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2日周三小雨
由于昨晚我是掐着点吃的药片,所以虽然还是被疼醒,但却是接近6点的时候。又休息了一夜,腿疼似乎又有些许缓解。
经过了昨天的锻炼,我已经能如常的走路了,虽然疼痛照常,却着实适应了不少。我抓紧时间,洗脸,等在门口,今天我没有坐下休息,甚至还让双腿来回受力,继续努力适应疼痛。
晨练时,主人依旧没有叫我蹬车,而是戴上腿箍和鳄鱼夹,练了一个小时的太极,真疼啊,动作也不太到位,实在是腿太疼了。
今天早餐没有加量,只是一捧,吃完后,我换好衣服,继续在书房完成我的作业,反复检查有没有不合适的言语,错字,直到上班时间。
一路上主人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到了公司,我跟着主人的脚步,进了大楼,依旧是看着主人和别人打招呼,自己在一边无视掉和我搭话的人,心里揣揣不安。
进了办公室,主人关好门,转过身,看向我,我低着头,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张信纸,双手递了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不但1?2?3?4的列着错误,后面还有长长的检讨和表决心。
主人接过来,就瞟了一眼,然后撕了个粉碎,扔在了我脸上,我心里一沉。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谁让你发表意见了,只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马上趴地上把你这堆狗屎吃了,膝盖不许着地,然后到我桌子上拿纸笔,重新写一份给我。‘‘主人声音不大,也不算冷,说完便转身向桌子走去。
我战战兢兢地忍着腿疼,蹲下,双手撑地,低下头去够那些纸片,膝盖不许着地,我的头不能够到地面,我把双脚依次后撤,伸直,抬高臀部,以便能更低的趴到地上。这个类似于俯卧撑的姿势,使腰背、腿部都非常吃力,膝盖疼得难以忍受,却还要硬撑着,不能着地。
我觉得又快要哭出来了,自己怎么那么笨,又惹主人不高兴了,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不该有什么想法,却还是写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
纸片被撕得很碎,散落了一地,我用犬行的姿势,在地上爬来爬去,用舌头,一点点把纸片舔到嘴里,和着口水,吞到肚里,当然免不了还有地毯上的脏东西。
汗水顺着我的鼻尖滴到地上,我腰酸背疼腿抽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咀嚼着一些比较大的纸片,拖着不住颤抖的双腿,继续努力在地上爬行着。
我才吞食了不到一半的纸片,就已经累得不行,双手也撑不住了,只能用胳膊肘撑住地面,继续艰难地爬行,舔食。这时,桌子上的通话器响了,主人按了免提,小孟的柔美声音从里面传来,‘‘冷总,XX企业的成经理已经到了。’’
主人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出让我恐惧的命令,‘‘让他进来吧。‘‘然后对我说,‘‘先站起来,快点,别被看见。’’
不等主人说完,我就拼着全身力量,迅速站起身,双手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裙子,遮盖住颤抖不已的腿脚,大口大口喘气,没喘几下,开门声响起,我马上站直身体,闭上嘴巴,缓缓的用鼻子呼吸,想尽量显得自然。
小孟打开了门,把后面的人让进来,竟然就是上次的任务目标成斐然,小孟看到了地上的碎纸片,皱皱眉,‘‘冷总,要叫保洁吗?’’
‘‘不用麻烦了,我跟成经理谈完话前,不要任何人打扰。‘‘主人笑盈盈地说到。‘‘明白,‘‘小孟点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而成斐然从一进门就直直地盯着我看,我今天穿了一条米色的羊毛呢长裙,盖过小腿,下面是灰色高跟短靴,上身是白色宽松毛衣,刚巧也是符合他的喜好。
等到小孟离开,成斐然就顾不得礼节,两步来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阿欣,没想到能在这看见你,你是来等我的吗?’’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双手吃痛,却没有敢动,我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没有任何动作已经能表明我的态度。
成斐然见到我的反应,脸色沉了沉,显然是想起上次发生的事,转头看向冷凌,似乎是知道,主人不发话,我是不会理他的。
‘‘欣欣,你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吧。‘‘主人笑笑,居然把脚翘在了办公桌上。
我浑身一僵,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虽说上次在成斐然面前,已经丢尽了脸面,成斐然也知道我是主人的玩具,但在他面前,趴在精美办公室的地板上,舔食纸片,还是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我的胸口有些发堵,却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拒绝,别说拒绝,连犹豫,都是不应该的。我攥起拳头,从成斐然的手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硬着头皮,开始往地下趴。
我感受着成斐然先是惊讶后是火热的视线,继续完成着我的工作。由于头低得很低,我的毛衣和胸口都蹭在地上,雪白的毛衣上只有胸部的位置沾满了灰尘,臀部高高地翘着,高跟鞋让我的脚踝不好勾起,只能勉强靠脚尖点地支撑,裙子的前摆,也拖到地上,从后面大概能看见我膝盖上的纱布,和影影绰绰的内裤。
很快我就开始流汗,嘴里呼哧带喘,真的就像狗在地板上寻食一样,却又因为办公室的明亮环境,整齐精致的着装,让这种既性感又变态的动作,额外平添了一种办公室风情。
成斐然看得目瞪口呆,微张着嘴巴,脸色通红,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呼吸也开始明显加重。
‘‘成小弟,你是不是把正事忘了啊?‘‘主人不再看我,反而对成斐然说道。
成斐然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主人一眼,又继续低下头看我,嘴里却说着跟表情不一样的话,‘‘冷总,您约我过来干什么?现在不是应该避嫌的吗?老头子已经怀疑是我走漏了消息了。’’
‘‘成小弟,我说过三天内给你消息的,这个资料你拿着,给佘老大看,你不但能洗脱嫌疑,还能立大功。‘‘主人挥舞着一个文件夹。
成斐然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接过文件夹,打开看了看,‘‘这都是真的吗?不会被查出漏洞来吧?’’
主人瞪了成斐然一眼,冷冷地说到,‘‘管好你自己就是了。佘老大问你怎么来的,你就说上次聚会,偶然看见我和他在一起,但竞标过后才知道我是谁,就开始调查了,我自然会配合你说,那炮灰只有一面之词没有人会信。’’
成斐然显然是又想起那晚的事来,脸色变了变,‘‘冷总,您的手段我自是知道,我没别的意思,那……那还有别的事吗?‘‘眼睛又开始向我瞟来。
‘‘佘老大看过资料,自然会派人来讨说法,你把这个活揽下来,怎么揽我不管,一定要揽下来,到时候我跟你谈判几次,给你个大单子,就皆大欢喜了。‘‘主人平静的布置着后续的事。
这时,我已经好不容易地吞掉了地上所有的纸片,挣扎着站起身来,用手背偷偷的抹了一下眼睛,硬是没有掉下眼泪。我努力调整着呼吸,低着头,挪步到主人办公桌旁,拿了纸笔,颤抖着双手,却始终没有开始写字。
成斐然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他好奇地凑到我身边,想看看我究竟要写什么,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冷总,我明白了,我一定会配合的,能跟您结盟,我非常荣幸,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主人用手指敲敲桌子,把我们两人的主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主人对成斐然挥挥手指,‘‘不该看的就别看,赶紧走吧,我还忙着呢。’’
成斐然脸色又是一变,依依不舍,又看了我几眼,‘‘那冷总您忙,我先走了。‘‘转过身,两步一回头地向门口走去,正要开门,身后又传来主人的声音,‘‘记住,这里发生的事,不该说的就闭好嘴巴,我要是听到一点风言风语,就算在你头上。’’
成斐然又是一僵,开门出去了。见他走了,我终于松了口气,笔下刷刷点点,虽然因为手抖,字迹有些歪斜,但还是很快就列出了自己的几条罪状,其实就是把我那大篇文章每段的第一句写出来而已。
1?不该未经允许哭泣2?不该未经允许说话3?不该未经允许发表意见4?不该拉住主人衣角,阻止主人行动5?不该发脾气,闹情绪
写好后,我双手递给主人。
主人看了看,‘‘从明天开始,上班时间,一天解决一条,第一条是在外人面前犯的,罪加一等,惩罚两天,你接受吗?回答我。’’
‘‘回主人话,欣欣认罚。‘‘我反而踏下心来,至少有全都解决的那一天。
后面的工作,又恢复了平静,一整天,还是签文件,这次还加了一些评论,主人让我照着他写的抄在后面,有夸奖,有批评,有再议,我没事做,挨个看了,觉得有些说法很奇怪,很牵强,但主人让抄写上去,我照做就是了,才不会去问为什么。
晚上回家吃饭一切照旧,我自由活动时间就呆在书房里看书,自从18岁开始接受正式调教,就没摸过书本了,书房里的书很多,各种方面都有,我看得很是带劲。
吃过晚饭,还是去会所,今天跟着主人一起,招待了一位新客户。他进圈子不算时间太长,却很有钱,有自己专门用来养奴隶的别墅,也收了几个调教好的奴隶,养着玩,而今天是经人介绍,来到主人的会所看看,再考虑要不要入会。
介绍人是个S级的老客户,和主人很熟,所以主人便亲自接待,主人牵着小白,边走边为他介绍了一些公共场所的用途,欧阳魅和我就跟在后面,他手里拿了一个平板电脑,而我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瓶香槟和三个杯子。
‘‘听说,您比较喜欢调教好的奴隶。‘‘主人像是在拉家常。
‘‘不错,我也试过些新人,但都不合心意,忍耐力差,技术也不好,动作也不标准,就会瞎叫,不喜欢。‘‘那人高高大大的,说话很是直接。
‘‘呵呵,新人自有新人的好处,忍耐力虽然不够,但体力更好,而且身体更敏感,动作生涩却别有一番风味,再说,没被开过包,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给您介绍一下我这里的几种新人的玩法,‘‘主人笑咪咪的,带着他穿过走廊打开了一扇门。
‘‘这片分区里,都是没开过包的奴隶,来这里时间也不长,都只经过了基本的规则调教,就被带到这后边,进行特殊调教训练,这条走廊是对外开放的展示区,虽然选奴器里都有介绍,但展示出来的比较直观,我带您随便看几个。’’
进来的这个房间不算大,9平米左右,中间有一块巨大的玻璃,把整个房间隔成两半,人走的这边是过道,对面还是一扇门,而玻璃后面另外有门,门前的空地上正躺着一个人,在不停地扭动着。
‘‘这个叫「溺水的鱼」,‘‘主人指着玻璃后面的那个人影说道。
只见那女人下半身包着一条金灿灿的巨大鱼尾,把双腿包在一起,上半身有些白色的纱布缠绕着,双臂以背手观音的姿势被纱布包裹住,胸部也紧紧的缠绕了几层纱布,挤出深深的乳沟,却没有露点,她的嘴里咬着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口水从口塞的洞里向外流着。
‘‘这没什么啊。‘‘那人张嘴评价道。
‘‘这是个处女,她到我这里应该有45天左右,头一个月是规则调教,后面半个月是特殊调教。‘‘主人开始介绍,‘‘那鱼尾里有轴承机关,随着摆动能够使一个假阳具在她的后庭抽插。
从特殊调教开始那天起,她就一直都要带着这条鱼尾,而她会在这期间尽量不停地摇摆扭动,因为每6个小时,工作人员帮她喂水喂食的同时,还会在她的阴道口放入一个小药片。
那药片能激起她的性欲,她会不停地想要自慰,想要高潮,身体动不了,就只能靠那鱼尾,但单单靠假阳具抽插后庭,来达到的高潮,永远也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会一直摇摆下去,直到体力不支。
而她的阴部每天都会被大量的潮吹、淫水浸泡着,体液会融化那个药片,使药力慢慢渗透到内部,性欲就会越来越高,越来越不满足。
一般来说,只要经过10天就能拿来使用,她的蜜洞,不但有着处女般的紧实,也有老手般的润滑,忍耐力虽然不高,但腰力、体力绝对够好,你弄得好了,她一小时内能达到8次以上的高潮,次次都有潮吹,并且还能继续,用起来保证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主人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继续向前走,而我则要负责用一只手把杯子添满。
‘‘我们再看这个,‘‘主人推开前面的那扇门,里面是一个相似的房间。
玻璃后面,是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棉布短裙平躺在一张长凳上,身体和四肢被锁链缠绕着,分别固定在长凳和四条椅子腿上,使她无法动弹。
她的嘴里似乎被内置的口塞顶开着,一直大张,却还能小范围开合,舌尖被一个夹子夹住,夹子上是一条鱼线,使她的舌头伸直,直指天花板,嘴的上方还有一个什么装置,正一滴一滴的滴着什么液体在她的嘴里。
‘‘这个叫「求衔若渴」,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从特殊调教开始,她的鼻孔就被堵住了,只能用嘴来呼吸,嘴也是24小时被内置环形口枷顶开上下颚,无法闭合。
由于她一直张着嘴巴,很容易缺水,所以用点滴液给她补充水分,但张着的嘴还要负责呼吸,所以每一滴水就要吞咽一次,不然就会被呛到。
每天还有三次的全口腔药水浸泡,那药水能提高口腔敏感度,还会使口腔发痒,她会极度地想摩擦口腔内壁,但舌头被吊住,无法动弹。
这个女孩虽然从没有进行过任何口交练习,但她的口腔用起来,无论是张开的程度,还是深喉的肌肉灵活度,又或是舌头的力道,甚至是那口腔内壁不一样的干燥触感,完全不是一些老手用技巧就能弥补的。’’
主人说着说着,有些兴奋起来,他又喝了几大口香槟,对客人说到,‘‘再看最后一个吧。‘‘那客人猛地点点头,他也喝了好几次香槟了,走路姿势也不像一开始的昂首挺胸了,有些哈腰。
主人又推开一道门,玻璃对面的是个赤裸的男孩,只见他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皮手铐固定在一起,头深深的低在两腿之间,屁股靠着墙,站在哪里,菊花不停地在墙上小范围蹭着,修长的分身坚硬笔挺,但因为他的姿势无法抬起,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却丝毫也没有蹲下的意思。
‘‘这个叫「细竹插花」,顾名思义,他的菊花每天被不到一根手指粗的细竹插入,送入药水,药水只有瘙痒,完全不含春药,即便如此,他每天也会射上几次,而那个墙上,则插着一根圆润的象牙筷子,他每天就靠那根筷子止痒。
他虽然从没开过包,也没有经过过扩张,但风骚程度,普通奴绝对无法比拟,选了他,你就光站着不动,就可以了,他为了避免瘙痒,绝对不会怕疼,也不知疲惫。’’
主人说完了,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在墙上不停扭动的男孩,足足有两分钟,才转过身,继续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您可以免费在表演大厅看演出,想消费的话,会员办理在大堂,马上办马上就能用,首次使用还有8折优惠,这边请。‘‘主人指指来时候的那条路,看来不打算继续进去了。
那客人猛点了几下头,伸出右手,‘‘谢谢您,不用送了,我这就去办理会员,实在是麻烦老板您亲自接待了。’’
主人笑咪咪的,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一起,‘‘是我谢谢您能赏光,好好玩,有什么事,直接找欧阳就行。’’
那人又是点了几下头,和欧阳魅也握了手,就迅速离开了,看来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主人等他离开,又转身看向玻璃后面的男孩,轻声说道,‘‘你把他领出来吧,我要用’'. 欧阳魅听了,也不顾门没关好,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进人,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凌,用我吧,我也行。’’
主人先是一愣,然后冷冷的笑了一下,‘‘师兄,别逗我了,你还是处儿吗?赶紧起来去给我领去,别闹了。‘‘欧阳魅听了,脸色煞白,咬咬牙,站起身来,出去了。
不一会,玻璃后面的那扇门开了,一个调教师对那男孩说了些什么,那男孩,也不顾手脚还绑在一起,就摇摇摆摆地走出去,我看到那墙上果然插着一支筷子粗的细棒,虽然光滑圆润没有任何棱角,上面却布满了阴阴的血迹。
男孩出去后,又进来几个人,把墙上的小棍拧下来,开始布置别的什么东西,看来另有别的展示。没看完,主人就牵着小白往外走了,我也只好跟上。
过后,主人来到表演大厅,进了自己的专用包间,一边看演出,一边享受那男孩的服务。
回家的路上,主人告诉我,明天要拆腿上的绷带,然后进行下一步的改造,我听了,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