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半夜出门要见谁

想起洪叔的奴,人处在寂寞、孤独、失落中,会错误地判断一些事情。她可能会是一个奴,但是,是一个会爱上主人的奴,我觉得是奴,这种情结就不可遏制。这不是主人想要的,我更不想步让人避之不及的洪叔奴的后尘。我的年龄,挥霍不起人生的任意一个机会,或者真正的爱,只容易存在于上一代与下一代之间吧。我是不是该用另外一个称呼呼唤主人了?记得索儿和紫萱都叫过主人“爷”,我理解她们这样称呼的心情了。

对于碧旗来说,婚姻,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排遣人生的方法。SM可能才是我需要的。有博友私信和我说:和碧旗比起来,自己相形见拙,看了博客才知道以前的行为根本称不上是SM。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看待SM,碧旗是极端的,不属于常态,不必学碧旗。就像你和爱人一起逛家纺会想结婚,碧旗被主人调教会想被撕碎的道理一样。对SM的真正领悟,主人用了二十年,我才九十四天,圈养更适合碧旗,和最初的感觉相吻合。我,注定要有主奴人生,你,做一个冷静旁观者就好。

其实男人没有女人挑剔,没有女人坚硬和坚定。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将就和心软。我发现主人不是这样,不知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一大早主人起床,我赶紧爬出笼子,发现左眼似乎肿了,有点睁不开。主人是要去送索儿上火车的,主人临走前对碧旗说:“把你打丑了也好,没了欲望你更容易找到价值感”。我想我的价值不仅仅是侍奉主人,更是需要让SM世界里孤独的主人变得有知音。主人是对的,主人对奴表达欣赏与疼爱的方式,只是给她更深更彻底的虐和羞辱罢了。

主人走后,像是往常碧旗会打开电脑,阅读几篇文章,看看博客什么的。今天可是不敢了,收拾了昨天主人施虐的痕迹后就躲在卫生间捯饬自己。给自己梳了个高吊马尾辫,主人喜欢精神的奴。给一碰就疼的唇抹了深色的唇彩,但还是盖不住肿了的唇形,怕是这样主人回来也不会满意。想起几天前主人答应碧旗要出去给做个头发,毕竟100多天没整理过头发了。不过看这样的情形,没有给剃光已经很不错了,哪敢提要求。

快中午主人才回来,看到恭敬跪着的我说,吃点饭睡觉吧。才想起来主人昨天说今后要晚上调教的。饭后主人离开了。碧旗很累了,很快就睡着,晚上也很快就到来了。

在笼子里朦胧觉得开门声,一咕噜爬起来竖起耳朵,不是主人,看下表21点。又睡下又吓醒,折腾了几次到晚上快23点了,决定不睡觉了,省得主人回来借题发挥。

还好自己起来了,主人没一会就回家了,要带我一起出去。主人揪出一件风衣,裸身给我披上,要带我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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