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7日周一阴

睡得好沉,一夜无梦,直到生物钟把我叫醒,我感受着心脏跳动,血液流动,迅速清醒过来,首先感到的是两条小臂处的疼痛。

首先,皮肤的刺痛不用说,那是被臂环包裹的原因,再往里,是伤口愈合的那种脉跳般的疼痛,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手指,肌肉牵扯筋络,筋络牵扯伤口,疼,但还能忍。

时间不允许我再慢慢研究了,我坐起身,打算撑地站起来,手腕反转,啊!这可不是普通的疼了,我的两条小臂骨随着手腕的转动,扭在一起,而它们的中间是那两条金属。

金属被骨头的扭动带得弯曲卷起,不说拉得两片臂环更紧,皮肤刺痛更加严重,也不说金属从内部直接摩擦到贯穿整个手臂的伤口的那种疼痛,单说那种金属和骨头之间的较劲,就疼出我一头冷汗。

我咬紧牙,吸了几口气,忍住疼痛,抓紧时间,硬着头皮,下楼洗脸,回来到主人卧室门口站好。就这么短短几步路,阴蒂环被带动摩擦,刺激使我的下体又是一片泥泞,但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而是再次开始研究新添加在我手臂上的痛苦。

我缓慢的转动几下手腕,感受着那金属条来带的阻力,好疼好疼,但似乎并不影响活动,手腕依旧能向各个方向转动,只是除了尺骨和桡骨平行的状态外,无论往哪个方向转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痛楚。

我咬紧牙关,不停地来回慢慢转动手腕,活动手指,想尽快适应这种新的痛苦,反正不能避免,不能减缓,既然要伴随我一生,那就不如尽量早些适应。

没多久,小白先出来了,他的分身没有昨天那么坚硬翘挺了,但还有些充血肿胀,看上去他的心情似乎还挺不错,有些昂着头,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高高兴兴地爬下楼去了。我停下手腕的活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直身体,期待着那扇门的再次开启。

没过多久,日常的主人照例出现,我觉得眼前一亮,感到新的一天,这才算是正式开始。我看到主人手里除了毛巾,还拿着手机,这倒是有些新鲜,是在等什么重要电话吗?我很是有些疑惑。

照主人的规矩,非上班时间里,公司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给他打电话。欧阳魅那里更是如此,没有极大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许主动联系,能随时给主人打电话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而这些人也不会没事就电话联系。

平时非工作时间的联系方式就是邮件、短信,主人愿意理他们时,才会回过去。即使有些什么外人,查到了主人的电话乱打,主人也不会接,陌生号码全都会转到语音信箱里,主人心情好时才会查看。所以,主人的手机平时只是拨打用,很少会自己响起,也不会总被主人拿在手里。

主人一看到我,就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睛眯眯着,我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主人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左乳,捏了两下,并不是很用力,刺痛感也不算严重。

然后主人低头仔细看了看我漂亮的乳钉,用手指捏了一下乳头,乳孔里的嫩肉被主人的手指磨擦到,一股电流般的刺激,酥麻了我半边身体,我微微张开嘴,轻声娇喘了一下。

主人似乎有些满意,放开了我的乳房,抓住我的手腕,抬起来,翻看我的手臂。主人把我的手腕翻过来调过去的看,每次转动,我都疼得一哆嗦,却又不敢躲避。

主人看够了,才松开我,转身迈步走向健身房,我松了一口气,在后面跟上去。进了健身房,主人自己上了跑步机,没有对我说什么,那就是照旧的意思,我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小心地避开阴蒂,自己带好装备,准备晨练。

究竟练什么好呢?我仔细考虑。照我今天的状况,剑应该是拿不动了,瑜伽的撑地动作,我的手腕似乎也吃不消,最后我决定来半套太极拳,虽然也有些翻掌,挑腕等动作,但速度慢些,我应该忍得住。

半套拳打完,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手臂、脚底、膝盖都疼得厉害,好在大阴唇被鳄鱼夹固定在大腿箍上,保持分开,减少了阴蒂环被带动的情况,并没有给我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

我深吸一口气,翻身站上恐怖的健身车,慢慢向下坐,把假阴茎插入我湿漉漉的蜜穴,然后咬咬牙,捏起乳夹,准备夹上去。

‘‘夹在乳钉上就行。‘‘主人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对我说。我听了大喜,这比夹在我嫩肉外露的乳头上要好得多,我照做,把乳夹夹在了十字型乳钉的最下端。

夹好后,我背起手,等待机器的开启。‘‘叮'‘我手臂上一阵声响,动不了了,我看了一眼主人,主人正在放下手机,继续跑步,并没有看我,咦,是臂环上有什么机关吧,合在一起就动不了了,我没有时间仔细思索,因为健身车开始启动了。

预料之中的假阴茎升起,我深吸一口气,一边配合着它的顶入,慢慢站直身体,一边小心着即将出现的电击。

‘‘啊~~'‘这是什么感觉?预计的电击疼痛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强烈的快感刺激。电流通过乳钉的传导,强度起了变化,微妙的电击触感,从乳头内部进入我的身体,酥麻,瘙痒,从乳尖传出,扩展到我整个身体。

太爽了,‘‘啊~~啊~~啊~'‘我难以抑制的娇喘起来,阴道内的跳蛋被假阴茎顶在身体深处,和上半身的快感交相呼应,我根本无法转动双腿蹬动单车,沉浸在一阵阵的舒爽之中。

随着乳头上的电流越来越强,刺激越来越明显,快感愈发强烈,我却反应过来,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到达高潮的。

我强迫自己抑制快感,转移注意,但电流的逐步加强,使我的意愿显得是那么无力,光靠意念根本不可能达到目的,我告诉自己,蹬车子,至少要把电流的强度控制住才可以。

脚蹬子随着我的踩踏转动起来,但同时带来的,是假阴茎的快速抽插与转动,那是另一种快感的袭击,充实,顶撞,打桩般的冲击,猛烈地顶着我的花心,阴道内壁被高速旋转的物体磨擦,迅速变得火热,带动着里面满满的淫水四溅飞射。

该死的,踩与不踩,全是快感,这种地狱,该怎么破。好在随着脚下的踩踏,乳头上的电流明显减弱,刺激保持在激发情欲的程度,已经达不到迈向高潮的程度。

但现在,下体的快感却在迅速攀升,阴道的充实,摩擦,顶撞,跳蛋的跳动,瘙痒,淫水的喷流,这一切都让我痴迷,我却要一边给自己带来快感,一边还要告诉自己要压抑,要冷静,要转移注意。

我迅速的转动着脑筋,是乳头上电流给我带来的快感更好压抑,还是下体假阴茎带来的充实更容易控制?我分不清,只能控制住速度,来回的试。

上身下体循环交替的快感,似乎比单一边持续的快感,累积起来更慢一些,但依旧越来越难抑制,一点一点地累积着,充满着我的身体,向那极致的顶点越靠越近。

我心里非常着急,昨天那下高潮控制器的电击,我还没有忘记,完全不想再次经历。但心里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快感依旧不紧不慢的攀升着,累积着,我大声的吟叫着,喘着粗气。

情欲、快感、兴奋、焦急,使我的身体愈发瘫软,突然,注意力的不集中,使我的脚下一个不稳,向旁边歪倒过去。我下意识的想分开手臂保持平衡,却没有成功,两只臂环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点都没有分开。

保持平衡失败,我向一边倒去,但身体里的假阴茎却从内部支撑住我的身体,肚子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抽搐地疼痛起来。

两只手臂也因为较劲用力,皮肤上的尖锐、伤口上的火辣、骨头上的深邃,各种感觉不一的痛楚,同时传出,疼得我直打哆嗦,我屏住呼吸,并没有叫出声来,忍耐住痛楚,重新稳定好身体。

虽然身体在疼,但心里却是大喜,因为刚才各种剧烈的疼痛混在一起,使我的快感、情欲都有所减低,我知道如何控制住自己,不达到高潮了,至少这个方法,应该能把今天先撑过去。

我开始用力扭动拉拽我的手臂,使里面的金属条,反复摩擦伤口、骨头,管用了,剧烈的疼痛,使我转移了对快感的注意,我一边继续保持着时快时慢的蹬车的动作,一边命令自己去注意疼痛的小臂。

手臂真的好疼好疼啊,可疼痛居然使我安心,我心里平静了些,专心地去弄疼自己。可人体对于各种刺激,都有着很强的适应性,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臂上的剧痛,开始麻木起来,我的感官竟然也渐渐的不太在意了。

这要是放在前两天,这么快就适应了这新的痛楚,我会很高兴,但今天,我只想让这适应来得再慢一些,至少让我把今天的晨练撑过去。

可没有人能够控制身体的本能,慢慢的,手臂上的疼痛已经不能足够的吸引我的注意力,快感再次占了上峰,我又开始呻吟,开始喘息,开始享受快感,开始往情欲里沉浸,我心里又开始焦急。

可焦急也没有了办法,我只能尽力坚持,尽力压抑,我不知道还剩多久时间,我不知道今天到底能不能撑得过去。就这样,我踩踏着,维持着,享受着,忍耐着,疼痛着,压抑着,终于,乳尖上的持续刺激停止,下体的假阴茎也逐渐退去。

可我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下没有及时停止蹬踏,而假阴茎的支撑却已经离开了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前倒去,而双手被固定在身后,也不能帮忙,眼看就要撞到操作台上了。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前拦住了我的腰部,我一下子跌倒在那坚实的怀抱中,我的脸撞上了主人的肌肤,主人的体香直冲我的鼻孔,我被主人充满汗水的身躯支撑柱,接触到主人身体的皮肤产生着刺痛,但那痛,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火热,那么的让人安心。

我的情欲还在持续,我依旧欲火焚身,而主人的身体,主人的味道,主人的怀抱,全都使我更加地兴奋,我已经失去了刚才的那些刺激,我颤抖着,渴望着,但体内只剩下小小的跳蛋,不再能使我得到满足。

我的双手依旧固定在身后不能分开,我瘫倒在主人的怀中,主人伸手为我解开了乳夹,把我抱下健身车,让我站到地上。我渴望着主人的怀抱,渴求着主人的气息,但主人随意地推开了我,让我站稳身体。

我浑身燥热无比,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我口干舌燥,我想舔食主人身上的汗水,我想亲吻主人俊美的身体,但我不能,我没有主动亲近主人的权利。

我大口大口喘气,调整呼吸,意图使自己的欲望迅速冷静下来,但这真心的不容易,主人健美的身躯还在我的眼前,主人的气息还回荡在我的鼻腔里,主人的汗水还停留在我的脸上,主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怎么弄的流血了?‘‘主人的语气柔和,我的心里却一阵发苦,别,别这个时候温柔,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我觉得浑身都在冒火,身体不住地颤抖,我的双腿发软,到处瘙痒,淫水不住地在流。

‘‘回答我。‘‘主人声音淡淡的,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只手伸到我的眼前摊开着。我定睛一看,主人满手都是血迹,血?哪来的血?我脑子还没开始转动,我苦苦地思索着。

‘‘你手上的。‘‘主人告诉了我。手上?啊,那大概是因为小臂。

‘‘回主人话。‘‘我的声音沙哑,口腔里干干的,完全没有唾液分泌。‘‘为了,控制快感,抑制高潮。‘‘我回答的有些简单,但我想主人能明白我的意思。

‘‘嗯,那洗漱的时候小心点,别沾上水感染了。‘‘主人点点头,不再理我,用毛巾擦擦手上的血迹,按动了几下手机,我的双臂可以分开了,主人拿着东西,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觉得稍微冷静了点,虽然依旧性欲高涨,身体还在发软,还在颤抖,快感的余韵没有过去,对主人的渴望也丝毫没有减轻,但主人的离开还是迫使我回到了现实,我把手伸到面前,看向我的小臂。

呃,真的都是血啊,里面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再次弄破了,胳膊因为疼痛不停地发抖,我活动活动手指,转转手腕,还好,似乎筋骨并没有出什么严重的问题。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打了几个寒战,尽量把心里的冲动压下去,我摘下装备,一边喘,一边忍耐着阴蒂环的摩擦,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去。

进了卫生间,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浇我的头,冲我的下体,一边冲,一边调整呼吸,随着身体的越来越冷,欲火终于被压了下去,我关上水,松了一口气,今天的晨练,总算是结束了。

我用湿毛巾小心地擦干净胳膊上的血迹,臂环下面并没有清洗,怕脏水流进伤口里,反正只要表面看着干净就行了,舒不舒服什么的,根本不用太在意。

灌肠,吃药,照做,但没有按平时那么补充水分,我记得主人昨天晚上说的,我这几天的饮食是每顿2升液体,我不需要再多补充水分了。

整理好自己,我站直身体,并拢双腿,不让阴蒂环的摩擦影响我的姿态,我尽量优雅地走进饭厅里。刚才用的时间有些多了,小白都已经开始吃了起来,我看到他的饭盆里放了一半绿色一半黄色的果冻状物体,他正翘着屁股,高高兴兴地舔食着。

主人指指摆在桌子上的瓶装液体,‘‘喝吧,我吃完前喝完。‘‘我赶紧过去拿起来打开,开始喝,时间很紧。

我大口大口喝着,清澈无味的液体先是滋润了我干渴的喉咙,舒服,我想起,主人昨晚说的是,我以后都不用再吃东西了,是说不用吃难吃的绿果冻了吗?是叫什么消化系统改造,听上去挺可怕的,但我并不觉得有多遗憾,因为绿果冻真的不好吃。

我一边大口大口喝着液体,即使觉得饱了也要继续喝,即使觉得顶了也要继续喝,即使觉得淤了也要继续喝,即使吐出来了也要继续喝,一边心里胡思乱想着,转移自己的注意。

小白正吃着金黄色的高级营养餐,应该很好吃吧,我记得很香很甜,但他也吃不了几回的,一般最多也就是奖励三天,以后还是要每天吃难吃的绿果冻。

而我,喝三天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后就再也不用吃那东西了。只是我并不敢幻想轻松,不吃东西?难道以后要每天打营养剂来维持所需?我不知道,但乱猜也没有用,主人自会给我做出安排。

我咬着牙,一口一口生生往下咽,总算是在限定时间内,灌完了2升液体,好想吐,我闭紧嘴巴,皱着眉,忍耐着,把空瓶子放在桌上,等着主人后面的命令。

主人没有搭理我,而是慢条斯理的看着报纸,等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带着小白下了地下室,我自觉地跟上,来到昨天那个位置站好。

今天的早间调教依旧很普通,首先是主人的鞭术热身,然后主人带着小白进行了犬行的练习。

小白的犬行,一直不算太好,我估计他并没有进行过正规的犬行调教,他毕竟是个男的,到会所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身体的柔韧性不够好,就没进行这方面的训练。

但现在,他成了主人的私奴,每天都要扮演美人犬,爬得太难看很丢主人的脸,所以,再难也要练。基本的动作要求他是知道的,双手双脚爬行,膝盖不能着地,但由于柔韧性不行,他爬起来不是臀部翘得太高,就是膝盖伸得太直,好在他的上身力量还可以,所以依旧能够坚持每天爬行。

今天是第一天课程,主人应该是先看看他的程度,并没有给他戴上链条,也没有放水杯,只是让他以极慢的速度一步一步尽量标准地爬,主人随时喊停,他无论正在什么姿势都要停下不动,主人拿着藤条,鞭打他不规范的位置,规范后,叫他继续爬行,直到下次喊停。训练很枯燥,但主人并没有不耐烦,而是认真的指导着小白的动作,就像个在上班的调教师。

我看得很是无趣,由于双腿分得太开,不好来回转移重心休息,脚底越站越疼,而手臂由于不动,慢慢开始好转,伤口里一片火热,一跳一跳地开始愈合,最难受的是,在清肠液的作用下,我的小腹又开始打鼓,咕噜咕噜的,时不时地开始抽痛。

但这点小痛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光明正大地看着主人的英姿,心里一阵甜蜜,虽然被调教的不是我,虽然我只能远远看着,但能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我真心觉得只用忍耐这点痛苦,还是满值的。

看着主人挥动藤鞭的样子,看着主人偶尔弯腰,从浴袍里露出的胸口、锁骨,看着主人的小腿、手臂、脖颈上的肌肉鼓动,看着主人一开一合的嘴唇和主人灵动而又深邃的眼睛,我又开始感到饥渴。

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阴蒂、乳尖,因为我的欲念产生微微的刺痒,而这种普通的刺痒,又因为内置物的关系,变得更加明显,更加持久,更加灼热。

我舔舔嘴唇,一下一下地收缩阴道,很想狠狠地抚慰几下自己,可莫说是不被允许,就是被允许,以我现在的状况,我也不敢,万一不小心真的沉迷进去,所带来的也只能是无尽的痛苦,不会获得丝毫满足。

小小的欲火而已,我告诫自己,忘记它,忽略它,抓紧时间,好好的享受陪伴主人的欢愉。时间迅速地流逝着,早间调教很快就结束了,主人给小白带好了白天的装扮,就转过身,向我走了过来。

看着主人一步步向我走近,我竟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我吞吞口水,告诉自己要冷静,在主人面前千万不要太失礼。主人站在我的面前,看了看我脚下的地面,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伸手摸向我的两腿之间。

主人毫无阻力地把手指插入我湿滑一片的蜜穴,‘‘滋滋'‘的水声响起,我脸上一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光是看着主人进行调教,我竟也湿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我想忘记欲念,放松自己。

但那蜜穴里的手指,却对我产生着巨大的吸引力,我的阴道肌肉违背着我的意愿,紧紧地收缩着,包裹住那只纤细的手指,不愿让它出去。

啊,那手指动了起来,在我的蜜穴里,来回挖弄旋转着。说实话,那感觉,谈不上多舒服,也谈不上多刺激,但我就是无法忽视,无法转移注意。

手指毫无预兆的抽了出去,我不舍得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松了一口气,我还是要控制欲火的,我告诉我自己,这点东西都无法抑制,我怎么才能继续待在主人身边。

‘‘骚货,才装了点东西,就这么浪,以后还有的你受的呢。‘‘主人凑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我羞得耳根一热,但主人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朵,我又是一阵颤抖,两腿发软。

‘‘赶紧去换衣服,别让我等你。‘‘主人放下一句话,就转身向外走去。我的下体还在泊泊地冒着水,浑身燥热,敏感点瘙痒,我深吸一口气,把欲望压到心底,跟在主人和小白身后,出了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我没有马上上楼,而是等主人离开视线,便飞快的跑去卫生间,抓了一条毛巾,擦拭我下身的粘稠水迹。只是随便擦擦,我的时间很紧,没工夫开水冲洗了。我一边擦,一边就往楼上走去,进屋打开换衣间,准备穿衣服。

刚打开衣柜的门,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劲,衣柜似乎被动过了,有了些许变化。我虽然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但除了头两天比较新鲜外,后来就再也没有穿过,因为实在是很难受,虽然衣服造成的压力并不算大,跟其他痛苦相比,刺痛并不算厉害,可也实在是不舒服,还影响我的注意力。

但外出还是要穿的,衣帽间也仔细翻过几次,半间屋那么大的换衣间,正对面是整面墙的鞋架,各种鞋子,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有了变化很是明显。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是平跟和低跟的鞋子都不见了,现在所有的鞋子都是10厘米以上的高跟,款式倒是齐全,高筒靴,低筒靴,皮鞋,凉鞋,什么都有,但全是高跟鞋,就连运动休闲鞋,也是里面带有10cm以上内增高的。

我瞥了一下嘴,为我正在发痛的双脚默哀,随便选了一双棕色低筒靴,拿出来,准备一会儿穿。然后去挑选内衣裤,翻看了一下,内裤似乎也有了变化,棉质的没有了,现在全是丝质的丁字裤或带弹力的合成纤维。

而且看看号码,貌似比我的尺寸小了不止一号,但由于是弹力的,依旧可以穿进去,只是无法包裹住我的丰臀,稍微一动就会陷入臀缝里。

前面也是,由于阴蒂环的原因,大阴唇被撑开,小小的内裤更是无法包裹住,只能勒在蜜缝里,碰触着阴蒂、阴蒂环、小阴唇,随着走路,不停地来回摩擦。

我把内裤穿上,再去穿内衣,内衣倒是没有变化,但有了变化的是我,我的乳头被填进了东西,导致它们永久性的勃起,内衣紧紧地包裹住乳房,乳头就顶在胸罩里,虽然从外面看不出乳头突起,但随着乳肉的晃动,乳尖上的敏感嫩肉,依旧会被内衣摩擦刺激。

穿好内衣,我的下体又开始出水了,我有些无奈,换内裤也没有什么用,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种状况裤子是没法穿了,马上就会弄湿,我给自己选了条长裙,棉袜,穿了进去。

我尽量快速地穿好衣服,下楼,本想如果还有时间,就去洗手间排泄一下肚子里的东西。但我还没走完楼梯,就听见身后主人卧室的门响起,算了,再忍忍吧,不能叫主人等我啊。

我直接来到大门口,站直身体,等待主人出现,一起去上班。我刚站好,就看见主人下了楼梯,一身整齐的西装革履,还是那么的帅气。

主人迈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后视线停留在我的胯部,脸上带着一种轻蔑的笑。我的脸上烧得厉害,即使有裙子挡着,我依然觉得,主人是在嘲笑我已经湿透的夹在阴唇之间的内裤。

主人什么也没有说,打开门向外走去,我红着脸跟在身后。上了车,我有些犹豫,压着裙子坐,一会儿裙子被洇湿了怎么办,但把裙子掀开坐,会不会太不要脸了,而且也会弄脏真皮座椅。

车子开动了,我依然站着也不太合适,我咬咬牙,丢脸什么的只是主人面前,要是弄湿裙子,就不能跟主人一起上班了,我拿定了主意,红着脸,伸手撩起裙子,打算直接坐到座椅上。

‘‘骚货,‘‘主人叫我,我羞愧极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停下了动作,我不知如何是好,掀着的裙子不知道要不要放开,半蹲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坐下。

‘‘从今天起,你没资格座椅子了,把我的皮子泡坏了,你也赔不起。‘‘主人轻蔑地羞辱着我,‘‘你就蹲在那里吧,穿着衣服时,就用手里撩开裙子,没穿衣服就双手抱头,哪里都不许碰。’’

我向主人指的地方看去,那是离主人最远的沙发拐角,车内是长条形空间,那个空地宽度也就不到一米,我蹲在那里,哪里都不碰,只能把自己蜷缩得很紧。

没说的,主人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提着裙子,慢慢挪到那个位置,转过身,面对着主人蹲下来,手里撩着裙子不让它托地。

车子开动着,晃晃悠悠的,我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深蹲在那里,膝盖、脚底严重吃力,疼痛使我更加的不稳,我咬着牙,小心翼翼地蹲在那里,主人说过什么都不能碰。

不到半小时的车程,我竟出了一头的汗,等到了地方,我几乎无法站起,车子停下,司机为主人打开车门,主人便下了车。

我的腿脚,疼痛而又僵硬,我咬着牙站起,整理好衣服,大口喘着气,慢慢挪下车子,我一抬头,竟发现,主人在车边等我。

主人伸出手,微笑着,给我整理了一下发丝,然后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腰,向大厦门口走去,主人突然的温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快步追上主人,进了大厦大门。

然后我依旧是跟在主人身旁,看着主人和别人愉快地交谈,自己无法参与,感受着别人友好的招呼,自己不能答应,尴尬的冷场,视线的压力,而这一切的不愉快,仅仅只是日常而已。

终于摆脱了所有人,上了顶楼办公室里,要面对的,是那张难受的办公椅,不用说,坐下肯定是要撩起裙子,我所要承受的,是在别人进来时,那种强烈的暴露感。

当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主人时,到完全没有什么心理上的不适,人体真的很奇怪啊,我明明知道我坐的地方,进来别人根本看不到我的下体,但那种恐惧感、视线感、暴露感,我却怎么也不能让它消失。

整个上午,主人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我这边只是拿来很多东西让我签字、抄写,今天要写的东西非常多,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一一去看。

时不时的有人来到办公室,时不时的主人出去,都给我造成了很大压力,影响着我的注意。我忍耐着难受的椅子,下体的不适,手臂、腿脚的疼痛,体内的腹痛和尿意,机械地盲目地抄着主人叫我抄的东西,签着主人叫我签的字。

周一的例会,主人没有叫我一起去,我就一直连续不停地写了两个多小时,我的手臂越来越疼,字迹越来越难看,速度也越来越慢了,临近午休时,我几乎连笔都握不住了,却依旧咬住牙,即使慢,即使乱,也一笔一画,颤抖着,继续书写。

这时,主人又拿着一摞文件走到我面前,我没有抬头,还在努力书写。主人拿起我前面抄写的一张评论,看了看,‘‘唰唰'‘两下,撕成了碎片。

我心里一紧,是写的太乱了吧,唉~,一会儿还要重写。‘‘别写了,‘‘主人敲敲桌面,‘‘写得像狗挠的一样。‘‘主人声音冷冷的。

我脸上一热,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向主人,主人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快,我很是沮丧,又让主人不高兴了。

‘‘今天就到这吧,‘‘过了几秒,主人的表情柔和了些,继续说,‘‘该完成今天的惩罚了。’’

‘‘今天是为了惩罚你犯什么错误。‘‘主人恢复严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说给我听。’’

‘‘回主人话,‘‘我觉得我似乎许久都没说过话了,说起话来,怪怪的,舌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摆,‘‘今天应该是惩罚欣欣未经允许就哭泣的第二天。‘‘我又想起上次辣椒水滴眼睛的痛苦,心里一阵哆嗦。

‘‘嗯。‘‘主人哼了一声。‘‘今天带你换个地方哭,你走楼梯下到12楼,看旁边没人时,进男厕所等我,去吧。‘‘主人命令道。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虽然很明白今天的惩罚肯定更加不容易度过,但内心深处,还是感到一阵安心,第二天了,离完成全部惩罚又近了一步,谁让我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呢,然而主人愿意费心惩罚我,对我来说,才是得到了宽恕。

我站起身,在主人的注视下,走出办公室,向楼梯间走去。从50层下到12层,可不是一个短距离,而且下楼需要弯曲膝盖,摩擦腿骨,穿着10cm的高跟鞋,重心很靠前,脚底也非常吃力。

还没走两层,我的双腿就开始疼得发抖,我咬着牙,扶着扶手,一步一步,不停地向下走。好在虽然楼梯间很少有人走,但依旧很干净,每天都有保洁清理,即使是扶手、扶手栏杆也按主人的要求,每天都会被擦一遍。

又下了两层,两腿间的内裤,也开始影响我,随着走路,腿部来回活动,内裤夹在阴唇之间,不停地摩擦着我敏感的外阴。

那种感觉是全方位的:臀肉紧紧夹住菊口处的内裤,比较干涩,再加上时不时的便意,菊口不停收缩紧绷,那种摩擦,是火辣辣地疼;而会阴处,只是被轻轻的碰触,微微的摩擦,那种触感,是像用羽毛瘙痒般的轻抚;

小阴唇、阴道口是湿润的、多汁的,黏腻湿滑的淫水浸泡在大腿根,随着双腿的活动来回摩擦,有时甚至会出现滋滋的水声;阴蒂环、阴蒂处更是毋庸置疑,那种直接的摩擦,那种内部的刺激,只会使淫水更多,欲火更盛。

整个下阴,前前后后,都受着不同的刺激,却又全集中在那一小块地方,使我的主意力完全被吸引。敏感部位的快感和刺激使我的情欲开始攀升,身体开始燥热,胸部即使不晃,乳头也开始瘙痒,皮肤被衣服的压力造成的刺痛,也更加明显。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不同的快感,不同的折磨,让我难受极了,我微张着嘴,不停地喘气。

我多想休息一会儿,平息一下欲火,缓解一下疼痛,再继续走,但主人说让我去等他,我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去,万一我到得晚了,主人先到,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敢休息,不敢犹豫,努力忽略掉所有不适,依旧尽量快速地向下走去。

一直下到12楼,我没有任何停留,除了身体上越来越严重的疲劳和痛苦,心理上也饱受着折磨,从40层往下,楼梯间里,总是时不时的会遇到员工在这里打诨、抽烟。

公司大厦里是不允许吸烟的,休息室、洗手间都被明令禁止,唯独楼梯间没有被明确规定,这里就成了烟客们的聚集地,甚至有保洁员,在每层拐角,都放了烟灰缸和垃圾桶,以便烟民们使用,也方便自己清理。

三三两两的员工,站在不宽的楼梯拐角,吸着烟,聊着天,明明就快到午休时间了,却一个个离开了工作岗位,聚集在一起偷懒。他们看到我从楼上走下来,就是脸色一变,认识我的,迅速灭掉手里的香烟,拉起不认识的,离开现场。

偶尔遇到几个人都不认识我的,情况就更加糟糕,几个大男人,就那么站在那里,嘴里吞云吐雾,眼睁睁的看着我满头是汗,扶着扶手,步履蹒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甚至在我离开后,还小声议论。

最糟糕的一次,还有一个男人靠在扶手上,跟其他几人一起,看着我看傻了眼,也不知道让让。我只好硬着头皮,松开扶手,绕过他,从几个大男人中间走过。我的头上顶着他们赤裸裸直勾勾的视线,距离最近的时候甚至能感到他们口中散发着恶臭的呼吸。

我害怕极了,恐惧像是要从嘴里溢出来,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边祈祷着他们不要过来和我搭话,一边告诉自己无视掉他们,挪动脚步继续下楼。

历尽千辛万苦,我终于到了12楼,还好这里的楼梯间并没有人在聚集,我拉开楼梯间的门,旁边就是男女公共卫生间,我看到男厕所门口,摆放着'‘维修中,暂停使用'‘的警告牌,我四下看看,趁没有人时,快步冲了进去,关好了门。

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进男厕所,在确认里面确实没人后,我松了口气,放心大胆地观察起来。还是挺干净的,装修也不错,不是那种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公共厕所,到比较像是星级酒店的装修。

暗绿色的假玉花纹地砖,干干净净,进门左手是一排四个洗手池,黑色的台面上,洗手液摆放整齐,池子下面是暗红色的落地柜,池子上面是一大面镜子,可以清楚地照出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被情欲、羞涩弄得通红的脸。

洗手池右边有一个立柜,再往右是一个小隔断墙,墙隔壁是小便池,和洗手池同侧的是四个,拐过去的墙上还有三个,再转过来是四个大便池的隔间,面对着洗手池和小便池,在隔间和门之间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应该是清洁用具。

我趁着主人还没来,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我通红的脸,整理好头发,在考虑要不要用一下隔间,来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最终还是没敢,首先,我不确定主人什么时候会出现,而且,忍痛和憋尿我已经习以为常,但在男公共厕所里方便,目前还是有些超出了的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站在那里,一边忍着便意和尿意,一边还在犹豫,突然卫生间的门响起,我慌张起来,四下看看也没有地方躲,只好迈了两步,站到了门的右边靠墙位置,至少进来的人不会第一时间看到我。

还好,进来的是主人,不像我进来时的慌慌张张,主人慢条斯理地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我在他的身后,这才转过身,伸手关好了门。

我看见主人手里提着一个印有公司logo的纸袋子,这才想起,我是来这里受罚的,虽然不知道等待我的惩罚是什么,但单从地点来看,也能肯定绝对无法轻松度过。

我站直身体,微微低头,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你把衣服全脱了,叠好,放在台子上,然后跪过来。‘‘主人淡淡的下达着命令。

我脸上一僵,在男厕所里把衣服脱光……我的手开始有些颤抖,却不敢有任何迟疑。我先是脱下了套头毛衣,转过身要去放到台子上,而台子上面,就是那整面墙的大镜子。

我看到一个丰乳纤腰的美女,上半身只穿着内衣,洁白细腻的皮肤裸露在外,手里拿着毛衣,正站在公共厕所里。

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偏过头,不敢看向镜子,却还要一步步向它走去,每走一步都费了我极大的力气,似乎那镜子在排斥我,阻挡着我的靠近。

我站到了台子前,颤颤巍巍地在上面叠好了毛衣,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清晰地映在了镜子里,即使我不想看,余光也无法回避。

我眼看着自己赤裸着叠毛衣,眼看着自己的脸越来越红。还没完,叠好毛衣,我还要继续在大镜子前,脱掉其他衣服,一一叠好,直到全身赤裸,光着脚站在地上。

我硬着头皮,僵硬着身体,完成主人的命令,叠好了所有衣服,我转过身,看到主人站在那里看我,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面对主人,比面对镜子里的自己,要舒服得多。

我走到主人面前,双膝弯曲,缓缓下跪,感受着膝板上的刺,刺到骨头里,忍耐着,我双手背后,标准姿势跪好,等待主人下面的命令。

‘‘过来。‘‘主人一边说,一边向洗手池走去。我跪着转身,又面向了镜子,我现在的样子更是淫秽,双手背在腰后,跪直着身体,胸口高高地挺立着,乳尖上顶着银亮的乳钉,两腿间的阴蒂上也隐隐闪着金属光泽,白皙的乳肉,随着跪行不停的晃动着,而背景是男厕所的大便池。

我把头低的更深,仅用余光跟着主人的双脚,忍着腿疼,慢慢向前移动。主人在最靠里的一个洗手池前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我。

我在主人跟前跪好,不敢抬头,眼睛一直看向地面,看向主人黑亮的鞋子。

‘‘手给我。‘‘主人伸出左手,摊开在我面前。我把右手放到主人手上,左手依然背后,主人在我的臂环上做着什么,我开始好奇,抬起头来看过去。

只见主人把手腕处的细锁链装饰,一一摘了下来,我这才发现,那些锁链的两端,是精致小巧的快捷扣,很容易就能取下来,也很容易就能连接在一起。

‘‘别看这些锁链细,它们非常结实,吊起一个200斤的大活人都没问题。‘‘主人看到我的好奇,跟我解释,‘‘你随身带着它们,我就不用再自己带工具了。

臂环里面还有电磁铁,开启开关可以吸在一起,就像早上那样。‘‘主人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得意,‘‘吸力非常的强,即便是光吸在铁管上,一个人也是拉不动的。’’

我觉得脸上又是一热,我身上的这些装束,没有只为是了好看而设计的,即便是小小的流苏,也是为了使我痛苦,才会出现在那里。

主人取下两根细锁链,跟另外一根连成一条,再把末端也连在臂环上,形成一个闭合的环。然后主人叫我把左手也伸过去,依旧把三根连在一起。

然后主人蹲下身子,把右手的锁链环穿过我的阴蒂环,左手的锁链穿过锁链环,连接在左手臂环上,这样,我的臂环,就变成了精巧的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了阴蒂环上。

主人捏着阴蒂环,在那里穿来穿去的,毫无顾忌地转动、扒弄着环身,阴蒂底部的敏感神经被再次直接摩擦、挑弄,那种直冲脑际的快感刺激,使我阴部迅速流水,我闭上眼,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强忍着,并没有呻吟出声。

好在主人动作很快,快感很快就过去了,我舒了口气,再次低头向下看去,两边的锁链都是两折,两手之间,不超过20cm,我的两只手,要插在两腿间,紧紧的抵住阴部,才能不拉扯阴蒂。

刚才的快感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如此直接的刺激,倒是并没怎么增加我的情欲,只是纯粹的强制快感而已,而现在,我的双手被紧紧的拴在阴蒂环上,稍微一动,就会强烈地刺激敏感的阴蒂,我丝毫不敢动弹,但我越是紧张,就越是在意。

我的双手插在两腿之间,淫水顺着大腿沾了一手,那种湿滑,那种黏腻,那种淫秽的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由于我要紧紧护着阴部,双臂的长度不够,以致于我要微微弯着腰,这样的姿势,重心很难把握,膝盖更加吃力,我的双腿疼得打颤,而双腿的颤抖,又使我身体有些摇摆,双手不自觉的拉扯阴蒂。

啊,膝盖的疼痛无法缓解,越来越难受,阴蒂处还时不时的产生无法控制的刺激,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大腿僵硬发抖,越来越跪不住了,腰也弯得越来越深。

最后,疼痛使我坐到了小腿上,再也无力跪直身体。即便如此,我还是难受得很,低着头,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默默坚持着,甚至没有了看向主人的余力。

‘‘别装死,看着我。‘‘主人拿脚轻轻踢踢我的胳膊,我抬起头,看向主人,抬头的动作,又不小心牵扯到手臂,阴蒂环又被拉动。

‘‘嗯!‘‘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刺激,又从那敏感的深处传出,我没忍住,哼出声来,再次低下头,试图平息那种导致浑身颤抖的感受。

主人不耐烦了,抬起脚,猛地踹向我的右肩,我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踹倒在地,这下,胳膊牵动的动作更大了,阴蒂环被狠狠拉动了。

‘‘啊!!‘‘难以置信的疼痛,从阴蒂处传遍整个身体,一时间,我以为阴蒂被拽掉了,我侧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按住阴部,一动都不敢动。

‘‘赶紧给我跪好。‘‘主人的声音很是不快。‘‘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一会儿就午休了,来往的人更多,你再叫大声点,让他们都进来瞧瞧。’’

我迅速反应过来,这里可不是家里的地下室,也不是会所的调教间,而是大白天的公司男厕所,我顾不得阴蒂剧烈的疼痛,闭紧嘴巴,不再出声,挣扎着,尽量避免拉扯,双腿用力,重新跪起。

快点,快一点进行,我好想离开这里。我虽然跪起,但依旧无法跪直,只是蜷缩在那里,捂着阴部,尽量抬起头,眼睛向上,看向主人。

‘‘快点吧,比我想象的要慢。‘‘主人还是一脸不快,‘‘进到这里面去,赶紧的。‘‘主人转身,拉开了洗手池右边的立柜。

我一愣,进去?我向里面看去,2米高,80公分宽,50公分深的立柜,对开着两扇门,打开后,里面分成上中下三层。最下面一层50公分高,是抽屉和鞋格,中间层1米高,挂着几件保洁员工作服,上面一层是50公分高没有隔断的格子,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快点,听不见啊,不赶紧的,我把你扔这走了啊。‘‘主人催促道。我连忙向柜子里爬去,双手无法帮忙,双腿也不能迈开大步,我扭动着臀部,一点点向柜子里蹭去。

我所能进去的地方,只有挂着衣服的那部分,但离地面有50公分高,我需要先站起来才可以,而我的双手被固定在阴蒂环上,无法帮忙,只能跪直身体再用腿,一只脚一只脚地站起。

我靠着洗手池,蹭着柜体,艰难地站起身,然后坐到柜子里。主人伸手把挂着的衣服推到一边,把我的双脚也放到柜子里,让我向后挪动几下,后背贴紧柜壁,实验了一下把柜门关紧。

柜子只有50公分厚,我坐在里面,只能把双腿分开成M型,顶在两边,柜门才能关的上,还好我练过柔术,这个动作并不是很吃力。

主人又把我的姿势摆弄了几下,把我的双乳从中间拽出来,使它们夹在两臂之间,暴露突出。主人摆好我,看能关上柜子了,就转过身去拿放在一边的纸袋,他从纸袋里,掏出一盘香,和一个香架,摆在了我两腿之间的柜子里。

‘‘这是咱们家自己产的香,提神醒脑,兴奋神经,只是味道比较刺激,‘‘主人一边说,一边用火柴点燃了盘香。

‘‘这盘香3小时左右,你在这儿慢慢哭,我下班了再来接你,‘‘主人吹灭了火头,浓烈的香气随之出现。

‘‘一会儿,我会把门口的牌子拿走,你哭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听见了。‘‘主人调皮地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坐在这男厕所的衣柜里,赤身裸体,阴户大张,双手被绑在阴蒂上,一坐就要几个小时,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好的结果是被送往警察局,要是遇到坏心眼的人,我就变成了sm小说里的主人公,任何人都可以对我随心所欲。

问题是,我还不光是坐着不动,还有一盘香和我关在一起,根据主人的说法,这香的味道比较刺激,我在这小小的半封闭空间里,肯定会被刺激得痛哭流涕,看来我要忍受的,不光是暴露的恐惧,关键的是哭泣还不能发出声音。

我害怕到了极点,一点信心都没有,如果今天的惩罚,能让我换成上次的辣椒水滴眼睛,滴多少次我都愿意,至少那是在主人的办公室里,主人就在不远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用担心。

但是,主人赐给我的惩罚,我哪有选择的权利,我颤抖着身体,眼睛开始湿润,我不知道是因为香的问题,还是因为恐惧。

‘‘你今天的工作没做完,我要另外交给你个任务,‘‘主人一边把我的衣服装到袋子里,一边对我说,‘‘你要把你所听到的说话声全都记住,回家后给我写一份纪录,明天上班时给我。’’

主人装好衣服后,再次站到我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为了防止你无聊,再给你加点娱乐,‘‘说着,主人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突然,我的乳头传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乳头里的内置物,竟然开始振动起来。

不!不!这我怎么能忍得住!我开始扭动身体,快感一阵一阵从乳尖传出,一直传到下体,我的阴蒂开始瘙痒,我的淫水开始流淌。

我张开嘴,开始呻吟,这不可能不出声啊,我想乞求主人把我的嘴堵上,哪怕只是放个内裤进去,也能稍微阻隔点声音。

但主人只是再次做了个嘘的动作,慢慢关上了柜门。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柜门缝隙透着少量的光线,和我阴户前的那香头在一闪一闪。

我顾不得乳尖的快感、阴部的瘙痒、香气的刺激,我首先要做的是,闭紧嘴巴,不要出声。这是何等的困难,快感使我想要娇喘,欲火使我想要呻吟,恐惧使我想要哭泣,但我只能闭紧嘴巴,用鼻子呼吸,避免发出声音。

我费尽全力才勉强闭上了嘴,控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体,然而密闭空间的浓烈香气,开始发挥作用,我的鼻子开始发痒,我想要打喷嚏,忍耐,忍耐,我无法用手去捂,只能靠意志去忍住喷嚏。

鼻腔深处的剧烈瘙痒,使得我的眼泪开始涌出,鼻涕也随之而来,湿润的鼻涕倒是压过了喷嚏,却也让我无法自由呼吸,我下面要克制的本能,是吸溜鼻涕,以避免发出声音,我只能任凭鼻涕随着呼吸随意流淌,不敢用力吸回去。

鼻涕的泛滥,使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只能再次张开嘴巴喘气。我张着嘴巴呼吸,却不能出声,我想要大声呻吟,大口喘气,却只能控制住自己,努力压制住呼吸的深度和频率。

我开始哭泣,却不能哽咽,也不能抽泣,因为那也会发出声音。

这太痛苦了,压抑快感控制高潮,我已经有了经验,但压抑本能控制声音,我还很少经历。仅靠理性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只能用呼吸来当武器。

几乎密闭的空间里,本来空气就少,再加上浓烈的香气,我觉得开始缺氧,但乳尖的快感和香料的刺激,又使我精神亢奋,保持清醒,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在矛盾中挣扎,这是何等的折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那是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响声,外面有人来了。我更加紧张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便看不见东西,我依然张着嘴巴,却忘记了呼吸。

声音从我面前经过,停在我的左边,然后是一阵哗哗的水流声,我听得一阵尿急。‘‘呼'‘一声放松下来的舒爽,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离去。

我这才放松下来,想起自己一直没有呼吸,我控制好声音,大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浓烈的香气吸入我的肺里,我有些想咳嗽,吞了几口口水,生生压了下去。

咳嗽如愿地被我控制住了,正觉得有些得意,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的折腾,我的心里似乎平静下来,乳尖依旧刺激,淫水依旧泛滥,鼻涕眼泪依旧涌冒,但似乎我的心里,似乎不再那么慌乱了。我张着嘴,忍耐着全部不适,控制住声音,慢慢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冷静的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状态,乳尖上的快感非常明显,但跟早上晨练时的电流相比,却是小儿科,虽然很爽很刺激,但绝不会达到高潮的程度。

鼻腔里依旧很痒,浓烈的香气呛得我泪水不停,但跟上次的辣椒水相比,却要好得多,虽然眼睛肿痛,止不住泪流,但还没达到无法睁眼,火烧火燎的程度。

腹痛和憋尿更是寻常而已,几乎都算不得惩罚之一,膝盖、手臂、脚底,都不再承受巨大压力,如此少量的疼痛,甚至可以算是休息。而相对来说,最难受的,反而是没有被任何东西影响的下体。

香料的作用和乳尖的刺激,使我精神亢奋,身体敏感,我的两手虽然被限制住,但依旧能轻松摸到阴部,我甚至不用动手指,只是抬抬手腕,就能牵动阴蒂环,产生强烈的快感。

而这两天,我的敏感点被各种刺激,欲火越来越盛,却一直压抑,没有释放过,唯一一次临近高潮,还被强烈的电击,生生打压下去。

现在的我,浑身冒火,乳尖挑逗般的刺激不断,淫水泗流,而极致的快感,就在手边,可我非但不能去拥有,反而要控制住自己,尽量不要给自己造成更多的刺激。

黑暗安静的环境里,让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阴道、阴蒂的瘙痒,淫水、蜜汁的流淌,双手就在那里,碰触着我的阴唇、蜜口,我多想去抽插,多想去按揉,这种对欲望的忍耐,比不能呻吟,不能出声,要更加难以控制得多。

但我并没有纠结很久,因为外面又来人了,更多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朵,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再次想起,自己是赤裸着,坐在男厕所里。

暴露的恐惧冲淡了欲火,我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不能出声不能动弹上面,反复告诉自己放松一点,保持呼吸,等待他们离去。

但似乎是午休时间开始了,来人还没有离去,就又有更多的人进来,人来人往,持续不断。随着人多起来,开始有相互认识的人出现,开始出现交谈。

谈话声,洗手声,小便声,抽水马桶声,源源不断,我的精神越来越紧张,恐惧开始在我心里蔓延。我有心不听,不去在意,但又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务,还要努力记住他们的对话。

好在他们的话并不多,记住并不算难,只是集中精神注意外面的声音,让我更加感到羞愧万分。赤身裸体的美女,大张着阴户,躲在男厕所的柜子里,偷听着男人们的交谈和上厕所的声音,而且还在性欲高涨,淫水横流,这是一幅多么变态的景象。

我觉得我的两只耳朵越来越烫,呼吸也愈发不畅,一动不动地坐得时间长了,浑身肌肉发酸发僵,很想活动身体,却要忍耐着,坚持着,控制住自己,期待一个半小时的午休赶紧过去。

忙乱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时间过去,外面的声音,渐渐少了下来,各种流水声也减缓了频率,脚步声也少了很多,但我依旧不敢放松,午休时间并没有过去,人流还是不断地从我面前经过,仅仅隔了一道薄薄的木门。

柜门缝隙里传来的光线,时不时的被门外的人影打断,每有一道黑影经过,我都觉得心脏像是漏跳一拍,我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我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紧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但想归想,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听劝告,恐惧、颤抖、兴奋、刺激,全都使我缺氧,我大口大口呼吸,嘴里干燥极了,喘气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声越来越少,经过我面前的黑影,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开始重新出现厕所里完全没人的情况,我紧张的情绪,慢慢得到了缓解,呼吸也开始平缓下来。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外面的逐渐安静,使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长时间持续的刺激,让我的欲望越来越强,欲火越燃越旺,我觉得不只是敏感点了,而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刺痒,都在叫嚣,都想要被碰触,都想要被抚摸。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轻轻弯曲手指,让沾满爱液的手指,抚过我的阴唇。灼热的阴唇,被轻轻摩擦,变得更加灼热,啊,我还想要更多。

我的手指不再听从我理性的呼喊,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不停的弯曲,抚弄,按揉我的阴部,啊~啊~,我闭上眼,无声的呻吟着。

我抚慰着自己,直到再次被外面的人声打断,恐惧再次帮助理智,战胜了欲火,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也只是一会儿,乳尖的刺激、香料的影响和还留在阴唇上的手指,很快就打败了我,欲火非但没有冷静,反而越压越旺,我太想要爱抚了,太想要刺激。

我听见外面人的离开,就赶紧再次抚弄自己,啊~啊~,不够啊,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我虽然依旧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但抚弄在阴部的手指,却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我一次次的抚弄自己,越摸越用力,越弄越深入,终于,我把一根手指,深深插入了蜜穴里,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满足,因为欲望的缘故,来回收缩了至少1个小时的阴道,那种空虚,那种无助,被一根手指所弥补。

阴道周围的肌肉,紧紧地咬住手指,不肯放它出去,蜜穴里的嫩肉,包裹着散发着刺痛的手指,我只能靠想象,脑补那种光滑的充满弹性的湿润触感,但我能清楚觉出刺痛的时轻时重,那是阴道在收缩,在不停吸允我的手指。

我的欲望得到了一丝丝满足,我再次略微放松下来,我一边极力控制呼吸声、呻吟声,一边闭着眼,缓解酸痛的不停流泪的眼睛,默默感受着阴道内的那一点点的充实。

即使外面再来人,我也不舍得把手指拿出了,我只是更加注意控制住声音,但注意力并不能完全从阴部转移,我越来越大胆,甚至开始在外面没人时,来回慢慢抽插手指。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我恨恨地停止了舒服的抽插动作,想等着来人的离去。但有些奇怪,这人并不像前面的人那样,直接去小便池小便,然后离开,而是在我面前的空地上,来回来去地快速踱步。

这人在干什么,我郁闷极了,刚才的几次抽插,已经使我不能再满足于仅仅插入手指,我想要再更多的抚慰自己,但外面有人在时,我还是不敢做那么大胆的举动。

没过多久,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脚步刚响起,就听见有人说,‘‘你约我来这儿干什么?我还有工作呢。‘‘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有些傲慢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主人。

原来,第一个人是在等人,难怪在来回踱步。后来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快走了两步,响起了关门声。

‘‘老婆,想死我了,快让我亲亲。‘‘这貌似是关门的那人,声音比较低沉,很有磁性。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你不怕人看到吗?‘‘一阵推推搡搡的声音。

‘‘老婆,没事,我刚在门口放了维修中停止使用的牌子,不会有人来的。‘‘磁性声音讨好的说着。

‘‘那也有维修人员会来啊,放开我,没空陪你疯,我还有工作呢。‘‘脚步向外走的声音。

‘‘老婆,我早就打听好了,12楼的东区男厕所是大家默认的,只要放了停止使用的牌子,就不会有人进,而且这间厕所是全楼唯一一个门上带锁的公共厕所,这里是狼友们的秘密炮房,你闻,连味道都不一样。‘‘磁性声音变得有些猥琐。

‘‘滚蛋,谁跟你炮房,找你的狼友去。‘‘傲娇男声音冷冷的。‘‘老子我还忙着呢。’’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摸摸,‘‘磁性男发出一阵舒服的喘息声。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你要干嘛?‘‘傲娇男惊叫。

‘‘老婆,让我来一炮吧,憋坏了,你也心疼不是?‘‘磁性男在撒娇。

‘‘我不陪你疯,啊!啊!你干嘛?不要!不要!唔……‘‘傲娇男似乎被堵住了嘴。

片刻,傲娇男的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朵,‘‘啊~哈~不,别~,啊~啊~’’

‘‘老婆,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吧,来,我来安慰安慰你吧。‘‘磁性男也在喘着粗气。

‘‘别,别这样,我,我给你用手弄,行不行。‘‘傲娇男连完整话都说不清楚了。

‘‘老婆,你看,你也想要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来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然后是一阵皮带松脱,裤子掉落,包装拆开,液体挤出…等等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响起。

‘‘啊~,啊~,别,别跟这儿,不行,不行的。‘‘傲娇男还在挣扎。

‘‘来吧,来吧,放松,老婆,放松。‘‘磁性男的喘气声也越来越粗。

‘‘啊~,啊~~,啊,啊!‘‘傲娇男只剩下呻吟,不再说什么。

随后,是持续的撞击声,摩擦声,液体的滋滋声,娇喘声,呻吟声,粗重的呼吸声,不再有说话声。

我仅隔了一道薄薄的门板,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身上的欲火,就像变成了实质,正在我身上熊熊燃烧着,我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滚烫发热,我的心脏猛烈的撞击着我的胸膛,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我觉得蜜穴里的手指是那么的细小,细小得我根本感觉不到,我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更猛烈的抽插自己,但我却发着抖,不敢动弹分毫。

我不知道他们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们的每一下撞击声,呻吟声,都使我的神经放大,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蜜穴里刺痛的手指,都让我痴迷着,却远远不能满足我。

我觉得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的两眼直冒绿光,我再也受不了了,顾不得外面还有人在,我把更多的手指插入我的蜜穴,抽插挖弄起来。

不够啊,还是不够,由于位置角度的问题,我插入更多手指,就不能更加深入,只能在蜜穴口处来回摩擦,但这种举动,只会使我身体里面,更深处的地方,更加瘙痒,更加灼热。

想到外面人的举动,我想起我更加敏感的后穴,我的腹内还有着清肠液的搅动,但那种疼痛、抽搐,在我强烈的欲火的燃烧下,完全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

经过长时间反复抽搐的肠道内壁,早就比平常更加敏感、火热,我一边玩弄我的蜜穴口,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地捅入我的菊花里。

菊口肌肉的力量比阴道要大得多,手指上的刺痛更加厉害,但这丝毫不能阻止我想要触摸肠道内壁的急切,我的手指顶着随时都想喷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向反方向挺进。

啊~,我好想叫出声音。微弱的满足感,再次填进我的心里,后穴吸允手指的感觉,包裹手指的压力,比前面要明显的多,我一只手指插在后穴里,一只手指在前面慢慢抽插着。

不要,不要叫出声来,我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这里,舒爽和欲火全都使我想要呻吟,我张着嘴,闭着眼,想要大声娇喘,却还要控制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那两人终于随着两声闷哼,停止了动作。我听着他们满足的喘息声,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清楚的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得到满足的,再多的快感也只能使我更加的欲求不满,我相信,即使现在没有香料的影响,我也会泪流满面。

欲火虽然还在熊熊燃烧,但没有了外面的活春宫,我的忍耐力似乎强了不少,我不再抽插手指,只是一下一下地收缩肌肉,一边感受着那些许的充实,一边默默地流泪。

一阵窸窣的清理声音后,两人在一个叫骂,一个讨好中,慢慢离去。我再次陷入寂静,我知道我应该拔出手指,压抑住欲火,努力使它降低,但双手却违背着大脑理性的命令,不肯出来分毫。

我的脑海里两个小人天人交战着,一边是魔鬼,告诉我,我应该尽情的抽插自己的身体,按揉自己的阴蒂,哪怕不能达到高潮,哪怕会被控制器电击,也比就这么干忍着,要好受得多。

另一边是天使,告诉我,我应该拿出手指,强压住欲火,因为我最大的威胁,是被人发现,我要是放任自己制造快感,就不能控制住声音,被控制器电击,就更无法控制住身体,那样一定会被人发现的,那会给主人带来麻烦,甚至有可能会被抛弃。

我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我不能允许一点点会被抛弃的可能,我虽然依旧不能控制自己拔出手指,但我也绝不能放任自己制造更多的快感。

我集中住精神,控制声音控制身体的同时,试图冷静自己,但乳尖上的持续快感和香料的兴奋影响,使是我的努力效果可以忽略不计,欲火勉强维持住不再继续增加,却并不能有任何降低。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面前依旧一拨一拨的人经过,无数的男人在我旁边,解开他们的裤子,掏出他们的分身,释放着他们身体里的东西,而我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大张着阴户,蜜穴和菊花里插着手指,欲火焚身,想象着他们的分身,如果能插在我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似乎不再在乎什么羞耻感,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们能把我发现,这样我就不用再坚持,不用再忍耐,可以自暴自弃,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只能承受到底。

我甚至想过,如果被人发现,把我送到警察局,遇到些好人,我是不是就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生活里不再有痛苦,不再受折磨,变成一个普通的人,享受普通生活的快乐。

但那种生活,真的是我能拥有的吗,从小,我的一切,都受人安排,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没为自己活过,冷凌就是我的一切,这种想法早就深入骨髓,我不认为自己能承受没有主人的生活。

我不是喜欢痛苦,更不喜欢被折磨,但这是我对主人唯一的用处,是我能继续待在主人身边的工具,痛苦的生活也是生活,只要它们是主人赐予的,只要我还能继续陪伴在主人身边,我愿意忍耐任何折磨。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靠着胡思乱想来转移对快感的注意,香渐渐烧完了,离主人的离开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再有不到两小时,我就能再次见到主人的面容了。

香虽然已经燃尽,但密闭空间里的味道并没有那么快速散去,香气对眼睛和鼻子的刺激也没那么容易消失,我依旧流泪不止,但大口喘气已经能够不再刺激得想要咳嗽了,我信心大增,继续勉励着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香料的原因,还是因为胜利的曙光向我靠近,我对欲火的控制,开始有了成效,我趁着没人时,深吸了几口气,口里发出小声呻吟,把插在我体内的手指拔了出去,然后攥紧拳头,强忍住把它们再插回去的冲动。

阴道和后穴不停地蠕动着,手指的离开,让它们更加饥渴,我大口大口喘气,反复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我不能放任本能随心所欲。

我剥夺了自己微小的满足,欲火更加无处可去,只能继续燃烧在我的心底,我愈发觉得痛苦不堪,但这毕竟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我真心觉得这次惩罚,就快要过去。

我继续控制住声音,大口大口无声地喘气,压抑住欲火,控制自己的动作,一步步向胜利迈进。但由于长时间保持紧张,控制住身体不动,使得我的肌肉疲劳得非常厉害。鼻涕眼泪淫水的长时间流淌,使我体内水份流失严重,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难。

我好想伸个懒腰,活动一下酸软的身体,但我做不到,甚至还要尽量保持不动才可以,我真的是太累了,但时间已过大半,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慢慢的,香料的兴奋作用逐步减弱,我的肌肉开始颤抖,酸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我觉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那里爬动,那种虫噬般的痛苦,反复折磨着我,我却要继续坚持,继续忍耐,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我觉得浑身的皮肤开始发麻,我很怕肌肉的颤抖会让柜子发出声响,我调动起所有剩余体力,来控制自己,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我反复地告诉自己。

这时,外面的一串奇怪的脚步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声音非常清脆,尖锐,不像男人的那种沉重,倒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脚步声也没有从我面前经过,而是停在了洗手池边,‘‘唉~'‘一阵深深地叹息证实了我的猜想,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再次害怕起来,意外,可不是我喜欢的东西。

门声又一次响起,‘‘爸爸,您来了啊。‘‘清脆的女声在我耳边出现,带着娇媚,带着诱惑。爸爸?来人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会约在这里见面?我的好奇心,开始出现。

‘‘乖宝贝,有没有想爸爸啊。‘‘这是一个非常猥琐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来。

‘‘女儿奴可想爸爸了,一周一次,太少了啊。‘‘娇媚女声离开洗手池,向那男人走去。奴?听到这个称呼,我很是怀念。

‘‘乖宝贝,你想爸爸哪啊?‘‘猥琐男的声音更加猥琐。

‘‘爸爸,女儿奴想爸爸的大jb。求爸爸让女儿奴用嘴巴服侍爸爸。‘‘女声有些颤抖,但还是依旧流利。

‘‘乖宝贝,别着急,让爸爸看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带我让你带的东西。‘‘一阵衣服的响动声和女人的娇喘声响起。

‘‘爸爸,女儿奴受不了了,求爸爸给大jb。‘‘女声颤抖得厉害,还伴随着呻吟。

‘‘我的宝贝还算乖,来,爸爸满足你,别用手。‘‘又是一阵衣服声。

‘‘爸爸的jb,好不好吃啊?‘‘猥琐男有些喘息。

‘‘爸爸的jb最好吃了。‘‘女声恢复了姣媚,不再呻吟。

‘‘宝贝乖,去那边台子上趴好,爸爸要喂你下边的嘴吃东西。’’

‘‘爸爸快来,女儿奴等得好心急。‘‘女声有些发颤,一步一步向我这边靠近,似乎最后停在了我右边不远的洗手台上。

‘‘爸爸来了。‘‘然后就是撞击声,滋滋水声,啪啪拍打声,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啊~啊~,爸爸好棒,爸爸好厉害,爸爸插得女儿奴好爽。‘‘女声轻声叫着,我却听得出来一点都不是真心,比起主人会所里那些奴的演技差多了,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种哭腔。

也就过了不到20分钟,女声假装了两次高潮,男人大叫着,射出了身体里的东西。

‘‘哈~哈~乖宝贝,给爸爸清理一下。‘‘男人大口大口喘气。

‘‘好爸爸,你弄得女儿奴太舒服了,女儿奴好累。‘‘女声也在喘气,可惜不是真的。

‘‘乖女儿,说吧,今天你想要什么奖励。‘‘猥琐男慢慢恢复了平静。

‘‘爸爸,讨厌啦,爸爸的大jb就是奖励。‘‘女声有些扭捏地说。‘‘不过可能下次女儿奴就没有时间来找爸爸了,女儿奴的上司总是欺负我,给了我好多工作。’’

‘‘哼!谁敢欺负我的乖女儿,乖宝贝,别急,过两天我就给你换个位置,让你随便欺负她。‘‘猥琐男随口说着。

‘‘真的?爸爸太好了,那女儿奴就有更多时间来找爸爸的大jb了。‘‘女声听上去很是高兴。

‘‘好了,爸爸还有事,先走了,乖宝贝,你再忍几天,很快调令就能下来。‘‘说着,脚步声渐远了。

‘‘爸爸慢走。‘‘娇媚女声的最后一句话。

但她关好门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再次回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估计在清理自己,洗着洗着,我竟听到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得是那么伤心,我听着都觉得鼻子发酸,本来香料的影响渐渐过去,我的眼睛肿痛,却不再一直流泪,听到她的哭声,我的眼泪又开始滴落,我觉得很是感慨。

别人的生活也不容易,很明显这女人是被迫和那猥琐男建立的这种关系,相对比,我比她可要幸运得多,至少我是自愿的,我能在生活里获得属于我的快乐。

女人哭完了,关上水龙头,转身离去,12层的东区男厕所,又恢复了它应有的状态,当然,除了躲在柜子里的我。不知道是因为香料的兴奋作用已经过去,还是因为刚才那场让人作呕的性交易,我的欲火消退了很多,乳尖的颤动虽然还在持续,但并不再让我感到舒爽,而是一种带着麻木的刺激。

相对的,欲火的减退,使疲劳感更加明显,鼻子也不再流鼻涕,已经能好好呼吸,我的注意力全被酥痒酸麻的肌肉吸引,好难受,另一种痛苦还在持续,我专注的保持着不动,尽量去忽略身体的不适,还要小心,千万别因为太疲惫,而昏睡过去。

真的好累,黑暗和安静使我昏昏欲睡,我开始盼着有人来上厕所,听着他们的动静,能让我打起精神,我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变态,只希望能把这次惩罚好好过去,别被人发现,别给主人造成麻烦才是根本。

等待的时间是那么漫长,没有任何时间标志,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还要等待多久,我只能不停地努力,不停地坚持,等待着,期盼着,思念着,祈祷着……

等我终于看到柜门被打开,主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鼻子又开始发酸,眼泪就要滚落下来,但我可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受罚,我哽咽了几下,咬住嘴唇,做个深呼吸,吞了口口水,硬生生把眼泪留在了眼眶里。

主人面带着微笑,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主人的温柔,使我的眼泪更加难以控着,我颤抖起来,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把眼泪挤出来,我忍着泪水,感受着主人保护下的安心,慢慢的控制住呼吸。

主人弯腰,认真的解开了我双手的束缚,把那些细锁链重新接回原处,‘‘下来吧’',主人一边说,一边把香架捡起来放到一边。

我的肌肉酸痛无比,我缓慢地伸展它们,那种拉伸感真是舒服无比,长时间接触柜壁的皮肤刺痛得很,压力的消失,也让我舒爽,我慢慢站到地上,用手揉捏了几下手臂,大腿,缓解肌肉僵硬,脚底,膝盖,手臂,疼痛更加明显,但我毫不在意,能重新看到主人,跟在主人身边,这点小痛,根本不算什么。

主人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是我的衣物,‘‘赶紧穿上吧,下班了,我们回家。’’

我接过袋子,开始穿那些让我刺痛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一穿好,内裤还是早上那条,因为一直在袋子里,上面的水迹竟还没有全干,我又开始脸红,不动声色地穿上潮呼呼的内裤。

在我穿衣服的同时,主人掏出手机,停止了我乳头上的震动,刺激消失了,快感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那体内的极度空虚。

我穿好衣服,主人让我洗了脸,在眼睛里滴了两滴药水,使眼睛消了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出门把暂停使用的牌子拿进来,叫我跟着,走了出去。

不像我进来时的慌张害怕,出去时,我已经很坦然,不光是因为刚才的经历,更重要的是,主人就在身边。

我跟着主人走向电梯间,路上,主人还在跟人打招呼,聊工作,聊生活,而我,站在一边,想的是这人刚才有没有去过厕所,有没有在我身边暴露过他的身体,我的脸越来越烫,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上了车,我还是要蹲在角落,身体的疲惫,使我更加不稳,脚腕不停地颤抖发软,好几次都要摔倒,却依旧咬紧牙关,坚持了过去。

一路无话,到家,主人先下车,我才慢慢起身,下车进屋。大门打开着,主人并没有再等我,早就带小白上了楼,我关好门,想了一下,先进了卫生间去解决折磨了我一白天的便意和尿意。

我坐在马桶上施放自己,把才穿了没多久的衣服全脱了下来,扔在了换衣篓里,上衣的袖口处,沾着无数干枯的血沫,裙子上、袜子上则是我无法控制的淫水的痕迹。

我把体内的污秽清空,打开水,空过自己的手臂,清洗了一下头发和身体,虽然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但我还是希望我看上去,能使主人觉得顺眼一些。

擦干自己,我上到书房,去完成今天的作业,把我在厕所里听到的对话,全都记录下来。对话总体来说并不算多,但我当时注意力并不很能集中,我怕有遗漏,便一点一点慢慢回忆、仔细思索。

回忆当时的情况,使我的身体也一起回想,我的蜜汁又开始流淌,欲火高涨,垫纸已经不管用了,因为很快就会湿透、弄破,蹭得到处是碎纸屑。

我只好抽些纸巾团成一团,堵在蜜口,站起来写,虽然这样做,脚底和手臂都疼得更厉害,但并不重要,反正坐着也是刺痛。

本来我是想用卫生巾或卫生棉条,但我在我放东西的地方没有找到,现在是小白在收拾东西,我又无法去问,只好放弃。

我回忆得很认真,思索得很慢,直到小白来叫我去吃晚饭,也并没有写出来多少。晚饭时还是大瓶的透明液体,喝得我想吐,但喝一瓶就少一瓶,我期待着不用吃东西的时候的到来。

饭后,我没有再回书房,而是等在门口,等着主人换好衣服,牵着仅带着狗脖圈的小白,准备去会所。

上了车,我蹲在我的角落,双手抱头,小白蹲在我的对面,脸上带着冷笑。我又开始脸上发烫,虽然他的姿势并不比我的舒服,但他的位置在主人身边,而我是在最远处,地位对比很是明显,我想起,前几天我坐椅子时,小白蹲在那里时,心情一定也不好受。

虽然比起上下班时穿着高跟鞋,光脚蹲着,脚底的疼痛要好一些,但双手抱头给手臂增加了疲劳,而且重心偏高,晃动得更加厉害,还要小心,不要碰到周围。

到了地方,一切照旧,欧阳魅做完报告,主人叫他牵着小白去绳具室找个位置,练习抻筋,大型的绳具调教室,能同时供100个奴,在那里做一些捆绑、耐力、形体、柔韧等使用绳具的调教训练。

其实也很少会有100个奴同时使用的情况,一般都会空着小半,那里有专门的负责监督的调教师,欧阳魅只需要把小白交给他,告诉他主人交代的任务,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主人安排好小白的事后,就带着我,前往那已经异常熟悉的无菌室。到了地方,主人的师父并不在,一个助手告诉主人,今天的改造比较简单,只是装个尿道栓,主人师父就不来了,一切由助手来做。

主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就叫助手带我进去做准备,自己拿出电话,开始拨打。我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一会儿会不会进来陪我,却完全不能询问,只能跟着助手们进去。

还是那该死的架子,还是那该死的姿势,我被分开双腿,悬空坐在那里,阴部正对着助手的脸。依旧是消毒清洗,却比过去难熬得多,阴蒂、阴蒂环,被消毒水流冲击,被毛刷来回刷洗,那种强制性的刺激,难以忍受,却无法回避。

我大声的娇喘,意图缓解那种极致的快感,我拼命扭动无法动弹的身体,想要减缓那种强制的快感在身体里的累积。

好在,助手的动作只是意在清洗,并没有刻意给我制造刺激,我几次都觉得自己忍不住要高潮了,却在关键时刻因为一些意外的感觉,打断了快感累积,并没有给高潮控制器放电的机会。

等助手们终于完成清洗,我真的觉得能逃过这劫,只是因为一点运气。但一切还没有结束,这只是刚刚完成了消毒而已。

下一步,一个助手拿来一根银色的15cm长的金属导尿管,没有涂抹任何润滑剂,直接插进了我的尿道。金属管不粗,比橡胶导尿管还要细,但那种异物直直地捅进脆弱的尿道的痛楚,还是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

金属管的一头通过了我的膀胱括约肌,插入到膀胱里,一头还露在外面大概一大半的长度。一个助手拧动了露出那头旁边的一个栓阀,清澈的液体,从管子里流了出来,那是我晚饭后积攒的一些尿液。

助手们扶着导尿管,耐心的等着液体流完,然后在金属管头上,接上了一个橡胶管,橡胶管的另一头,插在一个1000毫升装的医用玻璃广口瓶中,里面装着一种深褐色液体。

橡胶管上还有一个气泵,助手插好管子,就开始按压气泵,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压入我的膀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但肯定是某种药水,随着液体的逆流,我感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也随之流入我的体内。

一开始还暖暖的,有些舒服,但随着液体越来越多地进入膀胱,温暖变为了火热,虽然还没到火烧火燎的程度,但开始难受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

在瓶子里一半的液体进入我的膀胱时,我已经明显感到了膀胱的胀满,但助手还是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继续把液体泵入我的身体。

膀胱的胀痛越来越明显,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忍耐着那强烈的尿意。液体打入了800毫升,我觉得膀胱的疼痛已经非常明显,就像随时都要涨破一样,但助手还是保持着速度,继续按压着气泵,打算打完所有液体。

最后这200毫升,我觉得用的时间比前面800毫升还多,助手的每一下按压,我都觉得膀胱被撕裂开来,难以忍受的痛楚使我近乎疯狂起来。

那真是太疼了,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擅长憋尿了,却还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痛苦。我不再遵循尿道内插着东西就不能排尿的举动,而是努力的做出排尿动作,想把那火热的液体排出我的身体。

金属管子确实比尿道要细,深褐色的药水一滴滴地从边缘的缝隙中渗透出来,但那种速度,几乎跟没有没什么区别,痛苦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随着助手的一下下按压,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疼痛却憋在喉咙里,连叫都叫不出来。难以忍受的不光是疼痛问题,还有那不紧不慢的速度,我宁愿他一口气把液体全都灌进去,也比这一下一下地折磨要好受得多。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瓶子里的液体变少,全都逆流到我的身体里,助手看瓶子里的液体几乎都空了,终于停止了按压气泵,他伸手拧动了金属管上的开关,把液体留在了我的膀胱里。

一个助手看着手腕上的表,继续扶着金属管站在哪里,我不知道他们的时间标准是多少,我只是努力的扩张括约肌,尽量缓解那火热液体给我带来的痛苦。

说实话,将近1000毫升的液体,虽然不知道要在我膀胱里保留多久,但这种持续的撕裂般的胀痛,比刚才那一下一下的逆流,要好受得多,我甚至觉得可以略做喘息。

浑身发颤,努力地调整呼吸,放松我的肌肉,不想给膀胱造成额外的压力,我早就满头大汗,但却只能一动不动的继续坚持。

就在这时,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没穿笨重的隔离服,而是相对紧身的外科手术衣,脸上戴着医用口罩,手上是橡胶手套。我从没见过主人这幅装扮,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几乎忘记了膀胱胀裂般的痛苦。

主人一步步向我走近,由于他脸上戴着口罩,我不太能看出他的表情,主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伸手摸了摸我明显隆起的小腹,嗯!我的膀胱受到了额外的压力,酸胀再次传遍我的身体,我浑身颤抖了一下,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其实主人并没有很用力,我甚至没有感觉出皮肤上的刺痛,但我的膀胱已经涨到了极致,即便是一点点的压力,我也承受不起。

主人并没有摸很久,很快就把手拿了回去,我的心里很矛盾,即希望主人能继续摸我,又有些害怕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压力。

但主人才不在乎我怎么想的,他想摸就摸,现在不想摸了,就抱起手臂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我。

痛苦使我的时间观念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那助手抬起头,把视线离开了手表,伸手拧动开关,拔下了橡胶管,让那深褐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我用力压迫肌肉,想让那液体加快速度,我看不出有没有效果,反正那药水渐渐地离开了我。小腹的胀痛渐渐缓解,但那撕裂感和火热感却并没有迅速消失,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舒服了很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可好景不长,当我体内的液体流光之后,他们又把橡胶管插了回去,再次拿出一瓶1000毫升的药水,开始往我身体里打,让我再一次享受到那种液体逆流进膀胱的痛苦经历。

如此,反反复复,一共经历了5次,药水也不是每次都相同,最后一次是一种奶白色的液体,打完后,助手并没有去看时间,而是一个人把橡胶管拔下来,继续扶着金属管,其他人,去准备别的东西。

说实话,最后一次打完药水,我觉得比起第一次要适应得多,虽然依旧胀痛非常,依旧带有极度的撕裂感,但我已经不觉得膀胱真的会破了。

我看到旁边的助手,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另一根金属管,管子总长大概不到10厘米,中段是1cm左右粗5cm左右长的细长管,表面带着螺旋花纹,一头是一个2cm直径的圆球上面带有一些小孔,另一头是宝蓝金属色,2cm长,圆柱形,只是比中段略粗。

一个助手正在金属管中段上,仔细地刷着一种胶状物体,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他把管子拿到我面前,对扶着我身体里那根金属管的助手,点点头。

那助手飞快的把我体内的金属管拔了出来,敏感的尿道内壁,被金属飞快地磨擦了一下,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脏抽搐。

体内奶白色的液体,也随着金属的抽出喷了一些出来,但很快,尿道口又被另一个助手手中新的金属管顶住,液体流得慢了。

那助手用圆球那一头,顶住了我的尿道口,液体是顺着球上的小孔,向外流淌。助手并不在意,而是直接用力按压金属管,试图把那金属球插入我的尿道里。

金属球的直径至少比尿道粗了一倍,而助手没有经过任何扩张,仅仅靠那点药水的润滑,直接往里插,我的尿道口,一下子就被撕裂开来。

那种疼痛,就像被人从阴部捅了一刀,我一下子就叫喊出来,我开始挣扎,试图躲避,却不能动弹分毫。助手没有任何理会,继续慢慢往里插着金属管。脆弱的尿道被一点一点撕裂开来,我觉得像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我不停地尖叫,什么也顾不得了。

金属管一点一点地进入着、撕裂着,我感受着那难以置信的痛楚,越来越深入我的身体。慢慢的,就要到达我的膀胱括约肌了,我努力地做出排尿动作,想尽量配合,让那该死的尿道栓能快些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边默默看着的主人走了过来,让助手停止了动作。助手疑惑,但还是松开了手里的金属管,站到一边。

插入的停止,使我略微得到了喘息,下体虽然还在火烧火燎地疼,但尿道不再被扩张,不再被撕裂,还是让我停止了叫喊。

主人站到了刚才助手的位置,伸手捏住了尿道栓,居然开始往外拔动。‘‘啊!!!!‘‘尿道再次被扩张,被撕裂,伤口再次被抻破,我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叫喊,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啊!!!

而主人全然不顾我的疼痛,来回来去的反复抽插着尿道栓,巨大的金属球被拔到尿口,就再次被插入,插入到膀胱括约肌前,就再次拔出,我的尿道被反复撕裂,我觉得像是一把锯子把我从阴部锯开成两半。

我虽然觉得主人可能不喜欢我大叫,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不停地叫喊着,眼泪也被疼得外流,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脑海里只有阴部那没完没了的疼痛。

疼痛啊,难以形容的疼痛,在我那脆弱的下体反复地出现,我没完没了地大叫,只希望自己能赶紧昏厥过去,但那疼痛并不是一直持续,短短的尿道,每次到达边缘,疼痛就会有短暂的缓解,就因为那小小的缓解,使我始终都无法晕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嗓子早就疼痛嘶哑,我却还在不停挣扎,感受着那魔鬼般的金属球,在我的尿道内不停的来回移动,粗糙的表面摩擦着那些被反复撕裂开的伤口。

突然,金属球不再移动了,下体虽然还在火烧火燎的疼,但比起那种反复扩张,摩擦伤口的感觉,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样,我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颤抖,睁开双眼,流着泪水,向前看去。

原来主人把尿道栓全部拔了出来,我身体里的粉红色液体,顺着被扩张撕裂的尿道,向外流淌着。主人把尿道栓递给旁边的助手,‘‘重新弄吧。‘‘说完,站在一旁,摘下了沾满血迹的橡胶手套,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师兄,你给我叫一个签过A级合同的男奴,送到我调教室,要后面紧的,没开过包的更好,现在就要,对,快点。‘‘主人是在给欧阳魅打电话。

主人挂了电话,对助手说,‘‘你们弄完了把她解开,我就不过来了。’’

然后又对我说,‘‘欣欣,这边弄完了,你自己来我私人调教室找我。’’

简短的说完后,主人便转身离开了。

几个助手还在忙碌着,一个人重新给我打入那种奶白色的液体,一个人用一种药水,清理着尿道栓小孔里的堵塞。我的尿道被扩张撕裂严重,药水边打边往外流淌,但助手也不在意,毕竟还是打进去的更多些。

一瓶药水打完,他拔出细金属管,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尿道口,等待清理尿道栓的人弄完。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的阴部疼得已经麻木了,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真心能忍,我反而觉得喉咙干疼得很厉害,而且很害怕一会儿的再次插入。

主人的离开也让我略感失望,虽然我真的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但要是能看到主人在身边,依旧会觉得比较安心。我无力的瘫软着,身体在微微颤抖,眼泪还在滴落,紧张地等待着助手们接下来的动作。

尿道栓被清理完毕,助手再次认真涂上那胶状物体,再次来到我的下体,再次用圆球端往我的尿道里插入。‘‘啊!!!!‘‘我再次失控地叫喊起来。

但这次插入,没有了主人的捣乱,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助手直接把圆球端通过了我的膀胱括约肌插入膀胱里,外面仅仅露出那略粗的宝蓝色金属。

插完后,几个助手给我清理了一下下体,擦干表面,在尿口处的金属旁边涂抹了一些药膏,便开始收拾东西,把我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我浑身无力,阴部和喉咙都在疼痛,尤其是两腿间的下体,疼得麻木,两腿完全无法合拢。我就跪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膝板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尽快恢复体力,我要去找我的主人。

几个助手收拾完东西,似乎也松了口气,也不在乎我不跟他们说话,自顾自地跟我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我试了试双腿,还是不能站起,阴部疼得太厉害了,腿很软,我就爬着,出了无菌室。

我虽然很想尽快去找主人,但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我不想这样去见主人,我在消毒室停了下来,扶着水池,颤抖着双腿,勉强站起了身。

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泪痕冲洗干净,顺便喝了点水,滋润一下我因为嘶喊而疼痛不已的喉咙。虽然我的膀胱里还有不少药水被堵在里面,但现在我的下体还在疼痛,膀胱也被反复的填充折磨,现在只能觉得疼痛,根本没有多少憋尿的感觉。

再说我现在被装了尿道栓,以后再也不用自主憋尿了,反正想尿也尿不出来,比起自己憋尿,似乎还要轻松了不少,喝点水就喝吧,膀胱被灌了那么多东西都没破,绝不差这点水分。

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干净,擦干了身上的水迹,经过了些许休息,我能扶着墙,慢慢走动了。我一边适应着下体的疼痛,一边向主人的调教室走去,想着就要见到主人了,心里开始有些期待。

阴部真的很疼,尿道的疼痛让阴蒂环的晃动都不再有什么感觉,我来回挪动着双腿,每一下用力,尿道里的伤口都更加疼痛,我走到主人的调教室门口,又是满头的大汗。

我站在门口,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站直身体,忍着疼痛双腿并拢,尽量不被影响地开门走了进去。

主人就在里面,似乎有些忙碌,他赤裸着身体,身边放了个可移动的小推车,身前是一个被吊在了半空中的奴隶。那奴隶皮肤白皙,身上带着红红的鞭痕,看上去有些瘦弱。

他的双臂向两侧分开,大臂和手腕都被固定在他背上的一根金属杆的两端,金属杆在肩部的位置连接着两根锁链,锁链合拢成一条,然后一直向上,连接在天花板上的机组里。

奴隶的腰上戴着腰铐,腰铐连接着另一根金属杆,两端固定着那奴隶的双脚,使他形成一个'‘土'‘字形。两脚的脚腕处也分别连接着锁链,伸向天花板通过滑轮组的转向,伸进机组里面。

那奴隶的脚心插着银针,针上接着电线,电线接着变电箱,我看到他的双脚脚趾有频率的抽动着,应该是电箱还在时不时的通着电。

奴隶的舌头被两根金属夹住,固定在了嘴外,他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任何想要缩回去的动作,都只会被金属夹制止,并带来强烈的痛苦。

奴隶的脸上布满了大量鲜红色的蜡油,主要集中在他吐出的舌头上和我估计他紧闭着的双眼上。奴隶的乳头上固定着带螺栓的乳头夹,上面连着两条长长的细锁链,锁链另一头是两个秤砣,从他的身体两边垂下去,在那里不停地摇摆着。

奴隶的后背并没有支撑,三根锁链虽然伸向三个方向,把他悬在半空,但上半身的略高,受重力的作用,他还是保持着一种略微弯腰的姿势,满脸蜡油的头垂着,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里,顺着伸出的舌头,流淌到胸口上。

主人的分身插在奴隶的后穴里,手里正在用我刚被用过的那种带气泵的橡胶管,一下一下地把身边架子上摆着的一罐啤酒打入那奴隶的膀胱,330ml装的啤酒,从地上的另一个空罐看来,这个应该是第二罐。

随着啤酒越来越多的进入,那奴隶不再只是垂着头,他开始挣扎摇摆起来,把锁链晃得哗哗作响,但固定他的是三根不同方向的锁链,相对比较稳定,所以虽然响声很大,但并没有多大的摆动幅度。

主人并不光是打入啤酒,另一只手还在不停抚摸按压着,那越来越涨大变硬的小腹。那奴隶的分身倒是一直挺立着,我不知道他是被用了药,还是真的乐在其中。

奴隶开始不停的哼哼起来,主人的表情也越来越愉悦,他不再按压气泵,而是一只手按压那鼓胀的小腹,一只手握住那奴隶的分身,上下撸动,还时不时的揉捏阴囊。

那奴隶的哼声变得诡异,实在听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头也不再垂着,而是开始后仰,不能闭合的嘴里不停地喘着气。

突然,主人猛地拔出尿道里的橡胶管,那奴隶发出一声哀嚎,但并没有液体喷出,因为分身依旧被主人牢牢攥住。那奴隶不停地晃动身体,主人却不为所动,一手攥着那分身,一手去拿架子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中号的尿道震动按摩棒,主人用一只手在上面随意的挤了一些润滑剂上去,然后,就拿着那棒子,慢慢地插入那奴隶的分身。

不光是插,而是插两寸,再抽出来一寸,再插两寸,就这样,抽抽插插,越来越深入。那奴隶的口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难以想象他现在的感受。

主人把按摩棒插到底,又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三根橡皮筋,分别扎在了那奴隶分身的上中下三段,那根直挺挺、红润润的硕大分身,被弄得像条紫红色的香肠,歪歪扭扭的,继续立在那里。

随着橡皮筋的束缚,那奴隶开始浑身颤抖,锁链哗哗作响,秤砣也摇摆不停。主人弄好后,又开始按压那奴隶的小腹,另一只手摩擦那开始变得紫红的龟头和阴囊。

我看不出那不停挣扎的奴隶,满是蜡油的脸上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但主人的表情,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主人微微闭着眼,张着嘴,满脸写的都是享受。

他玩弄了一会儿龟头,就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那道具发出嗡嗡的响声。那奴隶随着按摩棒的开启,口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发出叫喊,锁链的晃动更加剧烈。

还没完,主人又停了一会儿,开始转动按摩棒,然后开始抽插,被橡皮筋束缚住的分身,更加紧地包裹住按摩棒,使里面造成的摩擦更加剧烈。那奴隶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变成嘶喊,那喊叫声,在调教室里来回回荡。

主人的表情也越来越激动,他开始挺腰,撞击那奴隶的直肠,手里还不忘一手握着奴隶分身,一手来回抽插转动按摩棒。

这段时间里,我就一直站在门口,只有最开始进来时,主人看过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没向我这边看过,我看着主人的裸体,有些口干,但阴部的持续疼痛,实在使我没有什么性欲。

我只是有些感慨,我猜想,是我接受改造时的痛苦,给主人带来了兴奋,他才急着回来找个奴隶进行游戏。但为什么那人不是我,主人既然着急,为什么不能当场就用我进行游戏,我不怕任何痛苦,只要主人能够满意。

我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我承受了那痛苦,却不能跟主人进行到底,我想用我的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那奴隶能承受的,我也一样可以,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让我来进行这些游戏。

我的心里有些发堵,我羡慕着主人身下的那个奴隶。是我选错了吗?如果我没答应当玩具,是不是主人还会像以前一样,更多的用我来发泄私欲?

但是主人有的是奴隶,我虽然是主人的私奴,却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在哪里,即便是过去,当美女犬跟着主人的时候,也常常只是看着主人和别的奴进行游戏。

但一般遇到主人的临时起意,那我一般就是首选,因为我什么都能承受,总是能让主人感到满意。而现在,我只是个玩具,一个拿来玩的玩具,而不是拿来用的奴隶,主人不再想跟我游戏,我得到的是永恒的痛苦,和,能够更多的伴随在主人身边的时间。

我判断不出我的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明智,但事实已经如此,我选择的路,我就只能继续走下去。我想起当时主人询问我的情景,我为什么做了那个决定,我是为了能更多的陪伴在主人身边,能随时给主人带来兴奋和刺激。

那今天,我不是做到了吗?我的痛苦让主人兴奋了起来,那我还有什么不满意?我要的不就是这些?这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

我想通了。

并没什么好沮丧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没什么好委屈,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能为主人做这些,受到这种待遇,我也愿意。

我稳定心神,停止了胡思乱想,偷偷擦了擦刚才含在眼睛里的泪花,打起精神,站直身体,忍耐着脚底、肠道、下体的各种不同疼痛,继续看主人上那个奴隶。

主人大张着嘴,随着撞击不停地喘气,手里抓着那奴隶的分身,把上面的橡皮筋摘了下来,只见那插着按摩棒的铃口,边缘缝隙里,向外涌出了白色的浆状液体。

主人微微弯下身,手里扶着奴隶的腰铐,胳膊撑在奴隶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向前冲撞着,给自己制造更多的快感。

就这么又持续了一会儿,那奴隶铃口的白浆早已冒完,主人突然一个挺身,伸手猛地拔出奴隶分身里的按摩棒,随着主人的挺身和那按摩棒的拔出,那奴隶一声大叫,高高的喷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精液还没喷完,主人就再次握住了那分身,把那极致的高潮,又堵了回去。

那奴隶疯狂地摇摆着,主人却不再动作,我能看出,主人其实已经在那奴隶的后穴里射了出来,正在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

摇摆了一会儿,那奴隶发现没有效果,就停了下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呜咽,主人直起身,伸手拿起身边架子上的一个摇控器,按动几下,天花板上的机组,向他移动过来,使奴隶的身体更加直立。

主人凑在那奴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自己的分身从他的后穴里拔了出来,红红白白的液体向外流淌着,主人闪到一边,这才松开了握着奴隶分身的手,那分身流出刚才没有喷发完的精液和带着泡沫的啤酒。

奴隶还在不停呜咽,主人等他尿完,才开始解他身上的束缚,首先,是双脚脚心处的银针和金属杆上的脚腕,双脚落到后,是舌头上的金属夹子。

然后主人把他嘴里的的蜡油抠了抠,用遥控把锁链放低,那奴隶跪到了地上,主人把分身凑到他嘴边,奴隶虽然看不见,却依然知道用还在疼痛的舌头,为主人清理分身上的残余污迹。

清理结束,主人才解开了奴隶的双手,让那奴隶趴在地上,主人又从他的后穴里拽出一个带着硅胶触手的无线跳蛋,然后是解开腰铐,最后主人弯下身,在奴隶耳边说了什么,便转身,向内置洗手间走去。

那奴隶等主人离开后,就马上倒在了精液、尿液和啤酒的混合物里,缓了一会儿,慢慢抬起手把自己眼睛上的蜡油抠了下来,然后自己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

主人似乎就是随便冲了一下,很快就穿着浴袍出来了,给自己拿了饮料,坐到椅子上开始休息。那奴隶摘完东西,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主人一眼,然后低着头爬到主人椅子前,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我看到他身体还在颤抖,皮肤散发着红晕,呼吸也没有恢复平稳。

‘‘你叫什么?‘‘主人开口了,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回主人话,您想怎么称呼贱奴都可以。‘‘我听出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似乎有些疲惫。

‘‘呵呵,你奴约上签的什么?‘‘主人似乎心情不错,还乐了出来。

‘‘回主人话,签的白纯。‘‘这应该是艺名,本名只在正规合同上有,主人当然是有资格查看的,但现在没必要问起。

‘‘哦,我有个白奴了,就叫你蠢奴吧。‘‘主人随意地说着。我不知道那个趴在地上的人是怎么想的,但应该是在为自己起的名字后悔吧,连我都想笑出声来。

‘‘蠢奴,你是新来的吧,身体开发的不错,你原来有过主人?‘‘主人问到。

‘‘蠢奴谢谢主人夸奖,蠢奴原来在别的俱乐部干过,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在这里刚签约没多久。‘‘他的素质真的不错,自称蠢奴也说得很是流利。

‘‘你做奴多久了,后面没开发过?‘‘主人喝着饮料,继续询问。

‘‘回主人话,蠢奴接触SM5年了,在上一个俱乐部干了3年,那俱乐部只面向女主,而且大都是固定客户,蠢奴的几个主人对蠢奴的后面不太感兴趣,所以并没有大量使用过。’’

‘‘哦,那我是拣了个便宜,你是第一次伺候男的?感觉如何?‘‘主人点点头。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要是知道能认识您,蠢奴早就来这了,蠢奴还想伺候您,不知道蠢奴还能不能有这个荣幸。‘‘那蠢奴激动起来,抬起头,看向主人。

‘‘你还没学完规范课吧,这的规矩和你原来不同,没叫你抬头呢。‘‘主人把手里没喝完的饮料罐子扔向蠢奴的头,砸得他一个哆嗦,赶紧低下了头。

‘‘对不起主人,蠢奴太蠢了,请主人责罚。‘‘蠢奴的声音又冷静下来。

‘‘算了,不知者不罪,是我的问题,一般没学完规范课的,不会拿来用。‘‘主人居然没有怪罪。

‘‘你再去给我拿一罐。‘‘主人命令着。

‘‘是。‘‘蠢奴爬着到了小冰柜边,打开柜门,拿了一罐同样的饮料,跪行着,来到主人脚边。

‘‘请主人用饮料。‘‘蠢奴低着头,抬高双手,把饮料递给主人。

主人接过来,自己打开,继续喝着,半天没有说话。蠢奴等主人接过饮料,就再次双手撑地趴在那里,估计原来俱乐部里的规范动作就是趴着。

‘‘主人,‘‘蠢奴居然自己开口了,虽然很是小心翼翼。主人并没有理他,继续休息着。

‘‘主人,不知道蠢奴这次的服务您是否还满意。‘‘估计主人的沉默给了他鼓励,他再次开口。

‘‘还行吧,今天是临时起意,准备不算充分,从效果看还算不错。‘‘我觉得主人不像回答问题,像是给自己总结。

‘‘不知道蠢奴有没有荣幸知道主人的名讳,蠢奴还想再伺候主人。‘‘蠢奴的语气又开始激动,不过没再次抬头。

‘‘你都到这来了,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可真没白叫蠢奴啊。‘‘主人撇撇嘴,难以置信,他都到了会所大boss的私人调教室了,还是由二把手亲自带来的,居然都想不出主人是谁。

‘‘那你知道把你带来的那人是谁吗?‘‘主人提示他。

‘‘回主人话,蠢奴知道,那是欧阳总经理,是这里的管事的,蠢奴的合约就是跟他签的。‘‘蠢奴还知道点。

‘‘他亲自跟你签的?‘‘主人再次惊讶,‘‘那你也不是普通奴啊。’’

主人放下手里的饮料,从椅子旁边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师兄,我这边结束了,你有空就把这个蠢奴领回去吧,该干嘛干嘛。’’

‘‘没有,只是名字而已,他还行,你这人收的不错,从哪挖来的?’’

‘‘呵呵,是吗?他们还不气疯了。呵呵,干得不错。’’

‘‘嗯,嗯,那就这样吧,嗯,挂了。’’

主人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对蠢奴说,‘‘你就在这等着吧,会有人领你出去。’’

然后主人攥着手机,向我这边走来。‘‘欣欣跟上,‘‘说着,打开了门,向外走。

我站了半天了,除了双脚和肠道比较难受,其他的都算是休息,我跟上主人,走出了调教室。主人先是回办公室换了衣服,然后带着我去了大型绳具室。

一开门,里面乱糟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几波不同的课程,都在里面同时进行着,有的单腿吊起,有的驷马窜蹄,有的五花大绑,有的绑在架子上,还有的是惩罚性的分身或乳房吊起,还有各种嗡嗡的电动器具声音,鞭打声,训话声,混乱不堪。

主人没有往里深入,而是叫管理人员把小白带了出来。主人当时安排的是腿部抻筋和腰部柔韧,我不知道这两个小时都做了什么,但从小白满身的绳痕和铁青的脸看来,应该是没少受罪。

然后主人牵着小白,带着我,在绳具室、淫具室和刑具室里都分别转了转,问了问使用状况,有没有什么设施需要添加等,就安排司机,坐车回了家。

到家后,是晚间例行调教,还是小白的犬行训练,我没有认真看,因为晚上我是要跪着看,膝盖实在太疼了,我的注意力全在缓解疼痛上面,实在分不出别的心。

晚间调教过后,主人带着小白回去休息,我解决了后面的生理问题,便回到书房,站着完成还没完成的功课,我回忆了好几遍,生怕有遗漏,几乎弄到夜里2点多,才回房睡觉。

总的来说,跟昨天相比,今天真是过得既平静又充实。早上,忍忍疼痛,忍忍快感,白天,受点惩罚,做点任务,晚上,进行了改造,还看了主人进行游戏。

虽然很多时候都不太容易,但毕竟都坚持了过去,既没有给主人带来麻烦,也没有犯新的错误,如果每天都能这么顺利的话,这样的生活,我愿意就这么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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