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她要鸠占鹊巢吗
原本不想麻烦主人来接站的。可这个城市碧旗还是不熟悉,怕找不到回笼子的路。
快见到主人的时候,还是有些小激动的。一是小别,二是怕惩罚。出站口远远碧旗就看到了主人英姿。主人向碧旗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我紧赶几步,顺着人流走到主人跟前。主人拧灭手里的烟头,用张开双臂的方式迎接我回家。这种方式对碧旗有些奢侈,就算揪住耳朵,扇个耳光碧旗也会乖乖跟着主人回家的。还是贪恋占上风,我被主人紧紧拥进怀里,又闻到了主人熟悉的味道,真有父亲的感觉。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很多M喜欢叫主人父亲,今天感同身受,主人如兄如父是有有感而发。
还在出站口,碧旗觉得该跪。再回来是要最贱的。主人常说:不要拿主人的仁慈当作放纵自己的砝码。已经见到主人了,不就开始了吗?碧旗挣脱主人怀抱,在数个探头和目光中给主人跪下,很自然的感觉,远没有以前恐惧什么的因素。
跪就跪了,以后不管在哪里碧旗想跪就跪,是义务也是身份。碧旗有种画面感,周围川流不息的人,只有我和主人的这个姿势凝固。背景虚化,他们只是符号。吻过主人脚面后被主人扶起。
回到车里。主人说碧旗跪的时候周围没有人觉得惊讶。碧旗相信,这个狰狞的世界,只要不是和自己有关的,就是路人甲乙丙丁,忙着生死,管你在做什么呢。默然是所有人的通病。以前紫萱和我说过:越人多的地方,SM越安全。看来是对的。
回到家中,那么熟悉的地方,久违了。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索儿还在家里。这几天她就没走吗?她不是家中有事缠身吗?
索儿在做饭,系着我的维尼小熊围裙。她见主人和我回家了,放下手里活计,出来迎。
她冲主人笑笑且拉住我的手说:饭就好了,事情办妥了吧。她故意用他京剧的念白嗓音在和我说话,以前挺欣赏的,今天怎么这么刺耳?
我面无表情的挣脱她拉我的手,我给主人跪下,给主人拖鞋摘袜。主人和她相视一笑,反而尴尬的是我。主人扔下一句:洗个澡吧。自己进屋,索儿继续做饭了。卫生间里,看到索儿的洗漱东西,只有她用“清妃”的牌子。看来她是在这里安家了。
按照主人的清洁标准整理自己的同时,碧旗也在整理思绪。在火车上为什么自己会暗下决心做最低级的角色,而到了现在自己的心态为什么会因为索儿的存在有了变化?是因为索儿和主人是朋友,因为我和索儿也认识的原因碧旗就可以排斥她吗?对着镜子,碧旗重重的划出了我认为只有妓女才会有的褐色眼影,咬着下嘴唇,心里对自己说:再出门时,要有做奴的心态,调整自己,均匀呼吸,露出六颗牙齿的微笑,碧旗最下贱!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