数,除了一次钥匙和一次丝袜外,就完全没有了。
而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又怎么能跟我手中的巨大假阳具相比,如果真的能让我插入这个,那种充实感,那种满足感,将会有多么的强烈,我简直都无法想像下去。
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问话和自己的臆想,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阴部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在里面盘旋回转,蜜穴口蠕动着、吸允着主人的指尖,想让人感受到它的那种极度渴求。
我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内心也更加的饥渴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把目光从那吸引着我的假阳具上移开,看向主人的双唇,期待着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不要瞎想了。‘‘主人说着笑着,把手从我的阴部拿出来,摸向我的脸,把那些湿漉漉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液体,抹到了我的脸上。‘‘你只是个跟它同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有资格去享用它呢?’’
这一个月来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逗弄我了,我早已不再敢抱任何希望,但这如同锋利匕首般的言语,还是刺痛了我的心,我难过得闭上了双眼,强忍住身体的颤抖和哽咽,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控制住泪水不要流淌出来。
主人湿漉漉的手在我脸上蹭了几下,就离开了,然后主人拉着我再靠前一步,把那穿戴式的假阳具绑在了我的身上,系紧,使我和它合为一体。
‘‘好了,我们今天玩个游戏,规则我只说一遍。‘‘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我新拿过来的那包蜡烛,挨个立到小白的后背上,点燃,‘‘就以现在的姿势,欣欣,你可以随便弄白奴,游戏时间以蜡烛为限,你的任务是在蜡烛熄灭之前,让白奴达到高潮。
而白奴,你的任务是在蜡烛熄灭前,自己高潮前,让我高潮。赢了的有奖励,输了的会有惩罚。白奴注意不许弄掉蜡烛,蜡烛如果全都落地,就算白奴输,欣欣赢。但如果在蜡烛熄灭后,我们都没有高潮,就算白奴赢,欣欣输。
如果蜡烛熄灭前,我先高潮了,白奴再高潮,你们两个都有奖励。而欣欣,我会把你的震动器打开,你要是自己高潮了,那就是子宫电击伺候,明白了吗?那就开始吧。’’
奖励?这个熟悉而又久违的词汇,让我一阵激动。我又有获得奖励的机会了吗?我觉得心跳都开始加快了。不容我多想,乳尖和阴蒂上的震动被打开了,依旧是很微弱的档,但那刺激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蜡烛在燃烧着,小白在努力着,我也要抓紧时间了,但究竟怎么做,我并没有什么头绪,伺候主人我还算是有经验,但要怎么才能让小白高潮呢?
身上带的巨大假阳具,肯定是任务道具,我站到小白身后,试着插入进去,我这可是头一次插别人,有些无从下手,假阳具的外层很柔软,但毕竟太过硕大,小白的菊花又没经过任何润滑,根本就塞不进去。
我回忆着过去见过的别人的做法,一手去给小白的分身手交,一手用手指沾着口水去扩张小白的菊花,我明显感到小白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是有作用的。
虽然我无论摸什么,手上都只是感到刺痛,但我手交的技巧还是很娴熟的,很快小白的分身就被我弄得吐出黏液,我用那液体涂抹在假阳具上,再次试图将它塞入小白的菊花里。
随着假阳具的进入,小白开始微微扭动身体,肠道里似乎也开始湿滑起来,我缓慢地抽插着,一手继续轻抚揉按小白的阴囊和分身,一手去够向了小白的乳尖。小白的乳头,被烫伤,被鞭打,正是敏感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随着我的玩弄,产生出的那种快感和兴奋。
蜡烛的燃烧时间是设计好的一个小时整,由于晃动可能会略有变化,但也不会差太多,前半段时间里,我感觉到有好几次小白都处在高潮的边缘,他的忍耐,他的颤抖,非常地明显,连蜡烛都被他晃倒了两根,但最后却还是被他忍了过去。
随着蜡烛越烧越短,鲜红的蜡油盖住了金属支架,热量传导更加深入肌肤,小白的疼痛快感范围并不算大,而且似乎很怕烫,随着蜡烛烧短,他的痛楚急速增加起来,慢慢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不再给他带来快感。
而我体内的快感,却是越积越多,乳尖上的震动,不是一直持续,而是时快时慢,时强时弱,难以预估,难以防范。
阴蒂处的倒是一直都很微弱,但主人给我带假阳具时,刻意分开了我的阴唇,使肿胀的阴蒂贴在了真皮绑带的内侧,随着我抽插小白的动作,摩擦、挤压,快感极其强烈。
在游戏的后半段时间里,我的注意力就只能全部放在忍耐高潮上面,根本没有余力再去逗弄小白。
说实话,这个游戏的规则并不算公平,我既要忍耐快感还要想办法让小白高潮,而小白看上去和我的规则一样,却只要专注其中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而且我虽然专门学习过如何伺候男人,但对菊花的学习,却只包括菊口的舔弄刺激,而男人后穴里面的构造,因为伺候主人不可能用得上,所以我并没有涉及,只能在尝试中慢慢摸索。
要说晃动小白,使蜡烛掉落,倒可能比较容易实施,但主人的分身就在小白的口中,我要是太过用力顶撞,把主人弄伤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主人定这个规则,只是为了让小白不要太多的躲闪,我怎么能不顾主人的安全去投机取巧呢。
何况规则不公平又如何,主人毕竟给了我获得奖励的机会,把握不住,就只能怪我自己能力不济。我眼看着那些蜡烛一根根的熄灭,满脑子只想让主人能快些停止那些敏感点震动,先结束这忍耐高潮的快感折磨,之后再去考虑那即将到来的惩罚问题。
当最后一根蜡烛熄灭在了小白的后背上,主人拿出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关上了那些给我带来极致快感的电子设备,我早已全身无力多时,双手扶在小白的腰上,有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那快感余韵的慢慢退去和焦躁感的上升,双腿发软,汗水不停向下滴落着,淫水顺着我的双腿早就流了一地,两腿间粘粘的,成片成片的轻轻刺痛着。
主人伸手,把小白后背上的8个已经熄灭的蜡油堆,抠下来,连同金属支架一起,扔在地上。小白的后背上,8个鲜红的十字形烫伤和四周浅红色的轻微烫伤,极为绚丽,就像八朵娇艳的红花,盛开在那里。
主人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似乎十分满意,过了一会儿,才后退一步,把分身抽出小白的嘴,游戏正式结束了,小白也很是疲惫不堪,长时间的弯腰姿势,使他的腰椎极其僵硬,他慢慢站起身,扭头,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把假阳具拔出了小白的身体。
‘‘你这身花,先留着吧,别上药了,等过两天,给你安排一次去茧,顺便把鞭痕也洗了,有点看腻了。‘‘主人拍了一下小白的肩膀,示意他跪下。
‘‘是,主人,白奴知道了。‘‘小白标准姿势跪好,规规矩矩地回答道。
然后主人来到我身边,弯腰解下我身上的假阳具,扔到地上。主人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着我的肌肤,那轻微的电流般的刺痛,更加勾起我内心的焦躁,我忍耐着冲动,小口小口调整呼吸,尽量什么也不去多想。
主人弄完我这边,重新站回到小白面前,继续说道,‘‘现在公布一下刚才的游戏结果,由于蜡烛全部熄灭后,没有人高潮,所以是小白赢了,我给你的奖励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你可以随意玩弄我的玩具–––欣欣。’’
听到主人的话,我吃了一惊,我,就是奖励?!虽然我已经能坦然面对主人的各种折磨,但把我全权交给别人处理,这还是一个月来的第一次。
‘‘你可以对欣欣做任何事,这里的任何工具都可以用,规矩是不能弄伤她的脸,还有不能影响到她白天做事情。‘‘主人继续说着,我心里一阵发苦,这是主人想出来的新游戏吧,他想看小白来折磨我。
‘‘而欣欣,你输了刚才的游戏,我给你的惩罚是,一会儿无论小白做什么,你都不许叫出声来,不许呻吟,不许叫喊,只要是无意义的出声都被禁止,其他的规矩照旧,但在这半小时内,小白的命令,可以优先排在我的前面。’’
不让叫喊?听上去还不算太难,反正主人不让我说话,已经非常习惯了,现在要注意的就是,完全不要出声而已。虽然我对主人把我交给小白处理,还是感到有些伤心,但这是主人的命令,也就是说,无论我要承受小白对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主人而受的。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心态,等待着我的'‘临时主人’'–––小白,给我下命令。
在主人宣布开始后,小白迅速站起身,先是转过来,抬起脚,直接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把我踹倒在地,我飞出去足足有半米,巨大而意外的疼痛使我差点就叫喊出来,我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要呻吟出声。
真是好疼啊!这一脚又准又狠,正踹在我的小腹上,子宫内的金属球被踢个正着,金属质感的压迫,使我的子宫剧烈的收缩着,阵痛般的痛楚,一下一下地袭击着我,我身体一阵阵发颤,冷汗瞬间就冒了一头。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还要小心不要发出声音,小白倒是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去柜子那里翻什么东西,我用力按揉着腹部,想要尽快缓解痛楚,好让自己不那么想呻吟。
小白并没有离开多久,我腹内的抽搐还没有过去,他就再次站到了我的身边。‘‘躺好。‘‘他命令着,口气生硬。我忍耐着疼痛,皱着眉,把手离开还散发着阵阵疼痛的腹部,平躺到了地上。
小白蹲下身,把一根木制长杆,用鱼线一圈一圈绑在了我的腿上,使我的双腿分开呈180度,不能闭合。180度劈腿,对我来说到并不算什么,只是那鱼线,绑得很紧,每一圈被打个死结,给我皮肤造成的压迫感极其强烈。
那每一圈的鱼线都像是有一圈钢针刺入我的皮肤,深入我的肌肉,如果我想要活动,那带来的就是更加剧烈的刺痛。我皱着眉,忍耐着持续的刺痛,抓紧时间调整呼吸,尽量去适应,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什么。
腿绑好,然后是双臂,也是用鱼线,在我的脑后,一圈一圈地缠绕,两只手臂被固定在一起,向上伸直,五根手指也被分别绑在一起,最后,我的身体被固定成一个倒着的'‘T'‘字型,平躺在了地上。
绑好后,小白站起身,撇嘴笑了一下,然后去墙边把主人刚才打灭的那些蜡烛捡了两根最长的,重新点燃,一手一个,走到我身边,倾斜蜡烛,把蜡油滴到我身上,一边滴,还一边开始用脚踩我。我不知道小白是为了发泄,还是只是为了让主人满意,只知道他的每一下踩踏都毫不留情。
小白先是踩我被大大分开的阴部,他的脚跟、脚掌时不时的撞在我的尿道栓上,踢着、踹着、碾压着,真的好疼,被生物胶粘在尿道里的金属被踩动,我觉得尿道似乎被再次撕裂开来。
阴部踩够了,就轮到了我的腹部,人体最脆弱的内脏部分被他用力地踩跺,肠道连带里面的液体、子宫连带里面的道具、胃囊连带里面的酸水,全都被一个健壮的男人用全力踩踏着。
这时我才觉出,不让叫喊出声是多艰难的一件事情,我被绑得紧紧的,这个姿势并不是完全不能动弹,却非常艰难费力,而用力的后果就是鱼线的压力更大,刺痛更加深入难忍。
鱼线造成的疼痛刺激着我四肢的每一寸肌肤,我闭着嘴,憋住一口气,紧绷住腹部肌肉,力求能够尽量保护住我的内脏,内脏的钝痛和皮肤的刺痛,感觉不同,但这时却全混杂在一起,让我真的想哭,想喊。
再然后是我的胸部,我的乳房不小,而小白用脚掌、脚跟用力碾压着,我觉得乳房里的腺体似乎都被压碎了,有些怀疑我的胸部以后会不会下垂。
那种只有女人才能明白的痛苦,深入脑髓,我张开嘴,皱着眉,无声的叫喊着,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不可能躲开的踩踏。
最后小白用脚踩住了我的喉咙,这倒是让我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而且还不能呼吸,不能扭动,只能绷紧肌肉,试图吸进一点点空气,最后他离开时,还要忍耐住喉咙疼痛造成的咳嗽。
等小白终于踩够了,踩累了,蜡烛也快烧手了,他才把脚离开了我的身体。他吹灭了蜡烛,扔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然后转过身,又跪到了主人面前,问着,‘‘主人,请问可以施加持续性的和永久性的伤害吗?’’
主人似乎看得很是带劲,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睛,点点头,说到,‘‘随你做。’’
小白站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一盒银针,回到我的双腿间,抬着木棍把我翻了个身,背部朝上,然后,坐到我的后腰上,开始向我的后背里刺入银针,银针每根大概寸许长,被小白一根一根地刺入我的肋骨缝隙里,直至没顶。
小白一边刺一边向主人介绍,‘‘我过去是呼吸外科医生,这针刺入身体,会随着呼吸,不停地刺激肺叶,每下呼吸都是折磨。针本身造成的伤害并不算大,但如果长时间不处理,伤害会越来越明显,一开始肺叶会慢慢发炎、溃烂,然后就会开始咳血,甚至咳出腐烂的肺组织,随着溃烂部分越来越大,人的呼吸会越来越困难,到最后这人会被自己的血液淹死,而且其过程会极其的痛苦而缓慢。’’
‘‘哦,那这人,最慢的话,多久会死?‘‘主人问到,语气平和。
小白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咱家的针是顶级材料,不会造成感染和组织排斥,如果再控制好针的刺入距离,再加上每天药物配合,我有把握至少十年,只会造成针刺疼痛,不会发炎、溃烂。但一旦开始溃烂,病情就会迅速恶化,光用药物控制的话,也最多只能再维持10年不死,而且是极为痛苦的10年。’’
小白一边说着,一边手下没停,继续地向我身体里刺着银针,说话间,我的后背两侧、左腋下肋骨,都各被刺了一排下去,针刺入时的疼痛并不算严重,但随着身体里的针越来越多,我开始明显感到呼吸带来的痛楚。
人疼痛时,会下意识的加深呼吸,而越深的呼吸,带来的痛苦就越严重,再加上小白的话语,内心的恐惧也影响着我,我的呼吸开始短促,很是害怕起来。
而主人听了小白的介绍,似乎对这个玩法很是满意,他抬脚踩到了我的后背上,向下挤压我胸腔内的空气,使针刺入得更多,我被刺激得开始咳嗽。
‘‘你别老咳嗽,咳嗽会加快恶化的。‘‘小白一边说,一边继续刺我右边的腋下,右边刺完后,他再次抓着木棍把我翻转过来,开始向我乳房下方的肋骨缝隙里,继续刺入银针。
这时,主人似乎是完全兴奋了起来,他抓住小白的胯骨,让他膝盖离地,分开双腿,然后,把他自己的分身挺入了小白的菊花里,开始抽插起来。
小白的菊花刚才被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扩张过,还没有完全合拢,所以虽然并不十分润滑,但主人坚硬的分身还是能插进去,小白也极力配合着,脸上充满了欣喜。
小白一边享受着主人的肉棒,一边还没有忘记,继续把银针刺入我的身体,我的肺部前后左右,都被刺入了银针,我的每一下呼吸都疼痛非常。
肋骨刺完了,盒子里的针还没有用完,小白又继续把剩余针从四面八方刺入我的乳房里,每根针都没入皮肉,丝丝血珠渗透出来。
我的每只乳房都被小白刺入了有10来根银针,满满的一盒针,眼看就要用光了,而最后一根,小白用手拽出我的舌头,从中间向后刺了进去。做完后,他就用双手撑在我胸部,用力揉捏按压,身后享受着主人的抽插,闭着眼,喘着气,一脸的享受与愉悦。
而我,柔弱的乳房支撑着一个男人将近的一半体重,皮肤表面的刺痛和乳房里面的刺痛,混在一起无法分辨,腺体被碾压被按揉的钝器疼痛,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我真的觉得痛不欲生,却连叫喊都不被允许。
我张大着嘴巴,忍耐着各种痛楚,支撑着小白,艰难地呼吸着,但好容易吸进去的空气,又给我造成肺部的刺激疼痛,我就像用尽全力在给自己上刑,真的是难以形容的折磨。
在小白第三次申请高潮时,主人允许了,随后,两人一起喷射了出来,小白的就射在了我身上。完事后,小白喘了几口气,等主人把分身拔出他的身体,他才跪下来,转过身,自觉地为主人清理起来。
这时,我才能顺利地呼吸,但呼吸造成的巨痛却没有离开我,我即使再觉得缺氧,也不敢大口喘气,生怕给肺部带来的伤害太过严重。
我一边张着嘴,缓缓地控制呼吸,一边向主人看去,只见他一脸的满意,一边享受着小白的清理服务,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洁白的胸口上那两个鲜红的血手印。
我虽然依旧浑身疼痛,依旧有些缺氧,依旧被呼吸所折磨,却觉得有些安下心来,主人满意就好,那我的苦就没有白受,我觉得有些苦涩,心里却渐渐放松,继续等待着主人后面的命令。
主人等小白清理完毕,系好浴袍,然后命令到,‘‘好了,到时间了,小白你一会儿给她解开,两人都去清理一下,欣欣回去换衣服,小白就到门口等着,一会儿准备出门了。‘‘然后,在小白的回答声中,主人离开了地下室。
等主人完全离开,小白站起身来,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脖子和肩膀,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边伸缩着手指,一边轻轻地笑着,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眼睛看向我,一脸的轻蔑。
我感受着小白完全不带色情的目光,又开始害羞起来,我全身赤裸,胸部和阴户被完全展露出来,面对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主人还不在身边。虽然小白似乎对我并无性趣,但他毕竟是一个赤裸的男人,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的双腿双臂,早就因为缺血,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阵冰冷,乳房里的针也不再疼痛,只有呼吸造成的痛苦不曾离开,但由于我现在的控制,呼吸很浅,疼痛也不算太过剧烈,我的注意力,竟又开始回到一直无处释放的欲火上面。
小白的身材,比起主人,要娇小很多,他的皮肤很白,上面还带着被主人精心画上去的各种新旧图案,他的四肢略显纤细,肌肉并不算凸出,却依旧清晰流畅。
天生一张不显老的娃娃脸,使已经37岁的他看上去依然清秀可人,他的阳具长度虽然比不上主人,但也算是很大的,而且洁白笔直,形状非常好看。
原来在会所接客时,小白也是男女客人都接的,由于玩的尺度大,而且各种技术都很过硬,所以他的价格定位很高,给会所赚了很多钱,而会所给他的待遇也相对较好。
我也听说过曾有客人想把他接走包养他,但他似乎并不缺钱,并没有同意,当初到会所里签了奴约,也只是因为真的很喜欢这里。
而如今,他成为了主人的私奴,说不定以后只会伺候主人一个人,而且还要做家务,可见主人给他带来的满足,是那些客人甚至会所里的其他调教师都无法比拟的。
我虽然害羞,但苦于无法遮掩身体,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脑子里却止不住胡思乱想,虽然我每晚春梦的主角90% 以上都是主人,但偶尔也会有小白或别的人参与,今天和小白二人独处一室,竟让我开始想起了那些糜乱的梦境。
乱想使我的呼吸开始加重,肺部疼痛得厉害起来,肺部的疼痛让我想起,小白刚才往我身体里扎针时的皮肤接触,身体竟愈发的燥热。
突然想像变成了现实,我腹部的肌肤似乎真的被触碰了,我颤抖了一下,发出一阵呻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果然,小白正蹲在我的双腿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眼睛盯着我开始流水的阴部直看。
我羞愧极了,还有些害怕,不知道小白会对完全无法反抗的我做些什么,小白的眼神在我的阴部和大腿之间来回来去的瞄,我的心也随着他的目光开始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室门口的方向,眼珠转转,然后轻笑一下,似乎是下了决心,开始用小刀一根根割断我腿上的鱼线。
小白割断的不是大腿和木棍间鱼线被绷直的地方,而是深深勒入我肌肤的鱼线,连带着我的双腿一起,被他剌开一道道血口,有些发暗的血迹向下流淌出来。
疼倒是不很疼,我的双腿只是一阵冰冷,只是小白的做法,让我有点发寒,主人并不在这,他伤害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小白割完我腿上的鱼线,站起身转到我的头顶,开始割我手臂和手指上的鱼线,我看不到他的动作,也感觉不出,就只能任由他在那里动作。
小白弄完,就把小刀放了回去,转身离开了地下室,还顺手关上了灯和门,我的双腿双手上的鱼线刚被割断,冰冷的血液开始流入流出,极致的酥麻感扩散出来,一时还无法动弹,我就只能继续躺在那里,咬着牙,慢慢活动慢慢适应着。
等四肢勉强能够弯曲了,酥麻和刺痒依然没有退去,但我不再继续等待它的恢复,而是忍耐着疼痛,忍耐着麻痒,忍耐着酥软,开始向门口爬去,想要先离开这漆黑无比的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我坐在门口,看看我还在流血的双腿,因为当时鱼线勒得很深,所以小白划出的刀口也不浅,经过了一路的爬行,竟大多数都还没有干。
我叹了口气,再看看手臂,长时间的缺血使手臂发青发紫,尤其是十根手指,有的已经紫得发黑,但都在万般针扎似的恢复着血流,所以我并不十分担心。
我把手臂来回看了三遍,并没有看到刀口,我松了一口气,小白做得还不算太绝,手臂上的皮肤肌肉都薄,太深的刀口容易剌到血管或大筋,造成永久性伤害,那可就麻烦了。
我忍着不适,活动着手指,让血液加速循环,抓紧时间,进到卫生间里清理自己,我把身上的蜡油、血迹、精液、淫水全都擦洗干净,抚平伤口,用力搓揉身体,想让那些勒痕、烫伤,尽快消下去。皮肤改造后,这些本来需要一两天才能消失的重度勒痕和轻微烫伤,现在只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完全消失不见。
收拾完,我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鱼线勒痕和烫伤红斑已经开始明显变浅,腿上的刀口也开始结痂,手指的颜色也已经基本恢复,被脚踩、针刺、按压、揉捏过的乳房,似乎也并没有明显下垂……
我松了口气,安下心来,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恢复成那个身材曼妙,皮肤滑嫩,容貌姣好的玩具娃娃,我对着镜子轻笑一下,以鼓励自己,然后上楼,准备换衣服跟着主人出门。
我的房间门开着,门口的地上有两个盒子,上面放了一张纸条,我打开纸条,上面是主人刚劲的字迹,‘‘衣服给你选好了,都穿上,化个配套的妆,然后到书房来。’’
看着主人的字迹我觉得一阵温暖,我绕过地上的东西,先把纸条收到衣柜的一个小盒子里放好,我已经攒了一些主人给我的小纸条了,原本想着有时间的时候拿出来看,但却一直也没有过机会。
放好纸条,我回过身来,打开盒子查看,大盒子里面是一身晚礼服,小盒子里是高跟鞋。晚礼服是长款拖尾鱼尾裙,深V领,一字肩,流沙长袖,主色是金色,上面锈着花还镶着碎钻,鞋子是金色亮片的,跟很高,足有14公分,带防水台,显得非常华丽。
主人还给我准备了一对金色的流苏耳环,和一个金色发夹头饰,隐形内衣,虽然没有内裤,但却贴心的准备了卫生棉条,虽然三个的数量有些怪,但我完全不会去介意。
我近一个月穿衣服时,因为淫水的问题下身只穿深色长裙长袜,上身也因为主人有时给我的任务容易弄脏衣服,不再穿容易显脏的浅色,再有就是因为皮肤刺痛的问题,我尽量选择宽松的服饰,身材也就不那么突显了。
而这身礼服穿上,我的形象立马就变了一个样,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精美的颈环、臂环,全都暴露出来,全身都是华贵的金色,我知道今天公司要举办年会,穿着这身衣服,绝对会成为会上的亮点。
我先化好妆,然后把主人为我准备的服饰一一穿戴好,只有三个卫生棉塞入阴道时有些费力,再有就是我没有耳洞,主人为我准备的耳环是夹子式的,但并不是弹簧,而是用螺丝扣拧紧,我研究了半天才搞定。
穿完衣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今天能穿成这样陪在主人身边,一定能给主人争脸,我整理好自己,忽略掉包身的衣服给我带来的刺痛,高高兴兴地来到书房。
刚打开书房的门,我就看见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带着耳机,不知道在些看什么,脸上满是愉快的笑容,我不敢打扰到主人,却又想让主人赶紧看到我艳丽的装扮,我关好门,慢慢地向主人走过去。
主人似是察觉到了动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看向电脑,嘴里对我说着,‘‘来,过来陪我一起看,这个挺逗的。’’
我有些失落,我竟如此不能入主人的眼吗?这样艳丽的装扮都不能吸引住主人的目光?但主人愿意让我陪他,我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我赶紧快走两步,来到主人身边。
主人分开双腿,把身下的红木椅子露出一个角,拉着我坐下,让我靠在他的身上,面对着电脑。椅子露出的部分并不够大,我也不能过于向后去挤主人,只能勉强坐着,坚硬的椅角,刚好顶着我的菊口,让我的大部分重量都压迫在那带着钩刺的肛栓上。
疼痛当然不可避免,但能如此的靠近主人,我并没有什么想抱怨,我的身体很快开始发热,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身体和主人接触的地方。
主人依旧穿着浴袍,分开的双腿使分身暴露出来,正挨在我的后腰上,虽然并没有坚硬勃起,但那似有似无的触感,也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主人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虽然中间还隔两层衣服,但那灼热的体温,依旧通过那压力产生的刺痛传达到了我的身体里。
主人的唇,就在我的耳边,时不时的轻笑,伴随着呼吸,一下下地吹进我的心里,我全身都开始酥软,心脏猛跳,我觉得有些气短,却又怕打扰到主人,不敢喘得太过厉害。
主人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我了,虽然给我带装备、递东西或拉我时,有过些不经意的接触,但最多的也不超过5秒,而抚摸我、环抱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今天,我虽然还穿着整齐的衣服,但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却也使我每天空洞的臆想,终于有一丝丝变为了现实。
浑身的燥热和阴部的瘙痒全都愈发地猛烈,我全身的血液都奔涌流淌着,淫水疯狂地分泌,再被卫生棉全都吸收进去,而卫生棉条吸水胀大,充斥、扩张着我的阴道,竟还填补了一些我因为欲火而造成的空虚。
我觉得我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虽然依旧浑身疼痛,依旧各种折磨缠身,但那些都只是常态,我才不会去在意,今天主人额外给我的这些恩赐,已经足够让我觉得满足和感激。
我感受着身体各处无边的疼痛,小心地抵抗着内心的冲动和欲火,尽量享受和主人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我完全没注意到主人究竟在看些什么,我才不会把这难得的幸福时刻浪费在任何节目上面。
主人看了一会儿,可能是笑累了,竟一下子把下巴搭在了我的肩上!这,这太近了!主人的呼吸带动了我耳坠上的流苏,那丝丝的触动,使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觉得头脑发昏,我的身体都快要爆炸掉了。
主人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冲动,他停止了轻笑,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胸口,微微侧过头,在我的左腮上竟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并没有被改造过,那种湿滑、那种轻痒、那种温度、那种骚动、那种触感、那种意外、那种满足、那种震惊…竟一下子就使我冲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但再小的高潮,也是高潮,我体内的控制器坚定不移地发挥了它的作用,就在子宫想要舒张、阴道想要痉挛的那个瞬间,那让我无法抵抗的剧痛,从我最最脆弱的器官里散发出来。
那里还刚被小白踢过,踩踏过,说不定已经有些受伤,而现在又被控制器无情地电击了,那巨大的疼痛,瞬间抵消了我所有的舒爽,我仰起头,大叫一声,身体疯狂扭动起来,双手伸向腹部,想要弯腰,想要按压,想要去缓解那无边的剧痛。
而这时,主人环抱着我的双臂,却用力收紧,把我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怀里,疼痛,疼痛,身体里面是疼痛,身体外面也是疼痛,我喘息着,挣扎着,却完全无法抵抗。
我无法做出任何缓解疼痛的动作,只能坐在那里,尽情地感受着,忍耐着,等待着它自己一点点褪去,真的是太痛苦、太难受了,焦躁和巨痛使我再没有余力去控制眼泪,还好我是背对着主人,我尽量低下头,任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小浪货,你真让我舒服。‘‘主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还没有缓过劲来,听到主人的声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本能的感觉到了主人的愉悦。
过了好一阵,我体内的疼痛虽然并没有完全散去,但已经能够平静下来,我不顾肺部的疼痛,大口大口地喘气,抑制住眼泪,冷静自己。
主人的手臂还在紧紧地环抱着我,刺痛持续传入我的身体,不知何时,主人的分身已经勃起坚挺,顶在我的后腰上,带来着清晰的压迫感。
但我的欲火刚被电击器打压下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突然想起主人刚才的话语,心里又觉得有些欣慰,呵呵,能让主人的注意力从喜欢的节目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我这痛似乎也不算是白受了。
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主人也松开了手臂,对我说到,‘‘去把衣服整理下吧,妆补补,然后你就自由活动,11点一刻准备出发就行。‘‘然后就再次看向电脑,伸手去调节鼠标。
我拖着酥软颤抖的身体,站起身,迈步离开,我不想让主人多看因为挣扎,因为哭泣,不再艳丽典雅的我。我再次整理好自己后,依旧回到了书房去找主人,我想尽量多的陪在他的身旁。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11点了,我没有主人的命令,便站在办公桌旁,静静地看着主人时而轻笑的脸庞,心里努力回想着刚才被主人抱在怀中时的温情。
没过多久,主人看看时间,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没有多看我一眼,自己走回了卧室去换衣服,我就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片刻后,主人出来了,黑衬衫,蓝领带,显得英姿飒爽,而外面居然是穿了一身金色的正装,我心中大喜,这算是情侣装吗?能和主人如此装扮的走在一起,让我再多受身上一倍的痛,我也愿意。
我跟随主人向外走去,小白不知何时已经跪在门口了,主人带着我们上了车,让我不必蹲下,而是坐到了他的身边,我无视掉小白愤恨的目光,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
车子先是开到了会所,主人让小白下了车,他要去为今天会所里的活动做准备,然后车子开到了公司,今天公司里要举行跨年联欢会。
在本市的几个分公司,所有的员工和家属都可以来参加,一楼的各个会议室,食堂,大厅,都被装饰布置一新,对外开放,由专门的年会筹办服务公司统筹安排,举行各种活动。
年会12点开始,主人带我到的时候,还不到时间,但已经有很多人都在了,我们的装扮,明显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我跟在主人身边,看着他在人群里四处寒暄。
员工食堂是主会场,摆放着各种食物和饮料,一会儿的开幕式和一些表演也会在这里,其他会议室,会有各种有奖游戏,到时候可以自愿参加。
主人打发掉纠缠他的员工,带着我,来到靠墙的一个角落,主人师父正坐在那里,身边站着三个打扮风格不同,却都异常漂亮的女人。
第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大,大概40多岁,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款旗袍,开气到大腿根,头上用发钗盘着发,穿着花布鞋,在主人师父的右手边,脸色很红,面上带着和蔼的微笑,笔直地站着。
另一个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一张没长开的娃娃脸,看着像未成年,系着双麻花,穿着类似水手服的套装,脚上是白袜和学生皮鞋,裙子不到膝盖,纤腰巨乳,身材和脸完全搭配不上,站在主人师父的左手边,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有食物和饮料。
第三个人,目测2、30岁,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遮过臀部,但双腿却是光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什么也没有穿,脚上是目测至少15厘米的粉红色高跟鞋,她正满头大汗,站在那里给手中的橘子剥皮。
‘‘师父,大师娘,四师娘,五师娘,过节好。‘‘主人举着杯子上前问好。‘‘我二师娘和三师娘怎么没来?’’
‘‘你们俩也过节好。‘‘主人师父没有起身,只是轻轻笑笑,回答着,‘‘老二今天下不来床了,老三在家里照顾她。’’
‘‘来,你们三个也来给凌小子问声好。‘‘这句是跟那三个美女说的。
旗袍美女听完脸色一红,向前走了半步,看看两边,调整了一下自己站的位置,然后弯腰,掀起旗袍的前摆,高高举起到胸口,垂着眼睛,说到,‘‘牛奴常美,给凌主人问好。’’
然后赶紧把前摆放下,眼睛又看看两边,才走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她的腿上什么也没穿,但正面能看到一道道红肿破皮的竹鞭痕迹,似乎还很新鲜,有些鲜红的血珠还在那里挂着。
然后是粉红羽绒服的美女,她放下手中的橘子,站到主人身前,看看周围,前后分开双腿,双手掀开没有系扣的羽绒服,微微一蹲,说到,‘‘淫奴常娇,向凌主人问好,祝凌主人节日快乐。‘‘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她的羽绒服下面,除了大红色的绳衣,什么也没有穿,一道道拇指粗的红绳,把她硕大的乳房捆绑得更加突出,阴部也深深地被勒进一根,乳尖上戴着一对闪亮的乳环,洁白的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汗水,红绳上到处都有斑斑的水迹,问完好,她就把羽绒服合上,扭着屁股,站回原位,继续剥橘子。
最后是童颜巨乳的水手服,她先是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来到主人面前,蹲下身子,看看两边,突然趴在地上磕了一下头,再站起身来,说到,‘‘狗奴常菲,给凌主人请安了,祝凌主人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万事如意。‘‘说完抬起眼,看了主人一下,神情有些诡异,像是话中有话,然后站回去,重新拿起托盘。
主人等三人都站回去,瞥了一下嘴,说到,‘‘师父,在公司里玩,这可不像您的风格啊。您不怕有同事过来吗?’’
‘‘今天放假不上班,也就是休息时间,休息时间就是娱乐时间,我为什么不能玩。
再说了,我玩得可比你有分寸多了,我们都是商量好的,她们都同意了,我才带她们来的,你家的这个呢,你问过她的意见吗?‘‘主人师父瞪了主人一眼,一边吃着刚被剥好的橘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
‘‘得,我说不过您,您爱怎么玩怎么玩,晚上我会所那边也有活动,您要愿意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师兄安排了好多新鲜节目,挺有意思的,我师娘们要是愿意,也可以去学点新招来伺候您。‘‘主人一边喝着手里的酒,一边聊着闲天。
‘‘你那里太乱了,什么人都有,过节喝酒的又多,我就不带她们去了,我们有我们的节目,就不劳你操心了。‘‘主人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把橘瓣分别喂给三个美女,每个人都乖巧地把橘子吃到嘴里,然后舔舔主人师父的手指。
‘‘那行,您玩好,我就不陪您了,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先过去了。‘‘主人举举杯,向主人师父告别。
没过多久,年会就开始了,先是有主持人让领导上去致词,居然第一个是让我去,我看着主人,直到主人用劝说的语气允许我去,我才站起身,上主席台随便说了两句,因为我并不知道流程,主人也没让我做任何准备。
然后是各分公司的代表,首先就是主人,他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上去发言,把大家逗得哈哈直笑,看着主人潇洒幽默的发言,我也觉得很是开心。
然后就没有我们的事了,自有专门的人员去安排,开幕式完后,我就跟着主人,看着他四处去吃东西,看表演,玩游戏,随时听从他的各种安排。
期间,更多的人过来找我们说话,我依然是谁也不理,只是看着主人跟他们周旋。时不时的,我还能听到周围有人,在议论我们,有分公司的员工,有员工家属,似乎每个人都对我和主人感到十分的好奇。
在这一个月的工作中,尤其是一些比较私密的任务时,我已经听到过不少员工在私底下,对我这个总boss做出的评论:年轻漂亮的富二代,小小年纪就继承了老一辈的江山;身体不好,性格古怪,喜欢到处乱转,还及其傲慢,谁也不理;而且喜怒无常,总有人会被不明原因的扣奖金、转部门甚至直接开除掉;工作能力非常一般,负责的项目都不太赚钱,而一些很好的企划却会被用些莫名的原因否决掉……
但大家还是愿意继续留在公司里,为我这个糟糕至极的boss赚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及其古怪的女总裁,有着一个随时能为她收拾残局的哥哥,也就是公司里的另一个总裁,冷凌。
这位英俊潇洒,年轻多金,能力非凡的总裁大人,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他态度和蔼,待人友善,能和任何职位的员工打成一片。
无论你遇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只要找到他,就会有所补偿:被扣奖金的,他会找些别的理由给你补发一些,甚至有可能给你找一些能获得外快又不太麻烦的兼职;被转部门的,他会亲自跟你的新领导打招呼,帮你快速融入其中;被莫名开除的,他也会给你写推荐信,介绍你到分公司或其他合作单位去工作;被莫名P掉企划案的,他会给你些指点,比如降低成本再试试,实在不行,他还会把你安排进被通过的项目里,让你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甚至是签上署名……
总之,只要不去招惹我这个难伺候的人,公司的福利和环境,跟其他公司相比,都是及其优越的,所以没有员工会对公司有什么不满。
我也不是傻子,当然早就能明白,这样的结果全都是主人一手安排出来的,但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在我为主人做的事里,这种不疼不痒的事,根本连事都算不上,还能帮到主人,为主人分担压力,提升主人的地位,这真的算是我能为主人做的事里最轻松愉快的了……
公司年会要到5点结束,但主人带着我3点就离开了,我们直接坐车来到会所,这里的跨年活动是跟表演大厅的营业时间一样,从下午三点钟开始,直到次日凌晨三点结束。
这里的活动要丰富精彩得多,今天,店里所有的奴隶都要出来亮相,各有各的任务,各有各的节目,还包括一些兼职的奴隶,他们平时各有白天的工作、生活,但会在闲暇时间来店里客串、兼职,今天也都要参与进来,有着各种不同的安排。
而且今天会所做活动,不但会员可以参加,就连非会员,没什么钱的普通百姓,也可以进来参与,当然,会有一些条件和限制。
比如,每个进场的非会员主人,都要至少要携带一名奴隶,以防止只为来白占便宜的人太多。你们两个人在外面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但被带进来的人,都必须脱光衣服,只穿奴隶装束,颈部带上会所里提供的项圈,里面带有芯片,登记着这个奴隶的各种信息,比如绰号,级别,特长,爱好,是否公用,所属何人……如果没有自己的装束,店里也可以免费提供,只要你交一定量的押金。
进场的主人,穿什么都可以,但也要带会所提供的watch样的手环,手环上有终端机,可以接收芯片信息和进行各种操作,里面同样也登记着这个主人的信息:绰号,级别,是否会员,充值余额,等等……
店里开启着电子干扰和电子屏蔽,外界信号进不来,里面信号出不去,只有店里自己的电子设备才能使用,可以防止有人偷偷进行各种记录。
从三点开始,表演台上,就会有不间断的SM表演,直到活动结束。今天所有人都不再需要使用选奴器选奴,所有的对外开放区域,到处都拴着各种装扮的奴隶。
一排排的奴隶,被链子拴在墙上,有的站,有的跪,有的被绑得不能动弹,有的在那里抚慰自己,有的嘴里戴着口枷,有的还在打广告做宣传……
主人们可以通过手环,查看奴隶的信息,级别相符并且自己也满意的,就可以直接用手环操作,解锁,领走,去做爱做的事情。
而今天活动的特别之处,是所有奴隶的价格都不再不同,你只要花钱购买人头就可以了,所以来得早,选得好的话,很有可能玩到,你平时觉得消费不起,或舍不得消费的高价奴隶。
这里说下等级制度。
S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致命伤害。
A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致残性伤害。
B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永久性伤害。
C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不能完全恢复的伤害。
D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出血性伤害。
E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肉眼能看出来的伤害。
还有带–的,是不允许性交,直接间接都不行。
S级别的奴隶,是主人不知道怎么弄来的,已经执行过死刑的犯人,在后台操作进行了假死,然后被严密关押起来,男女一共就保持在5人,弄残的话就拉到制药厂的地下室,变为药奴,当然,今天S级的奴隶是不会出来的。
奴隶的级别只代表尺度,并不代表价格,也有的级别低但技术好或有些特殊技巧的奴隶价格也不便宜,但一般来说,级别高的奴隶,价格相对都会高些。
会员按照等级,只能选择和自己相同级别或以下级别的奴隶进行游戏。
店里的S级主人会员,不超过10个,而且人家根本看不上死刑犯,也并不喜欢那个调调,一般还都是选择千娇百媚,尺度大,技术好的A级奴隶,比如,小白和小艾那样的。
在我做为主人私奴的一年里,只听欧阳魅有一次报告说,有人选个了S级的女奴,他也完全没有浪费那个离谱的价格,一共5个人,在刑讯室布置的调教室里,待了整整20个小时,几个人离开后,那奴隶直接就被拉走了。
而会员的级别提升,是按充值金额,一般升到A级,大概是要累计充值满300万元以上,还要每月固定至少充值5万元,不然就会被降级,降级后,只要补充够数,就可以升回来,当然,这些金额即便你不消费,也都是不会退的。
今天的活动,虽然非会员也可以进来看表演,或临时少量充值,用于购买些饮料、食物或租调教室都行,不愿花钱的也可以在公共场所,占占奴隶们的便宜。
但如果想要把墙边的奴隶领走进行私密的游戏,非会员是不可以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等级,无法解开配套的电子锁,这是对奴隶们的保护措施,以防有些不守规矩的人进行了伤害,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今天的活动,游戏很多,就算完全不想花钱的人,也一样可以玩下去,有一个活动是奴隶竞赛,所有进场的主人都可以在主持人那里,免费给自己的奴隶报名,付过费用的店里的奴隶也可以参加。
报名每满10人就组织一场,随满随开,比赛各种各样,你也可以自己申请比赛规则,只要你赢了,奖励从免费的酒水饮料,到调教室的一小时免费使用,都有可能。
不好判断胜负的比赛,冠军就由在场的客人投票选出,投了票的人也会被抽出一名幸运儿,另有奖品送出,所以,即使你不是会员,只要你的奴质量够高,或只要运气够好的话,也有可能一分钱不花,在里面玩到结束还很尽兴。
到晚上人多的时候,还会有更大型,更专业些的比拼,比如忍耐比拼,技巧比拼,等等……奖品会更加丰盛。
还有一个台子,任何人都可以上去展示自己的技巧,万一被店里看中,说不定能签下高额回报的合同,成为专业调教师,又或者被哪个客人看中,带回家去包养,也有可能。
我跟着主人进来后,主人让我把身上所有能脱的能摘的东西都取下来,只带身上的固定装备,他也登记了信息,带了一个手环,但却没有给我登记,也没让我带项圈,因为主人说,我无法被划分等级,因为我并不是奴,只能算是个物件而已…
主人先是到各个区域都转了一圈,跟忙碌的欧阳魅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表演大厅,找个了位子坐下看表演,而我就一直跟着,主人坐下后,我就站在主人椅子侧后,继续陪同着。
小白也在表演大厅里,他今天的任务是卖咖啡,他的脖子上带着专用的项圈,前面挂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放着咖啡杯、小勺和碟子,篮子前面还钉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蓝山咖啡88元\ 杯’',他的嘴里鼓鼓囊囊的,腹部也高高隆起着,他的脚上拴着又粗又长的脚镣,正分开着双腿,在地上四处跪行。
我看到他路过一张桌子旁时,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在手环上的显示器上操作了一下,然后在小白的项圈上一扫,小白的项圈发出一阵电子音,‘‘蓝山咖啡,一杯。’’
然后小白从身前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个小碟,摆放在地上,跪着向前挪动几步,跨到杯子上面,微微向下坐,菊花对准杯子,从里面喷出一股飘着香气的褐色液体,液体注入咖啡杯,快满时就停了下来,小白再次跪行向后,把杯子和小碟端起来。
那人跟他比划了一下,说了句什么,小白又再次把杯子放到地上,然后把手伸到被竹篮挡住的分身处,对准咖啡杯,尿出纯白色的牛奶,然后他又把咖啡杯端起来,举到面前,张开嘴,隔着塑料袋,吐出两颗方糖,然后再从筐里拿出一个小勺,放到杯子里,再双手递给那要咖啡的人。
杯子在小白身下时,他是完全看不到的,但却能准确的对准位置,还能精确的控制注入量,这都是最近一周才练习出来的。
一周前小白的犬行练习就被搁置了,早晚间调教和在会所的时间,都开始为今天的活动做准备,经过了大量艰苦的练习,才能做到今天的这种精准的服务。
像小白那样卖各种不同咖啡的男奴一共有五个,还有五个女奴卖着不同的茶饮,其中一个卖的是西式的红茶,她的杯子是放在头上的竹篓里的,需要用手扶着,才不会倒。
她从菊花处排出红茶后,还能用小勺在蜜穴里挖出真正的蜂蜜,和从乳房里挤出真正的乳汁,这个也不贵,才188\ 杯。
除了饮料,还有零食,比如欧阳魅的助理奴,也在进行着服务,他依旧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双手双脚地爬行着,他的嘴里咬着一根棍子,下面挂着牌子,写着'‘水果3元\ 块湿纸巾1元\ 3张’'.
他的身上和四肢,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带刺的铁丝,每一圈都勒进肉里,尖刺有1、2厘米长,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刺进肉里的那些,全都流着血,顺着四肢,顺着铁丝,顺着上面的水果,在向下流淌。
那些铁刺上,扎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像橘子,香蕉,柿子,李子什么的,都是直接用保鲜膜包好,然后扎在他身上的刺上,还有一些需要削皮去核的,比如芒果,苹果,菠萝,都是被处理过,用保鲜膜包成一包包的,再扎在他身上,还有西瓜,哈密瓜,菠萝蜜等大块的,也都分成小块,包好,再扎在那些刺上……
他后背上的那些水果,被铁丝扎破,淌着果汁,顺着铁丝,流进他的伤口里,而他身下的水果,被他的血液所滋润,混合着果汁,散发出异样的香气。
他的分身上也不轻松,上边绑着一根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拖着一个竹筐,上面写着'‘垃圾’',这是让大家扔果核、果皮和包装的地方。他的菊花也被撑开着,从里面露出白色的一个角,这是那1元\ 3张的湿纸巾。
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滴着血水果汁混合液,极其缓慢的在地上爬行着,直到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刷手环,使他的项圈发出,‘‘水果三块,纸巾三张'‘的电子音……
还有跟他类似的,双手平伸,浑身上下挂满了钩子,钩子上挂着成包的零食,有花生、瓜子,锅巴、蚕豆,薯片、饼干,甚至还有小包装的猫粮、狗粮和会所特产的绿果冻……
卖各种小食的也是五个人,不过是男女都有,有一个女奴能从蜜穴里排出剥了皮的茶叶蛋,后面菊花处还挂着一节一节又短又粗的香肠……
当然,这种饮料小吃只是图个好玩,二楼还有很多服务奴跪在一张张餐桌旁,负责点餐,卖些正常的酒水和食物。
现在时间还早,人也还少,舞台上是店里的一些新人调教师和新奴,在进行着表演,虽然游戏都很简单,技巧也很生涩,但还是看得我血脉喷张。
主人就坐在我侧前方不远处,虽然我看不到正脸,但即便是那柔顺的秀发,微露的脖颈,可爱的耳朵和些许的侧脸,也都让我无比痴迷。
舞台上的调教师,穿着标准的调教师服装,我总是不自觉的想像,要是主人穿上这身衣服,会是多么的性感,多么的帅气,而那台上的表演,如果是主人和我在进行,那会是一种什么感受,我将会有多么的满足……
冲动和瘙痒,早就填满了我的心,但我并不去在意,任凭那疯狂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流淌冲撞,我小心地控制着呼吸,以减少肺部的疼痛,默默地忍耐着各种不适,尽量去享受这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愉悦和宁静。
可惜好景不长,我可能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忘记了对身体的控制,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吸声过于沉重,还是吞咽口水声有些太大,但似乎是惊动了主人。
主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探过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我带着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来享福的,与其让你在这里白白发浪,不如为我的店里增加些收入吧。‘‘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叫我跟上的举动,我也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再轻松,却依旧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主人说得对,我怎么可能有享受节日表演的福气呢,小白他们也都在努力为主人赚着钱,我能陪伴主人一会儿,就已经比他们都幸运多了。
主人先是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里,让我把脸洗干净,用防水的化妆品,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然后拿了一小瓶胶水似的东西,小心地涂在我的额头、眼皮、嘴角、脸颊上,然后让我做出一个微笑妩媚的表情,保持三分钟,期间不要眨眼。
三分钟过去,我感觉到我的眼皮和嘴角都有些异样的感觉,我再也无法闭眼了,嘴角也始终保持微微上翘,甚至连皱眉头都做不到,我的表情被固定在了脸上。
主人看着我因为无法眨眼,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的脸庞,竟也露出笑容,他轻轻地给我擦了擦眼泪,然后叫我跟着,再次向外走去。
嘴角上扬倒是没什么,仅仅是觉得脸颊有些发紧,张嘴的时候有些拉扯,但不能眨眼可苦了我了,我的眼睛很快就开始发酸,发痒,泪水开始分泌,不停地向下滚落。
但即使是不停滚落,眼眶里还是依旧满是泪水,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却连闭眼挤出眼泪都无法做到,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主人模糊的背影,不敢有丝毫走神,专心地跟着。
眼泪的分泌还使鼻涕也开始流淌,我不愿太过难看,便不停吸溜,而这又加重了我肺部的疼痛和折磨,我觉得更加喘不上气来。
主人一路来到大型淫具教室,指着一个我还看不太清楚的类似行李车似的东西,叫我推着,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用手环上的通讯器,让欧阳魅叫一个有空闲的服务人员到大堂等他。
今天的大堂,前台是客人登记、领手环、项圈的地方,休息区被搭建出几个临时的更衣处,客人要在这里做好准备,才能进到里面去参加活动。
由于最近几周,会所在各大圈内的网站和论坛上都打了广告,很多有这方面兴趣的业余爱好者,听说今天非会员也可免费入内,都愿意来凑凑热闹,但并不是人人都直接进去,所以大堂依旧聚集了不少闲人。
我们到大堂时,欧阳魅安排的人已经在了,主人叫他等在一边,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让我站到我推过去的那个架子上。
这时我已经知道我推了一路的是什么了,这是一个女奴专用的架子,一边是一个单杠似的的横杆,高度比胯部要低,另一边是一个窄小的自行车座椅似的性爱机器。
我双脚分开站到架子上,主人把推车的轮子锁死,然后把我的脚环连接在架子底部,把我两只手的小臂环固定在相对的大臂环上,使我的双臂在背后呈现'‘V'‘字。
小臂大臂相互拉拽着,让里面的装置给骨骼造成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妩媚的微笑。
主人让我身体前倾,把我的乳钉用细线套住,拴在了横杆上面,让我无法起身。然后他打开了我肛栓上的开口,清澈的液体,从我的菊花流出,顺着我的大腿,缓缓地流到地上,引来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我却完全顾不得羞愧,我的胸口正压迫在坚硬的不锈钢杆子上,里面的几十根银针被相互挤压,皮肤刺痛,乳腺刺痛,里里外外都疼个不停,我靠腰背力量稍微抬起,不停扭动着,调整位置,想要试图找个稍微好忍受一点的姿势。
主人等液体流完,便开始调节性交机器的位置,架子上有个盒子,里面有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主人选出两个,安装在机器上面,使它们分别插入我的蜜穴和菊口。
蜜穴里那个,又粗又长,是个大号的,我的蜜穴已经一个多月保持空虚,如今插入这让我渴望已久的巨大阳具,那种充实,那种满足,竟让我一时忘记了上半身的痛楚。
菊花内的,不像阳具,倒像个刷杯子的刷子,中间是一根又长又细的金属,有韧性,但还可以弯曲,上面布满了长长的毛刺,主人把那东西通过我菊口的装置,深深地插入到了我的直肠里。
两个东西都插好,主人又调节了高度,使机器高高地顶住我的下体,我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减轻底座对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压迫,但这又造成了我脚筋上的拉拽和摩擦疼痛。
这个机器,是专门用来惩罚和羞辱女奴的,它有一个投币口,投入一元硬币,就可以使机器启动1分钟,无论什么人都可以来玩。
而且你投了币,只要机器还在启动着,你就可以随意玩弄架上女奴的身体,虽然下体被机器封住了,但有不介意当众表演的,前面也可以拿来使用。
主人向大家介绍了规则和使用方法,让欧阳魅派来的那个人看着,说,要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通过手环上的通话器问他,然后就离开了。
主人才刚走,就有人过来玩了,他们正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进去,有些郁闷,而只要花费1元钱,就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奴隶表演被机器插,真是太值了。
第一个来的人,是一个戴着眼睛看上去很有文化的青年,他投入了一枚硬币,机器发出声响,开始运转起来,我肠道里的毛刷,开始不停转动,那坚硬的毛刺,搅动着我的肠子,刺激中带着极致的瘙痒,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和绞痛,传遍我的整个腹腔。
而蜜穴里的棒子,功能还要丰富得多,抽插、震动、旋转、扭曲……完全没有规律可言,给我带来着相当程度的快感和满足,阴蒂的位置还有一个突起,时不时的产生着震动和轻微电击。
投了币的青年,有资格玩弄我的身体,他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我身上的各种装束,他抚摸着我光滑柔嫩的腰背、抽搐痉挛的小腹、浑圆翘挺的臀部、笔直颤抖的大腿……他的抚摸并不重,我身上只感到丝丝电流般的轻轻刺痛。
我随着他的抚摸,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是主人交待的,他走前在我的耳边告诉我,我今天的任务,是吸引顾客,只要让机器转满三个小时,共投入180个硬币,就可以结束了。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他又再次续了一枚,继续玩弄我的身体,就在他摸我被固定在身后的手臂时,旁边的一个胖子,突然就一下子投了10枚硬币,然后满脸淫秽的站在那里排队。
时间很快就到了,机器发出提示音,青年懊恼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不住地后悔。胖子忙上前来,趴在我的后背上,啃咬我的腰部,一手揉捏我被横杆压扁凸出的乳房,一手拍打在我的臀上。
我配合地发出淫叫,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对抗下体的快感上面,主人并没有开启我身体里的震动器,我的快感全来自于身下的机器和客人的玩弄,如此说来,三个小时的机器奸淫,还算普通,只要我够小心,应该不会忍不住高潮的。
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使用我,主人规定,每个人最多只能投入10枚硬币。那胖子的十分钟还没结束,就又有一个带着纹身的大个子,满脸焦急地排在了后面。
等胖子下去后,那大个子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他的力量很大,动作很猛,架子被他撞得直晃,他的分身很硬,我的喉咙被他捅得生疼,嘴角的僵硬也使得皮肤有些拉扯,实在没什么心情跟着配合。
但并没有持续多久,每分钟一次的提示音,才响过5次,那彪形大汉,就把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到了我的喉咙里,引来众人一阵大笑,他脸色一红,扇了我一巴掌,就提着裤子跑掉了。
机器还在转动着,却没有了人,这时,一个学生样的小年轻,跟在后面投了币,然后他问服务人员,能不能同时上两个人。
服务人员用手环上的通讯器,向主人寻问了一下,然后跟大家宣布,在玩耍的时间里上几个人都行,但要在他那里为多上的人另交一份钱。
在服务员咨询过程中,那大汉的时间到了,服务员及时地关闭了机器,没有浪费后面人的时间,等他说完新的规则,那学生又交了10元给服务员,开动机器,叫来另一个青年,一起玩弄我。
突然,他们又交头接耳了一下,后来的人,又投了10枚硬币,又单交给服务员10元,这样就等于,两人的游戏时间变为了20分钟。
这个举动,给在场的人,做了个提醒,他们大都是独自一人来的,几个相互本不认识的人,开始相互商讨起来,如果几人一起玩的话,3个人就是30分钟,一人30块钱,地方够大,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场口交的,只要几人协商好,30分钟,足够让每个人都能玩得尽兴。
先投币的那个学生,把我的脸顶在他的胯下,不停地摩擦,他并没有脱裤子,粗糙的牛仔裤,把我的脸磨得像是破了皮,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掐我的皮肉,我虽然只能觉出刺痛,但那刺痛太强太尖了,我猜他是在用指甲掐我。
很快,他的裤子里的分身,明显涨大起来,我忍着脸皮的拉扯张开嘴巴,隔着那坚硬的牛仔裤开始轻轻啃咬,他似乎很是受用,按我头的手更加用力,掐我肉的手也更加使劲,而另一个人,在我的身后,听着前面人的指挥,或是拍我的屁股,或是抓我的大腿,或是挠我的脚心。
我猜,这俩人,应该是一对,前面的是直男渣攻,后面的是忠犬弱受。呵呵,我为我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感到好笑,可能是他们弄得我并不太难受,快感也一直在我的控制之内,累积得并不算严重。
20分钟后,那渣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舔舔嘴唇,带着他的受,去前台那里,打算做登记,领手环,换衣服,继续去里面玩了。
之后,我身边一直都是两到四人一组,嘴巴也几乎没再休息过,不停地为人做着口交,除此之外,还有人解下皮带抽我,用脚踢我,拍打和抓挠是最常见的。
甚至还有一个人坐到了我的后背上,像骑马似的使劲晃,这个是最痛苦几分钟,好在他的行为被我前面的人制止了,因为我疼得大叫,害得他不敢把分身送到我口里了。
期间,还有一个人在我身上撒尿,这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服务人员只好宣布禁止这么做,并暂停机器,把我推到卫生间用水管清洗了我的身体后,才继续供人使用。
我早就不需要配合了,身边的人没再断过,上半身的疼痛和下半身的快感相互碰撞,让我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抗快感上面,不再理会那些人在对我做什么。
直肠里的毛刷最为磨人,那瘙痒,那刺激,那痉挛,那抽搐,在我的身体深处,时而带来躁动,时而带来痛楚,加上那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而假阴茎带来的抽插则最为舒服,饥渴了一个月的阴道,终于得到了满足,我的阴道比起一个月前,更加的窄小紧实,而这巨大的假阴茎给我带来着极致的满足。
最难忍的是阴蒂处的刺激,那震动,那电击,通过阴蒂环的传导,直接作用在我的神经深处,我需要忍住脚筋的拉拽疼痛,尽量抬起臀部,才能勉强缓解一会儿。
不过,上半身乳房内的尖针,呼吸产生的痛苦,胳膊肩膀的疼痛,再加上客人的折磨,都使我的快感累积受到了影响,才能让我坚持下去,抑制住了高潮。
我胃里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还被人不停地捅着喉咙,非常非常地想吐,但主人说过,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吐了,我就只能强行忍住,实在忍不了了,就再把它们咽回去。
我的眼睛早就不再流泪,干涩无比,疼痛至极,客人的裤子、身体、毛发、体液…各种东西都碰上去过,仅仅靠鼻子的保护和转动眼球,我才没有瞎掉,但我依旧无法闭眼,依旧保持着妩媚,依旧保持着微笑。
终于,机器停了下来,我的任务完成了,围观的众人逐渐散开,没轮上的人开始骂骂咧咧,我被管理人员从机器上摘下来,一时还分不清状况,只是躺在地上,继续睁着眼,忍耐着呕吐,忍耐着还没退去的快感,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直到主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主人身上的金色西装已经脱了,换了一身深灰色马术套装,虽然没有戴头盔和手套,但依旧很帅,我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浑身酸软无力,一时无法做到。
主人把我的双臂解开,用手里的马鞭,驱赶着我,让我到卫生间里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我爬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先把胃吐空,然后用水管灌入喉咙,大量喝水,再吐,再喝水,再吐,反反复复,直到我觉得嘴里的异味实在无法再减轻了为止。
然后我清洗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口水,把头发也洗干净,手边没有梳子,就用手指尽量整理,眼睛实在干涩,也用自来水冲洗了一下,但结果却更加难受了。
我活动着身体,恢复灵活,等眼睛的疼痛缓解一些,再站直身体,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上倒是依旧白皙,皮带的鞭打,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只有少量的牙齿印、指甲印,还有些泛红,但也不算太过明显。
可脸上,就完全惨不忍睹了,到处青一块红一块,巴掌印,肿眼眶,完全算是破了相,但依旧嘴角上扬,露出娇美的微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鼓胀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经瘪了下去,应该是主人刚才吃晚饭时,给我放了一次尿,我却毫无感觉,一想起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我的排尿,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好,走出洗手间,主人看到我惨不忍睹的脸,竟露出浓浓的笑意,他带着我回到私人调教室,把脸上的胶水用药水化开,卸了妆,洗干净,再让我自己上了伤药。
药品是顶级的,涂在脸上暖暖的,才敷上没多久,瘀血就开始明显散去,红肿消退,虽然还在疼痛,但除了破皮的地方还很红,其他地方的肿胀都已经看不太出来了。
然后,主人带着我继续回到表演大厅看表演,虽然表演因为到了晚上,更是精彩了许多,但我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些不支,完全没有了白天时的那种冲动。
时间越来越晚,人明显多了起来,表演大厅里太过喧闹拥挤,主人就转移了阵地,来到原选奴区,坐在那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临时搭出来的一个个旋转舞台上,比较唯美的日式绳艺表演。
没过多久,一杯咖啡都没喝完,主人手腕上的终端机发出了响声,主人查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接通了通话功能,手环里发出一阵声响,‘‘喂,喂?谁啊?这东西是这么用吗?‘‘后半句有些声小,似乎是对面的人在问他旁边的人。
‘‘刘少,是我,冷凌。‘‘主人笑眯眯的,对着通话器说。
‘‘哟,凌大哥,过节好,新年快乐啊!我们过来玩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愉快。
‘‘呵呵,过节好,这么晚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主人继续说。
‘‘哎,这么热闹的活动,怎么能不来。今天不是过节吗,我给我爸我妈打个视频电话,结果他们说个没完了,我刚给挂了就直奔这儿来啦。’’
‘‘你现在在哪呢,我在选奴区这边,要过来吗?‘‘主人问。
‘‘还在大堂呢,我要给我的甜心租身乳胶衣服,他们说金色的租出去啦,给我去后面再拿一套。’’
‘‘哦,那我过去找你吧。‘‘边说着,主人边站起身,开始向外面走。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愉快。
‘‘呵呵,没事,你好容易来一次,我也正闲着,一会儿一块儿玩会儿。‘‘主人笑笑,边走边说。
‘‘那太好啦,那我就在大堂着等您,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也都在呢。‘‘在听到郭胖子时,主人轻轻撇了一下嘴角,随即就又恢复了笑容。
‘‘嗯,那一会儿见面说吧。‘‘主人说到。
‘‘好嘞,那挂啦!这东西怎么挂?‘‘后半句又是在问旁边的人。
主人挂了通讯器,继续不慌不忙地向外走着。
这四个人我也认识,那刘少是个S级会员,今年刚满18岁,虽然店里是未成年禁止入内的,但似乎并不包括他,听说他16岁时就用别人的身份证混进来玩,当时是由别的会员带进来的。
结果,自然是被人发现了,上报欧阳魅,刚好主人也在,觉得这事有趣,就一起去看了。后来那个会员被开除了,虽然还允许他被别人带进来玩,但不允许再给他办理会员了。
而这刘少却登记成了会员,成为了唯一一个未成年人会员,我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那以后,这刘少就叫冷凌大哥,而且第二次来就冲了个S级会员。
这刘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小保姆照顾他的起居,总的来说,就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可问题是,他太有钱了。
我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个情况,只知道他花钱没有个数,他在会所里保持了两年的S级会员,所冲的钱,绝对不止1000w。
但他根本消费不了那么多,他并不玩大尺度的游戏,一般就叫些技术最好的C级或D级奴隶,甚至看心情,还有可能叫什么也不会的新奴来玩,那价格就更低了,哪怕再包括调教室的租赁,各种器具、食物的费用,也完全差得远呢。
而且他来的次数也不多,还在上高中的他,只有寒暑假里最多1个月来一两次,开学时就只有过节才偶尔过来。但他依旧每次来的时候就把会员冲成S级,照他说,就只是为了S级会员卡的金色比其他颜色好看。
是的,他非常喜欢金色,虽然他在主人的劝说下,终于不再带满身的金首饰,但依旧会在袖扣、领带夹等小装饰上,坚持使用金色。
最开始他来得很勤,几乎每周都来两三次,后来不知道主人都做了些什么,他对主人越来越佩服,越来越信赖,在主人的劝导下,他开始戒烟、戒毒、戒酒,也不再逃课,不再飙车,还请了家教,补之前欠下的课程,打算考大学。
最重要的是,他和过去的那帮狐朋狗友都断绝了来往,但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缺少'‘朋友'‘的,那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就是他在会所里新交的'‘朋友’'.
那三人都是A级会员,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刘少的钱,但他们本身也很有钱,也都是常客,其中郭胖子年纪最大,30多不到40,徐老二大学刚刚毕业,在宿舍排老二,结果就一直被叫下来了,赵大爷也不是老大爷,而是口头语老C你大爷C你大爷的,后来大家就叫他大爷,搞得他每次好像都在骂自己。
这三个人比刘少来的勤多了,主人跟他们也很熟悉,偶尔还在一起约着玩玩。
我跟着主人,一路又回到大堂,看见一帮人正围在那里喧闹不断,主人走过去,我发现他们围着的是我刚才呆的那个架子,现在那个架子上固定着另一个女奴。
她也一样被固定成那个姿势,脚腕在架子底,双手小臂重叠在背后,身体前倾,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戴着鼻钩、环形口枷和项圈,固定在前杆上的是项圈上的锁链。
锁链有一定长度,使她可以选择让锁骨或下巴支撑在横杆上,从而避开柔弱的喉咙,只是这两个选项,也一样不怎么舒服。
正在玩弄她的是三个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羽毛,在她身体不同的地方搔着痒,一个人在她的鼻孔,用软的那面,一个人在她的肋骨,用羽毛的根,最后一个人在她的身体下方,用羽毛根戳她垂下来的乳头。
我就不说那女奴的反映了,大家都能想象得出。这三人用的羽毛,是鸡毛掸子上的,而鸡毛掸子是性感女仆装的配套装备,但现在,那女仆装就被扔在地上,鸡毛掸子却被拆得七零八落。
主人走过去,轻轻的笑道,‘‘呵呵,正玩着哪?’’
那女奴身下的少年,听到主人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眼睛一亮,‘‘凌大哥’',然后扔下了羽毛,站起身来。
另外两人也站起来,伸手打招呼,‘‘冷老板。’’
主人点点头,看看一地的鸡毛,撇了下嘴,‘‘你又毁我家东西。’’
那少年一脸的不好意思,踢踢地上的鸡毛,傻笑一下,‘‘嘿嘿,别介意,别介意。’’
主人看看四周,‘‘人不齐啊。’’
‘‘哦,郭胖子帮几个甜心换衣服去了。一会儿就出来。‘‘刘少走过来,对着我上下打量。‘‘凌大哥,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我能摸摸吗?’’
主人笑笑,‘‘随便玩,你别又给我拆开就行。’’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刘少伸出手,开始摸我身上的装备和我洁白的皮肤,我微微颤抖着,却不敢躲避。‘‘这个真好看,改天我也给我家甜心打一套。’’
‘‘呵呵,你这金子控,我看是没救了。‘‘主人似乎很高兴,调笑到。
正说着闲话,从换衣间方向走过来一个胖子,其实他也不算太胖,只是个头有些矮,再加上应酬太多,才不到四十就腆着个将军肚,所以显得有些胖了。
胖子手里牵着四个不同打扮的奴隶,一个穿着一身紧身的金色乳胶衣,正双手双膝趴在地上,乳胶衣在乳房的位置开了两个洞,白嫩的乳房向下垂着,被乳胶衣束缚得又圆又鼓。
乳胶衣的阴部也有两个开口,菊花的位置正插着一个金黄色马尾,蜜穴的位置是露着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的外阴唇也被勒得有些鼓出。
乳胶衣的手脚和头的位置都是密封的,只有后背上有一条隐形拉链,头上也有两个开口,一个在脑后,金黄色马尾辫从里面伸出来,顺着光滑的衣服散着。
另一个开口是嘴巴位置,这个是用来呼吸的,而鼻子、眼睛、耳朵的位置全都没有开口,被严严实实的封闭着。女奴除了乳胶衣和马尾肛塞外,就只有一个会所提供的项圈和上面的锁链了。
第二个女奴,全身赤裸,穿着普通的红色绳衣,洁白的皮肤被分成一块一块,双手束缚在背后,她的大腿也是红绳束缚,只有小腿能够活动,脸上戴着普通的红色带孔口塞球,晶莹的口水向下流淌着,再有就是同样的项圈和锁链了。
第三个是一身白色的护士装,说是护士装,却是半透明的料子,里面凸起的乳头,深色的乳晕,看得一清二楚,裙摆也非常短,根本盖不住臀部,两腿间还有一根电动假阴茎,在那里扭动,脚上是黑色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
第四个是一身束缚衣,是精神病院那种布制的,纯棉的布料显得有些发暗,双手抱在胸前,带子系在身后,束缚衣上还有一圈一圈的皮带,把束缚衣紧紧的包裹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戴着那种暴力精神病犯人用的金属笼面罩,束缚衣的脚下是不分开的,虽然并没有系紧,却也无法走动,那女奴只能在布袋里,一跳一跳地跟着,还好锁链够长。
刘少看见胖子走过来,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拴着乳胶衣女奴的锁链,又看看束缚衣女奴,摇摇头,‘‘胖子,你的口味很另类啊。’’
胖子却一脸的得意,‘‘你懂什么,这叫CosPlay。’’
‘‘去你大爷的,我这个才叫CosPlay呢。‘‘赵大爷接过护士服的女奴。
‘‘傻B,你猜她俩一起去医院的话,谁会被轰出来。‘‘郭胖子一脸鄙视。
‘‘呵呵,呵呵。‘‘徐老二接过绳衣女,一个劲地傻笑。
刘少牵着乳胶女来到一直微笑不语的主人身前,拍拍女奴的头,说到,‘‘来,宝贝儿,给凌大哥打个招呼。‘‘说着,拉拽锁链,牵着那女奴向前走,使她的脸撞到主人的小腿上。
女奴看不见东西,只能跟着锁链的拉拽前行,撞上东西后才反应过来,顺着主人的小腿,找到鞋子,亲吻了一下,说,‘‘甜甜给凌主人请安。’’
‘‘挺规矩的啊,你调教的?‘‘主人问刘少。
‘‘我哪有那个耐性,郭胖子帮我训的,我还挺喜欢她的,呵呵。‘‘刘少就像是自己被夸奖了,一脸的傻笑,又摸了摸女奴的头顶。
主人听了,用眼睛瞟了郭胖子一眼,胖子却把眼神避开,没有对视。主人再次转过头,露出笑容,‘‘走吧,进去玩玩。’’
‘‘走,走。‘‘几人起哄,开始向里走。
‘‘这衣服你们要是不用了,就叫他们收走吧,‘‘主人路过地上的女仆装时,踢了一脚,‘‘不过押金可要不回来了。’’
‘‘那是自然,呵呵。‘‘刘少又挠挠脑袋,自己去了前台,给那衣服结了账,然后几人就向表演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们先是来到靠门角落那边的游艺区,这个角落临时搭建出几个类似庙会上的游艺项目,供大家玩乐。
占面积最大的是套圈,中间一片空地,周围用线画出一个大圆,客人要站在线外,往空地中间的立柱上套圈,一组5个,套中3个以上会有不同的奖品,3个或以下就是纪念奖,圈是普通的塑料呼啦圈,而立柱是奴隶扮的。
奴隶并不是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是大小腿折叠固定,坐在一个类似没有马头的三角棱木马上面,木马上有根竖着的棍子,奴隶脸上戴着头套,看不见的东西,双手背后,头、腰都被皮带固定在棍子上,不能弯身。
人不能动,但那木马是能动的,木马下面连接地面的,是一根粗弹簧,那木马就像儿童游乐场里的动物摇摆椅一样,可以晃动。
本来呼啦圈很大,还算好套,但呼啦圈打中奴隶或木马,那立柱就开始摇晃个不停,给套圈增加了难度,可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甚至有人并不想套中,而是故意用圈去打奴隶,看他在那里摇摆不停,来回压迫着身体里的假阳具,嘴里发出疼痛和淫乱的娇喊。
第二个也是游园会上最常见的项目,打枪。女奴身穿全身包裹的黑色透视渔网装,双手高举,固定在墙上,双脚也是大大分开,向上抬起,固定在墙上,使女奴的阴部面对着正前方。
渔网装上用橡皮筋拴满了小气球,让客人们用气枪去打,10枪一组,连续打中的越多,奖品越好,7个以下,就只是纪念奖。
高仿真的BB枪,只要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一个红点,女奴的脸上戴着全包的面罩,以防止意外的过度伤害,但其他地方就没有任何防护了。
女奴乳房和阴部的气球早就被优先照顾了,现在都暴露在外,上面已经红肿不堪,但客人们依旧不去打有气球的四肢,还是在向那肿胀突出的阴蒂和乳头瞄准。
第三个是扔沙包,四个女奴一字排开,手上戴着连接着脖子的'‘一'‘字铐,双脚是大大分开,固定在地上,她们的头发拴在天花板上,但并不很紧,只是为了不让她们蜷缩身体。
她们的身体上没穿任何东西,只是用特制油彩画上各个区域,各区域有不同的分数,客人用沙包来投掷,沙包不大,打在女奴身上会留下不同颜色的粉末印记,以记录分数,赢取奖品。
这粉末单碰时没事,但和女奴身上的特制油彩相碰,就会产生瘙痒,女奴们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却无法完全躲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向她投掷沙包,使她的身上越来越痒,她不停地忍着头发拉拽,扭动着身体,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缓解。
当女奴们身上的印迹太多了,影响分数检查的话,倒是会用水冲洗,油彩是不沾水的,粉末会被洗掉,瘙痒缓解,但很快,就又开始了下一轮。
最后一个是飞镖投掷,这个比较重口,女奴被固定在转盘上,全身赤裸,戴着保护面罩,身体上贴满了小纸条,上面写着各种奖品。
转盘不停地旋转,而客人们花钱买飞镖来投掷,扎到哪项,就能拿走相应的东西,但板子上是没有奖品的,而且身体中间的奖品也很普通,只有越靠近手脚的位置,奖品才越丰盛。
飞镖也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更重更尖锐,上面还带着倒钩,扎在身体上一般就会挂住,女奴身上挂满20个飞镖的话,就会被连同板子一起带下去,处理伤口,再换上来一个新的奴隶。
主人一行五个人,在游园区玩了一会儿,主要是刘少在玩,但他的运气和技术似乎都不怎么好,除了一包他没什么兴趣低温蜡烛外,就只有5个纪念奖的跳蛋而已。
蜡烛他没要,跳蛋被他当场固定在了他手里奴隶的身上,乳头一边用胶布贴上一个,蜜穴里塞两个,马尾被拔下来,塞入一个进去后,再插回去,但都没有开启,只是任由控制器在地上拖着。
一开始他到无所谓,虽然奖品不好,但依然玩得很开心,直到徐老二投飞镖时,意外扎中一副金色的乳铐,当场给他的绳衣女带在身上后,刘少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说要跟那飞镖死磕到底。
主人劝住了他,要是被他把飞镖包下来,别人就别想玩了,而且奴隶会消耗得太快,主人用自己的手环登记,连打了20枪全中,换了一个带夹子的镀金小铃铛,送给刘少,以做安慰,刘少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游艺区。
然后他们来到另一个角落的博弈区,这里可以下注博彩:猜测全身被固定,只有乳头和后穴被刺激的男奴,要多长时间会射;猜测双脚分开站在台子上的女奴,她蜜穴里假阴茎下的筐子,放多少个鸡蛋会掉下来;猜测躺在台子上的女奴,被灌多少毫升水,她的肚子才会碰到上面通着电的金属板;猜测被双头龙连接着的两个女奴拔河,哪边会赢……
这些其实都是作弊的,在主持人充满激情和诱惑的宣传和广告中,会用说好的暗语透露出哪个数字段押注的人最少,奴隶们就会控制自己在那个时候失败。
主人他们自然不会被骗,只是在那里凑凑热闹,就离开了,等他们转到用于竞赛的台子时,刘少也跃跃欲试,非要跟大家的奴隶一起比试比试,麻烦的是,他们还非要拉上主人一起。
这个时候,小白正在中场休息,主人说把他拉过来比试,但郭胖子听了,死活不同意,说是他们的都是女奴,不许主人叫男的。
刘少本来还觉得无所谓,但郭胖子告诉他,一个月前他跟主人比试过,主人用的就是小白,结果真是惨不忍睹,他知道他们的这些奴隶肯定是比不过的。
刘少就也嚷嚷说只能用女奴,主人一脸的无奈,摊开手,说到,‘‘这满场的女奴都是我的,你们想让我用哪个啊?’’
刘少指着我,说,‘‘就这个漂亮姐姐呗。’’
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轻笑一下,又转回去,说,‘‘她?她不一样,她经过人体改造了,比如尿道和后面都堵住了,好多地方都不能用了……’’
话还没说完,刘少就抢着打断了主人的话,‘‘没关系,没关系,大过节的,玩玩嘛,不能用的地方就不比了,随便来几局,重在参与。’’
主人转转眼珠,又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一丝微笑,‘‘也好,那就玩玩吧。‘‘说着,走到我面前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对我说,‘‘这本是奴隶的活儿,让你来做,算是额外的任务了,所以给你福利,只要你每一局都获得冠军,今天晚上就让你高潮,怎么样?‘‘主人说完,对我笑笑。
其实即使没有奖励,我也一样会全力以赴,不给主人丢脸,现在听说有额外的奖励,更加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拼尽全力,誓死完成任务。
刘少看主人偷偷跟我说话,调笑到,‘‘凌大哥,您偷偷交待什么呢?不是要让她给我们放水吧,呵呵。’’
主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转过头,对他们说,‘‘那怎么可能,那样就不好玩了,再说,她可不一定能赢你们的。’’
说着,几个人向主持人走去,准备报名和安排比赛规则。一共比赛了5场,就在那个专用场地上,除了我和那四个私奴外,还有其他五个不认识的路人。
有的项目超级容易,比如,蒙上眼睛,双手背后,仅靠嗅觉分辨10条新换下来的内裤,选出自己主人那个。
我真的毫无压力,伺候了主人2年多,那味道真是再熟悉不过,虽然主人的内裤上味道并不重,但我还是嗅到第4个就直接叼了起来,后面的都没有再去闻。
那四个私奴,也都不错,并没有判断错误的,只是时间比我稍微慢些,而另外的五人,错了两个。
也有的比赛我赢得很是艰难,我们10个奴隶,跪在台子上,手背后,每人面前有10个志愿者,我们的任务,是给他们口交到射出来,谁先全部完成,就算谁赢。
我的口交技巧算是顶尖的,在前面我一直遥遥领先,当我做完第五个时,第二名却还在弄第三个人,但后面我越来越慢,那是因为我的舌头里的那根银针,使我的舌头不好打弯,还有长时间的下跪,让我的腿疼得非常影响注意。
疼痛到还好说,强忍着就行,但过度的舌头使用,使我除了疼痛外,再也感不到其他的感觉,疼痛使舌头麻木,用力也不太准确了。
到第十人时,竟被一个私奴追了上来,我强忍疼痛,充分发挥,甚至用上牙齿轻咬、摩擦和抛媚眼,才勉强赢得了冠军。
下来后,我的舌头肿胀得厉害,几乎都无法闭嘴,只能张着,慢慢缓解,不敢再动。主人这才告诉他们,我的舌头里有一根银针,后面只好取消了其他用嘴的比赛。
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我们10个奴隶,被纱布紧紧包裹成木乃伊状,趴在地上,学虫子蠕动向前赛跑。
别人用纱布包裹,只是紧缚感,而我却是全身刺痛,负责包裹我的人是那个郭胖子,他的手法相当厉害,紧极了,我浑身都像被不停地刀割一般,胸口也非常紧,乳房和肺部都剧烈的疼痛,而且趴着蠕动,还会反复压迫我的乳房,使里面的针更加刺痛我。
动作其实并不难,我练习过柔术,别说向前爬,像这种包裹,让我站起来都没有问题。100米的距离,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就冲到了终点,尽管如此,我被解开后,还是蹲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疼得半天不能动弹。
众人都很疑惑,主人给他们解释了原因,大家都将信将疑,还有人当场说要订购药水,我不知道他打算拿回去怎么用,但主人对此看上去很是高兴。
其他的都比较普通,阴道肌肉力量,手指灵活度,还跳了一场艳舞让大家投票,总之,我算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全部的冠军。
比赛结束后,主人就和那四个人分了手,让他们自己去玩,带着我回到了他的私人调教室里。主人似乎对我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笑容十分灿烂,坐在大椅子上,笑盈盈地对我说,‘‘你做得很好,我答应给你奖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我可以给你开一间调教室,你自己在里面玩,我还可以让你随便叫个奴隶或者调教师来帮你,但这样的话,我只允许你今天达到一次高潮。
或者你可以选择第二项,就是会所新开发的最新款机器,我可以给你用,保证让你高潮不断,你可以从现在,一直用到活动结束,但那样,你就只能待在大厅里,算是一个表演。
怎么样?你想要哪个,告诉我。’’
选哪个?我实在有些犹豫。当然,能让我高潮,我肯定高兴,我都已经被欲火折磨了一个多月了,盼望高潮,都已经盼得失去了信心,今天能额外获得奖励,自然是份外地欣喜。
但,这两个选项,我却都不喜欢,因为无论我选哪个,似乎都是要离开主人,这怎么能算是奖励?!高潮当然舒服,当然让人愉快,但如果代价是跟主人分开,我宁愿忍耐欲念,忍受折磨。
我愿意看着主人,暗自忍耐那份兴奋,压抑那种冲动,感受那磨人的煎熬,这些我都承受得住。可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主人分开,哪怕是一分一秒,主人命令我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办法,但现在让我选,我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我低着头,皱着眉,半天都没有说话,主人虽有些奇怪,却也不着急,依旧慵懒地躺靠着,笑盈盈地盯着我看。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欣欣两个都不想要,欣欣想要陪在主人身边。’’
主人本还笑眯眯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那双深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我,让我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主人的声音冷到了冰点,我觉得我的心都被冻住了。
‘‘这段时间你一直表现很好,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主人开始皱眉。
主人走下来,用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向上抬起,使我几乎离地,嘴里恶狠狠的,‘‘你就非要提醒我,你还有自己的想法?你还是一个人类?’’
我完全不能呼吸,却没有丝毫挣扎,心里感到万分的后悔。怎么又让主人生气了?!我真是太笨了,我怎么就学不会作一个合格的玩具呢?我为什么要说出我的想法来?两个选项都不喜欢又如何,我随便选一个就好啊,怎么能跟主人提出别的要求呢?
主人并没有把我掐死,就在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把我放了下来。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由于喉咙的疼痛,我不停地咳嗽,而咳嗽和喘气,又使我的肺部疼痛更加剧烈,咳嗽就更加无法止住了。
主人转身回到了椅子上,重新坐好,冷着脸,默默地盯着我看。我不停地喘气,却依旧觉得缺氧,我知道自己不该咳嗽,可怎么也抑制不住。没过多久,我的嘴里就开始泛起一股血腥的气息,我的肺叶像是爆炸般的疼痛,我的鼻涕和眼泪都止不住了,似乎连心脏也跟着一起有些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才对着还在不停咳嗽的我说道,‘‘你既然说了想要什么?我就满足你。不过你要知道,额外的要求,是要付出额外的代价,我给你奖励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把今晚变成你的噩梦。’’
说完,他走到柜子处,去拿什么东西,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我踹翻,用穿着马靴的脚踩住我的喉咙说,‘‘忍着,别咳嗽了。’’
我不能呼吸,自然无法咳嗽,我咬着牙,憋住气,主人慢慢地把脚抬离,我继续咬着牙,开始试图缓慢地吸入空气,不要太过刺激肺部,以便忍住咳嗽。
主人就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我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我觉得我的肺就要炸开了,疼痛、缺氧、火烧火燎,但即使再觉得缺氧,我也要压抑住本能,压抑住人最最基本的能力–––呼吸。
慢慢的,我开始能吸入足够的空气,并能忍住咳嗽,缺氧被缓解,但肺部的剧痛,却依旧没有缓解,我的每一次呼气吸气,都像是在撕裂我自己的肺叶,那真是无比痛苦的折磨。
等我终于能把气喘匀后,我挤出眼里剩余的泪,用手擦了擦,然后抬眼,看向主人。这眼泪,并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咳嗽时无法控制的眼泪而已,大概是吧……
主人还站在那里,双手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脸上倒是恢复了笑容,他把左手拿到身前,问我,‘‘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那是一根细细长长的胶皮管子,一头有一个橄榄型的凸起,我知道这个是什么,这是一个充气肛栓,专门用来灌肠用的。
细长的胶皮管子,其实有两个开口,一个配有配套的气泵用来给那橄榄型的凸起打气,使它膨胀,从而固定在肠道里,另一个开口可以往里面单向灌入任何液体,不会产生倒流。
主人并没有叫我回答,而是把右手也拿到身前,手里是一瓶润滑液,他一手拎着胶皮管子,一手把润滑液挤在上面,润滑液顺着管子流淌,流过那橄榄型的凸起,多余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主人把一满瓶的润滑液都挤光,把瓶子扔到地上,然后拎着胶皮管子,使凸起的那头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摩擦,然后轻声地说道,‘‘把这个吞下去。’’
吞下去?是说用后面吗?但我的菊花已经被堵住了啊,难道说是……‘‘用嘴。‘‘主人及时地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却是让我一惊。
主人的这个东西,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新款的,也没有坏掉,就一直在用着,光是我亲眼看主人用在别人身上,就不下五次,主人也亲自用在我的身上过,而每次都是后面……
虽说每个奴隶的肠道里,因为一直是吃绿果冻,都没有任何恶心的排泄物,但那毕竟是排泄器官啊,而且被灌进去的东西,可不全是清水,虽说器具肯定已经被清洗过了,但那种肮脏感,我却是怎么也不能忘却的。
主人一松手,那东西掉在了我的身上,滑腻腻湿漉漉的,在我的身上产生着轻轻地刺痛,我吞吞口水,把从刚才起就一直陪着主人,没时间去吐掉的胃酸压下去,然后坐起身,拿起那橄榄状的部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肺部的灼烧,准备把它吞下去。
拿着那滑溜溜的东西,我没心情去考虑,这润滑液到底能不能口服,只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有半个拳头大的硬东西,生咽下肚。
我颤抖着,张开嘴,慢慢把它含在嘴里,润滑液很苦,带着一种油腻腻的口感,我蠕动着喉咙,一边用手把它往里推,一边吞咽着。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粗大的胶皮扩张着我的喉咙,物体慢慢向下运动,食管被打开,无法呼吸,胃酸向上翻滚,撞到东西,又返回去,又因为恶心,再次向上翻,来回来去,不停不息……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把这个应该放到肛门里的东西,吞进了胃里,而细长的管子还在外面伸着,食管蠕动着,摩擦着里面的东西,产生着异物感,胃酸倒是翻不上来了,只是留在胃里不停地搅动。
主人走过来,蹲下身子,把管子向里推推,确认那凸起的部位,到达了胃里,我不停地恶心,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然后主人拿出配套的气泵,开始给里面充气。
我的胃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早就缩得很小,主人的两下充气,就使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饱,但主人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充气。
很快,我就感到了另一种,我更加久违的感觉–––撑,可主人还是没有停止充气,直到我的胃开始疼痛,腹部有了明显的突出,主人才摸了摸,然后又充了4下,才停下了动作。
我的胃被涨得满满的,胃酸被挤得没有地方去,在里面叽哩咕噜直转,疼痛感、涨满感,都让我觉得很是陌生,但跟肺疼比起来,难受得并不算是特别严重。
充完气,主人把气泵摘下来,揣到兜里,然后拉着橡胶管子,轻轻拽了一下。好痛,胃部一阵痉挛,反胃抽搐,我又开始干呕,食管摩擦着里面的异物,造成更多的反胃,更多的抽搐,更多的干呕,反反复复,过了好半天,我才彻底地压制下来。
主人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微微笑着,用手擦了一下我嘴角的口水和润滑液,‘‘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到回家前,你都不会再跟我分开了,你满意吗?‘‘主人的话,似乎很温柔,我却觉得有些笑不出来。
主人说着,把从我嘴里伸出来的胶皮管子,在他的右脚腕上,绕了一圈,打了个死扣。胶皮管子本来还不算短,但绕一圈,又系个结,明显就不够长了,我的嘴离主人的脚腕,最多也就只有20公分。
绑完后,主人拍拍我的头,轻轻地笑着,‘‘你可别绊到我。‘‘说完,站起身,抬脚就要向前走。
‘‘啊!!‘‘主人猛地抬脚动作,拉扯到连接着我胃部的胶皮管子,疼痛瞬间袭来,胃部翻滚抽搐,我一个劲的恶心反胃,却没有心思去控制。
我怕绊倒主人,顾不上任何的不适,连忙跟着他的脚向前爬,但主人并没有真的迈步,而是又把右腿往回摆动,管子再次拉拽,我又忙向后跟上。
疼痛啊,胃就像是要被拉拽出来一样,所有的内脏都在一起抽搐,喉咙里连接着异物,我要想呼吸,必须把嘴闭紧,但胃部的抽痛,反胃呕吐,又会下意识的张嘴,我就无法吸入空气了。
主人连续摆动两下右腿,胃里的痛苦还好说,只是不停痉挛、不停疼痛而已,但不停地反胃干呕动作,却导致了我1分多钟,根本无法呼吸。
缺氧使我眼前有些发花,眼泪又再次流淌,我忍着反胃,闭紧嘴巴,努力吸入空气,而这又造成了肺部的剧痛,还要再忍咳嗽。
折磨、痛苦,我没有更多的词汇来形容,我艰难地呼吸着、忍受着,而这些才是刚刚开始。
主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等我好容易平静些了,便开口说道,‘‘我可真的要走了,你跟好了。‘‘我忙打起精神,擦掉眼里的泪花,睁开眼睛,紧盯着我只能看到的马靴,跟随着主人的脚步,向前爬动。
主人一开始走得不快,也在慢慢适应,我过去进行过犬行的随行练习,有过一些窍门,但现在并不是犬行,链子太短,我只能紧紧地趴在地上,像壁虎那样爬行。
由于管子是连接在了脚腕上,还会有些高度上的变化,我跟得十分困难,主人走得也很艰难,脚腕上拖着我,就像拖了一个脚镣,有些一瘸一拐的。
主人先是在调教室里转了几圈,我慢慢的掌握了主人的行走规律,跟在后面是行不通的,我要在主人的右边,横着爬行,嘴巴不离开主人的鞋,伸着脖子,头跟随着主人脚的高度,用手臂上下支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能跟上主人的动作,主人便不再顾及我的跟随速度,而是恢复了自己的行走姿态,迈开匀速而又稳定的步子,自顾自的向前行走,他知道,我一定会努力跟好,绝不会把他绊倒。
然后,主人打开调教室的门,向外走去,还对我说,‘‘我答应让你高潮,就会让你高潮,只是,你选的是最糟糕的选项。我们现在去拿你的装备。’’
我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疼痛,集中注意,跟上主人的步伐,绝不能放松一点,不然就会把主人绊住。主人向公共区域走去,人越来越多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周围的脚,越来越多。
人多了,道路就窄了,横着爬有了困难,我便扭着脖子,头跟在主人的侧面,而腰腿拖在后面爬行,柔术真是没白练,什么样的姿势都能使用,我顾不上什么好看不好看,只知道,绝对不能把主人绊住。
主人一路来到了公用卫生间,男厕所,我感受到了地面的变化和听到了一些男声的震惊。会所里虽然很开放,但公共卫生间还是分男女的,男厕所,即便奴女也不能进,只能拴在外面。
而主人全然不顾,就这么带着我走了进去,客人们虽然议论纷纷,但厕所的服务生却是认识主人的,他过来询问主人是不是需要什么服务。
公共卫生间里也有特殊服务的,就是厕奴,外间是普通的公共厕所,里面有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私密空间,拴着男女奴隶,门上有锁,花钱服务人员就帮你打开,你可以在里面做些私密的事情。
黄金圣水的食用,因为会产生毒素,属于永久性伤害,所以厕奴都属于A级,而且数量不多,价格也很贵,很少有人用,但还是有人好这一口,会专门花钱来玩这些公共便器。
主人并没有要这个服务,而是让管理员去给他拿一个马桶搋子和胶带,管理员很是惊讶,但依旧照做,可他只是接待人员,并不管打扫卫生,他只好去找管保洁的人,打开储物柜才能拿到。
主人在等他的时候,顺便上了个厕所,我就趴在主人的脚边,看着湿滑的男厕所地面,听着主人小便的声音,羞辱使我浑身发烫,我觉得心脏像是绞成了一团,连带着肺部、胃部,全都散发着不同感觉的痛楚。
主人把那个马桶搋子的杆子插到了我的蜜穴里,用胶带在上面粘了一个环,然后把我的阴蒂环和那个环连接在了一起,使马桶搋子无法拔出。
然后主人再次向外走,我继续紧跟,马桶搋子就插在我的双腿间,蹭着地面,被我拖着走,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我真的从没有经历过,但那还不是尽头,主人又打开了我乳尖和阴蒂上的振动器,并告诉我,我可以随意高潮。
这次,开的可不是微弱档,那机械的震动,把极致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强制性的填入我的身体,不但震动,还有刺激性的电流,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敏感点上,使那高潮完全无法避免。
呵呵,我就像壁虎一样,劈着腿趴在地上,胃里的管子连接在主人的脚上,四肢和脖子上带着精美的装饰,蜜穴里插着肮脏的马桶搋子,在跨年的节日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主人打开振动器后,就不再理我,他接通了通话器,开始和那边说话,‘‘师兄,你在哪呢?’’ '’ 凌,我在大堂,有什么事吗?’’ '’ 在忙呢?’’ '’ 嗯,还行,临时充值的人太多,我单开一台电脑用于处理办会员的业务,正在调试,马上就好,你有什么事吗?’’ '’ 没事,我去找你吧。‘‘说着,就开始往那边走,我先是被拽了一下,然后便一边干呕一边跟随上去,不让主人的脚步有任何的不顺利。
‘‘你要过来?我…我这边弄完了还要去查库存,没时间陪你的。‘‘欧阳魅的语气似乎很是抱歉。
‘‘没事,我过来陪你。‘‘主人说得轻松,走得轻松,我跟得很是辛苦。
管子的长度太短,我无法抬起太多,乳头随着爬行,一下一下的在地面上摩擦,马桶搋子的胶皮,在地面上被拖拽,插在我的阴道里木柄在那里颠簸,并且拉拽我的阴蒂环,更不要提所有敏感点的强制刺激。
快感一阵又一阵,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我的身体,满足着我极度饥渴的欲火,痛苦也没有减少,肺部的灼烧虽说已经好些,但呼吸依旧是种折磨,我的嘴要紧跟主人的移动,时刻亲吻着主人的马靴。
我看不到别人看我的目光,羞辱感却也没有丝毫削减,我看不见道路,不小心腿脚就会磕到东西,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充满了痛苦,而这些都伴随着强制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发生着难以言表的冲撞。
后面的时间里,主人一直陪着欧阳魅,在会所里到处走,处理各种事务,我就在主人的脚下,感受着无边的痛苦和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使我的体力越来越差,我越来越难以跟随主人的脚步,几次都差点绊倒主人,主人竟也没有发火,只是让欧阳魅先走,然后等着我高潮过去或干呕缓解,再开始挪动脚步,给我一个打起精神的时间。
其间,欧阳魅和再次遇到的刘少一行,都问到为什么要惩罚我,而主人说,这是奖励,是我自己要求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从他们发出的孳孳声,也知道对我充满了难以言表的鄙夷。
在跨年的那倒数几秒,主人和欧阳魅一起开了香槟,互道问候,两人都是笑意满满,却没有任何人去在意,趴在地上,倍受折磨,泪流满面的我。
时间一点点过去,主人大概在凌晨一点,出了会所,上了车,同行的还有小白,他也疲惫不堪,但主人给了他夸奖和安慰,并告诉他明天会给他想要的奖赏。
在车上时,振动器依旧没关,但那早已不能给我带来快感,刺激是有的,依旧能强制充血、强制高潮,但那刺激,那高潮,都只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已。
直到主人进了家门,才关了震动器,剪开了脚上的管子和马桶搋子上的胶带,把充气泵扔到我的面前,就和小白一起上了楼,去准备睡觉。
我自己爬到卫生间里,趴在地上,自己用气泵给气囊放气,自己拽出胃里被胃酸浸泡了几小时的东西,自己大吐,吐了满身满地,自己拔出被潮吹和淫水几乎泡透马桶搋子,自己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清洗自己……
等我再次把自己整理干净,走出洗手间,已经凌晨3点多了,明天元旦虽然放假,但主人并不会晚起,不够的睡眠,主人会在中午补充,但那绝不包括我,因为我只能在机器里睡觉。
我挪步上楼,看着主人那扇紧闭的卧室大门,忍着肺疼,做了个深深地呼吸,然后,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
主人啊主人,您能洞察人心,您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极度痛苦,您想要让我放弃我那执着的欲念,但您却不知道,对我来说,有着您参与的噩梦,也比没有您的美梦,要来得让我满意……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木门,转身回屋,走向那会继续给我带来痛苦的睡眠机器。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只知道,无论多么痛,无论多么苦,我都会在主人身边,一直陪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