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6日周日晴

一直都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分不清梦镜和现实,突然,脑中像是什么东西警醒,一股暖流向外扩散,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头顶随着心脏地跳动,一下一下地疼,却能感觉出回到了现实,血液开始流动,一点一点扩散至全身,双手发凉,手腕却清晰的刺痛,双肩因为长时间的拉拽,脱臼一般,我张开嘴开始大口呼吸。

眼前一片漆黑,我却知道,现在是早上六点,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生物钟,会让我在这个时间准时转醒。我回想了一下我所处的状态,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活动。

我感受了一下昨天手术部位的变化,觉得已经好转了不少,疼痛已经几乎没有,瘙痒感也有些减弱,保持在可以忍受的范围,脚上的疼痛也只是纱布包裹的缘故,右腿膝盖上甚至还有些暖暖的温热感。

最难受的到不是疼痛,从昨天早上洗漱后,我就一直没再找到小便的机会,我的尿道在手术时被插了导尿管,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而且阴道内的大量纱布占据了腹腔的空间,使得膀胱的地方变少,将近24小时没有排尿,即使我没喝多少水,也还是觉得胀痛难忍。

导尿管是普通医用的,比起调教用的,并不算粗,深深的插到了膀胱里,管子被小巧的专用夹子夹住,使里面的液体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如果用力排尿,会不会从管子周围渗漏,但过去的经验教训告诉我,这么做并不被允许,只要尿道被堵住,就是不让排尿的意思,用蛮力自己解决,那绝对不可以。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连用夹紧大腿缓解尿意都不行,我脑海里不停的盘算着时间,用于转移注意力,主人昨晚睡得好不好,主人现在起没起,主人现在在做些什么,主人什么时候会过来,主人有没有想起我,我的心越想越沉,再加上黑暗的环境,我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突然门声响起,灯亮了,我眯着眼适应着光线,主人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先是脚腕的横杆被解开,我的双腿合拢到一起,长时间的分开,使大腿内侧肌肉有些拉拽,合拢大腿使阴部的肌肉活动,尿意更重,我倒吸一口冷气,放松肌肉不敢用力。

天花板上的锁链慢慢落下,我的双脚挨到地面,双腿酸软,脚下疼痛,我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手腕上的皮手铐被解开,刺痛迅速地减弱消失。

但双手一夜被手铐束缚,虽然正面没被压迫,但依旧有些缺血,随着血液流进冰冷的双手,万般针扎的的酥麻向我袭来,我皱着眉,喘着气,忍着刺痛活动手指,这感觉竟让我有些想起过去。

‘‘快去洗漱吧,该吃饭了。‘‘主人撂下一句话,就向外走去。

我不想离主人太远,手上还没缓解,脚下依旧不稳,却紧走两步,跟上主人,直到出了地下室,我才停下脚步,看着主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过头,进了卫生间。

双手一片紫红,血流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用几乎无法动弹的双手洗了脸,吃了药,擦了身体,手缓解了些,才小心的避开纱布进行了灌肠,但却仍然不敢自己释放尿意。我还按平时的量,喝了点自来水,因为我用经历了解过,人即使憋着尿,不补充水分也会虚脱的。

我出了卫生间,来到饭厅,主人正在吃饭,小白还没有下来,我站到主人身边,等候主人赐我早饭。主人照例是挤在了我手里,没过多久,小白也跪着进来了,我看到他身体皮肤依旧绯红,分身依旧硬挺着翘起。

他跪行到食盆旁边,规矩地等着主人的允许。主人踢踢食盆,小白趴下身体,开始舔食,我看见他后腰上破皮的伤口被涂了药,他的菊花依旧插着昨晚那个肛塞,菊口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想必里面的瘙痒欲火,经过了一夜,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

小白吃得很不踏实,嘴里不停的喘气,由于减慢了速度,比平时吃的还少,但主人也不会等他,到时间,就结束了早餐,带着小白下了地下室。

然后是我的早餐时间,由于身上的不适,我也吃得很慢,双腿夹紧缓解尿意,额头上虚汗直冒,喘息不断,吃完东西,我洗干净手,下了地下室。

主人貌似已经过了鞭打练习,正在用麻绳捆绑小白,他看见我下了斜坡,指了一下沙发那边,说到,‘‘那是你的位置,以后,早上站着,晚上跪着,双手背后,不要再用我说了。’’

我向那边看去,在沙发旁边的地上,用粉笔画了两个圆圈,那就是主人指定的位置,我走过去站好,圆圈分开比肩宽些,我只能分开双腿站立,双手背后,看着主人进行早间调教。

今天的调教很普通,主人复习了几种绳技,把小白绑上又解开,解开又绑上,最后把小白绑成一根棍子,倒吊起来,手上玩弄他的笔挺的分身,下面让他为自己口交。

我即便怀着满满的尿意,也看得口干舌燥,我很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日子,我多想含着主人分身的,能是自己。我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感受着里面纱布的充实,我想,应该湿了吧,但愿不会流出来,影响到伤口的愈合。

最后,主人射在小白的口里,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早间调教。主人把小白放下来,就向外走去,今天并没有给小白绳衣或锁链衣,这意味着小白在家里都不能站起来,包括打扫卫生什么的。

主人走到门口,说了声,‘‘欣欣,书房。‘‘我忙迈开脚步,想追上主人,一动不动站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脚更疼了,但比起昨天的膝盖,要好得多,我忍着疼,大步向外走去。

我在楼梯口追上了主人,然后就慢慢地跟在后面,上了楼,主人进了自己的卧室,我没有允许不能进去,遗憾了一下,转身等在书房门口。

没过多久主人就出来了,头发湿湿的,应该是冲洗了一下刚才出的汗水和换了身衣服,主人走进书房,我在后面跟上。

主人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脚下的地面,意思是要我趴下,给主人当脚凳。

我一边为我的膝盖默哀,一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弯下腰,刚要跪下,‘‘等等,‘‘主人阻止了我,我疑惑的站直身体,看向主人。

主人拉着我的手,转了一圈,看向我的臀部,‘‘刺啦'‘主人把贴在我臀部的导尿管,揭了下来,捏了捏管子,膀胱酸胀了一下,我能感到尿液的回流。

主人转过我的身体,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小腹,‘‘师父就是事多,弄这么个东西多难看,还碍事。‘‘主人抬起头,继续对我说,‘‘我给你拔下来,你忍着,别尿出来啊。’’

我听了心里发寒,这要是拔了,我就更没机会小便了,天知道还要憋多久,而且还要全靠自己。主人并没有马上动手,他又摸了摸我的小腹,按了一下,‘‘嗯…‘‘我受不了那种即将撕裂般的胀痛,不小心哼出声来。

‘‘憋挺长时间了啊,没自己释放过?‘‘主人抬眼看着我。欣欣不敢,主人并没让我回答,我就在心里说。

‘‘算你听话,‘‘主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诡笑,继续说,‘‘我给你个机会,你在这儿,一边排,一边表演喝尿,我就给你放出来,你愿意吗?回答我。’’

听着主人的话,我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到并不是我怕喝尿,长期食用绿果冻,我身体里并没有什么毒素,尿液也清澈无异味,和白水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主人并不喜欢玩黄金圣水的游戏,主人也从没让我接过主人的小便,我甚至没经过这方面的学习。

曾经有一次主人和客人闲聊时提过这个问题,那个客人就是黄金圣水的爱好者,他的觉得这样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但主人说,他更喜欢接吻的感觉,奴要是吃过那种东西,他还怎么接吻,即便不接吻,就是口交时,也会不断想起,自己是在插马桶或小便池,感觉会很怪异。

而今天,主人打破了这个原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主人不再打算和我接吻,甚至不再打算让我用嘴给主人服务了,而这样的可能,让我觉得异常伤心。

我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声音却有些难以控制的哽咽,‘‘主人,您要是想让欣欣喝,欣欣绝不犹豫,但欣欣只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欣欣会是个好玩具,但万一主人有想让欣欣用嘴服务的时候,欣欣却无法准备,那多让主人扫兴。‘‘我开动脑筋,想着措辞,只为一个万一,一个也许主人永远也不会用到的万一。

‘‘欣欣啊,昨天我刚跟你说过,你作为玩具,根本没有为我服务的资格,昨天是个例外,过几天你的后面还要改造,以后更不可能有机会让我再次使用了。你明白吗?回答我。‘‘主人语重心长地说。

昨天是我为主人最后一次的服务了吗?而我居然还晕了过去,没有了最后的记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主人,您……您给欣欣一个机会,给欣欣留条路,不不,欣欣没权力让您给机会,您…您给您自己一个可能,一个万一,万一哪天您用得上欣欣,欣欣一定会让您满意。‘‘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不想放弃。

主人还是摇摇头,‘‘欣欣,你不懂吗?玩具是什么意思,玩具就是像一个充气娃娃,一个飞机杯,我会用那样的东西吗?昨天那是因为你的改造还没完成,我的玩法太少,才机缘巧合,让你拣个便宜,我们早就说好了,成为玩具,你会丧失一切权利,自然也包括伺候我的权利。’’

我绝望极了,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下来,是啊,像主人这样的人,怎么会用一个玩具来发泄自己,我的心无法抑制的抽痛起来。

‘‘算了,刚才是我让你回答的,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能打自己的嘴,‘‘主人居然松口了,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我提醒你,你即使不喝,我也不打算让你服务的,你自己选的,自己承受,我既然让你选了,自然就会满足你,‘‘主人靠在沙发背上,冷冷地看着我。

我满心欣喜,主人虽然依旧说不打算让我服务,但谁没有个万一,只要我在主人身边时间够长,说不定,说不定,就能赶上主人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的嘴还干净,才能让主人满意。

‘‘那好吧,我要拔了,你自己忍住,‘‘主人抓住导尿管,淡淡的说道。

我听了,闭上眼,屏住呼吸,收缩住括约肌,等候着主人拔下导尿管时的那一下冲击。摩擦尿道的刮蹭感没有人能适应,何况我是收缩不是放松,那一下刀割般的尖锐,那长长的导尿管的摩擦,让我觉得心都被揪了出来,我出了一头冷汗,感受着尿道的不适,强忍住尿意。

过了足有一分多钟,我才把那感觉压下去,我睁开眼,看见主人诡异的笑,主人指指地面,淡淡地说到,‘‘舔了。’’

我低下头,看见地上的导尿管,和里面渗出的水迹,我的心如刀绞,自己怎么又犯傻了,希望这东西,哪里是我玩得起,连两分钟都没到,就被主人击个粉碎。

‘‘这次我可没问你愿不愿意,‘‘主人靠在沙发背上,翘起脚,拿起书本,不再看向我。

我无话可说。

我颤抖着身体,慢慢跪下,膝盖上的疼痛,远不如我心里的疼痛来的实际,我感受着小腹压向大腿的胀痛,看着地面上的斑斑水迹。我没有闭上眼睛,我怕眼里的泪珠被挤压出来,又让主人生气。

我伸出舌头,舔向地面,舌头碰触到完全没有味道的液体,让我觉得像受到一阵电击,完了,游戏结束。我付出了未来几小时或十几小时,膀胱的胀痛,憋尿的酸楚,却只获得了将近两分钟的微弱希望而已,真是蠢啊,我告诉我自己。

我舔干净地上的水迹,把导尿管叼起,主人抬眼看了一下,指指办公桌旁的垃圾桶,继续看书。我跪直身体,跪行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东西叼着丢进去,其实主人没发话,我是可以用手的,但我没有,可能是不想用手去碰那脏东西,也可能是有些自暴自弃,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更下贱一些,会不会让主人更满意。

我重新跪行回来,标准姿势跪好,等候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作者有话说,谁看到冷凌松口时想到这个结尾了,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只是写到那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就应该这么发展才对,很少遇到的情况,自己给了自己一个意外惊喜,很舒服)

主人连眼睛都没离开书本,再次指指脚下的地面,我弯腰双手撑地,趴在沙发前,主人伸展双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好在并不是腰部,而是靠近肩膀的位置,使我的双膝,并没有承受难以忍受的压力。

我并没有受过人体家具的规范调教,毕竟成为私奴前,只有一年时间,并不是什么都学过,我成为私奴后,也并没怎么当过人体家具,更多的还是需要我干家务,我并不太习惯长时间只能静止不动的保持姿势。

我印象中,最难受的经历,是面壁罚跪了一夜,鼻尖,乳房,大腿都要挨到墙壁,那种费力维持姿势的肌肉僵硬,我至今难以忘记,等结束时,我连动都无法动弹,更别说站起,那雪白的墙上印上了一片人型的的水迹。

今天驮着主人的双腿,一驮又是几个小时,主人中途起身上过一次洗手间,拿过一次零食。两次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出去,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结束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站起,好在,就在我的手臂腰背都还没有休息好,还在犹豫时,主人就回来了,回来继续看书,继续让我当脚凳。

直到午饭时间,主人才站起身,把书放回架子,离开书房,说了一句,‘‘跟上’'. 我却一时无法站起,手掌长时间刺痛,有些麻木,手腕一直撑地,无法活动,手肘也是一样,关节疼痛,不能弯曲,肩膀肌肉僵硬,酸胀无比,膝盖因为板子的缘故,更是疼痛之极,好在我接受了昨天的教训,暗暗地用两腿分别轮流受力,并没有让肌肉僵硬不能动的情况再次发生。

我眼睁睁看着主人出去,想跟上却无法动弹,心里很是着急,我咬着牙,颤抖着身体,先费力站起身勉强跟上,再慢慢活动手臂。

我跟在主人身后,进了饭厅,站在桌子旁,看着主人吃东西,感受着腰酸背痛,却又不敢伸展身体去缓解肌肉抽筋。

吃完饭,主人并没有叫我跟上,而是带小白去了地下室,我赶紧趁机会伸展了几下身体,缓解身上的僵硬,感受着肌肉的伸缩,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我的情绪。

然后我也跟着去了地下室,主人在那里正在给小白装饰身体。一根银白色的不到小指粗的细锁链,从小白的脖颈后面搭到身前,用一个小巧的金黄色的锁头,锁在锁骨之间。

延伸出来的两边,在大臂上一绕,依旧用锁头锁上,再延伸到手腕上绕一圈,最后是从手背绕过中指,拉回到手腕上,用一个小锁锁在一起,这样,小白的上半身就像穿了一件只有领子和袖子的长袖锁链衫。

本来,小白的皮肤偏白,银白色的锁链并不衬他的肤色,但今天,由于早上的反复捆绑和昨天的药水余效,使他本该白皙的皮肤上,持续的泛着绯红,雪白的锁链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好看。

而他身上的那些鞭痕也是一样,疤痕并不会随着皮肤充血而变色,白色的疤痕,映衬在红润的皮肤上,和手臂上的锁链交相呼应,比平时更加明显。

主人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串金铃,金铃的末端是一指长,带圆头的尿道栓,主人把尿道栓,小心的插入了小白颜色发红,青筋鼓胀的分身里,又拿了一条跟上身一样的锁链,用一个锁头,锁在了冠状沟前面。

两边的锁链,向后拉,用锁系在了后腰上,就这样,坚挺的分身就被固定在了小白的小腹上,小白就一直站在那,有些呻吟,有些娇喘,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任凭着主人的摆弄。

然后主人给小白戴上了面具和狗脖圈,小白趴到了地上,主人拔出小白后穴的肛塞,把后腰上多余的锁链,用一根细棒,捅到菊花里,没全捅进去,还留了不到一尺长,被菊口咬住,垂向地面。

主人弄好后,牵着小白,在屋里爬了几圈,小白全身的锁链,除了腰上的以外,其余都不算紧绷,并不会影响爬行,反而会有些微微下垂,耷拉到皮肤上,随着活动,有些晃动,轻轻地蹭着那绯红的皮肤。

一长串的金铃从铃口垂向地面,随着爬行,一下一下的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从菊花里垂出来的两条锁链,没过多久就开始滴淌液体,在小白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一路痕迹。

主人又叫小白自己爬行了几圈,看了看效果,满意地点点头,就牵着小白,叫上我,出门上车,去会所。

到了会所,一切照旧,欧阳魅做完报告,再次请求调教,就像昨天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主人习惯性地拒绝,继续安排工作。

‘‘昨天让你安排欣欣的行走训练,你怎么准备的?‘‘主人问到。

‘‘已经准备好了,正好有一台新型号的全自动的试用机正要进行试验,已经装到你的私人调教室里了,欣欣可以自己在那里练,不会影响其他人的课程安排,也不用人看着。‘‘欧阳魅回答着。

‘‘哦,那挺好啊,全自动的?有意思,走去瞧瞧。‘‘主人挥挥手,有些感兴趣。

一行几人来到主人的私人调教室,一进去,就看见一台没见过的机器,停放在靠墙边的空地上,有点像跑步机,但上面多了很多架子,一时看不出什么用途。

‘‘就是那个,要人上去再仔细调节,‘‘欧阳魅指着机器,说到。

‘‘嗯,欣欣,你去吧,欧阳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主人点点头,也走到机器旁,看欧阳魅摆弄机器。

‘‘你把纱布摘了,‘‘欧阳魅冷冷地命令我。

我没有地方坐,就弯下腰,翘起臀部,抬起一只脚,摘掉了包裹在脚上的纱布,这个姿势使我的膀胱压迫得更加厉害,我喘着气,紧紧地收缩着尿道,忍耐着。

我揉了揉被纱布的压力弄得刺痛了好几天的脚,动动脚趾,舒服了些许。我看看改造过后的脚,伤口愈合得很好,完全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

每个脚趾肚看上去都圆润饱满,皮肤的褶皱被填充物抻开,显得更加细腻,脚弓恰到好处的弧度,使脚背有些隆起,整只脚,看不出大了一号,反而显得更加修长纤细,线条流畅。

我把两只脚的纱布全解开扔到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继续等待命令。‘‘鞋子穿几码的?‘‘欧阳魅眯着眼睛问我。

‘‘36。‘‘我还没有张嘴,主人先给出了答案。

36?36是以前的号码,主人师父不是说改造完要加一号的吗?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主人。

‘‘怎么?嫌大了,要给你改小一号?‘‘主人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瞥了我一眼。

呵呵,看来主人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愿意,那我还有什么好说,36就36吧。

欧阳魅从机器上的一个架子里拿出一双13厘米高跟的,银白色的金属高跟鞋,递给了我。‘‘穿上,用上面的锁锁死。‘‘欧阳魅下达了命令。

我把鞋子放到地上,抬脚向里面伸去,嗯?好小,塞不进去,这肯定不是36码,我疑惑的看向欧阳魅,他比我高出一头,从上向下,冷冷地看着我,嘴角似乎挂着一丝笑意。

算了,穿吧,走路训练时,鞋子小个一码半码也很正常,只是,到我这里,就小了更多。金属的鞋子没有任何弹性,但这高跟鞋也不是全包的,只是鞋头和后脚跟穿进去就行。

我先把脚趾放到鞋头里,然后向前用力,五个脚趾被金属鞋头挤在一起,再费力把脚后跟踩进鞋帮里,其实让我难塞的不光是脚,我还需要把脚弓的金属弯曲更多才可以,还好那金属片不厚,有一定弹性,不然,我是怎么也穿不进去的。

巨大的压力使我脚上的皮肤更加刺痛起来,虽然面积不大,但尖锐无比,填充物的凸起也硌着我的脚底,两只鞋全穿上后,我觉得像是踩在了疼痛里。

用鞋子上自带的锁锁好鞋子,我站直身体,我疼得头上汗水直冒,主人却看得满脸笑意。

‘‘上来。‘‘欧阳魅让我走上履带,我扶着架子,慢慢地踩上去。

履带上方10公分处,有一条金属杆把履带竖着分成两半,中间一条锁链套在上面,可以在杆子上前后滑动,欧阳魅低头,亲自把锁链两边锁在了我的脚腕上。锁链全长60公分左右,在脚腕上绕了一圈锁上后,中间还剩30公分左右,我就只能迈开这么大的步子。

锁完脚腕,欧阳魅开始折腾那个架子,架子分为前后两片,全金属制成。欧阳魅把架子向我靠拢,合并,连接在一起,我在中间。

我的背后是一片和背部弧度相符的金属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前面是一块平整的板子,在双肩、胸口正中、乳房下方、胃部、小腹,各伸出几根可以调节长度的金属杆子。脖子的位置也有个类似项圈的金属环,把我的脖子圈在了里面,金属环比脖子要粗,并没有碰到我的皮肤。

欧阳魅仔细的调节了板子的位置,和金属杆的长度,使它们分别固定在离我皮肤不到2厘米远的位置。

‘‘这几根是我新改的位置,本应该在乳头处的,但欣欣刚做完手术,不太方便。‘‘欧阳魅指着乳房下方的那两根金属杆说道。

‘‘这机器什么原理?给我说说。‘‘主人似乎很感兴趣。

欧阳魅对主人笑笑,‘‘其实很简单,就是架子会放电,如果上面的人不能保持正确的姿势行走,就会被电击。’’

‘‘哦’',主人点点头,‘‘很简单啊。’’

‘‘是,主要是程序可以设定成全自动的,这样不但减少了人力,还能减少人眼看上去的误差。‘‘欧阳魅介绍到。

‘‘好像很有趣,快开始吧。‘‘主人眼睛直放光。

‘‘还差点东西,‘‘欧阳魅又从前面操作台的下半部分拽出两根锁链,用一个带滑轮的架子改变了方向,锁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拽了拽,锁链另一头似乎卡在了机器里,我最多只能抬起手腕到腰部,而一放低手臂,锁链就会缩回机器里。

‘‘这个是,必须拉紧锁链才不会放电,让双手也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欧阳魅继续介绍道。‘‘可以了,我要打开开关了。’’

我现在整个人被全金属的架子包围着,只能保持脊椎直立,挺胸抬头,双肩后挺,腹部收紧,小臂抬到胯骨,才能不碰到不该碰到的部位,各个金属部件离我都很近,保留的空间非常微妙,我稍微晃动或放松身体,都有可能碰到它们。

随着开关开启,机器发出响声,脚下的履带开始滚动,我一下子就被带动向后移动,我迅速反应过来,微微弯腰,迈步蹬地,想要稳住身体。

可是,只是这个平时走路的动作,却使我的双肩接触到了前面的金属柱,电流如约而至,尖锐的疼痛袭击了双肩,我本能的向后躲避,但后仰,又使我的后背碰到了板子上的尖刺,刺痛的电流又从后面开始接触,疼痛又使我向前倾倒,而这次是喉咙先接触了项圈,‘‘嗯!!‘‘脆弱的颈部被电,使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再次仰头躲避,而等待我的是后脖颈的被电击,就这样,我的身体各处,仅仅因为本能,反而被来回来去的电到,脚下还要跟着履带的速度不停走动,以保持直立。

电流使我不停地躲避,反而怎么也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不是这里被电,就是那里被电,疼痛、酥麻,来回来去,不停地袭击我的身体。

好在电流并不算强烈,我被电了几十次,被反复电到的部位居然开始习惯起来,虽然依旧疼痛,但觉得能够承受,这时,我才想出了解决办法。

我忍着疼痛,顶住几处电击,不再胡乱躲避,而是慢慢移动被电的部位,离开金属,一次一个地方,一次移动一点,终于,我再次找准了身体的位置,不再受到新的电击。

刚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又动了哪里,小腹被电,我忍住躲避的冲动,赶紧收紧肌肉,不敢再放松了。被电击过的地方开始酥麻,有些痒痒的,我却紧绷着肌肉,一点也不敢乱动。

上身不能乱动,下身还要走动,迈着30公分的步伐,踩着13公分高的鞋跟,忍耐着脚疼,虽然履带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依旧一步都不能停。主人就站在我的眼前,看着我来回被电的窘态,眯着眼睛,抱着双臂,鼻子里开始有些喘气。

等我终于稳住身体,不再被电时,主人竟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一些。只见他眼睛依旧盯着我不动,手上顺着狗链把小白拽到身前,另一只手,伸向腰带,打算解下裤子。

主人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已经坚硬的分身,然后去解小白面具上的口部遮盖。

‘‘凌,让我来吧,用我吧。‘‘欧阳魅红着脸对主人说道,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主人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看了欧阳魅一眼,又看看我,叹了一口气,‘‘好吧,你给我拿一根长鞭过来,把机器的电流开大一点。‘‘然后他让小白双手双膝撑地,自己脱下了裤子,坐在了小白身上。

欧阳魅满脸欣喜,快步到我身边,把一个旋钮转到头,又从墙上拿了一根离他最近的长鞭,回到主人身前,墙上的长鞭是按大小顺序排列,离他最近的,是第三粗的一根。

主人接过鞭子,把裤子褪到脚踝,分开膝盖,让欧阳魅趴在他腿间,给他口交。‘‘好好舔,别老停下来,‘‘主人嘱咐道,他老记得第一次欧阳魅给他口交时,为了不想高潮,总是停下动作。

欧阳魅没空回答,卖力的在主人身下服务着,主人坐在小白身上,比椅子还要低一些,欧阳魅超过2米的身高,趴在主人的两腿之间非常吃力,他穿得西装革履,却要努力缩小身体,我看见他努力放低头部去接触主人的分身,臀部却因为大长腿,即便是蜷缩着,也高高地翘起。

我僵直着身体,小心地挪动脚步,满心感慨,虽然主人不会再用我的嘴或其他部位为他服务了,但我的痛苦还是能使他兴奋,为他带来快感,我还有是点用处的…还有用就好……

主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我身上,而我现在找准了位置,虽然脚疼,但还是走得很稳,‘‘啪,‘‘主人甩动了一下长鞭,我左腿外侧猛地刺痛了一下,像是被捅了一刀,意外的疼痛和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脚下一软,脚步没有跟上,身体向旁边倒去,脖子、乳房、后腰、脚腕,同时传来肌肉撕裂般的疼痛,电流的确是被调大了,感觉很是明显。

‘‘啊!!!!!‘‘我没忍住电流带来的全方位的痛楚,叫出声来,我不能低头,看不见脚下,只能靠感觉,摸索着,赶紧站起身来。

我被电得浑身酥麻,我把身体靠向前面的柱子上,先让后背离开电流,因为后面的是尖刺,而前面的金属杆,相对圆滑一点,虽然感觉起来都是刺痛,但前面的面积更小,而且我也不想后背被刺伤。

我忍住各处电流带来的剧痛,先调整脖子的位置,使喉咙离开电流,脚腕被电似乎是因为手中的锁链,我用力抬起小臂,使锁链绷紧,然后再分别离开前面的金属杆,逐步回到正确的位置。

主人坐在小白身上,眯着眼,抿着嘴,右手攥着鞭子,左手在欧阳魅头顶抓住他不长的头发,鼻子里喘着粗气,一脸暗爽。

这回合的电流和之前的相比,要强烈得多,但并没有到会受伤的程度,跟家里那辆健身车的电流比起来,还要好一些。我满头大汗,浑身发颤,却连大气都不敢喘,我颤抖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继续行走。

我好不容易再次稳住身体,才走了没几步,主人再次快速地挥动起手中的长鞭,看到主人手动,我一哆嗦,却并没有感到痛楚,主人只是抽向地面,并没有打到我。

主人不停地挥舞着长鞭,‘‘啪啪'‘的响声在调教室里回荡,主人的表情更加兴奋起来,眼睛睁得更大了,嘴也微微张开,不停喘息。

我的心随着主人的鞭声,一下一下跳动,我不知道那条不停扭动的大蛇,会不会再突然咬我一口。我的身体一直僵硬紧绷,总觉得氧气不够用,却不敢大口呼吸。

我头上的汗水不停流淌,一滴滴汗珠顺着脸庞,顺着皮肤向下滚落着,痒痒的,我的注意力全在主人的长鞭上,头上的汗水根本不会去在意。

突然,左侧脖颈柔嫩的皮肤,感到一下针扎般的刺痛,刺痛还向周围迅速扩散开来,这是电流的袭击。可我并没有碰到项圈,是汗水,汗水流到了那里,碰到了项圈,使电流传导过来。

好疼,脖子上的皮肤很薄,电流传导很快,和身上的电击感不同,一小点电击,就能扩散一片,我觉得左半边脖子成片的麻木,成片的刺痛。

汗滴还黏在我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不肯离开,给我的脖子带来持续的痛楚,我飞快地转转头,想让汗水和我分开,但猛烈地摇头,使我脖子的位置不再稳定,身子也不自觉地转动。

脖子、肩膀、后背,再次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电流,我没有尖叫,而是闷哼一声,不经意的又开始了下意识地躲避,又是一轮新的程序,躲避、忍耐、承受、调整、恢复位置,等再次稳定住身体,我的身体紧张得更加厉害,肌肉抽搐更加严重,我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了,张开了嘴巴,颤抖着身体,却还是不敢大口喘气。

我刚刚站正身体,还没有稳住心神,左腿腿弯又是一下剧痛,主人的鞭子抽到了那里,猛烈地冲击使我向下跪去,全方位的电击轮流再次袭来。

我的精神一直保持高度紧张,再加上我的努力接二连三地被打击,我的精神有点承受不住了,又没有控制泪水的余力,我的眼泪开始滚落出来,身体却被意志支撑着,继续不知疲倦地再次努力恢复位置。

‘‘不许哭。‘‘主人的声音有些低。我刚站立起双腿,重新迈开步子,上半身身体甚至都还没有完全离开电流,主人的鞭子就又抽到了我的脚腕上,我的步伐再次被打乱,我又一次摔倒在了电流里。

而这次,我却没有着急站起来,而是忍耐着全身的电流,仅靠脖子上项圈的支撑,感受着脚下履带的滚动,身体一动不动–––我要优先完成主人的叮嘱,努力忍耐住哭泣。

我挤了一下眼睛,把里面残余的泪水挤出去,我攥紧拳头,压住心里的委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憋住,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再次站起身,开始行走,并试图恢复位置。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再次恢复位置,开始行走,可身体肌肉由于过度的紧绷和电流伤害,抽搐得更加激烈,颤抖幅度也大幅度的加剧,我已经不能完全使自己稳定在那个微妙的空间里了,而是时不时的会被电到各个部位。

好在多次长时间的反复电击,已经使我的神经有些麻木起来,电流刺到上面的痛感减弱了不少,而且我也习惯了即使被电到也不要躲避,避免了一开始那种反复被电流打来打去的状况,只是这里那里,时不时的,会被突如其来的电流电到而已。

主人也不再继续挥舞长鞭,那么粗的鞭子,又是坐着,不停快速挥舞会很吃力,只见他把腿分得更开些,微微扬起身体,放松了一些,不在较劲,脸上微笑着,眼睛有些湿,深情地看着我,嘴里有些喘气。

我肌肉不停地颤抖,身体不停地摇摆,汗水不停地流淌,各处不停被电击,还要极力忍耐痛楚,极力稳定身体,脚下被锁链限制,被鞋子刺痛,却要迈开步子,跟上履带的速度,不停保持行走。

而这些都是一眼能看出来的问题,还有些看不出来的折磨,也在影响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电流的缘故,在我体内的各种装置都出了些问题,随着身体各处不断被电击,乳头、阴蒂处的伤口酥麻瘙痒不断加剧,子宫内的金属球变得火热无比,充斥着尿液的膀胱被小腹处的金属棒顶了几次,电了几次,那根本就不光是疼痛的问题。

我内内外外都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却只能强忍着,我不知道这地狱会持续多久,但我能做的只有坚持,只有继续,而支持我的动力,就是主人兴奋的表情,满意的笑脸。

终于,主人张开嘴,仰起头,眯起眼,长出了一口气,满脸舒爽地射在了欧阳魅的嘴里,高潮过后的满足,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柔和。

又过了一会儿,主人拍拍欧阳魅的脑袋,表示可以了,欧阳魅的嘴才离开了主人的分身。只见他颤抖着身体,貌似有些腿软,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嘴巴紧闭,撇着腿,步伐怪异的迅速向内置卫生间走去。

主人看着他进了卫生间,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裤子穿好,恢复了整齐。主人牵起小白的狗链,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我的面前,把那个被欧阳魅调过的旋钮,往反方向转动到头,微笑着,对我说,‘‘欣欣,辛苦了。’’

主人的话语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使我一下子放松下来,我觉得我的苦难终于结束了,是主人救我出了地狱。虽然因为放松了身体,我又被电了两下,但已经被调节过的电流,只带来一下下的麻痹,并不十分疼痛,我觉得好受了很多,我很快就调节好自己位置,打起精神,继续行走。

主人说完话,就转过身,牵着小白,拿了饮料,坐回到自己的大椅子上,一边喝一边休息。过了一会儿,欧阳魅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他的脸上恢复了红润,衣服全换掉了,身上穿着薄薄的白色毛巾浴袍和一次性拖鞋,普通男款的浴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短小,两条修长的白腿露在外面。

欧阳魅径直走到调教室门口,打开了门,他的助理奴正捧着一堆东西站在门外,那助理奴一看到欧阳魅,迅速把手里的东西高举过头,跪下了身体。

欧阳魅就站在那里,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齐,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声音不大,我离得又远,听不太清楚。欧阳魅穿好衣服,换下来的浴袍就直接扔在了地上,装衣服的盒子和袋子等东西也是如此。

那助理奴手里没有了东西,但依旧高举手臂,低着头,跪在那里。欧阳魅似乎又说了什么,那奴才放下手臂,趴在地上,把脸凑向欧阳魅的鞋子,似乎是在亲吻。

突然,欧阳魅抬起脚,狠狠地踢在那奴的脸上,那奴立刻被踢翻倒地,我光远远地看着都觉得一疼,我想像不出那坚硬的皮鞋会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欧阳魅踢完后,又说了一句什么,便转身往回走,那奴迅速跪好身子,把地上的东西,全摞在一起,抱在怀里,跪着退着,带上了门。

欧阳魅向主人走去,路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上居然满脸笑意,完全看不出,刚刚才踹过别人的感觉。‘‘凌,你一会儿去干什么?我一会儿还要开个会,你有兴趣一起来听听吗?’’

‘‘不了,我本来今天下午就约了人一起玩的,‘‘主人淡淡的说着,抬了一下攥着小白的链子的手,‘‘估计他们都已经在等我了,再不去就不太好了。‘‘主人虽然这么说着,身体却并没有站起。

欧阳魅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继续说,‘‘哦,那好吧,玩的开心点。’’

欧阳魅想了想,转过头,指了我一下,又说,‘‘这个是全自动的,放着就不用管了,程序设定好了,如果连续行走1小时,哪里都没碰过,电流一次都没施放过,程序就会自动关闭,机器就会停下来,如果碰了哪里,电流施放过一次,就会开始重新计时。’’

主人听着欧阳魅的介绍,点点头,‘‘你这玩意挺好的,今天用完了也别拿走了,就放这儿吧,有空就让她多走走。‘‘说着,看向我的眼睛还眯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一站一坐的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主人把手里的饮料喝完,才站起身,说了声,‘‘走了,‘‘便向外走去,欧阳魅忙快步跟上。

主人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没说话,关上了灯,又从外面关好了门,把我留在了黑暗里。人的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感,再加上主人的离去,我的注意力全部收回到自己身上。

头上的汗一直在流淌,汗珠时不时地滚落到项圈上,给我脆弱的脖子,带来一下又一下的电击。乳头刺痒难耐,像被针扎,又像被牙咬,想揉,但又不可能。

小臂因为一直较劲吃力,早就酸疼不已,但依旧是不能伸直,不能放松,只能悬在那里。膀胱里的尿液充盈,而不远处的子宫里却火热无比,让我实在不知道是该紧绷还是该放松。

阴蒂和乳头差不多,也刺痒酥麻,但还多了类似心跳般的血管胀动,加重了瘙痒,增添了刺激。小一号的鞋子使脚部皮肤剧烈刺痛着,十个脚趾连带着凹凸不平的内置物,被毫无弹性的金属鞋相互挤压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根本分辨不出它们的姿势,位置,只觉得是一大团的疼痛,穿在我的鞋里。

随着心里的略微放松,肌肉颤抖的情况貌似比刚才要好了不少,抽搐的频率也有所降低,但人看不见东西时很难保持平衡,维持不动,所以,我被电的次数并没有明显减少,好在电流被调小,被电到时,也只是麻木更多,疼痛变少。

安静黑暗的环境让我渐渐平静下来,但身体状况却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在黑暗中尽量维持住身体,减少颤抖,减少倾斜,反正什么也看不见,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去认真感受身体的状态。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被电了一下又一下,但减弱的电流对我的身体造成的伤害减小,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肌肉抽搐越来越少,不能控制的状况也随之减少,我被电的频率开始明显减低。

但下身的疼痛却越来越严重,不停的走路使我的双腿开始酸软,膝板也不停地摩擦我的腿骨,好在步伐小,摩擦并不算严重,可次数积累起来,也是越来越疼,双脚更是疼的厉害,连落地离地都已经分辨不出,可即使腿脚是如此疼痛,我居然还能迈开双腿,不停地走。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现在真的如此适应疼痛了吗?我配合着步伐,调整呼吸,甚至连咬牙忍耐都不用,只是充分地注意着,感受着,以免因为分心脚软而摔倒,渐渐的汗水也慢慢干了。

我在黑暗里不停地走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到1小时不碰电流,但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尽量小心地控制身体,尽量小心地走,能不能完成也只能听天由命。

我不知道时间又过了多久,昨晚一夜没有睡好,黑暗和疲惫使我开始有些迷糊,我机械地迈着脚步,有些精神不能集中,但身体似乎还在努力,并没有摔倒,也没有晃动,时不时的一下电流把我弄醒,但也分辨不出两次之间到底过了多久。

时间像是停止了,世界像是消失了,只剩下我,在黑暗中,伴随着疼痛,就这么不停地走路。

突然,我还是摔倒了,脖子被项圈勒住,后背靠到了尖刺,小腹被金属杆顶住,各种疼痛,一下子使我清醒过来,我咬着牙,试图站稳脚步。

脚底疼的没有了知觉,只能靠脖子的支撑,来猜测自己有没有踩到地,等我站稳身体,想要迈开脚步,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履带并没有继续转动,电流也没有再次施放,机器也停止了响声。

我,完成了任务?我不能确定,丝毫没有真实感,但机器确实不再转动,是停电了?是坏掉了?还是我真的完成了那貌似不可能的任务?

我小心地触碰了几下金属柱,碰了碰项圈,确实没有了电流,不管它了,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乐于接受。我试图伸展僵硬的手臂,那种酸胀感觉,那种血液流动,真是超级舒服。

但我的脖子依旧被项圈箍住,并不能离开机器,即使任务完成,我也只能继续站在这里,不能坐下休息。我轮流抬起双脚,转动转动脚腕,想让血液流进脚里,可没什么效果,我的双脚依旧轻飘飘的,只能感到疼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乳头阴蒂和子宫内的装置,由于不再被电流影响,也平静了下来,瘙痒减弱了,刺激减少了,火热感也逐渐消失,我什么也没法做,依旧待在金属架的空隙里,尽量哪里也不碰,直直地站着,期盼主人早点想起我,早点回来。

突然,一阵大笑声把我惊醒,我才发觉我居然站着睡着了。

随着笑声,灯也亮了起来,主人的声音传入耳畔。‘‘哈哈哈哈,你没看见郭胖子给我签支票时那张脸,‘‘我向门口看去,主人大笑着,转着头,跟欧阳魅比划着什么,‘‘哈哈哈哈,太逗了。’’

欧阳魅也微笑着,看着主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贞操带和项圈的男奴,抬着一只似乎很沉的箱子。

主人手里依旧牵着小白,只是跟离开时相比,小白显得更加萎靡,身上还是那身锁链装束,还多了不少鞭子的痕迹,脸上的面具不见了,头无精打采的达拉着,双腿有些外撇,爬得很是无力。

‘‘小白真给我争脸,‘‘主人还在大笑,摸了摸小白的头,表示赞许。小白被夸奖了,头抬得高了一点,脸上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意。

‘‘我要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主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向小白。

小白听了,两眼放光,用还在颤抖的双臂,快速爬了几步,转到主人正面,舔了一下主人的鞋子,‘‘汪,汪,‘‘叫了两声。

‘‘呵呵,游戏可不行,你最近射的太多了,虚得很,还得忍几天。‘‘主人笑笑,拒绝了他。

‘‘这样吧,我给你加几天高级营养餐吧,正好补补,怎么样,‘‘主人想了想,又说道。

小白本来因为主人的拒绝有些失望的低着头,听了后面的话,再次抬起头,‘‘汪,汪,‘‘又叫了两声,表情还算满意。

所谓加餐也不是吃正常食物,依旧是合成的果冻状的餐饮,只是果冻也分很多种,绿色的最常见热量很高,营养均衡,这里的奴平时都是吃这种,黄色的是营养高的,大补,叫营养餐,还有一种白色的是医用的,有各种治疗效果,而低级、中级、高级,是指口味,平时吃的那种又腥又苦,是低级餐,中级的味道会淡很多,而高级餐又香又甜,味道很是好吃。

因为调节味道会使作用降低,需要吃更多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从效率上看,不值得一直供给,所以中级餐和高级餐一般都是作为奖励,才会给奴食用。

主人定下了小白的奖励,也走到了我面前,脸上依旧笑眯眯的,‘‘欣欣也不错,完成训练了啊,‘‘主人点点头,示意欧阳魅把我解下来,‘‘正好,该去今天的改造了。’’

我听了,心里发苦,加快速度的改造真心不容易,没有一天的缓冲时间,完全不间断,不休息。欧阳魅把我身上的锁都打开,我自己脱下鞋子,好疼啊,金属边框磨破了皮肤,五根脚趾一时无法分开,全都奇形怪状的挤在一起我赤脚踩到地上,脚后跟空空的,脚腕弯曲,很不习惯。

我用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脚,想让血液快速流进去,疼痛缓解了一些,我站直身体,看向主人。主人正站在最后面跟着的那两个奴那里,从打开的箱子里,拿出一瓶2升装的塑料瓶子。

‘‘欣欣,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吃东西了,这三天要进行消化系统改造的最后准备工作,你每天吃饭时间喝一瓶这个,现在是第一次。‘‘主人把那瓶液体递给了我。

我接过瓶子,心里有些发颤,2升装的液体,要一次性喝下去。两年来我的胃只吃少量的绿果冻而已,已经收缩了不少,2升液体,真的装得进去?

即使胃能忍,能流到肠道里,但吸收的液体呢?我长时间来,只有在早晚洗漱时可以小便,养成了在洗漱时才喝定量水,以维持身体所需,2升!这要产生多少尿液啊?我的膀胱受得了吗?

但我没有质疑的权利,我打开盖子,看了一眼主人,吞了下口水,张开嘴,举起瓶子,开始喝起来。无色透明的液体,什么味道都没有,喝起来就像白水,才喝了三口,我就觉得胃里已经满了,我打了个咯,放下瓶子,看看喝了多少,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我觉得脸上有些发绿。

‘‘快点,一口气喝,别停下,要让它们流到肠子里,‘‘主人催促道。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瓶子,再次向嘴里灌去。我又一口气喝了五口,觉得有些向上涌,便再次停下来,想喘口气。‘‘你是要我灌你吗?‘‘主人的声音开始发冷。

我赶紧抬起瓶子,一口一口喝下去,不敢再停下来。我虽然没有停,但速度却越来越慢,我觉得越来越难以下咽,液体已经顶到了喉咙。

我不敢停下来,一口一口生生往下咽,突然胃里一翻,一口液体,从喉咙里倒灌出来,涌入口腔,我下意识的弯腰低头,怕呛到气管。

‘‘敢吐出来,就再多喝一瓶。‘‘主人声音并不冷,淡淡的,我却打了个寒颤,赶紧闭紧嘴巴,不让里面的液体出,但却也一时咽不下去。

‘‘我没时间等你,再给你五分钟,‘‘主人抬手指了一下墙上的表,‘‘喝完了,我帮你把纱布摘了让你去厕所,喝不完,我也让你去厕所,把剩下的给你倒在马桶里,你可以喝到明天。‘‘然后便不再理我,转身去吩咐,让那两个奴把箱子搬到他的车里。

五分钟,喝的完!一定喝的完!我看看瓶子里还剩一半的液体,一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抬起瓶子,对准嘴巴,咽!

我没有余力去看墙上的钟,闭着眼,一口接着一口,咬牙往下咽,时不时液体还会往上翻,翻上来,就再咽回去,我没有时间犹豫。

当我喝下最后一口液体时,觉得胃被撑大了,肚皮有些抽搐,恶心的感觉一直不断,液体顶到了嗓子眼,我闭紧嘴巴,生怕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我微微弯着腰,一只手捂住胃部,抬眼看向主人,主人并没有发怒,呼,还好,应该是在时间内,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主人走到我面前,夺过我手里的瓶子,扔到地上,‘‘站直了,刚练完就这个样子?‘‘主人有些不快,我赶紧站直身体,双手放好,等着主人的下个命令。

主人先是伸手揭掉了我左胸上贴着的纱布,我也低头看去,洁白的乳房上留有胶布带来的微小印记,乳头上还贴着胶布,一时看不出什么。

主人一手抓住我的乳房,一手去扣胶布的边缘,各种强弱不一的刺痛立刻传来,但主人的接触还是让我觉得很舒服。

胶布被慢慢揭下来,嘶……,乳头被内置物顶着,乳孔大张,胶布粘着里面的嫩肉,揭下来的感觉,就像是神经被一并扯出。

电流般的刺激顺着腺体,传遍整个乳房,如此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啊……'',我闭着眼,抬着头,感到阴道开始有东西分泌。

主人看到我的反应,用抓着我乳房的手,用力揉捏了几下,强烈的刺痛使乳房的舒爽降低,我微微皱眉,平静了一些,再次低头看去。

鲜红色的乳头,凸起着,包裹着里面的东西,乳孔都被撑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从正面看去,银白色的乳钉,一横一竖,穿过乳头根部,乳钉的四个末端,有小小的圆球突起,看上去就像普通的银乳钉,小巧而又精致,很是好看。

主人也在看着,突然,他低下头,把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在口里,轻轻的舔了起来。跟胶布的粗暴不同,这种温暖,这种柔软,刺激的感觉并不只限于乳房了,我浑身都开始酥软,血液上涌,另一只乳头和阴蒂也开始刺痒,阴道开始蠕动,我闭上眼,张开嘴巴,开始娇喘。

随着主人的动作,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的阴道不停收缩,包裹着里面的纱布,充实而又满足。我的欲火被熊熊点燃,我想要拥抱,我想要爱抚,我想要热吻,我想要肉棒,我想要抽插,我想要高潮,我,只能想想,哪一样都不可能会被满足……

我浑身开始燥热,双腿发软,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我没有地方可以扶,只能靠颤抖的双腿,支撑着自己,感受着主人温柔的刺激,尽量享受着,想把这个感觉,深深记在心里。

没有任何预兆,主人的嘴离开了我,异常敏感的乳头,离开了主人温暖的口腔,被主人的呼吸拂过,凉意是我受到的最后一下刺激,想要啊,我还想要更多,乳头叫嚣着,刺痒着,不想就这么被抛弃。

我低下头,站直身体,调整呼吸,压抑住体内的欲火,我,只能这么做。

主人又把手伸向我的右胸,揭掉纱布,撕下胶布,胶布拉扯神经的刺激,再次袭击了我,我又轻哼了一声,而并未被熄灭的欲火,却告诉我它还想要更多。

但主人并没有理会它,而是伸手转向我的下体。两个长相相同的乳头,同样暴露在空气中,但感受却各有不同,一个刚刚享受过温柔,还在暖还在热,另一个却只被胶布暴力的拉扯了一下,受到了尖锐的电流般的刺激,还在瘙痒还在刺痛。

主人的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拍了拍大腿内侧,示意我分开一些,我把腿分开,以便主人更好地把手伸进去。主人先是揭掉了贴着的纱布,然后用两根手指伸入我的蜜穴,夹住里面的填充物,一点一点往外拽,粗糙的纱布摩擦着我的内壁,很是舒服,可随着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少,阴道从充实,渐渐变得空虚起来。

‘‘啪唧’',湿漉漉的纱布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让我的脸上一红,晕死了,这得多少水啊,才能把那么一大团纱布浸透成这样,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主人倒是没有在意,他蹲下身子,仔细地去扣胶布的边缘,嗯,主人的指甲在我的阴蒂附近扣弄,我忍受着触感,还在小心等着随后的刺激,然后,随着阴部一疼,粘在阴蒂上的胶布被揭了下来,但比起乳头,并不算是太大的刺激,反而让我的心理准备有些落空。

胶布过后,我略微放下心来,很想看看下面是什么样子,我偷偷低下头,向两腿间看去。……看不见,视线被我的胸部挡住,我又不敢太过弯腰,只好看着主人的头顶。

我看见主人的手指伸向我的阴部,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阴蒂深处直接冲入脑中,阴蒂内部的敏感神经,被凸出的内置物从下面,直接顶触,直接摩擦,那感觉像是电流从那里发射,瞬间传遍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神经。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我的脑中一白,两腿一软,‘‘啊……‘‘随着我一声长长的淫叫,阴部猛烈收缩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然后就是被捅了一刀似的剧痛,从小腹传来–––我没有控制住高潮,被高潮控制器的电流袭击了。

我一下子瘫倒在地,子宫抽搐着、痉挛着、疼痛着,下体的快感瞬间变为了痛苦,我被电得小便失禁,满腹的尿液不受控制,泊泊地涌出。

子宫的收缩和剧烈的疼痛使我浑身不住地抽搐,我捂着肚子,张开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却连叫都叫不出来,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主人含住乳头时,我并没有压抑快感,因为并没有觉得会达到会高潮的程度,右胸撕开胶带时,我甚至想要更多,蜜穴的空虚使我更加渴望充实,就在我努力追求快感的时候,阴蒂上的那下意外刺激,一下子突破了我的安全区,使我直接到达了顶峰。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稍微缓过来一点,便赶紧控制住尿道,忍着疼痛,颤抖着支撑身体,跌跌撞撞地跪好,不停地喘着气,生怕动作慢了使主人更加不高兴。

但主人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在我倒地时,就及时站起来退开几步,并没有被我的尿液溅到,只是手上沾有我的淫水,他脸上竟露着满意,笑眯眯地点点头,‘‘看来效果还不错,没白花钱。’’

后面欧阳魅的脸色却是难看得很,他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撕开包装,上前,给主人擦起手来。主人夺过纸巾,一边自己擦,一边对我说,‘‘赶紧去洗洗干净,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我还没有从疼痛中恢复,但主人的话还是让我第一时间反应,我硬着头皮,咬着牙,捂着肚子,站起身,向墙角水管那里走去,地上有一个陷入地面的蹲坑,这才是奴隶们洗漱的地方,那边的内置洗手间我连进都没有进去过。

我跨在上面,低头看向我的阴部,由于大阴唇依旧被粘贴在大腿根上,使得阴户大开,一眼就能看见阴蒂高高地鼓在那里。

没有了包皮的阴蒂红润润,圆滚滚的,没看到伤口,一个D型环,横杆穿过它的根部。本来我的阴蒂,就因为从小被药物滋养按摩,比平常人的更大,更敏感,而现在被内置物顶着,还加了装饰,竟变得有半个拇指肚那么大,还非常突出。

我尽情的释放着尿液,酸涨痛苦的膀胱终于得到了舒解,腹部的疼痛也略有缓解。庞大的水流冲击在阴蒂环上,有些晃动,从内部传来的刺激,一下下袭击着我,虽没有刚才主人动的那一下猛烈,但微妙的快感,还是让我的注意力有所转移,舒服了很多。

我尿了大概有半分钟,子宫还在时不时抽搐,却没有那么疼了,我站起身,打开水管冲洗了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身体和阴部,水流没敢开太大,我怕再次点燃刚被电流打下去的欲火。我回头看了一眼主人,似乎并没有等得不耐烦,而是正在和欧阳魅小声说着什么。

冲完身体,我向主人走去,刚才过来时疼痛难忍,没觉得什么,现在往回走,才发觉,走路时,阴蒂环也会微微晃动,微妙的刺痒感像微弱的电流,并不太剧烈,而是在阴蒂周围一下一下地触动。

才走到主人身边,我就觉得阴道里又开始有水向外流。主人低头看了我的阴部一眼,伸手,把贴住大阴唇的胶布撕了下来。大阴唇从两边靠向中间,但本该能把阴蒂包裹住的大阴唇,现在被D型环的宽度撑住,阴蒂依旧暴露在空气中。

‘‘走吧。‘‘主人随意的把胶布扔掉,没再看我,转身向外走。

我忙跟上,阴部的感觉和刚才又有了些许不同,阴蒂环不再晃动,而是随着大腿的摆动,被大阴唇带着左右扭动,刺激更真实,快感更强,我被打掉,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再次攀升起来。

我很想把腿撇开走路,以避免摩擦,但主人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像鸭子一样走路,我只能夹紧双腿,挺直身体,一边感受着快感,一边压抑欲火,任由淫水顺着大腿不停地向下流,紧紧的跟在主人身后,向无菌室走去。

走了没多久,我突然觉得肚子痛了一下,但很快就过去了,我并没有在意,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痛,一阵一阵的绞痛,越来越频繁,怎么回事,我皱起了眉头。

对了,那感觉就像是灌肠液灌进肠道时,那种想要排泄的疼痛,只是比灌肠液的效果要轻微,可那时不时的绞痛越来越频繁,肠道的抽动也越来越明显,等走到消毒室门口,我已经满头是汗,鼻子里开始喘气。

主人并没有牵着小白进去,而是把他拴在了消毒室门外,进去后,就看见主人师父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和助手们在说话。

‘‘不好意思,来的有点晚了,‘‘主人上前挥挥手,我脸上一热,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耽误了时间,害主人要道歉,我觉得很是愧疚。

‘‘没晚,我也刚到,‘‘主人师父倒是没有在意。‘‘快点开始吧,今天的比较麻烦。’’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了,一切照旧。‘‘主人笑笑,挥挥手,叫我跟着助手进去。主人师父对欧阳魅也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进了无菌室,把门关好。

关好门,主人师父转过身来,看向正在被助手们往架子上固定的我,一脸的诡笑,‘‘娃子,今天咱们打麻药。’’

我听了大惊失色,这怎么行,违背主人的命令,哪怕你是主人的师父,也不能擅自做主啊,我可不要跟着你犯错误,我连主人叫我不要和别人交流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停地摇头。

主人师父看到我的反应,竟然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唉~ ,你就那么怕他吗?他这么折腾你,你都不愿意在背后有一点点违背他的意思。’’

主人师父又严肃起来,‘‘娃子,你跟我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了,别怕,我能保护你。’’

听到主人师父的猜测,我觉得很是好笑。威胁?他怎么会这么想,我到宁愿主人愿意威胁我,那说明我有这个价值,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怎么配让主人费那个劲。

我随着心里的苦笑,又摇了摇头。

‘‘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凌小子虽然任性,但应该也不会做到那种程度。‘‘主人师父点点头,又微笑起来,‘‘娃子,你别怕,以后有什么事你来找我,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在做什么?!我在跟主人师父交流?!我脸色唰地就变了颜色。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怎么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我浑身颤抖起来。我怎么会这么做?!我闭上眼,心如刀割。我又犯了错误,我又让主人失望了,我心里又后悔又着急,不知所措。

‘‘娃子,你怎么了?‘‘主人师父在关心我,‘‘你在怕什么?跟我说。’’

还跟你说呢?我不会再理你了,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生怕再次被他吸引注意力,忘记主人的命令。

‘‘娃子,是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怎么就怕成这样?‘‘主人师父好温柔啊,可越是这样,我越不敢睁眼。

‘‘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可自己问冷凌了。‘‘主人师父的语气冷了起来,我听了反而开始平静,去吧,去吧,反正主人也会知道的。我犯了错误,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但要是瞒着主人,我反而无法承受。我身体不再颤抖,却依旧下定决心,再不去理会主人师父。

‘‘哼!你去把冷凌叫来,‘‘主人师父似乎在命令某个早就停下动作的助手,‘‘我到要问问清楚,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怕成这样。’’

我觉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好害怕,又给主人找麻烦了,还让主人失望,但时间无法倒流,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没过多久,主人的声音响起来,‘‘师父,您找我?有事?‘‘我睁开眼睛,看见主人撩开帘子进来,并没有换无菌服,欧阳魅也还跟在他身后。

我紧张极了,不知道主人会有多生气,不会不要我了吧,我揣揣不安着。

‘‘你跟我说说,这娃怎么怕你怕得那么厉害,‘‘主人师父,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指向我。

‘‘怎么了?她给您找麻烦了?‘‘主人站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我,我又开始发抖。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一直在发抖,像是怕着什么,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主人师父说到。

‘‘抖就抖呗,您管她做什么,只管干您的就行了。‘‘主人不在意地回答。

‘‘我觉得可能是我说的话的缘故,想解释清楚,可她又不肯张口,只好找你。‘‘主人师父有些皱眉。

‘‘唉~ ,您老就是事多,您都说什么了,我听听。‘‘主人叹口气,耐心地问。

‘‘我就跟她说今天要打麻药,她就不停摇头,害怕的很。‘‘主人师父终于说出了缘故。‘‘我又问她……’’

‘‘等等,‘‘主人打断了主人师父的话,‘‘她摇头?’’

‘‘是啊,真奇怪,还有人会因为做手术要打麻药而害怕的。‘‘主人师父奇怪着。

主人扭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嘴上却没对我说,‘‘师父,我知道她怕什么了,跟您没关系,是她犯错误了,怕我罚她呢。‘‘我的心都抽在了一起,头上汗水直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犯错,您怎么罚我都行,千万别太生气了。

‘‘啊?‘‘主人师父奇怪,‘‘她什么也没干啊。’’

‘‘师父,没您的事,您弄您的就行,对了,为什么今天打麻药啊?‘‘主人看向师父,脸上笑眯眯的。

‘‘今天不用粘合剂,用外伤药就行,不会起冲突,用麻药也不会影响愈合速度。‘‘主人师父回答道。我听了这答案,心都碎了,我竟毫无缘故的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连借口都没有。

‘‘那行,您弄吧,好了叫我。‘‘主人转身要走。

‘‘别走,差点让你岔过去,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因为我说什么了,让她害怕了。‘‘主人师父非要弄个明白。

‘‘没您的事,您别瞎想。‘‘主人挥挥手,想宽师傅的心。

‘‘不行,你别想糊弄过去,这么乖巧的娃,肯定是我的缘故,才害她犯错误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主人师父不依不饶。

‘‘唉~,我解释了,您又得说我。‘‘主人有些无奈。‘‘就是我不许她跟别人交流,她没做到。‘‘主人还是说出来了。

‘‘交流?她没跟我说话啊。我怎么问她也不说。‘‘主人师父突然一抬头,‘‘是说摇头也不许吗?‘‘主人师父明白过来。

‘‘不止,摇头、点头、任何肢体动作、打手势,包括眼神都不允许。‘‘主人摇摇头,全说了出来,然后撇撇嘴,一幅等着挨骂的样子。

‘‘哦,是这样啊,我到是看出她不能跟我说话,只是没想到摇头都不行,那她只能跟你交流,你要多关心她啊,只是不小心摇个头而已,就让她怕成这样,你也太严厉了。‘‘主人师父并没有大发雷霆。

主人又撇了一下嘴,挠挠头,说到,‘‘师父,我不能骗您,事实上,她也不能主动跟我交流,只有我主动让她回答,她才可以说话。’’

‘‘这怎么行,那不是连安全词都没法说,‘‘主人师父开始瞪眼睛。‘‘你这样太过分了!’’

‘‘我就知道您得这么说,‘‘主人笑笑,‘‘我自有分寸的。好了,您现在全明白了,继续弄吧,别管她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样太不人道了,‘‘主人师父摇头晃脑,‘‘你这样太过分了。’’

‘‘哎呀,师父,为这点事儿生气太不值得了,‘‘主人赔笑道,‘‘算我的不对,您就别管了。‘‘我听到主人这么说,死的心都有了,都怪我,让主人这么低声下气的,都是我的错。

‘‘你!!你就知道糊弄我,不行,我很喜欢这娃,这事我就要管,你对她太过分了,以后我罩她,你不许对她太过分了。‘‘主人师父不依不饶。

‘‘师父,‘‘主人脸上还在笑,但声音有些发冷,‘‘我还是那句话,她是自愿的,我绝对没有强迫。’’

是啊,是啊,我是自愿的,求您别说了,别再说了,因为我,让主人为难了多不值得,我心急如焚,眼泪又开始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你!!‘‘主人师父指着主人说不出话来。

‘‘师父,您就别管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欧阳魅居然开口了。‘‘您这样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欧阳魅用眼神指了一下我。

主人师父向我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怕眼神交流,眼泪却被挤了出来,身体继续颤抖。

‘‘唉~,‘‘主人师父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向着他。算了,都是我不好,本来一开始那句话就是想逗她,没想到惹这么大乱子。’’

‘‘师父,小事而已,她犯错误,跟您没关系。‘‘主人的声音又柔和起来,我偷偷睁开眼。‘‘您消消气,今天咱们不做手术了,我请客,您说玩什么都行。’’

‘‘唉~,我哪有心情玩,进度打乱了也不好,‘‘主人师父还在叹气,又停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主人,‘‘你要是还顾及我这个师父,就答应我,别为今天的事怪罪这个孩子。‘‘主人师父指了我一下。

主人的笑脸抽了抽,‘‘师父,犯了错误要罚,不然下次更加没法管,这可是您教我的啊。’’

‘‘我不管,今天的事因我而起,你要是因此罚她,我会不安心的,‘‘主人师父一副又要发脾气的样子。

‘‘好,好,我答应您还不行吗?‘‘主人摆摆手,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答应您,绝对不因为今天在这里的事惩罚她,行了吧?’’

‘‘唉~,我其实也知道,你就是答应了,她也好过不了,但还是想骗自己一个心安。‘‘主人师父又叹气。

‘‘师父,瞧您说的,我答应的,向来说到做到。‘‘主人满脸都是自信的微笑。

‘‘我还不了解你吗?说到做到跟说了没说有什么区别。‘‘主人师父又瞪了主人一眼。

‘‘呵呵,呵呵,师父,您真爱开玩笑。‘‘主人赔笑道。

‘‘也不知道,你这个笑面虎哪里好,怎么欧阳就…‘‘师父主人随口说着。

‘‘师父!‘‘欧阳魅及时打断了他,差点就说出那个禁忌的词来。

‘‘呃,是我多嘴了,唉~人老了,嘴有点管不住了,‘‘主人师父摇摇头,自嘲道。‘‘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主人师父看向欧阳魅,‘‘我只希望你们都能过得好,‘‘主人师父又看向主人,‘‘别做会后悔的事。’’

‘‘师父,您可不老,您年轻着呢,我可全指着您呢,‘‘主人笑盈盈地岔开话题。

‘‘别贫了,赶紧走吧,我要干活了,反正我说什么都没用。‘‘主人师父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那师父,您先忙,一会儿这边完了,您找人叫我,要是还有时间,咱们几个喝几杯,找点乐子,今天我请客。‘‘主人拍拍胸口。

‘‘我听说了,今天你赢了那郭胖子70w,要不怎么能这么大方。‘‘主人师父又挥挥手,打发两人离开。

‘‘那走了啊。‘‘主人和欧阳魅两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主人师父看着他们出去,转过头来又看向我,我吓得再次闭上双眼,不敢看他。‘‘唉~,是我给你惹麻烦了,我不会再逗你了,也不会管你们的事了,但你记得,如果哪天你想离开他了,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主人师父语重心长。

我才不要理你呢,你也不要理我!离开?那怎么可能,但如果主人想赶我走,你能帮我劝他不要吗?呃,还是算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主人要是真不想要我了,劝了又有什么用呢?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耳朵里听着主人师父吩咐助手重新消毒,他也要重新换衣服。

重复的消毒过程就不多说了,只是冷水冲在我身上,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我忍耐着想要排泄的痛苦,紧紧地闭着菊口,一口一口地深呼吸。

他们给我摆成了一个悬空下跪的姿势,双臂向前伸平,手心向上,手腕处没有固定,而是固定到了手掌上和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上,我的手腕不能活动了。

主人师父从外面进来,我再次闭上了眼睛,我真的是怕了他了,他仗着主人对他尊敬,总是给主人找麻烦,今天还连累到我,真是倒霉。

右手手腕和小臂几下刺痛,貌似是在打麻药,很快右手臂就没有了知觉,我闭着眼,听着主人师父各种吩咐助手声和器械来回碰撞声,心里痒痒的,想看看到底在做什么,便偷偷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小臂上靠近手腕的地方,两处皮肤被切开,伤口外翻着皮肉,两处切口相距3cm左右,竖着排列,看不出多深,中间夹着各种手术器具,但从背面一滴一滴的血液流淌看来,我猜洞口是从尺骨和桡骨之间,穿过了我的整个手臂。

果然,我看见主人师父拿了一个像是扩张器的装置,只是更细更长,从洞口上面插了进去,尖嘴从手臂下面伸出,然后他把洞里的其他工具都取了出来,开始扩张洞口。

画面有点恐怖,再加上新的一波腹痛的来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专心忍耐腹痛和恶心的感觉,咬着牙,调整呼吸。

这波绞痛时间有些长,我好容易忍过去,又出了一头的冷汗,缓了一会,觉得好受了一点,好奇心再次涌起,我又睁开眼睛,向手臂上看去。

似乎有点晚了,右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遮住了,盖住伤口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臂环,欧美复古风格,有些厚度,底色是蓝色,表面是金黄色带着精致细密的假镂空花纹,中间镶着一个大大的红宝石,但并没有突出来,而是表面和金属持平。

臂环靠近手腕的边缘,还带着细锁链的花边装饰,手腕处略窄,越向上越宽,符合着我的小臂曲线,紧紧地贴合住皮肤,盖住了我小臂前端不到一半的长度。

好漂亮,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而后我又想起下面盖住的那两个深洞,虽然不知道用意,但可以想像,这臂环绝对不会像它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那么舒适。

主人师父正在做最后的调整,用精密的小螺丝刀,拧紧边缘上几个看上去像是花纹的螺丝。弄好后,主人师父开始转战我的左手,拿出针管,开始注射麻药。

我再次闭上眼睛,因为肚子又开始疼了,腹痛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虽然疼痛感并没有灌肠液的效果剧烈,但仅靠我自己忍耐,没有肛塞的帮助,这种周而复始的绞痛,还是非常折磨人的。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主人师父关切的声音响起,‘‘打了麻药应该不疼啊,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觉得好像有人再给我擦汗。

‘‘呵呵,你是不会再理我的了。‘‘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我当然不会理你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了啊。

‘‘唉~'‘一声深深地叹息,‘‘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我会对你好的。‘‘声音似乎有些苍老。

早点?早多少?我的命运在5岁时就已经定了,我注定是主人的。我回想着生命里主人的过往,心里很是甜蜜,似乎就连腹痛也不那么厉害了。

我闭着眼睛又休息了一会儿,忍过阵阵腹痛,再次睁开了眼睛,时间刚刚好,手臂里的洞被扩张钳撑开固定着,助手们正在冲洗伤口的血迹,主人师父正在摆弄另一套臂环。

臂环分为半弧形的两片,内侧中间是两个和我手臂上洞口位置相符的接口,主人师父正在摆弄两条,一指粗,类似链条状的可弯曲的长条金属装置,在那上面涂摸上厚厚的一层白色药膏。

涂完后放到一边,又一边转动扩张钳,一边在我手臂的洞口里也涂抹同样的药膏,然后他把链子的一端连接在其中一片臂环的两个接口上,拧好螺丝,让人托着那片臂环,放在我的手臂下面,把那两条金属用一个细细的工具穿过我手臂上的洞,从上面穿出来,金属链并没有那么长,伸不出来,只是靠工具挂在那里。

然后他把扩张器拿掉,金属就被我手臂上的洞包裹住,再把另一头接在臂环的另一片上,固定好,两片臂环就被中间的金属条拉住,变成一个整体,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臂,看不到伤口了。

这只臂环和右手的差不多,也很漂亮,只是中间并没有宝石,我不知道为什么。

主人师父用精巧的螺丝刀固定臂环上的隐藏螺丝,然后分别检查了一下,就对一个助手说,‘‘去叫冷老板过来吧,弄好了。’’

助手应声出去,主人师父抬头看看我,发现我睁着眼睛,微笑了一下,我一看又差点对上视线,赶紧挪开眼球,看向一边。

‘‘呵呵,‘‘一声苍老的苦笑,主人师父不再看我,开始吩咐助手们收拾东西。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想对我好,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有主人就足够了,每天的生活已经够累了,我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今天,几次心理和生理上的大起大落,我真的早就累坏了,而现在才不到9点,还远远没到能够休息的时间。

‘‘师父,辛苦了。‘‘主人一进来就笑着说。‘‘您累不累,找个地方歇歇,我找几个技术好的给您按按,今天我请客。‘‘欧阳魅也依旧微笑着跟在后面。

‘‘好吧,好容易遇到你大方一回,可不能浪费了。‘‘主人师父也笑笑。

‘‘瞧您说的,我给您所儿里拨的款还不大方啊。‘‘主人居然撅起嘴来,真是可爱。

‘‘好,好,你大方,没有比你更大方的了。‘‘主人师父逗回去。

‘‘怎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呢。‘‘主人很是配合,几人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主人的笑容,我觉得心情好多了,疲劳感也减轻不少。

主人师父看着助手们收拾完东西,就让他们先离开了。这时主人亲自把我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我站到血淋淋的地板上,忍受着阵阵腹痛,看着主人,等待下面的命令。

主人没有搭理我,转过身继续说,‘‘走吧,去「奶水地狱」泡泡怎么样,我记得新毕业了几个大奶妹,肯定合您的口味。’’

主人师父却转过身,看了我一眼,‘‘那她呢?’’

‘‘嗯?‘‘主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哦,您想让她服侍您吗?没问题,她也学过的,就是没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师父摆摆手,‘‘我想问,她也跟着一起去?’’

主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疑惑,眼珠转转,又转回头去,笑着说到,‘‘师父,今天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为了一个奴闹矛盾没意思。’’

主人师父明显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开口说道,‘‘呵呵,算了,你的奴当然你说了算,听我的那不是坏了规矩。’’

‘‘瞧您说的,我的玩具,您要是想玩,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主人脸上笑开了花,‘‘别管她了,赶紧走吧,咱们今天好好开心开心。’’

主人师父咧了一下嘴,‘‘前面带路。‘‘边说,边脱掉身上的手术服。

主人大步向前走去,欧阳魅离门口最近,给几人撩开帘子,微笑着,我也跟在几人身后,向外面走。

浴场是在地下一层,我们先到了公共区域,在进入公共区域前,主人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让我穿上,外套很长,盖过了我的臀部,我不再赤身裸体。

然后我们坐电梯下楼,出了电梯间,是三个方向的通道,分别通往男主浴场,女主浴场和混合浴场。

性别划分只是主人的划分,奴隶不算在内,我跟着主人他们进了男主浴场,一进门是大厅,值班经理一见到我们,马上迎了过来。

‘‘冷老板,欧阳经理,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玩啊?!‘‘值班经理笑盈盈地上来打招呼,他不是奴,只是单纯的工作人员。

‘‘小张,给我们开个中间的「奶水地狱」。‘‘主人向他说着。

‘‘好的,老板。马上就好。‘‘小张转身去了前台,去跟那里的工作人员交待。

这时欧阳魅也跟着他,想往前台走,主人一伸手拉住了他,‘‘干嘛去?‘‘主人问到。

‘‘我去安排一下。‘‘欧阳魅说到。

‘‘不用你去,今天你下班了,好好玩,不用管那些。‘‘主人摇摇头,不让他去。

‘‘我怕他们安排的不好。‘‘主人的娱乐一向是欧阳魅亲自安排。

‘‘这点事他们都安排不好,那我还给他们发工资?‘‘主人明显不同意。

‘‘可是……‘‘欧阳魅还是放心不下。

‘‘没有可是,你不听我的吗?‘‘主人撇了欧阳魅一眼,欧阳魅马上蔫了,不再说话。

很快,小张一路小跑了过来,‘‘这边请。‘‘说着,便带着我们向里走去。

里面的格局有些像KTV,一条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全是门,只是间隔更大,也不会有门对门的情况出现。门里面是各种风格,各种大小的独立浴室。

小间是1~ 2个主人使用的,中间供3~ 5个主人使用,大间是6~10人,要是10人以上一起,可以在大间里挤一挤,或不怕被参观的,可以去最里面的单纯SM主题的公共浴室,不过很少会有10人以上的集体sm洗浴的情况出现。

小张打开了一扇角落里的门,我跟着进去,里面光线很暗,灯用抖动的红布罩着,发出火光的样子,墙上和天花板上是熔岩状的装饰。

‘‘这间,您看还行吗?‘‘小张经理毕恭毕敬。

‘‘挺好,你去给我们叫…‘‘主人想了想,‘‘一人俩吧,给我们叫六个奶奴,把最新毕业那俩叫上,我还没见过呢。‘‘主人吩咐道。‘‘再到饭厅给我们叫三瓶茅台,拌几个凉菜,也送过来。明白了吗?’’

其实这里面是不让吃东西的,但主人的命令,就是最新的规矩。

‘‘没问题,冷老板,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安排。‘‘小张微微一鞠躬,带上门出去了。

主人等他出去,转过身,微笑着,‘‘先脱衣服吧,这里面热死了。‘‘门旁边就是衣柜,里面有各种款式的浴巾和浴袍,几人开始脱衣服,我就站在一边看着。

小张动作很快,几人还没脱完,就听见吼叫的门铃声响起,主人一边继续脱,一边开了门。小张带着6个奶奴,走了进来。

奶奴都是女的,穿着黑色吊袜带,过膝的长筒丝袜是黑白奶牛花纹的,脚上是双黑色的塑料高跟鞋,上身穿着印着黑白奶牛花样的跨栏背心,奶奴最小的也要E罩杯,胸部全都夸张的高高挺起着,跨栏背心只有手长宽度而已,根本遮不住下半球乳房,白花花的乳肉从背心的上面、下面都能看得到。

奶奴的手上是过肘的露指长手套,也是奶牛黑白花,头上戴着牛角状的装饰发卡,发型各有不同,一个单马尾,一个双马尾,一个斜麻花辫,一个娃娃头,一个短碎,一个斜刘海。

她们都没有穿内裤,菊花里插着带花纹的长长的毛绒牛尾。为了表明奴隶身份,她们的脚腕、手腕和脖子上都戴着粗粗的镣铐和项圈,但都不是金属的,而是棉布质地,不会在服务时给主人不舒服的感觉。

整身装扮,结合了性感、可爱、奴役,等各种特点,能满足各种主人的喜好。

‘‘您看看,可还满意。‘‘小张叫几个奶奴站成一排。

‘‘行,挺好,‘‘主人随意地说着,‘‘你去忙吧。‘‘叫小张离开了。

等关好门,几个奶奴就开始行动,她们知道今天的服务对象是谁,用一句话说,就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她们当然会尽心尽力,这人不但掌握着她们的奖励和荣誉,甚至还有生杀大权,一句话,就能决定等待她们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冷老板,您别动,我们来给您服务。‘‘几人凑过来,伸手要给主人脱剩下的衣服。

‘‘别急,‘‘主人做个手势,‘‘你们站好了。‘‘几人忙恢复成一排,等待命令。

‘‘首先,别叫冷老板,叫我主子。‘‘主人又指指欧阳魅,‘‘这个是大爷。‘‘最后指向主人师父,‘‘这个看好了,这是你们今天的巴结对象,叫祖宗,把他伺候满意了,我有的是奖励等着你们。’’

主人挨个看了她们一眼,继续说,‘‘现在你们的任务是卖骚,让你们祖宗挑选,想要哪两只来为他服务,被选中的最后可以优先选择奖励,开始吧。’’

随着主人的话音,几个奶奴开始凑过来卖弄风骚,揉胸、露阴、拍臀、舔手指……各种手段,各种动作,再加上各种淫叫、各种发浪,看的主人三人开怀不已。

主人师父也大笑不断,被几只奶奴蹭来蹭去,最后不知道用什么标准选了两个,其他四个都失望不已。

‘‘师父,您眼睛真毒,这俩是我这儿最贵的了,活好,耐久高,身子柔,一下子就被您挑走了。‘‘主人这是在拍马屁吗?

‘‘那我就要这俩新毕业的了,还没有试过。‘‘主人也点出两只,剩下两个,就走向了欧阳魅。

分好奴隶,就开始享受服务了,泡汤之前,先要沐浴,靠墙一排五个喷头,下面放着塑料小板凳、木盆等各种洗浴用品。

奶奴们打开水龙头调节好温度,请三位主人坐在小板凳上,一只奶奴半蹲着,把主人的头靠在自己大大的乳房上,然后用手给主人洗头,另一只把胸口的跨栏背心掖进脖子上的项圈里,露出洁白的双乳,然后把沐浴液直接挤在胸口,跪在地上,用手抓着两只大奶,往主人身上抹来抹去。

主人和主人师父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手里还不停,时不时的捏捏这个的乳头,扣扣那个的阴部,弄得她们娇呼连连,喘声不断。

欧阳魅倒是很老实,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奶奴们的顶级服务,只是眼睛总是时不时地往主人赤裸的身下瞟去。而我就一直站在门口,没有人理会,虽然主人师父有时会看向我,但也只是一两秒,很快就被身边的奴吸引走了注意。

还在洗着,门口吼叫的门铃又响起,主人叫他身边那只奶奴去开门,门开了,小张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跪着的服务奴,她们戴着黑色的项圈和贞操带,脚上有金属脚镣,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身前有一个大大的支板,一头拉在项圈上,一头固定在腰部,左边乳头上都别着名牌,上面印有编号。

支板上放着酒、酒杯、几盘子小菜和筷子,随着她们的跪行,略微有些晃动。上班时,服务奴的双手会一直被固定在背后,而在跪行过程中,甚至站起、下跪的过程中,都要做到汤水不撒,酒杯不倒,这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的。

几个服务奴,跟随着小张进来,跪到一边,主人夸了小张几句,就叫他离开了,而几个服务奴,还跪在那里,等待后面继续为主人们服务。

几个人闹腾来闹腾去,几只奶奴好不容易给他们洗完了身体,该下汤池了,汤池的水是纯白色的,我猜应该是牛奶,所以这房间主题叫'‘奶水地狱’'.

最先洗完的当然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欧阳魅,他站起身,叫服务奴跟着他,下了汤池。汤池一周有台阶座椅,欧阳魅泡在里面,他的两只奶奴还在努力服务,抓着自己的乳房在欧阳魅身体上蹭来蹭去,欧阳魅也不在意,环抱着她们,随她们摆弄,只是眼睛还在看向主人那边。

服务奴根据欧阳魅的吩咐,坐到岸边,双脚泡在奶水里,支板在大腿上,正好方便几人取食。

第二个洗完的是主人师父,他也下了池子,坐在欧阳魅旁边,倒上酒,两人边喝边聊了起来。他的两个奴就没那么随意了,一只跪在岸上,给主人师父按摩肩膀,另一只跪在池底,给主人师父吹箫,憋不住了就上来喘几口气,然后再潜下去继续。

没多久主人也洗完了,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到离汤池最近的一个喷头下面,停了下来,转过头,对我说,‘‘欣欣,过来,站这儿。‘‘说着,弯腰把小凳子摆好。

我乖乖走过去,根据主人的意思站到小板凳上,面对着汤池,主人抬把我的手臂抬高,举向斜上方,然后伸手打开了淋浴,倾盆大雨似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好凉,我打了一个哆嗦。

‘‘臂环里别进水了。‘‘主人柔和的声音从哗哗的水流声里传来。

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我的肠道抽疼得更加厉害,经过几小时的消化吸收,2升的液体也早就转化为了尿液,本来还好忍,但在凉水的刺激下,膀胱周围的肌肉也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水流流过我的皮肤带来着阵阵刺痛,湿透了的主人的外套也变得格外沉重,方形的小塑料板凳面积并不大,我要双脚并拢才能站得住,刚才已经站了一段时间了,我圆润的脚底也越来越疼,再加上头上的水流很冲,力道很大,抬高的双臂也使重心偏高,我需要很专注很小心才能在小凳子上站稳。

大量水流从我的头顶浇下,迷住了我的双眼,封住了我的鼻孔,我闭上眼,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随着水流声,主奴几人的谈话声,奶奴们的娇笑声淫叫声,也时不时地传来,但对我来说,那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么陌生。

‘‘哟,你这里怎么还系着绳子啊?‘‘这是主人的声音。

‘‘回主子话,贱奴这里有宝贝,怕它跑了才用绳子系住。‘‘一只奶奴娇声答道。

‘‘是吗?什么宝贝啊,能给主子我瞧瞧吗?‘‘主人继续逗。

‘‘主子,贱奴这宝贝,就是要献给主子您的,您解开绳子就能看到了。’’

‘‘啊~,主子您慢点。’’

‘‘哇,你这里怎么还会喷奶啊。‘‘我能想象出主人那猥琐的表情。

‘‘啊~,主子,这就是贱奴的宝贝啊,您接好了,别浪费了。’’

‘‘来,来,挤到我杯子里。‘‘主人说着,‘‘师父,来尝尝,人奶酒,您喝过吗?’’

‘‘臭小子,我什么没喝过,我喝人奶酒的时候,你还只能喝人奶,不知道啥叫酒呢。‘‘主人师父调笑到。

几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祖宗,贱奴这不止有人奶,还有巧克力奶,您能混在一起喝。‘‘又一只奶奴娇声说着。

‘‘哦,巧克力奶,在哪呢?你放哪了?‘‘主人应该是在上下摸索,我听见奶奴的娇喘淫叫声。

‘‘啊~主子,主子,别,在这呢,这个塞子塞着呢。‘‘奶奴讨饶到。

‘‘哟,原来藏在你的尾巴底下了啊,我瞧瞧,还真是巧克力奶,真香啊。'',‘‘你们也有吗,这点不够喝啊。’’

‘‘主子,我这有草莓奶。'',‘‘祖宗,我的是芒果奶,您尝尝。'',几个人都在强烈推荐着自己,释放出来,她们就能舒服些,而且这都是服务,会算钱的,只是一开始客人不提,自己不能擅自打开,要用自己的身体诱导客人问起才行,而主人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为了情趣才配合。

几人玩闹着,而我就站在不远处,身体越来越冷,胳膊越来越酸,肚子越来越疼,脚下越来越不稳,身体越来越累,却只能尽量站直,尽量稳定,颤抖着,坚持着。

‘‘师父,要不要上来,让她给您按按,这只奶最大的,是我这里手艺最好的,很舒服。‘‘主人推荐着。

‘‘是吗?我来试试。‘‘水声响起,有人站起身来。

‘‘都去吧,一块说话方便。‘‘还是主人在建议。欧阳魅肯定是会听的,又是一片水声响起。

主人又吩咐服务奴也跟过去,让一只奶奴负责给人按摩,另一只奶奴在下面,给几人喂东西吃,喂酒喝。

按摩床离我就稍微远些了,虽然还能听见说话声,大笑声,但由于水流声影响,已经听不清内容了,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主人的声音分散注意力,时间似乎更加难熬了。

主人三人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觉得终于够了,就又回到了汤池里。几个奶奴似乎也都很疲惫,话和娇笑都少了很多,她们棉质的镣铐,吸饱了水,在陆地上也是非常沉重的,还要按摩,还要服务,也很耗费体力。

主人三人也吃喝得差不多了,都有些了醉意,却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泡在池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时间过得真慢,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觉得腰肩酸疼,后背抽筋,脚下晃晃悠悠的,愈发不稳,而维持稳定、忍耐疼痛又耗费了我更多的体力,体力透支和体温流失使我不停地发抖。

我实在是不能保持笔直了,微微有些低头驼背,胳膊也越越来越低,时不时想起要别沾到水,就再努力抬起来。我张着嘴,在水流里喘着粗气,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是主人师父慵懒的声音。

‘‘师父,急什么,咱们好容易一起玩玩,今天就别回去了,我这儿什么都有,咱们爷仨聊一宿都行,‘‘主人的声音也懒懒散散的。一宿?我撑得住吗?虽然没有这个自信,但尽量吧,可不能给主人丢脸,我咬咬牙,又站直了一些。

‘‘算了,回吧,时间不早了,这几个娃也累了。‘‘主人师父还是那么温柔。

‘‘累了?‘‘主人语调抬高,‘‘你们几个累吗?‘‘口气很冷。

‘‘不累不累,伺候主子怎么会累呢。'',‘‘就是就是,祖宗您多玩会吧。‘‘几只奶奴赶紧说到,她们可不敢说累。

‘‘呵呵,你们不累我累啊,人老了,要按时休息。‘‘主人师父坚持。

‘‘那行,师父,我先送您出去,师兄你再叫几个男的,等我回来,咱俩接着玩。‘‘主人似乎还没有尽兴。

‘‘哎!你们也要休息了,不能仗着年轻就任意妄为,小心将来老了后悔。‘‘主人师父严声说到。

‘‘呵呵,瞧您说的,不趁着年轻赶紧玩,那老了才会后悔呢。‘‘主人笑道。

‘‘你!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主人师父没话说了,拿出杀手锏。

‘‘别生气,师父,我知道您的意思。‘‘主人收起了笑意,声音有些严肃,‘‘今天我就听您的,这就回去休息,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不能老是这样,毕竟有些东西,您也不好插手。’’

冷场了五秒,我不知道几个人都是什么表情。‘‘哼,谁爱管你的破事,‘‘主人师父冷哼,但不再发脾气。

‘‘哎,师父啊,您就是太爱操心了,来,几个美人,给你们祖宗揉揉眉头。‘‘主人的语气又开始轻浮。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嬉闹声再次传来,场面重新开始热闹起来。

我听到几人的说话声离我越来越近,突然,头上的水流停止了,我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高抬的手,擦擦脸上的水,睁开了眼睛。

我看见主人三人在我旁边的喷头下,再次被奶奴们服务着清洗身上的奶水,主人离我最近,他闭着眼,靠在奶奴身上,微微抬着头,一脸的放松;他旁边是主人师父,老人家正看向我,脸上红红的,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旁边的是欧阳魅,他正隔着他师父,依旧看向主人,脸色却是白白的,似乎比平时还要白了几分。

主人虽然给我关了水流,但并没有叫我下来,我就只能继续维持住稳定,忍耐着腹痛、脚痛、膀胱痛,颤抖着,微微斜着头,扭着身体,看着主人。

我看到几个奶奴都有些衣冠不整,鞋子不见了,丝袜也大都破了,布料不多的跨栏背心,也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双马尾的辫子被散开了,正黏糊糊地披在身上。

所有人的尾巴都应该是被拔出来过,而现在,斜刘海的尾巴被折了两折,插在了阴道里,单马尾的一头跟头发系在了一起,一头还插在菊花里,娃娃头的被塞在了嘴巴里,原双马尾的被掉了个个,肛栓那头在地上,毛绒那头在菊花里。

几只奴的身上也带着多少不一的各种痕迹,青紫的掐痕,红肿的捏痕,巴掌型的打痕,分布不均,短碎头雪白的乳肉上,还有一个带着血迹的齿印。但每只奴都依旧是微笑着用自己为几人清洗着身体。

几人倒也没有再继续逗弄奶奴,只是偶尔随意地说着话,很快就再次清洗完毕,几人站起身走向门口的衣柜。主人站起身时,看了我一眼,对我轻声说道,‘‘跟着吧。’’

我如释重负,双腿由于一直紧张早就发僵发硬,我小心翼翼地从小板凳上下来,小范围的活动着双腿,慢慢地也向门口走去。

主人当初脱衣服时,就直接丢到了地上,这时他换上了衣柜里准备的浴袍和塑料拖鞋。欧阳魅虽然没扔到地上,但也不愿意再穿,他也穿着浴袍和拖鞋,但都是一次性的那种。主人师父没有衣服可换,依旧穿脱下来的那身,奶奴的身上全是湿的,无法帮他穿衣服,而是欧阳魅在亲自服侍他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奶奴们和服务奴都没有跟着,她们的服务就到此为止,当然,如果客人指定要带她们出去的话,项目另算。

我浑身都是水,还穿着冰冷湿透的衣服,虽然皮肤并不感到寒冷,只是刺痛,但还是打了几个寒战,身体也不自觉地不停发抖。

我跟着主人回到大厅,小张见到我们出来,立刻上来询问。主人笑眯眯的夸奖了几句,让他给几个奶奴安排奖励,鼓励了几下,就离开了。

主人和欧阳魅先给主人师父安排了车子离开,然后主人转过身,对欧阳魅说道,‘‘师兄,今天就到这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工作呢。’’

‘‘没事,让我再陪你一会儿。‘‘欧阳魅连这最后的一点时间也不想放过。

主人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主人不再像主人师父在身边时那么多话,而是一直沉默不语,我和欧阳魅两人就默默地跟在后面。

主人先是回办公室换了衣服,拿好东西,然后到调教室把正在笼子里安睡的小白踢醒,牵着他,再次回到大门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而欧阳魅就一直穿着一次性的棉布浴衣和拖鞋,默默地跟着到处走,也没有回去换衣服。

主人让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带着我和小白上了车,没有说话,对欧阳魅点点头,叫司机开车回家。沉默和车子晃晃悠悠的颠簸,让极度疲劳的我有些犯困,我觉得要不是肚子疼得厉害,可能真的就要睡着了。

而主人却一直偏着头,眼睛盯着我直看,眯眯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我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今天过得真是太糟糕了,连续几次犯错,还引发了主人和师父间的争执,我实在头皮发麻,懊悔不已,我不知道主人有些什么想法,只是希望他不要生气。

说实话,我真希望主人会因为晚上的事来惩罚我,或至少骂我几句,这样我反而更能安心,而不是承主人师父的情,让我免去惩罚,让主人有火无处发,憋在心里。

但主人直到到家,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提,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揣测着,一直小心翼翼。

进了家门,主人牵着小白上了楼,今天已经过了晚间调教时间,该准备准备睡觉了,我没有跟上去,而是目送主人上楼后,快步进了卫生间,我需要赶紧去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坐在马桶上,我尽情地释放自己,前面和后面,同时排放出大量水流,冲击在马桶里,哗哗作响,排放的尿液又冲刷到了我的阴蒂环,刺激的快感伴随着排泄的舒爽,使我难以抑制的又开始动情。

我张开嘴,仰起头,享受着,但不到一分钟,我体内的液体排完了,腹泻的疼痛和膀胱的酸胀,全都消失不见,同时不见的还有阴蒂上刚刚的快感。

我有些意犹未尽,趁着擦拭下体,我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阴蒂环,敏感的神经立刻作出反应,快感再次出现,我用两只手指,捏着D型环,向上转动了一下。

‘‘啊~~~「强烈的刺激再次来袭,女人身体里最最敏感的神经,被金属异物直接摩擦,直接碰触,那快感,让人难以置信,仅仅这一下,我的阴道分泌的液体就多到开始外流。

我不敢再动了,理智告诉我,如此极致的快感,我再尝一下,绝对会上瘾,忍耐,忍耐,我告诉自己,晚上那下没忍住的高潮你还没受够吗?你没有享受快感的权利。

我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小心避让阴蒂,尽量擦干净下体的水迹,好在我的尿液并不臊臭,和清水差不多,就算没擦干净,也不要紧。菊花里喷出的液体,带着淡淡的绿色,应该是喝的那2升液体带有洗肠效果。

擦完了,我并没有着急站起身,而是坐在马桶上用自己的经验,调整呼吸,压抑欲火,稍微好些了,才站起身,准备回屋休息。走路,使阴蒂环再次被带动,我忍耐着,忍耐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一进屋,我赶紧关好门,大字型躺在地毯上,试图让自己忘记阴蒂上的东西,但人越想忘记,就越会在意,我的阴蒂即使不动,也开始瘙痒起来,淫水慢慢分泌着,逐渐向外流淌,我没有办法,只能闭上眼,想靠睡眠来解决问题。

黑暗安静的环境确实很有帮助,再加上今天真的是身心疲惫极了,就在右手臂上的麻药渐渐褪去,痛楚慢慢增强的同时,我睡着了。

comments powered by Disq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